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老公老公,出大事了!
布桐哪裏還有吃飯的心情,起身往外走去,“我去看看,詩爺應該不至於這麽快變心吧”
吳媽攔都攔不住,“太太,您慢著點,先吃點東西再去吧。”
“不吃了,我要去找詩爺。”
吳媽跟著布桐來到慕西臨家門外,果然看見唐詩的白色跑車停在門口。
“是詩爺的車沒錯,她昨晚真在這裏住的啊?”
布桐走進院子裏,透過落地玻璃往屋裏看了看,頓時驚得說不出話來。
屋裏沒拉窗簾,她清清楚楚地看到,客廳的茶幾上,橫七豎八地倒著好幾個紅酒瓶,而地上,隱約可見唐詩昨天穿的衣服。
“臥槽,這麽勁爆啊”
“太太,您看見什麽了?”吳媽在一旁問道。
布桐臉頰滾燙,“算了算了,咱們回去吃飯吧,別打擾人家了,我這會兒敲門把人叫醒,詩爺得多尷尬啊,快走。”
吳媽看著女孩風風火火的模樣,莫名覺得可愛,跟著她回了家。
布桐坐在餐桌前,吃了兩口飯,還是按耐不住,拿起手機給厲景琛打了電話。
彼時,厲景琛正坐在會議室裏,一個重要的會議被延遲,連飯點都顧不上,所有高管正襟危坐,聽著沈彥的匯報。
“嗡嗡嗡”
手機震動聲突然響了起來。
眾人循著聲音,望向了坐在主座上的男人。
厲景琛掃了一眼屏幕,抬了抬手,示意沈彥停下。
眾人心裏揣測,能讓天塌下來都影響不了開會的厲總,親自暫停會議接電話的,怕是什麽了不得的人或者事情。
厲景琛沒有避開旁人的意思,直接劃開手機接聽,隻是開口的嗓音,溫柔得不像話,跟五分鍾前冷漠得快要吃人的樣子判若兩人。
“老婆,你醒了?”
“老公老公,出大事了!”
會議室裏特別安靜,離得近的沈彥和高管,都聽到了布桐的聲音。
男人倏地站起身,“出什麽事了?是不是你身體不舒服了?”
布桐咽下嘴裏的菜,開口道,“不是,是詩爺和西臨,他們兩個昨晚好像睡在一起了!”
男人的太陽穴突突狂跳了兩下,這特麽算什麽大事!
他緩緩坐下身來,漫不經心的道,“睡在一起就睡在一起,沒準是蓋著棉被純聊天呢。”
“不太可能,我親眼看見他們兩個人的衣服扔了一地,肯定是那什麽了!”
“老婆,你都快成福爾摩斯了,要不要我給你配一個無人機,去樓上看看他們在房間裏的動靜啊?”
“那就免了吧,我內心還是個孩子呢,見不得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麵。”
“嗯,見不得,做倒是可以做的。”
“厲景琛,你少開黃腔,”布桐羞惱,急忙轉移了話題,“你在幹嘛呀,吃飯了嗎?”
“還沒,在開會。”
“開”布桐一口老血差點沒吐出來,“開會你接什麽電話啊?還跟我說這些有用沒用的。”
男人麵不改色的道,“誰說的,老婆最重要的,開會不重要。”
眾人“”厲總,沒想到您的求生欲也這麽強啊
“好了,你先開會吧,不然影響不好,一會兒記得去吃飯啊。”
“好,我開完會再給老婆打電話。”
“嗯,拜拜。”
“拜。”
厲景琛掛上電話,抬手示意了一下,沈彥頷首,繼續匯報著工作。
男人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麵,心思卻沒在工作上,眸光更是漸漸幽深了起來。
唐詩,嗬
偌大精致的主臥內,幾層厚重的窗簾遮住了屋內的光線,隻有一盞落地燈射出溫暖的光,照亮床上安靜的一幕。
唐詩緩緩睜開眼睛,入目,是陌生的天花板,身邊更是突兀地躺著一個男人。
昨晚的一幕,如電影序幕般,一幕幕浮現在她的腦海中。
唐詩扯了扯嘴角,終究,她還是邁出了這一步
唐詩閉了閉眼,輕輕拿開慕西臨橫在她身上的手,起身,去浴室拿了一條浴巾裹住自己,打開房門下了樓。
幾分鍾後,唐詩穿好扔在地上的衣服,拿了自己的包,剛想離開,身後便傳來慕西臨的聲音,“詩詩。”
唐詩停下腳步,轉頭望了過去,“慕總,醒了?”
慕西臨身上沒有穿衣服,隻在腰間圍了一條白色的浴巾,露出精壯的胸膛和六塊腹肌。
他邁開長腿,走到唐詩麵前,握住她的肩膀,“醒了怎麽不叫我?”
唐詩淡淡一笑,“叫你幹嘛?慕總不會是想跟我要錢吧?”
慕西臨“”
“詩詩,昨天晚上對不起。”
不知道是不是唐詩的錯覺,居然覺得慕西臨的臉紅了紅,而且還紅到了耳根。
“不過是男人和女人酒後失控,發生了點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慕總這一道歉,我倒有點不知所措起來了,慕總,我還要去上班,就不多留了,再見。”
“詩詩,”慕西臨拉住她的手腕,“我不知道不知道你是第一次”
唐詩莞爾一笑,“慕總該不會覺得,我是個處,就以為我會纏著你要你對我負責吧?放心,我的身體是個處,可精神上早就不是了,昨晚我也說了,我早就見過男女之間的這點事,那層膜對我來說,什麽都算不上,所以慕總不必擔心,我不會要你負責的。”
“如果我想負責呢?”慕西臨認真地看著她,“詩詩,我知道,你喜歡的人是宋遲,可是我們已經發生了這樣的關係,你願不願意試著接受我?”
唐詩像是聽到了什麽難得的笑話一般,震驚地笑著開口道,“沒想到慕總骨子裏還是這麽傳統的男人,睡了一個處,就要追著負責啊,那我好奇問一句,慕總以前睡過的女人裏,就沒有一個跟我一樣的?應該不至於吧,畢竟以慕總的身價和顏值,不難。”
“沒有別的女人,”慕西臨麵露尷尬,可還是堅定的道,“我從來沒有跟別的女人發生過關係,你是第一個”
唐詩怔愣了兩秒鍾,才反應過來,但落在身側的手,沒由來的僵了僵,“也就是說,不是你要對我負責,而是你想要我對你負責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