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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四十八章 你得實踐

  道峰,藏道,有至極道意護持。


  因此,堪不透。


  “青青,再給為師講講道祖的傳說吧。”


  秦浩說道,雙手撥開濕土,將藥材種子丟落,小心翼翼封好土。


  “講了好多遍了。”


  尹青青拒絕道。


  “為師想聽。”


  秦浩笑嗬嗬的看著她。


  “服了你,好吧,誰讓我隻有你一個師父呢,勉為其難再講一次好了。”


  尹青青扮作老成的樣子,背起雙手,在秦浩麵前來回走動,又一次訴說那段道門的故事。


  曾幾何時,道門光輝無盡,屹立南界天,名聲廣傳東洲大地,那是道門最輝煌的時代,尹青青不知有多輝煌,想來應該與當今大秦帝國差不多吧。


  那個時候,南界天無水瑤聖國,也沒有金剛院和劍風族,唯道門獨享光輝。


  “咳咳,講道祖,不用講道門。”


  秦浩示意說重點。


  “沒有道門,哪有道祖,嫌我囉嗦,不講啦。”


  尹青青發起小女人脾氣。


  “好好好,你講你講。”


  秦浩老實閉上嘴。


  “不許打斷我。”


  尹青青揮揮拳頭,威脅道:“我修為快趕上你了。”


  “準備欺師滅祖嗎?”


  秦浩裝作警惕又害怕的樣子。


  “不許插嘴。”


  “好好好,我不插嘴,你講便是。”


  “哼。”


  尹青青哼了聲,撓撓頭:“我剛才講到哪兒了,哦對了,道門光輝璀璨,獨攬群芒,那個時期的弟子,個個都乃絕世之才……”道門鼎盛時代,成員門閥眾多,各族之內,天才如過江鯉魚,數之不盡。


  最出眾的,要數三個人。


  姒族、時族與伯族,各占其一,力壓南界群雄。


  “三位天才同一年出生,又結伴成長,感情至深,他們立誓壯大道門,要開創一個東洲最強盛的道門。”


  尹青青說道這裏,勾起秦浩埋在心底的回憶,腦海中,東天師哥與時牧的麵孔清晰浮現。


  道祖傳說,與兩位師兄有關。


  但道祖本人,並非他們二人,乃三大絕世天才裏最後一位,伯長知。


  姒東,時牧,伯長知,降生在道門最鼎盛時期,而且,屬於在那個強者時代裏麵,天才中的天才,南界後輩無人能出其右。


  可想而知,天賦有多麽出眾。


  後來神宮征兆,聖劍神徽出世,道門派人天才前去應兆,時東與時牧作為道門代表,一路碾壓對手,去往南極聖地。


  伯長知自然也想去,甚至偷偷溜跑,欲和東天、時牧一起參加。


  奈何,被道門長輩抓了回來,畢竟道門不可缺失傳承,東天與時牧的離開,已經痛到道門長輩們的心髒,怎會讓三人都走?

  伯長知被留下,從此,臉上再無笑容,以前同輩論武,唯東天與時牧可與之一爭高下,二人走後,仿佛也帶走了伯長知的靈魂,由一個肆意如風的少年,最終變成了古板嚴肅的老人。


  道祖,便是道門後世之人,對伯長知的敬稱。


  雖然失去進入神宮的機會,但天賦方麵,伯長知依舊無人能夠動搖,尤其東天與時牧走後,他的武道之強體現到極致,南界天當代武者,無人能從伯長知手裏撐過一合,皆被碾壓。


  從此,道祖伯長知,成為道門象征,堪稱南界天不可戰勝的神。


  可是他,並不快樂,生無知交,落得鬱鬱而終,英年早逝。


  死前那一刻,雙眼直勾勾望著南極方向,似看到了期盼中的人歸來。


  “天妒英才,隻恨青青沒出生在道祖時代,否則,道門便有四大天才鎮守,老祖也不會寂寞而死,實在是遺憾中的遺憾。”


  言到此處,尹青青起手撫淚,哭得有模有樣,一副恨不得穿越時空的樣子。


  按照伯長知遺願,弟子將遺體葬在主峰之底,道祖雖死,魂守道門。


  他靈魂變作道峰,永遠庇護著道門,峰在,魂在,一直等到故人重逢的那天。


  “呼。”


  秦浩長長呼出一口氣,雖然聽過許多次,但每一次尹青青講起,他內心都會泛出一股豪邁與波瀾。


  這真是一段可敬又可悲的佳話,道門三天才,兩去一留,去者不歸,留者早亡。


  “你歎什麽氣,還別說,不管故事是真是假,隨著時間推移,道門許多道場漸漸破舊,唯獨那座主峰青春依舊,煥發蓬勃生機,長盛不衰,也足夠神奇了。


  而且,道門曆經千年,期間遇過許多次大危機,每當有重大變故發生,主峰都會傳出一種很奇怪的聲音,震懾敵人,令來犯之人不敢僭越,不知是不是道祖有靈,又或者執念不散,庇護道門到今天。”


  尹青青也望向那座高峰,如一顆不死蒼鬆,心底肅然起敬。


  作為東洲南界土生土長的孩子,尹青青一家人祖祖輩輩居住山下,自然從小聽著道門故事長大的,道祖這一段傳說的最令她向往的。


  然而,就事論事,倘若道峰祖靈不散,宗門怎麽可能衰敗成這般模樣,由一個時代的霸主勢力,被後人給超越,比不上水瑤大帝、金剛院和聖劍風族也就罷了,現在,連擊空派與太歲山的人,也敢指著道門大聲講話。


