第二十一章 尋找神醫
李天羽卻不知道與此同時,在九龍市醫院,病房內。
看著被推入病房的父親。一名中年男子對著醫生急問道:「醫生……到底怎麼樣了?」
那名醫生對著那中年男子問道:「你確定你的父親得的是晚期肺癌?」「是啊!這診斷書還是你們給下的……」那中年男子點了點頭。
「那就奇怪了……剛才我們給病人的身體檢查過了……病人體內的癌細胞縮減了三分之二,低於正常值……」那醫生的神色有些疑惑。
「啊……真的?那是不是代表我父親以後都沒事了?」那中年男子很是激動。
那醫生聞言,卻搖了搖頭說道:「這倒不是,這癌細胞是自我複製非常強的病毒。雖然病毒減少了,但那是治標不治本的辦法……」
「啊……那怎麼辦?」那中年男子有些失望。
「只能暫時化療了……肺癌晚期只能通過化療來減緩病人的病情,沒有別的辦法……」那醫生道。
那中年男子的臉色有些凝重,點了點頭道:「也只能是這樣了!」
在那醫生離開病房前,對那中年男子道:「如果你能找出陳老體內癌細胞減少的原因,也許能有些辦法!」說著,那醫生轉身而去。
「癌細胞減少?這是怎麼回事?」那中年男子和自己的夫人面面相覷,一時摸不著頭腦。
陳璐菲也在思索著剛才醫生說那話的意思。
雯雯並沒有來得及將大哥哥為爺爺治病的事情說出來,現在她也不知道應不應該說。說了她也怕自己的父母會罵自己。頗有些的躊躇。
陳璐菲看著自己的小妹若有所思的樣子,問道:「雯雯,你在想什麼?」
就在雯雯要說話的時候。外面走進了三名女子。
當陳璐菲的父親看到那走進來的三名女子,臉色愣,驚喜的迎了上去。大老遠就伸出了手,對著那走在前面的女子,恭敬的道:「江市長……」
如果李天羽在這裡看到這名女子,一定能認出她。正是九龍市常務副市長江雨茹。也就是李天羽在動車上所救的那名女子。
「陳局長,我是代表市委市政府來慰問陳老的,陳來作為革命前輩,他的身體健康,牽動著我們黨和人民的心啊!」江雨茹神色鄭重的說。
陳璐菲的父親陳建凱感激的點了點頭,對江雨茹道:「多謝市委市政府的關心!」
江雨茹走到陳老的病床前,對陳建凱問道:「陳老的病情怎麼樣了?」
「哎……隨時有複發的可能……」陳建凱的神色有些黯然。
「姐姐,其實在爺爺前,已有人為爺爺先治過病了……」雯雯道。
「什麼?」
雯雯的話被病房內的所有人都聽到了。
想起了剛才醫生對自己所說的話,陳建凱立即對雯雯道:「你快說,是怎麼回事!」
接下來,雯雯一五一十的將自己如何認識李天羽的經過說了一遍。
聽到雯雯竟然沒有留下李天羽的聯繫方式,陳建凱不由的有些失望。關鍵是雯雯竟然沒有問清人家的名字,否則還有辦法查到。
一想到一個小神醫就有可能失之交臂,陳建凱就有些遺憾,
「難道是他?」邊上的江雨茹若有所思。
「江市長你也認識那人?」陳建凱聽著江雨茹的話,頓時有些驚喜。
江雨茹微微頜首,便將自己在動車上的經歷說了一遍。尤其聽到江雨茹在最危險的時候,李天羽挺身而出。眾人才鬆了一口。
不過江雨茹還是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說道:「不過我也沒有問清他的聯繫方式和名字……」
「啊……」原本陳建凱還以為可以從江雨茹這裡得到什麼消息。沒想到確是這樣的結果。頓時有些的失望。
「父親,既然妹妹在夜市能碰到他,也許我們可以去哪裡找他,說不定還能碰上……」陳璐菲很是冷靜的說。
「是啊!還是菲兒想的周到……」陳建凱恍然大悟,一拍手。
江雨茹想著自己給李天羽的名片,似乎對方回到九龍就沒找過自己的意思。這讓江雨茹的心頭有些的鬱悶。對方救了自己,自己卻沒有機會報答對方。畢竟是救命之恩,不是什麼小恩小惠。如果不報答的話,江雨茹的心頭也有些過意不去。可是對方為什麼回到九龍市,也不給自己打個電話。按照對方下動車的站點,應該也是九龍人才對。
……
而在李天羽的宿舍內
李天羽在自己的房間內已將美白丹煉製出來了。美白丹只有兩瓶,卻已是讓李天羽汗流浹背了。如果是師傅,這些藥材能完全利用,可以煉製出三瓶丹藥。而且效果還比自己好。
不過能煉製出兩瓶已算是不錯了。李天羽很是滿意。因為在山上的時候,他雖然也有獨立煉製出丹藥。但裡面多多少少還是有二師傅的指點。現在才算是李天羽真正意義上的獨立煉製丹藥。
看著手裡的兩瓶丹藥,一瓶是給林欣語的,另外一瓶自然是給自己親愛的姐姐的。想到林欣語看到這丹藥那驚訝的表情,李天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天羽,過來幫忙……」李天羽房間外面傳來了姐姐甜美的叫喊聲。
李天羽走到了門外。看見房間似乎很暗。姐姐正掂著一張椅子,似乎在換燈泡。
「天羽,幫姐姐扶著椅子……」江雨茹連忙對李天羽說。
李天羽點了點頭,連忙來到了姐姐的身邊,幫她扶著椅子。
姐姐墊的椅子很高,李天羽眼前白花花的一片肉光。兩條修長白嫩的玉腿,在李天羽的面前晃呀晃的。尤其現在姐姐穿著的是最貼身的睡裙。裡面可是非常通透的。李天羽感到自己此時的鼻子有些熱熱的。
雖然李天羽不想看,但是男人不都是下半身指揮上半身的動物么?
「姐姐,太要命了……」李天羽捏了捏自己的鼻子。
雖然他盡量的想控制住內心的潮熱,但眼睛卻還是忍不住順著姐姐的睡裙,從下往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