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王大鎚
第44章 王大鎚
張氏被張影姊的一腳直接踹在肚子上,向後直接飛出三四米去。
只見張氏直接摔在地上,身子成弓形,雙手抱住肚子,疼得哇哇大叫。
小劉氏被張影姊這一腿嚇得直接跑了。
麗萍嬸子和王氏兩個人都直愣愣的睜大兩眼,看著張影姊。
王氏驚恐的看著張影姊,心想這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盡然能一腳將一百四五十斤的張氏踹出那麼遠。
看來以後還是少招惹她為妙,不然她要是瘋起來連我這個長輩也打,那時她要怎麼辦?
「哇!娘親好厲害呀!娘親!打壞銀!」
眾人中只有寶兒看到娘親這麼厲害開心極了,在一邊拍手叫好。
張影姊看了一眼寶兒,臉上露出了一點笑容,沖著寶兒點了一下頭。
轉頭冷冷的盯著張氏,說道:
「張氏,我再提醒一遍,要是再讓我聽到你詆毀我,下次可要比這次慘十倍!記住了!寶兒我們走!」
「嗯,好的!娘親!」
張影姊拉著寶兒的手轉身直接回家去了,
剛才鬧成那樣,要是二叔在家,
肯定早就出來了,
相反二叔一直沒有出來,說明他現在肯定不在家裡,
所以張影姊直接拉著寶兒就回家了。
身後還一直傳來張氏的哭鬧聲,只是在哪裡喊疼、哭泣,再沒有破口大罵張影姊的不是了。
估計是怕張影姊再打她。
母子兩個回到茅草屋后,寶兒就去和小白一起玩了。
張影姊進了廚房,生活、燒水。
現在是下午申時末,也就是快下午五點了。
現在開始慢慢的做飯,也不算早。
因此張影姊打算做晚飯,
在燒水的過成當中,她想了一下,晚上吃什麼?
最後決定主食就吃白麵餅了,菜的話就是涼拌野菜,以及熊肉。
決定好后,張影姊就開始把白面準備好,等水開了,就可以揉面了。
正忙活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傳來由遠及近的吵鬧聲,像是沖著她家茅草屋來的。
張影姊擦了擦手,走出廚房,向著聲音的來源看去,就看到一大群人浩浩蕩蕩的走來。
為首一人是一個年約三十四五的壯漢,皮膚有些黑,左臉上有一塊兒黑色胎記,手裡拿著一根挑水的扁擔,面目猙獰的超著張影姊加走來。
再看其身後,跟著的竟然是張氏,此時張氏的手裡也拿著一根燒火棍。
在張氏的身後,有兩個和最前面走的男人同齡的男人,看起面容倒是和張氏相識,
估計是張氏的娘家親戚什麼的。
此二人手裡到時沒有拿什麼東西,就是滿臉憤怒的走著。
與他們四人相距五六米左右,有男有女的,還有幾個小孩子,一共有二十幾個人,這些都是村裡的人,估計都會是跟著前面幾人,來看熱鬧的。
張影姊看到這裡,知道是來找麻煩的,就走進廚房將灶里的還沒有燒完的木柴拿了出來,轉身出了廚房,向著來人迎了過去。
張影姊走到院子里時,看到正在和小白在院子里玩的寶兒,讓他帶著小白回屋裡去玩,不要出來。
就在兒子和小白一起走進了屋裡時,那些人也來到了她家柵欄門前了。
只見張氏幾人都憤怒的盯著張影姊,其中張氏的眼神里透露出恨不得弄死張影姊才能解氣。
張影姊就隔著柵欄門冷冷的看著幾人。
「小賤人!你今天死定了!敢打老娘,」
張氏仗著自己人多,囂張的罵著張影姊。
「是你打的她?」
手裡拿著扁擔的男人,一手指著張氏,目光犀利的盯著張影姊問道。
「是!」張影姊語氣冰冷的吐出一個字。
「好!你承認就好,說吧!你打人這事兒怎麼算吧?」
那男人聽到張影姊回答后,依舊冷冷的問道。
「寶兒娘還真把張氏給打了?我怎麼不信呢,就那細胳膊細腿的,能打的過張氏?」
人群中一位看熱鬧的老太太一臉不相信的,和站在她身邊一起來看熱鬧的婦人說道。
「我也不敢相信,不過人家寶兒娘已經承認是她打過張氏,咱不信也的信啊!」那女人回道。
「說的也是,不過她倆個怎麼就打起來了呢?」之前的老太太又說道。
「聽說是因為張氏說了一些不中聽的話,惹惱了張影姊,那女人氣的不行才動手打的張氏。」
站在旁邊不遠處的一個年約二十左右的小夥子插嘴說道。
一聽小夥子說的消息,那個年輕的女人瞬間有了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嘴上說道:
「噢?這就對了。張氏她就是嘴巴上不討人喜歡,估計又是給人家亂潑髒水,才讓人揍了她。」
張影姊沒有去管來看熱鬧的那些人在說什麼?
而是一直盯著眼前的男人,
語氣以就冰冷的說道:
「怎麼算?你們想要如何算?」
「你把我婆娘打的活兒都做不了,而且還的看郎中喝葯,這些銀錢你的出吧!」
男人說道。
搞了半天,這是來要錢的!
張影姊問道:「你先說說,想要多少?」
一邊旁觀的人們聽到張影姊問要多少錢時,他們也想聽聽張氏他們想要多少錢,所以現在都安靜下來伸長脖子聽著。
張氏等人看到張影姊直接就問他們想要多少錢時,
以為張影姊這是怕了,想要給錢解決,
因此他們一個個的都不在是惡狠狠的盯著張影姊了,而是一臉的貪婪。
張氏是知道張影姊手裡有錢的,而且她已經和她男人說過了,此時用手肘碰了碰她男人,提醒他要的多一點。
站在她前面的男人就是她的男人,叫王大鎚,一個老實本份的莊戶人。
王大鎚看著面前的張影姊,他們幾個氣勢洶洶的拿著傢伙事兒來,明顯是來者不善的,
但是他竟然到現在沒有從張影姊的臉上看到有一絲的恐懼,
看到的反而是張影姊一直冷冷的俯視著他們,
對的,就是那種高高在上的主家看待他們做工的人一樣的眼神。
這讓他心裡有了一點疑惑與膽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