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章 你說律畫是你的女人?
“我怎麽可能知道啊,這照片還是我剛剛到處找姑爺的時候,去機場接他的司機拍給我的呢。”
江擇一把手機還給他,“問問這個司機律畫家的地址,我們現在過去。”
“哦哦。”
錢進開著車,來到市區一處高檔的住宅區,這裏管理嚴格,在門外被保安攔了下來,說是沒有業主的允許不讓進。
錢進打電話給了司機,司機出來迎接,這才讓他們進去。
“擇少,錢進,你們可千萬不能告訴boss是我泄的密啊,不然我的小命可就不保了,我是看boss跟那個女人一起下的飛機,不但沒回家,還直接來這裏了,所以趕緊告訴你,問問該怎麽辦才好,這要是讓太太知道了,那還得了?”司機一邊領著他們進電梯,一邊愁眉苦臉地開口道。
“放心,不會讓你有事的,”江擇一冷著臉,“你是說,律畫是和景琛一起下的飛機,他們一起出的國?”
“是不是一起出國我不知道,但的確是一起回來的。”司機篤定的道。
“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司機帶著他們來到一扇門前,按下了門鈴。
“沒一會兒,門便被人打開,穿著一件性感黑色蕾絲連衣裙的律畫過來開門,一見門外的人,臉上的笑容凝固了起來。
“是送蛋糕的來了嗎?”屋內傳來一個低沉溫柔的嗓音,正是厲景琛的,“把蛋糕先放進冰箱,先過來陪我做飯。”
“不是”律畫斂了斂神,開口道,“景琛,應該是來找你的。”
穿著拖鞋的腳步聲傳來,厲景琛穿著一身簡單的黑襯衫黑西褲,袖子高高挽起,手上濕噠噠的,看樣子正在洗菜。
門外的江擇一和錢進,震驚地看著一臉鎮定而冷然的男人,像是在看著一個陌生人一般。
“你們怎麽找到這裏來了?”厲景琛走上前,將律畫往後拉了一步,護在身後,“有事嗎?”
“姑爺,您您沒事吧?”錢進一臉懵逼地看著他,要不是這張臉沒變,他真的以為自己認錯人了,“您怎麽不回家啊?小姐在家等著給您過生日呢,您跟這個女人在一起幹嘛?”
男人眸光一凜,淩厲的雙眸瞪向他,“別一口一個這個女人,布家的教養就教出你這種沒素質的下人嗎?我的女人,是你可以輕視的,嗯?”
錢進差點懷疑自己出現幻聽了,怔怔地看著他,“姑姑爺您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您說律畫是您的女人?”
“滾,別在這影響我的二人世界,讓我過一個清靜的生日。”厲景琛上前兩步,扶著門準備關上。
江擇一抬手,在門快要關上的時候擋住,用力一推,邁開長腿走了進去,一把拎起律畫丟出了門外。
“砰!”的一聲,門被江擇一關上,順手反鎖上。
門外傳來律畫的敲門聲,但很快便消失不見,應該是被錢進阻止了。
屋內,兩個男人隔著兩三米的距離對立而戰,四目相對,無聲地交鋒著。
“琛哥,”江擇一換了稱呼,冷靜的道,“你跟布桐之間到底發生什麽事了?是不是她做了什麽事惹你生氣了?桐桐年紀小不懂事,你讓著點她,我會幫你說她的。”
厲景琛轉身走到沙發上,慵懶地坐了下來,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整理著襯衫袖口,漫不經心的道,“也不完全是她的問題,就是時間久了,對她有點膩了,你也是男人,應該能體會我的心情的,不過你放心,等律畫給我過完生日,我還是會回去的,所以你們別來打擾我,趕緊走。”
“琛哥!”江擇一走上前,試圖將他看得更真切一些,“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你說清楚,你為什麽突然變成這樣了!”
“你吼什麽?”厲景琛抬眸,冷厲地看著他,“這都什麽年代了,尤其是像我這樣的男人,生命裏怎麽可能隻有一個女人,有什麽稀奇的。”
“厲景琛!”江擇一徹底怒了,但還是克製著沒有動手,隻是咬著牙,一字一句的道,“我知道這一定不是你的心裏話,你是爺爺收養的,我不信你會這麽對待布桐,不管你有什麽苦衷,說出來,天塌下來,我們一起扛。”
“擇一,你了解我多少,嗯?”厲景琛嘴角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爺爺是收養過我幾年沒錯,但我五歲就離開布家了,這些年,你見過我嗎?跟我接觸過嗎?了解過我嗎?你不會是想讓我按著你期待的樣子,跟布桐過一輩子吧?那我還真做不到。”
“厲景琛,”江擇一的臉陰鬱得如海上的暴風雨前奏,“你是不是失心瘋了?”
“我沒有失心瘋,隻是突然不想陪你們這群小朋友玩了而已,”男人淡笑著道,“布桐是很美,美得無可挑剔,我當然想睡她了,原本以為能睡久一點,但是沒想到這麽快就膩味了,再加上爺爺現在也醒不過來了,跟個活死人沒有區別,我想要的東西恐怕是得不到了,還陪著你們耗時間幹什麽”
江擇一的雙手緊握成拳,咬著牙問道,“你想得到什麽?”
厲景琛毫不掩飾地開口,“布家。”
“聚星集團不是已經在你的手裏了嗎?”
“說你天真你還真是天真得可以,你以為我會稀罕聚星?”厲景琛冷笑一聲,“聚星比得上我的unual集團嗎?隻要我願意,再創造出十個聚星都不是難事,我稀罕它做什麽?”
江擇一根本維持不了什麽風度,低吼出聲,“那你究竟想要什麽!”
厲景琛坐直了身體,認真地看著他,“有件事情,別人可能都不知道,包括你,但是我卻知道,爺爺是開國功臣,他有特權,那就是調用軍隊的權利,這個權利是可以承襲的,也就是說,隻要他把這個權利交給誰,那就是誰的,我要的,是這個。”
江擇一怔了怔,他的確不知道,爺爺居然還有這樣的權利,這個權利,無疑比任何財富和地位都來得高貴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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