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五章 一個麵包引發的分歧
然而鄭傑自信的手舉了一分鍾,都沒有得到預料之中的那句答複。看著張薇通紅的臉蛋,還以為妹子是不好意思了,再次把之前的話重複了一遍,等待著張薇的接受。
張薇這一次是聽清了鄭傑的話,抬頭看了鄭傑一眼,再看看他手上的心形麵包,眼神中閃過一絲迷茫,隨後又恢複了清明,慌忙擺著自己手道。
“不用了鄭大少,我的肚子不餓,你還是給別人吃吧,謝謝你的好意了!”完還心的看了龔宇一眼,似乎是生怕他因此生自己的氣一般。
鄭傑卻是傻了眼,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一番走心的表演,居然會換來這樣的結果。難道。。。
回想起之前進門時楊一凡那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難道他從之前電話中聽出了不對勁,然後把自己做的那些事給房間裏的人了?也隻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麽自己隻是出去了一個多時,回來張薇對自己的態度就發生了這麽大的轉變。
楊一凡!我拿你當兄弟,你特麽居然又壞我好事!鄭傑在心中咬牙切齒的想到,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狠狠給楊一凡幾拳。但他這次不想像之前表現的那麽明顯了,隻是強笑了幾聲,便故作從容的把手上的麵包給收了回來。
“嗬嗬,沒關係的。既然你不餓就算了吧,有誰肚子餓的想吃麵包的嗎?”鄭傑舉著麵包,朝著房間裏其他七人開口問道。
可是沒有一個人理會他,就連楊一凡也沒有出口。送妹子沒送掉的又拿來送別人,誰特麽的會要啊。他楊一凡雖捧哏是專業的,但他可不是挽尊黨。這掉在地上的麵子,還得鄭傑自己拾起來。誰叫他撇下自己這麽多人,跑到外麵撩妹子去了,還進行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對於這樣的行為,更是給予了楊一凡深深的刺激,附加-點暴擊傷害。
“叮鈴鈴”房間門鈴再次被人按響。
曹鵬欣喜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起身去門口開門,同時高心道。“一定是老三訂的夜宵來了,嘿嘿,老四你的麵包還是留著自己吃吧。那麽一點還不夠我塞牙縫的,而且那可是你跑了十幾裏路才買回來的,我可享受不起喲。”
著就打開了房門,門口站著一個推車餐車的侍應生。“您好先生,這是你們訂的夜宵。”
“你來的真是太及時了,我都要餓死了。你就放著吧,我自己推進去就行了。”曹鵬隨口打發了侍應生,便推著餐車走進了套房客廳。
“來來來,夜宵來咯,快點趁熱吃吧!咦,這點心怎麽和老四帶回來的一模一樣啊,心形粉紅色麵包,這酒店怎麽會有,那不是老四從十幾裏外買回來的嗎?”曹鵬熱情的招呼著大家過來吃東西,接待蓋子忽然發現餐車上躺著一盤點心,那點心的模樣竟和鄭傑用紙心包著帶回來的麵包是一樣的。
曹鵬本是無心的一句疑問,沒想到卻刺激到了敏感的鄭傑。以為曹鵬也是在嘲諷自己,不由得恨恨的看了曹鵬一眼,顯然把他也給記恨上了。
楊一凡此時就不得不出來打圓場了,這曹鵬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就算是看破了咱也不能點破啊。畢竟以後還要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四年時光,撕破臉皮的話見麵就不怎麽自在了。
“咳咳,可能是巧合吧。也有可能是這種麵包的味道很好,所以酒店也做了這種麵包吧。。。”鄭傑有些尷尬的道。“我忽然想起還有點事,剛才回來的路上我爸給我打電話,叫我趕緊回家一趟,真是對不起大家了。”
完便不等楊一凡幾人同意,拿起自己的外套逃一樣的開門跑了出去。鄭傑感覺現在房間裏的人看他的眼神全都是怪怪的,似乎都在鄙視著自己一般,讓他感覺渾身不自在。同時也覺得自己再也呆不下去了,每一分鍾對他來都是折磨,索性直接找了個蹩腳的借口離開。
“老四怎麽就走了?大晚上的他爸打電話給他做什麽,該不是做找*姐姐被警督找到了,又不好意思打電話給老婆,所以就叫兒子帶著錢去警督局贖人吧?”曹鵬見鄭傑突然離開,有些奇怪的嘟囔著。
楊一凡聞言對曹鵬伸出一根大拇指,一臉欽佩的表情看著他。“就憑老大你這想象力,不去寫還真是可惜了。”
曹鵬見楊一凡誇獎自己,得意的一揚下巴。“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你們老大耶!哎哎哎,老婆你這是做什麽,快放手,疼!這麽多人看著呢,你好歹給我留點麵子吧。。。”
有王如在的地方,曹鵬總是帥不過三秒。
看了眾人看向自己笑意盈盈的表情,王如也有些臉紅了。“這家夥平時都貧慣了,你們幾個室友可要多擔待一點。”
見王如幫自己話,曹鵬又得瑟了起來。一邊揉著被她擰的通紅的耳朵,一邊笑著道。“我是寢室的老大,他們都是跟著我混的。我叫他們往東他們就不敢往西,叫他們攆狗他們就不敢追雞。”
楊一凡聽著曹鵬的話有些無語,這家夥就是欠收拾,活該找個王如這樣的女漢子好好管教他。
眾人吃過夜宵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預料當中的十二點惡鬼出現的情況並沒有發生。幾位女孩子眼睛眨巴眨巴的都有些困意了,楚若依更是依偎在楊一凡的懷裏睡熟了。
“楊一凡,你孟珍的死是不是意外,根本就沒有什麽碟仙殺饒事情發生,那都是我們自己嚇自己的而已。”虞奚雖然同樣有些困了,但是事關自己的安危,還是不敢放心的睡覺,生怕自己一旦睡熟那惡鬼就來把自己吃了,這樣自己就再也醒不過來了。不過到現在房間都沒有什麽奇怪的事情發生,讓她對早上的事有些懷疑了。
楊一凡低頭想了一會兒,還是否決了虞奚的法。早上孟珍的死狀根本就不是平常意義上的自殺,試問誰自殺的時候還會那麽殘忍的虐待自己,把自己的血肉一根一根的劃落下來。而且從輔導員王青的話語,還有學校領導的態度也能夠看出一些異狀來,這件事情不會是那麽簡單的。
那麽,為什麽今晚沒有出現任何的變化?沒有一點點的危險,這麽簡單的就要度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