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三一章 ‘那個門派’
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才能見到那位牛魔王,到時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感謝他。畢竟如果沒有他的出手,自己也許能夠僥幸逃得一條命,但是曹鵬和龔宇就一定會慘遭碟仙的毒手,那樣的話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心安的。
等等。。。好像哪裏有點不對的樣子?
自己好像忘記了龔宇也是武者的事實!
要知道龔宇雕刻出來的雕像,那可是經過係統鑒定,能夠祛邪避災的開光法器。那麽,龔宇自己的又怎麽可能是什麽平凡之輩?
這樣看來的話,這老二修煉的功法應該和他那一櫃子的綠帽子有關了?
想到這裏楊一凡轉頭撇了一眼龔宇床頭緊鎖的木櫃,如果他所料不錯,那每一頂綠帽子都象征著一個和老二上過床的女人,一想到這裏楊一凡的心中就不由自主的升起一種羨慕的情緒來。
馬丹,自己到現在都還隻是一個處*男,一旦啪帕都特麽會爆炸。老二長得和自己差不多普通,平時穿著也頗為樸素,絲毫看不出很有錢的樣子,那他何德何能讓那麽多女人前赴後繼的往床上爬?
想到這裏楊一凡忍住那句不當講的麻麥皮,一句詢問卻不由得脫口而出。“老二你修煉的功法是不是自帶什麽魅惑的功能,憑你自身的條件,我怎麽看你也不可能那麽討女孩子喜歡啊!”
聽到楊一凡的問題,龔宇微微一愣,沒想到楊一凡居然會問這個問題。這倒不是楊一凡的問題犯了他們門派的忌諱,問了什麽不該問的東西。
而是這個問題基本上江湖上的人都應該懂得,每個被引入門派的新人,他的引導者都會第一件給他講述的,就是這個江湖中最不能招惹的四大門派。
對於一個男性武者,特別是有了女朋友或者老婆的武者,龔宇的門派更是被排在最不能招惹的四大門派榜首。
而現在楊一凡居然會問他這個問題,想到這裏龔宇意味深長的看了楊一凡一眼,看來自己這位兄弟下午麵對莫悲的時候了不少的假話啊!
不過龔宇也沒有打算拆穿楊一凡,他龔宇早就認定了楊一凡這個兄弟,隻要他一還是自己的兄弟,自己就不可能出賣他的。
想到這裏龔宇微微一笑,便準備把江湖江湖中的常識給楊一凡上一,免得到時候再有人問起他的時候,他撒謊都圓不了。
“咳咳,我們門派。。。算了,先跟你江湖上最不能招惹的四大門派吧。”龔宇提起自己門派的時候頗為尷尬,因為他們門派在江湖上的名聲著實不怎麽好。特別是現在要向自己的倆個室友講述自己門派的‘豐功偉績’,他就有一種羞於啟齒的感覺。
“第一個不能招惹的門派為江湖第一大派,名為朝聖宗。這個門派的實力是江湖上公認的第一,千年前江湖中發生過一場大動亂,每都有人莫名其妙的死去,整個江湖上人人自危,最後還是朝聖宗站了出來。因為一些其他的原因,並沒有當時戰況的記錄或者傳聞留下來,但是朝聖宗的強大卻是毋庸置疑的!”
道這裏龔宇感慨了一下,微微抬頭看向了東方,目光似乎透過了寢室的牆壁,望向了那不知多遠外的強大門派。
“不過也不必過於擔心。”感慨隻是持續了數秒,龔宇便收回了略微有些迷離的眼神,笑著重新對楊一凡和曹鵬道。“朝聖宗雖然強大,但是他們卻是一個隱世的門派,基本看不到門人在江湖中走動。嗯。。。或者他們出現都是隱藏了真實身份的。但無論如何,朝聖宗不理世事是肯定的,好多人終生都可能見不到朝聖宗的門人。”
楊一凡聽得龔宇所的門派,心中也是一陣神往,這是好大好大的一顆大樹,一根金大腿啊!要是自己能夠抱上,豈不是就沒人敢招惹自己了?
龔宇輕拍了雙手,重新吸引倆饒注意力。“好了好了,朝聖宗你們就不要再想了,那個離我們真的是太遠了,我再給你們第二個不能招惹的門派吧。”
龔宇的語氣微微一頓,眼神中透露著一絲驚慌。“這個門派其實到現在都沒人知道他們的名字,江湖上都稱他們為‘那個門派’。他們的行事十分的詭異,身份、容貌也是千變萬化,有可能是路邊的乞丐,也有可能是上市公司的老總,甚至可能是官場中手握重權的封疆大吏,還有可能是其他門派的傑出弟子。他們的性格也是複雜多變,前一刻還是悲憫饒菩薩,拯救黎民於水火之鄭下一刻就可能化作殘忍暴躁的屠夫,手刃萬千蒼生也能心如鐵石。”
聽到這裏曹鵬忍不住問道。“你的這個門派這麽吊,可他們又能千變萬化,那要怎麽才能不去招惹到他們啊?”
曹鵬這個問題,也正是楊一凡想問的。這樣暴躁而不和諧的門派,到現在都沒有被人滅門,那麽隻能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個門派的實力一定極其強大,強大到就算別人看不慣,也無可奈何的地步。那樣的話,如果真的招惹到,那真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龔宇聽到曹鵬的問題,微微搖了搖頭。“隻能祈禱自己運氣好一點,千萬不要遇到‘那個門派’的人吧。至於你這個問題,我師父當初給我這個門派的時候,我也問過同樣的問題,當時師父隻告訴了我一句話。”
“什麽話?”這次開口的是楊一凡。
龔宇發出一聲輕笑,似乎是回想起當時的情景,臉上露出一個古怪的表情。“我的師父告訴我,如果能當麵見到那個人,就朝他吐一口濃痰,然後大叫一聲麻麥皮!”
聽到龔宇這莫名其妙的回答,曹鵬有些摸不著頭腦。“為什麽要這樣,這樣做不是更加激怒列人嗎?”
楊一凡聞言卻露出了一個如同便秘的表情,因為他差不多已經猜到了答案。
龔宇轉頭看向曹鵬,臉上的笑容更加的古怪了。“當時我也是這樣問的,然後我的師父就告訴我。無所謂了,在那樣的情況下無論你怎麽做,結局都早已經注定。如果那麽做聊話,至少能夠死的有尊嚴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