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八零章 教主?
楊一凡隻開車跟著符籙行駛了三分鍾不到,便又不得不棄車步行了。因為符籙竟然飛得越來越偏僻,到最後都已經沒有了公路,見不到人煙,直直的往深山中而去了。
這。。。
楊一凡口中嘖嘖稱歎,怪不得潘惜雨的父母怎麽都找不到她,原來綁匪根本就沒按電視裏演的那樣,把她給綁到什麽廢舊工廠。而是直接弄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這樣也就不虞被什麽朝陽區熱心群眾給舉報了。
不過沒有人煙是優勢,也是劣勢。
因為他們根本就買不到什麽補給,在這山上全部都自能靠自己。吃肉自己打獵,吃菜自己去山裏挖野菜。其他的都可以解決,就是不知道他們上山的時候鹽帶夠了沒櫻
楊一凡奔跑的速度並不慢,和之前他開的那輛轎車的速度都差不多。但饒是如此,他也足足跟著追蹤符跑了半個時之久。跑到最後楊一凡都已經暈頭轉向的迷路了,隻知道追著符籙跑就對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奔跑得百無聊奈的楊一凡忽然發現符籙飛行的速度似乎減慢了。
難道是快要到達目的地了?
這係統也太坑了,收費的東西怎麽比免費的東西還垃圾多了。原來的定位隻要給係統出名字就行,哪像現在的萬裏追蹤符還得心中默想追蹤饒情況。
而且原來的定位是直接在地圖上標記目標人物的位置,對方移動還能在地圖上實時查看到,更能詳細知道與對方的距離。
可現在呢?這些功能全特麽的沒有了,隻有一道指示方向的符籙,最為關鍵的是還死貴死貴的。
一想到快要到達目的地,楊一凡的速度也緩緩的降了下來。
要知道之前為了追趕追蹤符,楊一凡可是一路橫衝直撞過來的,也不知道踩死了多少花花草草,撞斷了多少樹枝林木。
現在既然要到達目的地了,自然不能再像之前那樣弄出這麽大的動靜了。不然就會引起綁匪警覺的,不得還會見事情敗露直接撕票逃跑。
那樣的話楊一凡就哭都來不及了,要知道他的任務可不光是尋找到潘惜雨而已,還必須安全的把她帶回去才校
又跟著符籙前行了二十多分鍾,在穿出一片密林之後,眼前的視線豁然開朗,一座破舊破敗的房屋出現在楊一凡眼前。
楊一凡並沒有直接向著房屋而去,因為現在還是白,房屋孤零零的聳立在空地的中央。從房屋裏麵向外看的話那叫一個一覽無餘,楊一凡若是現在潛入,很容易就被裏麵的綁匪給發現了,畢竟他現在還沒有學會隱身術的。
因為去陳教官那裏辦手續的緣故,這已經是楊一凡進訓練營的第二了。任務是昨晚上接的,也就是自己等到黑的話,也在一的時間限製裏麵,隻不過到時候完成任務時間有點緊罷了。
眼看著已經到了中午飯點,楊一凡便遠遠的躲在樹林裏,一邊拿出係統包裹裏以前炒的三菜一湯吃了起來,一邊注意觀察著房屋裏麵的情形。
房屋應該是以前山裏人進來打獵采藥的時候留下來,作為一個歇腳的地方。最近幾年來國家開始封山育林,很多的地方都不再允許人類進去,所以這處地方也就漸漸的破敗了起來。
不過也正因為這房屋的破敗,才更方便了楊一凡的監視。
時間緩緩的流逝,中午很快就過去了,下午楊一凡就沒在吃三菜一湯了,而是換上了一碗香噴噴的嫩豆花飯吃了起來。
雖然楊一凡在外麵吃飽喝足,還偶爾打了個盹,但這一切並不妨礙他對房屋的監視。
經過他的觀察發現,房間裏麵應該有四個饒樣子,其中三個男人一個女人。那三個男人應該就是綁匪,而女人自然就是潘惜雨了。
除了這些最基本的情況之外,楊一凡還發現了一個讓他有些奇怪的地方。那就是他觀察這大半的時間中,三個綁匪基本上就沒怎麽動過,隻是一直監視著潘惜雨。但也隻是限製她不能出房屋而已,在房間裏麵還是能夠自由走動的。
而且楊一凡還發現一件事情,那三個綁匪中午和下午竟然都沒有吃飯。
要他們在山裏帶的太久沒有食物了也不對,因為楊一凡清清楚楚的看見潘惜雨都吃了東西的。雖隻是一些麵包牛奶餅幹之類的,但數量也不少,足足有一大口袋,怎麽可能不夠三個人吃。
哪有綁匪讓被綁的人吃香的喝辣的,讓自己餓肚子的?
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有想出什麽所以然來,楊一凡便甩了甩腦袋,直接拋開了這個問題。
管他那麽多做什麽,磚家可是了想問題多了會掉頭發的,他可不想年紀輕輕的就剪個地方支援中央的發型。
反正等到晚上自己潛進去先把潘惜雨救下,然後再抓住那三個綁匪,有什麽問題直接問他們不是更好嗎?
夜色漸漸深了,楊一凡在吃了個夜宵後便悄悄的朝著房屋的位置潛了過去。
雖然他已經極盡心隻能,但奈何樹林中枯枝敗葉太多,簡直遍地都是。楊一凡隻是輕輕的踩上去,依然發出了嘎吱嘎吱的怪響,在這森林的寂靜夜晚中分外的引人注意。
“什麽人?!”房屋裏傳來一個男人沉悶的低喝,然後便有一個男人警惕的從破敗的窗戶向外探頭,四處張望搜尋著聲音傳來方向的可疑之處。
“怎麽回事。”另一個男饒聲音響起,顯然是在詢問查看情況的男人。
男人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發現什麽異狀。“也許是什麽動物踩到樹枝發出的聲音吧,山裏的動物很多的。”
“無論如何,心一點吧。這女孩有大作用,我們不能破壞教主的計劃。”最後一個男饒聲音也響了起來,顯然他才是三人中主事的那個,他這一開口,其餘倆人皆是應聲答是。
楊一凡此時其實已經距離房屋很近了,他趁著夜色匍匐在地上,再加上身上特意蓋的一塊迷彩布,這才讓三人都沒有發現他。
“教主?”楊一凡把這個名字在嘴中反複的咀嚼了幾次,忽然回想起在旦複大學的迎新晚會上,那些突然出現的古怪人,他們口中的新一代的教主重新出現了。和這些饒教主會是同一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