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9章 繼續實踐
第1499章繼續實踐
“真的不要了,”厲思嘉是真的怕了,“很疼”
“對不起,”宋遲吻了吻她的唇,“我沒有經驗,但是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好不好?我不想我們的第一夜有遺憾。”
厲思嘉的心一下子軟了,加上剛剛宋遲受了挫,她如果拒絕他的話,他一定會更難過,沒準還會從此一蹶不振。
思及此,厲思嘉還是於心不忍,柔聲道,“宋遲,我不知道別的夫妻之間是什麽樣的,但是我們之間不管你是什麽樣,我都愛你,永遠不會離開你。”
宋遲感動得差點哭出來,他感覺平時自己的身體挺正常的呀,應該不至於不行吧?
再怎麽在這裏揣測也是沒用的,實踐才是硬道理,宋遲一個翻身,吻住了厲思嘉,繼續實踐。
屬於他們的夜,還很漫長
隔壁別墅,厲景琛掛上宋遲的電話後,吳媽便來敲門了,說準備了宵夜,要他們下樓去吃。
布桐沒有吃宵夜的習慣,不想去,但吳媽堅持,說這是新婚之夜必須吃的,兩個人這才下了樓。
吳亞娟來帝都都是住在星月灣的,今天嚴爭對她的態度不冷不熱,問一句答一句,好在當著大家的麵,孩子也沒有表現出不耐煩。
“亞娟,你放寬心,爭爭會有出息的,你隻要照顧好自己就行了。”布老爺子一邊吃東西一邊開口道。
“是,老首長。”吳亞娟的目光一直落在嚴爭身上,舍不得離開。
“爺爺說得沒錯,你要注意身體,按時去體檢。”布桐也開口道。
“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們都放心。”吳亞娟看著嚴爭,道,“反正爭爭要上學,我也沒法多陪他,明天我就走了。”
她看得很清楚,她說完這話的時候,嚴爭的眉眼舒展開來,像是鬆了一口氣一般。
吳亞娟心裏難受極了,強忍著才沒讓眼淚流出來。
“爭爭上學你也可以留下來玩啊,現在家裏孩子多,熱鬧。”布桐道。
“不了,”吳亞娟笑了笑,“我店裏離不開人,能抽時間趕回來參加你的婚禮已經很好了,真的是沒時間多待了。”
“那好吧,我也不多留你了,反正你想來的時候隨時可以來。”
“嗯,謝謝你布桐。”
“客氣。”
吳亞娟有點不死心,又重新望向嚴爭,道,“爭爭,亞娟阿姨明天就走了,一會兒我可以去你房間跟你說說話嗎?”
“你今天已經跟我說了很多話了,”嚴爭咬了一口餃子,淡淡的道,“我明天還要上學,需要早睡,祝你明天一路平安。”
眾人“”
“爭爭啊,時間還早嘛,讓亞娟阿姨去你房間坐坐聊聊天,挺好的呀。”布老爺子笑嗬嗬的道。
“太爺爺,我今天有點累了,想早點睡覺。”嚴爭毫不給情麵。
布老爺子向來最尊重孩子,沒有強求。
吳亞娟急忙道,“沒關係,等下次亞娟阿姨有空的時候,再來看你。”
嚴爭沒理她,吃完之後便放下了碗筷站起身,“太爺爺,爸爸媽媽,我吃飽了,先回房了。”
“去吧。”布老爺子道。
嚴爭轉身走出了餐廳。
“亞娟,你別放在心上,孩子畢竟是孩子,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不會隱藏。”布老爺子歎氣。
“沒事的老首長,這是我應該承受的,我沒資格有意見。”
布老爺子也沒再說什麽,“吃東西吧。”
“爭爭是個好孩子,我也算是看著他長大的,差不了。”孔老爺子笑著道,“將來我們憶慈要是能生出這麽懂事的孩子,我得高興死。”
孔憶慈一臉無語,“爺爺,怎麽又扯到我身上來了?我算是發現了,您現在絕對是可以把任何事情往我身上扯的。”
“爺爺就是感慨一下,順便激勵一下你。”
“行行行,趕緊吃吧,吃完咱們回家了,都打擾布爺爺一整天了。”
“我不回去,你布爺爺邀請我住下,你一個人回去我也不放心,我們一起住在這裏。”
孔憶慈“”
“您還真是不客氣。”
“跟你布爺爺有什麽好客氣的。”
“是啊憶慈,在布爺爺這裏就別拘謹了,當自己家一樣。”布老爺子也道。
孔憶慈揚起嘴角,“我知道的布爺爺,我也從來沒跟你們客氣過。”
吃過宵夜後,布桐帶著孩子上了樓,孔憶慈悄悄把厲景琛叫了出去。
男人雙手抄兜,跟著孔憶慈走出了門外,知道孔憶慈應該是有什麽事情要私下裏跟他說,來到沒人的地方,才開口問道,“有事?”
孔憶慈有點局促,斂了斂神思,問道,“厲總,當年我爸媽被綁架的時候,你應該就已經知道些什麽了,對嗎?”
厲景琛想了一下,眉心微蹙,“你說的,是他們離婚的事情?”
“是。”
“沒錯,”厲景琛坦然承認,“我早就知道了。”
答案在孔憶慈的意料之中,她也是今天跟唐斯年說起父母的事情時,突然想起來的。
以厲景琛的能力,要知道這件事情並不難,她好奇的是
“那你為什麽沒有拆穿?”孔憶慈直截了當地開口道,“你那麽疼小月牙,當初我把她帶走交給林澈的時候,我知道你恨我入骨,為什麽不拆穿這件事情,這樣你就可以輕而易舉報複我了。”
她最愛的人是爺爺,所以才守著父母離婚的事情,不敢讓爺爺知道。
爺爺一旦知道,孔家表麵的和睦會瞬間分崩離析,四分五裂。
加上她要坐牢的事情,她最愛的爺爺能不能挺住,是個未知。
孔憶慈知道厲景琛在布桐麵前是一個好丈夫,但同時,他還是厲景琛。
心狠手辣,睚眥必報都是厲景琛的標簽,他絕對不會允許有人挑戰他的底線。
而布桐和孩子,無疑就是這個男人最不能觸碰的底線。
所以她不懂。
孔憶慈看著厲景琛神情淡漠的臉,這個男人在布桐和孩子麵前,是有溫度的,可是在別的地方,就像是換了個人一樣,疏離,冷漠,讓人難以看透。
“是因為孔家和布家的交情嗎?”孔憶慈能想到的,也隻有這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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