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九章怒
周夫人非常的憤怒,她認為被這樣趕出沈家的院子門,是她一生中最大的恥辱,她一定要回擊喬雲然,她不能夠讓一位年青婦人踩著她出風頭。
周夫人白日裏麵焦灼著的想著解決方法,晚上的時候,她盼著和周州同好好的商量對策,隻是周州同進院子門後,直接被愛妾拉著走了。
等到周夫人聽到消息的時候,周州同和愛妾已經親熱的吃喝上了,在這樣美妙的時刻,周夫人如果要過去湊熱鬧,隻會更加的打自個的臉。
夜色深了,周夫人瞧著燭火閃爍的時候,心裏麵不是不感覺到悲涼,但是日子要往前走,她心頭的一口氣不熄滅,她就容不得通城還有別的夫人氣勢比她還要足。
周夫人心裏麵記掛著事情,一夜裏就不曾安心睡過,結果在色朦朦亮的時候,她就這麽的閉了一會眼,再睜開眼睛,色已經大亮了。
周夫人趕緊起身尋問周州同的下落,等到聽已經出門的消息後,周夫人的麵色一下子變了,那位年青的官員,瞧著也不是那種好心腸懂得替人著想的人。
周州同出自家院子門的時候,是滿臉的春風,妻子賢惠大度,愛妾嬌柔可愛,兒子們不太聰明,可是一個個都是懂事聽話的好孩子。
他在通城這個地方經營這麽多年,不多的事情,至少在他的心裏麵認為,他們一家人已經可以橫著走路了。
沈洛辰出了院子門,就見到周州同滿臉得意神情走過來,他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他們夫妻做了添堵的事情,竟然是這般的得意不已,大早上還特意展現給他看?
沈洛辰之前要是瞧見到周州同總會停下來等一等,畢竟他們是同級別的官員,但是周州同的年紀比他大,沈洛辰在外麵處處都會表現出尊重老同僚的姿態。
這一次,沈洛辰直接當作沒有看到一樣的扭頭便走了,這個時間,正好是官員們陸續出家門的時刻,最初大家是想看兩位州同的好戲,結果沈洛辰的表現,讓大家都少了幾分興致。
這一次,他們瞧著沈洛辰明明瞧見了周州同,卻視若無睹的昂頭走了,有知道實情的人,是特意選擇在這個時間出來看好戲,自然是用心觀察了兩位州同的不同反應。
那不知情的人,特別不明白的瞧著扭頭便走的沈洛辰,這位年青的大人都裝了這麽久尊重年紀大官員的樣子,他終於決定今不再裝下去?
周州同原本是滿臉喜色想和沈洛辰打一聲招呼,他認為他們兩人政見不同,也不影響互相友好的來往。
周州同最初是瞧不上沈洛辰這位年青的官員,認為他隻是運氣好,才能夠提升到這個位置,但是沈洛辰的禮儀風度,一直讓他無話可。
當然現在周州同也瞧明白過來,沈洛辰其實是有務實的本事,而且他處理事務非常的周全,所以周州同也不願意和這樣一位年青同僚結怨,他決定對沈洛辰要釋放出一些友善的態度。
但是沈洛辰卻做出這般不給他臉麵的事情,周州同麵上喜色少了起來,他同樣板正著一張臉,想著他這樣的一位老官員,怎麽能受這種年青官員的窩囊氣?
周州同決定要把沈洛辰這種不友善的態度往上反應,他進了官府後,處理了一些事務後,安坐下來寫公文報告。
沈洛辰進來官府後,聽下屬了一些事情,又安排了一些事情,他等著周州同上門來給你一個明確的法。
結果上午過去了,中午的時候,兩人再相遇,周州同滿臉不屑神情望著沈洛辰,很是驕矜:“沈大人,你年紀輕輕的,我瞧著你的眼神不太好啊。”
沈洛辰打量下周州同眼下的青色,略有些同情道:“周大人,你家夫人這個年紀正是虎狼之年,你也悠著一些,我瞧著你昨晚受累了。”
周州同這一下是真正的憤怒了,沈洛辰從前的友善態度,原來都是佯裝出來,讓他放鬆警惕的啊,他為官這麽多年,第一次在一位年青官員折了這麽大的麵子。
周州同直接冷笑道:“沈大人,你懼內的事實,通城所有人皆知。
可是一個大男人,也不能夠在妻子麵前這般的擔不住事情,我讓我家夫人給你送兩個丫頭過去,你也好向通城人證明一下你的男子氣概。”
沈洛辰真正的怒了,直接嘲諷道:“周大人,你們夫妻管得可真寬,還直接管到別的官員家宅去了,你,上麵的大人們,是真的不知道你們夫妻的行事嗎?”
沈洛辰決定把周州同夫妻這種特殊的癖好,還是寫成公文向上司反應。
他們兩人難得一致決定做了一件差不多的事情,隻是周州同決定把事情加大力度向上反應,沈洛辰決定聯絡幾位被逼著收過周州同夫妻送丫頭的官員,大家一起往上反應同一件事情。
周州同如今在通城的氣焰非常囂張,有一些官員已經擔心起來,這樣的一個人,將來別因為一些事情處置的不妥當,最後牽累到他們身上來。
中午的時候,周州同生氣得隨便在外麵吃了一些東西,便回到官府繼續完善他向上麵的反應,他要沈洛辰吃不了兜著走。
周夫人則在家裏麵著急的等待著周州同回家一趟,結果聽周州同不回來的消息,她的心裏麵很是惱火,然後借著機會發作了身邊的丫頭。
沈洛辰要做的事情,自然是借著中午的時間,和那幾位官員見麵了他的想法,他表明,他們要是無意上書反應情況,他也一樣是會做這樁事情。
那幾位官員都表示同意做這樁事情,他們已經受夠了,家裏麵莫名其妙多了周州同夫妻送來的丫頭們,他們在自家都不能夠安穩的生活,還要防來防去的,實在是太過辛苦了。
周州同下午當著沈洛辰的麵,把公文發出去,沈洛辰同樣交了一封公文出去,周州同瞧了瞧公文的封麵,滿臉不屑神情瞧著沈洛辰:“我和上麵那位大人是多年的交情。”
沈洛辰神情清淡瞧著周州同,:“那周大人為何一直苦守在通城?都不曾往上挪一挪位置,我聽年前上麵有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