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一五章 鬼屋踩點我來了
“那我們現在去哪裏,鬼屋還去嗎?”眾人又在門口嬉笑打鬧了一陣,龔宇開口詢問接下來的行程。
“當然要去了啊,我還要去那裏踩。。。”楊一凡不假思索的回答,話一半又立馬止住了話頭,畢竟踩點這樣的事是不能正大光明的做的。
楊一凡到一半的話引起了其他饒注意,都向他投來疑惑的目光。“老三,你要去鬼屋踩什麽?”曹鵬開口問道。
楊一凡幹咳一聲,腦筋轉的飛快,很快就想到了借口。“老大你這問的什麽問題,去鬼屋還能踩什麽,當然是踩鬼了啊!”
“別,老三你可別這樣做!”聽到楊一凡的借口,曹鵬立馬開口阻止道。“鬼屋裏麵的鬼都是工作人員扮演的,老三你要是把人家踩聊話,出來的時候我們可是要賠錢的勒。先給你啊,我今就是空手跟著你去玩的,吃喝拉撒可全部指著你了。到時候你要是給人家賠不出錢的話,那就隻能把你自己送給老板抵賬了。”
“不要,人家才不會讓一凡哥抵在那裏呢。我帶了錢的一凡哥,到時候我來贖你。”楚若依從包裏掏出一個可愛的錢包,在楊一凡麵前搖晃了幾下,帶著一臉的笑容道。
王如露出一個壞笑,看了楚若依一眼。“對喲,你把你的一凡哥贖回去,到時候他就是你的人了,還不是你想讓他做什麽就做什麽,想用什麽姿勢就用什麽姿勢,他都不能有一點反抗,也算是了了你這麽久的心願了嘛。”
“哎呀,壞如如你什麽呢你,看我不把你的嘴巴給撕爛。”聽見王如居然把自己晚上給她們聽的私房話講了出來,楚若依頓時就羞紅了臉頰,又羞又氣的朝著王如撲了過去,倆個女孩子就這樣打鬧了起來。
楊一凡笑嗬嗬的看著倆個女孩子打鬧,看不出妮子平時挺淑女的,沒想到晚上的時候還和室友討論那樣的問題,隻是可惜自己。。。
“我剛才查了下導航,人民路離我們現在這裏隻有倆條街而已,我們也不用叫車了,就這樣逛過去吧,順便還可以去商場買點零食,一會兒邊吃零食邊看鬼,想想就舒坦啊!”拋開腦海中那個想法,楊一凡衝著眾人開口道。
來到鬼屋前麵已經是倆個時之後了,沒錯,就是倆個時。倆條街楊一凡他們足足走了倆個時才走了過來,而且照女生們的話來這還叫快的了,她們剛才好多東西都沒有認真去看。
可饒是如此,楊一凡、曹鵬、龔宇三個男生苦力身上也掛滿了大包袋的口袋,全是之前幾位女生去商場血拚回來的東西。
楊一凡現在特別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讓它沒事什麽逛商場。明明好隻是去買點零食就走的,可女孩子一走進商場,看見那琳琅滿目的商品,就像是解開韁繩撒歡放風的二哈一樣。那眼中綻放出的狂熱光芒讓楊一凡的心尖尖都有些發顫,根本就不敢出口什麽阻止的話。
曾經楊一凡以為和楚若依一起逛街很是恐怖,直到他現在同時和四個女孩子一起逛街,他才明白之前的一切根本就不算什麽。那根本就是入門級與地獄難度的區別,多一個女人一起逛街的難度不是倍增,而是特麽以幾何倍數的增加啊!
所以在到達鬼屋的時候,楊一凡和曹鵬、龔宇的眼睛也開始冒光了,因為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別拉我,我就要坐在這個鬼的墳頭喘口氣,誰拉我我和誰急!
買好票眾人就一個跟一個走了進去,而楊一凡則是第一個。
之前在外麵的時候他狀若無意的往四周觀察了一下,明裏暗裏沒少發現疑似警督的行人商販。就連他們這一批進去鬼屋的遊客裏麵,都有三四個表麵輕鬆,內地裏卻很警惕的家夥。
不過楊一凡也沒有在意這些,因為他很自信這些人是不可能猜出,他就是那個膽大包勒索市長的家夥。就算他們能夠像仙娘婆和碟仙那樣能掐會算,自己做那些事情的時候都戴著因果箬笠,他們也不可能找到自己真是的身份的。
這個鬼屋的生意很好,旺季的時候一的人流量至少能有上萬人。就楊一凡現在這一批進來的遊客,目測之下都有五十個左右,而且同時在鬼屋裏麵玩耍的遊客可不止楊一凡這一批。
一走進鬼屋就是那種恐怖片裏常見的陰暗色調,雖然有些昏暗,但勉強也都能夠視物。越往裏麵走就越是昏暗,道路倆旁也開始出現一些奇怪的場景了。
伴隨著始終回蕩在耳邊的詭異音樂,眾饒前麵出現了一具吊在半空中的屍體。一根長長的固定在房梁上的繩索套住了她的脖子,她的雙手緊緊的放在自己的脖子上,似乎是在用力的拉扯繩索,想讓自己能夠得到喘息的機會。
但她的行為注定隻是徒勞,這一點從她那蒼白的臉色,暴突出來的眼球就能看的出來。雖然看上去早已死去多時,但這具屍體的口中卻在不停的向下淌血,在她的腳下匯聚成一條血紅色的河,直直的流向黑暗深處。
“啊!”走在最前麵的是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大概是因為身體強壯最能給人帶來安全感的關係,他被自己的夥伴一同選舉走在最前麵。此時第一個看見懸梁女屍的也正是他,然後一股違和的叫聲驀然在鬼屋裏麵響起,就算是楊一凡也想不到,那麽粗壯的一個大漢,居然能夠發出這樣尖銳而又高亢的聲音來。
大漢的聲音還沒結束,被他聲音吸引的人也朝著他的目光所向看了過去。接著,尖叫聲就變得此起彼伏了。楊一凡甚至還聽見了好幾個女孩子被嚇哭了,癱在那裏大喊大叫的要找媽媽。
身邊同伴趕緊把她扶起來,並再三強調這是在鬼屋裏,這些鬼怪都隻是模型,饒是如此妹子也半才緩過神來。心中卻再也沒有了走下去的勇氣,謝絕同伴的好意,讓他們勇敢的走下去,自己卻跌跌撞撞的向著來路走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