  道祖亡靈,怕早被風給吹跑了。


  “故事講完,回去做飯。”


  尹青青提起水桶,欲去往藥園廚房。


  秦浩靜靜坐在原地,仍在回味著道祖的傳說,目光再一次望向主峰,眼瞳漸漸變作火焰光澤,一股無形的帝意籠罩而下,然而,竟無法垂落主峰,似被某種力量阻擋半空,硬生生阻隔在外。


  “好強。”


  秦浩眉宇微擰。


  收時東進道門兩年有餘,他在這裏生活快四年,每天都以南天峰的五靈地氣淬煉帝意,日積月累,不敢懈怠絲毫,如今,修為已臻證道七重,乃師姐口中貨真價實的無暇帝者。


  若再與慧通一戰,秦浩龍之力也不需動用,單憑拳頭足以將之擊垮,哪怕現在碰到一位證道帝主,不敢說穩勝,卻絕對不會敗。


  可竟然,他帝意連一座山峰也觸摸不及,更無法堪透。


  如青青丫頭所言,道祖亡靈,真的被風吹跑了?

  又或者說,道祖沒死呢。


  ……道峰是否有祖靈守護,道祖真死還是假死,秦浩皆不知,然而有一點,他心裏明白,那座峰是活的,像個有生命的人一樣,蘊含著無比恐怖的力量。


  這股力量一直藏於峰內,隻是沒爆發出來而已。


  秦浩很難想象,他近乎媲美證道帝主的修為,也無法窺及道峰分毫,一旦那股力量爆發,將是何等震撼的場麵。


  恐怕帝道第二境的真我大帝麵對道峰,也就跟個吃奶的孩子一樣吧。


  做好飯,秦浩讓青青丫頭去武閣,時東在武閣修煉了幾日,秦浩需要檢驗他的修為。


  時東跟道門其他弟子不一樣,如秦浩猜測那般,血脈沒有覺醒,然而,想要覺醒時東的血脈並非易事,縱然秦浩丹術超凡,也不敢馬虎,生怕外力覺醒,會損壞時東的血脈力量。


  外力覺醒,肯定不如自身覺醒來的效果好。


  所以,修煉方麵更容不得出現差池。


  畢竟這孩子,是時牧的直係骨血,有肩負道門昌盛的使命。


  鎮守武閣的長老,乃伯思茅,此人精通道門拳腳武技,擅近身搏殺,尤其祖傳一套法陰陽雙極掌,剛猛霸道無窮,稱得上道門之內,保留最完整,殺傷力也最驚人的功法。


  今日,伯思茅便為武閣眾弟子,傳授陰陽雙極掌的奧妙。


  “納天地靈氣,聚陰陽,達九脈,通氣海;陽為實,陰為虛,陰陽變幻,虛實莫測,掌出崩山斷嶽,破武體,一擊斃命,讓敵人不及招架。”


  道場之上,伯思茅講訴要領,態度極為認真。


  縱然今日到場弟子,許多並非武閣中人,但無論在誰的門下,都是道門香火,他不會藏私偏袒。


  這一點,倒與啟老有點像。


  “現在你們也漸漸習慣陰陽雙極二氣同時遊走經脈,許多人都能夠承受,記住,以九大武脈運轉,陰陽雙氣威力會成倍激增,越階殺敵不是夢想,各自找對手演練吧,點到為止。”


  伯思茅吩咐道,他的職責是傳授功法,具體弟子修行如何,還要看個人。


  演武場交給眾弟子,伯思茅坐回道台,自己沏茶潤潤喉嚨。


  一時間,道場安靜落坐的弟子們紛紛起身,開始尋找對手,武技需要實踐,今日同門練手,或許明天,他們就會用在敵人身上。


  許多弟子都找到了合適的對手,陰陽雙氣匯聚,一個個周身道光閃爍,打得有聲有色。


  此時,有一名少年坐在原地,卻沒有動,正是時東。


  雖然沒有找人演練,但時東周身,也有陰陽道光閃爍,他閉目運功,頭發飛舞,顯然沒有懈怠。


  “時東師弟很用功啊,為何不找人檢驗一番呢?”


  這時候,有一人走了過來,劍穀時朗,身後追隨著大批劍穀弟子,人氣相當旺。


  時東沒有回話,倒不是畏懼對方,他進道門兩年,跟著秦浩學了兩年丹術,氣質和修為都發生巨大變化,自然不是剛進來時那般樣子。


  而且,秦浩叮囑過他,非他允許,不準與任何道門弟子切磋,師父的話,他自當尊從。


  “喂,時朗師兄問你話呢,啞巴了?”


  一名劍穀弟子不悅道。


  時東依舊沒有吭聲,眼睛都沒睜開。


  “嗬,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那名劍穀弟子擼起袖子,想要教訓時東一下。


  “秦大師的弟子,不要隨意動粗,打傷人怎麽辦?”


  時朗阻止道,自然是假意,內心巴不得狠狠的揍時東一頓,他都等了兩年了。


  可惜,兩年期間,時東一直縮在藥園裏,沒踏出過半步,也是最近幾天,他才開始去其他道場走動。


  今天,讓時朗逮了個正著。


  “時東師弟,挺認真啊,可是,武技光修煉不行,你得實踐,得打到人的身上,人家才知道有多疼。


  不如,咱倆過兩招?”


  時朗蹲下身子,笑吟吟的盯著時東的臉,真想往這張臉上狠狠的踢幾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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