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這陣勢太嚇人了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而是我們必須要有信心,然後齊心協力熬過這一關,放心吧,這麽一個大活人,丟不了的,除了警察這邊,私底下我也會安排人去找。”江擇一安慰道。
“對啊詩爺,你不用擔心了,要相信爺爺和擇一的安排。”
唐詩彎了彎唇角,“謝謝你桐桐。”
布桐抓了抓頭發,“其實出力最少的就是我了,你用不著謝我。”
“明星表妹,你很有自知之明嘛,你的確就是個湊熱鬧的。”江擇一吐槽道。
布桐不服氣地噘起嘴,“律師表哥,我就是謙虛一下,我敢跟你打賭,找人這種事情,我比你在行,你可別忘了,我有成百上千個粉絲群,隻要我空降粉絲群發出那個男人的照片,沒準就能找到線索。”
“桐桐,不可以,”唐詩出聲抗議,“我不許你動用粉絲群找這樣一個殺人犯,因為我不允許你跟這種人產生任何關聯。”
布桐著急道,“詩爺,都什麽時候了,就不要管這麽多了。”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唐詩堅持道,“反正你的粉絲群資料都在我手裏,沒有我的同意你聯係不了,人可以慢慢找,但你絕對不能插手這件事。”
“可是”
江擇一打斷了她的話,“布桐,這件事聽詩爺的,她這麽做也是想保護你。”
布桐想了想,也隻能答應下來,“好。”
離開警局後,布桐直接回了星月灣。
“太太回來啦?”吳媽迎了上來,“爭爭在午睡,您也去睡一覺吧。”
“嗯,”布桐換了鞋,往樓上走去,“厲景琛在書房嗎?”
“先生出去了。”
“出去了?”布桐停下腳步,“去哪了?”
“先生沒說,我也不敢多問啊。”
“他身體剛好,能去哪裏呢?”布桐自言自語地繼續往樓上走去,“而且他最近幾天都沒有出過門,怎麽今天突然出門了”
吳媽跟在後麵偷笑,看得出來,太太其實還是很關心先生的。
郊區一處占地麵積極廣的建築內,嘴巴被毛巾堵住的男人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被兩個保鏢架進了屋內。
“跪下!”其中一個保鏢一腳踹在他的腿上,男人疼得直接跪了下來。
宋遲擺擺手,“把毛巾拿掉。”
男人得以開口,立刻出聲問道,“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抓我?”
他四下張望,看見麵前的黑色皮質沙發上,坐著一個穿著淺色休閑西裝的男人,長腿交疊,俊美無雙的臉上麵無表情,讓人不寒而栗。
剛剛開口說話的,是他身邊站著的另一個男人,而四周,都是訓練有素,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
這陣勢太嚇人了,他這輩子也沒見過。
“你你們別亂來啊,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住在警察局的,警察發現我不在了一定會來找我,到時候抓你們去坐牢!”
“噗哈哈哈哈哈哈”宋遲忍不住大笑出聲,“老大,他也太可愛了點吧?搞得我都舍不得對他下手了,我已經很久沒聽到這麽好笑的笑話了哈哈哈”
厲景琛勾起唇角,“這麽喜歡的話,把他送給你。”
“額,老大,送給我我還嫌浪費糧食呢,算了算了。”宋遲走上前,在男人的身邊轉了一圈,“聽說當年是你花錢買了詩陳妮當你傻兒子的媳婦?”
男人驚恐地看著他,“你們跟陳妮是什麽關係?想對我怎麽樣?”
“現在是我問你,不是你問我,說,當年你是不是想占有你的兒媳婦?”
“這位小兄弟,你胡說八道什麽呢?雖說我兒子是傻子,但我也不可能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啊,這可是要遭雷劈的。”男人義正言辭的道。
“嘖嘖嘖,雷公要是有這個閑工夫,你早就死了千百遍了,不過真是看不出來啊,你的心理素質居然這麽好,難怪江擇一什麽都撬不出來。”
“原來你們跟那個江律師是一夥兒的”
宋遲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差不多吧,我不僅知道你想占有自己的兒媳婦,還知道你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兒子,然後栽贓嫁禍給陳妮。”
“嗬嗬,你越說越離譜了,”男人幹笑了兩聲,“這話說出去,你覺得有人會信?那個成語叫什麽來著對,天方夜譚,我昨天剛學會的。”
“連天方夜譚都學會了,看不出來,你還挺聰明,不過,要是真的聰明的話,還是招了吧,也可以少受點苦。”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男人翻了個白眼,“我什麽都不知道,也什麽都不會說的,要我承認我殺了自己的親兒子,想什麽呢!你們死了這條心吧!”
“是嗎?”厲景琛睥睨著他,嘴角的笑意不達眼底,“那你可別後悔,因為一會兒,你一定會求著說的。”
男人感覺到了一股寒氣從腳底爬上來,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強行保持著鎮定,“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陳妮殺了我兒子,這是事實,你們再怎麽問,事實都不會改變。”
厲景琛皺了皺眉,不耐煩地抬抬手。
宋遲頓時興奮了起來,“行吧,那你去跟我們家老大飼養的寵物說吧,看它們會不會信你的話。”
“什什麽寵物?”
宋遲打了一個響指,不遠處,兩個保鏢揭下了一塊大黑布。
隻見靠牆的地方,擺著一個幾米高的透明玻璃缸,裏麵盤著十幾條花花綠綠的巨蟒。
“啊!”男人嚇得跌坐在了地上,“你們想幹什麽?快快放我走”
“你不是不肯承認嗎?去跟我的寶貝們聊聊,說不定就能想起什麽了呢,忘了告訴你,它們不是吃素的,最喜歡的,就是人肉,保證你連骨頭都不剩下,不相信的話,給你示範一下。”
宋遲抬手示意了一下,二樓的兩名保鏢,拉著一頭活的綿羊,走到了入口處,把綿羊丟了進去。
十幾條巨蟒齊刷刷地張開血盆大口,沒兩下的功夫,就把綿羊搶食一空,吞裹入腹,連根羊毛都沒有剩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