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你又想亂來了是不是
厲景琛的視線,盯著不遠處的沙發,剛邁開腿沒兩步,卻發現腳下被絆住。
“厲景琛,你踩到我的婚紗了”布桐委屈巴巴地開口道,“你快放我下來,弄髒了還怎麽穿啊?”
厲景琛看了看幾米長的婚紗拖尾,隻好放棄了去沙發上的準備,直接把女孩平放在了地上。
布桐“”
地上鋪著厚軟的地毯,倒也不算髒不算硬,可是厲景琛為什麽要把她放在地上啊?
布桐還沒想明白,男人便欺身而上,將她抵在了地毯上。
布桐“”地咚?
布桐的心跳突突狂跳,顫抖的嗓音難掩緊張,“厲景琛,你想幹嘛?”
男人低頭吻著他的臉蛋,喉間溢出低沉暗啞的嗓音,“布桐,給我”
布桐的瞳孔驟然緊縮了一下,旋即,感覺腦子都快炸開了,“厲景琛,你你說什麽?”
男人的薄唇已經吻到了她的唇角,滾燙的呼吸落在她的臉上,一字一頓,清晰的道,“我說,給我。”
“現在?這裏?”布桐腦海裏,閃現出了前幾天在星月灣的一幕,身體下意識地狠狠打了一個哆嗦,“不行,疼”
“不會疼,”男人吻了吻她的唇瓣,低沉沙啞的嗓音裏帶著誘哄的意味,“上一次是我不好,我將功補過,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不好我不要”布桐嚇得快哭了,頭搖得像撥浪鼓,“厲景琛,不可以我還沒原諒你,你不可以勉強我,不然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可是老婆,”厲景琛炙熱的雙眸緊緊盯著她,“我真的忍得很難受。”
隔著好幾層薄紗的婚紗,布桐也早就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怎麽可能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麽。
可是她真的不想這樣
“厲景琛,我不管,你起來,不然我真的會很生氣的,比上次還生氣。”布桐委屈地看著他。
男人終究還是長歎了一口氣,翻了個身,躺到了一旁的地上。
布桐暗自鬆了一口氣,一扭頭,視線卻落在了男人身上某個不該看到的地方,臉蛋瞬間紅到了耳根。
“厲景琛,你一天到晚亂發什麽情?身為一個成年人,就不能有一點最基本的自控力嗎?”布桐氣鼓鼓的道,“你是不是看見所有長得好看的女孩子都會有反應?”
厲景琛捏了捏眉心,強忍住身體裏四處亂竄的火焰,“太太,我要是看見一個女人就能有反應,還需要忍得這麽辛苦?”
布桐撇了撇嘴,抬手指著門口,“那你倒是去找啊,別說我不夠大方,去,盡管去。”
“這可是你說的,”厲景琛坐起身,一副準備離開的架勢,“去就去,總比憋著強。”
“厲景琛!”布桐急忙起身拉住了他的手臂,“你敢跨出這扇門試試,信不信我閹了你!”
厲景琛忍不住憋笑出聲,點了點女孩撅起的小嘴,“厲太太,這裏都能掛醬油瓶了,明明不舍得讓我去找別人,為什麽還要嘴硬,嗯?”
“誰舍不得了,我的東西,不想給別人的時候,誰都不許碰,僅此而已,這是女人的占有欲使然,跟舍不舍得沒關係,懂嗎?”布桐抬高嗓音強調。
“哦,原來是這樣啊”厲景琛假裝恍然大悟地點點頭,“那太太,你會想占有我一輩子嗎?”
布桐傲嬌地別開了臉,“看你表現,看我心情。”
“我一定好好表現。”厲景琛說完,摟住她的腰,一個用力,兩個人重新躺回到地毯上,卻是互換了一個位置。
布桐掙紮了一下,男人的手死死摟著她的腰,沒能掙脫開,嗔怒道,“厲景琛,你又想亂來了是不是?這就是你好好表現的態度?”
“我保證不碰你,”男人漆黑深邃的雙眸在她的唇瓣上留連,“可是老婆,你之前答應過我,晚上回來要補給我一個吻的,就現在吧,好不好?”
布桐“”
“不好,我現在不想親。”
“說話要算話,早晚都要親的,不是嗎?”
“那晚上再親不也是一樣的嗎?”現在的厲景琛太危險了,萬一親他一下,他又控製不住怎麽辦?
“老婆,晚上親比現在親更曖昧,你想,我們晚上躺在一張床上,月色正好燈光昏暗,親著親著就很難保證不會發生點什麽了。”男人一本正經的道。
布桐認真想了想,居然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可是仔細一想,她怎麽又掉進厲景琛下的套裏了啊?
“厲景琛,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套路我,白天是你逼著我答應吻你的,不是我自願的,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你都不懂嗎?”
男人挑了挑眉,“強扭的瓜是不甜,但是解渴,而且我可以加糖。”
布桐“”
“你這張嘴怎麽這麽能說?”
厲景琛扶在她腰上的手一個用力,兩個人又靠近了一些,“你親不親,不親的話,就保持著這個姿勢耗著吧,隻是一會兒爺爺回來看到了,不知道該怎麽想了。”
布桐簡直快氣死了,一臉不情願地看著他,但想起爺爺應該的確快回來了,不能再在這裏耗下去,隻好一點點低下頭,吻上他的薄唇。
布桐蜻蜓點水般地淺啄了一下,很快便想離開,但被對方洞悉,旋即,扶在她腰上的一隻手便轉移到了她的後腦上扣住,男人反客為主,加深了這個吻。
“唔”布桐氣惱地垂著他的胸膛,但怎麽看,都更像是欲迎還拒。
好在厲景琛克製著,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布桐掙脫不開,索性讓他予取予求地結束了這個吻。
“厲景琛,你就是個騙子!”布桐漲紅著臉,氣鼓鼓地瞪著他。
“老婆,我怎麽騙你了?是你沒有好好吻,我替你完成了這個吻而已。”
布桐懶得再跟他說話,站起身想要離開,卻發現厲景琛躺在了她的裙擺上,“你起來,壓到我裙子了。”
厲景琛深呼吸一口氣,壓下血液裏跳動的占有因子,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襯衫,恢複了一貫的高冷矜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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