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三章(月票+)
過後,喬光享和喬祖仁:“可兒這個孩子非常的聰慧又重情義,我們家由著他們表兄弟們多相處多親近,將來長大後,遇事的時候,互相之間也能夠扶助一把。,”
喬祖仁瞧著喬光享點頭笑著:“父親,我們喬沈兩家曆來親近,何況可兒身上還有我們家一半的血脈,將來隻會更加的親近。”
喬光享瞧著喬祖仁歎息:“你有空時,來瞧一瞧可兒孩子,這可是真機靈的孩子。可兒來的時候,老三來了好幾回,他對老三都表現得平平。
你在的時候,可兒待你很是親近,他才這麽大的年紀,心裏麵已經懂得誰對他是真的好。我現在都妒忌沈老大人的好運氣,曾孫如此,玄孫如此,我們家在這方麵也要趕上去。”
喬祖仁瞧著喬光享笑著:“父親,光兒和拾兒都是非常爭氣的孩子,沈家那個孩子在有的事情上麵,也是要借力我們家的。”
喬光享瞪眼瞧著他,:“亂什麽?借什麽力,光兒是他嶽家的伯伯,拾兒是他的嶽父,難道遇事還真不理會嗎?”
喬兆光兄弟因為喬祖璋的事情,其實對家裏麵的人,還真沒有人那種不顧一切的付出精神,喬兆光在這方麵表現得好一些。
喬兆拾年少離家,他今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個努力得來,他對家裏麵沒有那麽強的向心力,他的心裏麵大約隻有妻子兒女才是最為重要的人。
喬祖仁很有些不平:“父親,你有時間還是要勸一勸老三,他現在也應該瞧明白了,林家就是白眼狼,他們就是把喬家都送了過去,別人也不會把他們的女兒當一回事。”
喬光享心裏麵明白著,林家上一輩的人念舊情,他們會縱容喬維蘭的為人行事,但是她的同輩妯娌卻容不得喬維蘭的囂張任性。
輩們出手做下的事情,隻要不過分,長輩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實在是喬維蘭有的時候太過任性妄為,他們不好出麵管,有輩們出麵打壓,他們的心裏麵跟著都會鬆一口氣。
林氏看不明白的事情,喬祖璋這一次應該瞧明白了吧,他要慶幸喬兆印這個孩子心性不錯,而且他娶進來的妻子明理大氣。
喬兆光一家人知道沈尚可來了,喬柏鬆夫妻都歡喜不已,主動表示去叔嬸家接沈尚可過來。結果給喬兆光和納氏嫌棄:“今就由著你叔嬸一家人和可兒親近。
我們明會接可兒過來玩耍,你們要讀書的人,繼續去讀書,要做別的事情,也回去做,我們夫妻還沒有老,也用不著你們時時陪著守著。”
他們夫妻其實欣喜長子成親後,兒媳婦明理大氣,對他們夫妻是一樣的孝順。喬柏鬆夫妻互相笑望了對方,然後順從長輩們的心思退了出去。
喬柏鬆出了院子門,和妻子曾氏解釋:“父親和母親其實是心疼我們的,知道我們就是去了,這一次也接不回可兒的。”
曾氏笑著點頭:“夫君,我是心急了一些,隻是可兒這個孩子太讓人喜歡了,我瞧著父親母親也是真心喜歡可兒,想接他們回來,讓父親母親跟著多歡喜幾分。”
喬柏鬆兄弟和喬柏軒兄弟都相處得極好,笑著:“我們明去接可兒,順帶叫上軒兒兄弟一起來玩耍,父親和母親會更加的歡喜。”
曾氏瞧著喬柏鬆笑了起來,喬家的日子,比她想象得要好過太多了。
她嫁過來一直沒有懷孕,納氏擔心她會著急,前不久私下裏還特意安慰她,她和喬柏鬆的身體都不錯,這樣的喜事,不急,孩子就會來。急了,孩子會更加慢慢的來。
曾氏悄悄的摸了摸肚子,這一回晚了兩三日,隻是她不敢再往深的想一想,隻想再等幾日,如果日子一直沒有來,她私下裏和納氏提一提去醫館裏瞧一瞧的事情。
半路上,他們夫妻遇見到喬祖璋和林氏,夫妻互相瞧了瞧,他們沒有想過這個時候會遇到喬祖璋夫妻,兩人候在路邊很是恭敬的給喬祖璋和林氏行禮請安。
喬祖璋神情平淡的瞧了瞧他們兩人,林氏很是不高興的瞧了瞧曾氏的肚子,曾氏給她的眼神刺激得往喬柏鬆身後退了退。
喬柏鬆很自然的上前一步擋了,笑著:“祖父,前一日,叔尋我有事情,我一直沒有機會去見他。祖父,你知道叔尋我有什麽事情?”
喬祖璋瞧一瞧大孫子麵上的神情,隻覺得他象他的父親,從就是一個心眼多的人,明知道林氏不喜歡他們一家人,他還要特意當著麵這樣的話。
喬祖璋正想回話的時候,林氏已經憤憤不平:“他和你沒有什麽事情可以,你大約是聽錯了傳口信人的話。”
喬祖璋的臉色變了變,他對老大老二兩家態度淡漠,卻一直不曾反對過兒子主動去親近兩位兄長,如今林氏的話,卻給老大和老二一個借口,日後這對兄弟隻怕是不會理會喬兆印。
喬柏鬆瞧一瞧喬祖璋麵上的神情,隻覺得心涼不已,他的父母從來沒有對不住過喬祖璋和林氏,但是他嫡親的祖父心裏麵,隻有後祖母這個人以及她所生的兒女。
喬柏鬆淡淡的開口:“如此甚好啊,我也用特意再去和叔話了。”
喬柏鬆輕扯下妻子的衣袖,兩人從側邊走過去,林氏心裏麵很是不舒服,喬柏鬆對她這般的態度,她忍不住衝口而出:“你們從前年紀,想在一處玩耍,我也不曾反對過。
你叔現在成了親,你少帶他往一些不正道的地方去,荒了他的學業。他可不是你們兄弟心眼多,他就是一個老實的人。”
喬柏鬆停下了來,曾氏有些擔心的瞧著他,卻見他很快轉頭衝著林氏:“老夫人,你把這話也給叔聽吧,我要給叔聽,那就是在挑撥了你們母子之間的感情。”
林氏聽見喬柏鬆的話,再抬眼瞧見喬祖璋眼裏麵的警告神情,她一下子清醒過來了,解釋道:“鬆兒,我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是,你叔沒有你們聰明,他一心不能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