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想逃出去
第226章:想逃出去
而江知裳也很快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了些什麽,雖然是被秦佑霄一氣之下才說出口的,可她是未出閣的女子,怎麽能胡說八道這些呢!
不過仔細一想,說清楚了也好,省得這個小王爺老是自以為是的認為她愛慕他,她又沒有受虐傾向,他雖然也救過她,可曾經也差點回了她。
自從江知裳好了以後,劉州府也多了個心眼,時不時的讓人來視察一番,可是卻沒有了動作,倒是令人有些費解,不過也難怪,畢竟秦家可不是一般的人家,皇帝都不敢輕易得罪人家,更何況他隻是一個州府而已。
而段時瑾是直到了晚上才放了回來,見他身上是一絲血跡都沒有,眾人不免有些驚訝,明明聽到了慘叫聲啊。
難道是自己耳朵出現了幻覺。
“我是皇親國戚,他一個四品的州府,還敢對我用刑不成。”段時瑾略帶驕傲的說道,不過剛剛過來時,他見秦佑霄臉色有些難看,有種不好的感覺浮上了心頭,走到千殊的身邊,小聲道。“千殊,小王爺好像不太對勁。”
千殊聽聞,立馬站起來拉著木柱,喊住了已經走到了拐角處的兩個獄卒,獄卒聞言,又倒了回來。
“兩位差爺,這邊太吵了,隔壁清淨些,你能不能把我關到隔壁去。”
聽他這麽說,其中一位獄卒看了同伴一眼,然後兩人皆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的出來。“能是能,不過得看我們的心情。”
這明顯的就是要好處買通,千殊下意識看向段時瑾,畢竟這位大爺可是這裏麵最有錢的,段時瑾知道他的意思,衝著他搖了搖頭,他就帶了個錢袋,全都給了千殊,若是放在以前,他可能還會有幾張銀票,可這次帶出來的銀票在東晉全都花得一幹二淨。
千殊倒是十分眼尖的看見他腰間別著的那塊玉,手疾眼快的摘了下來,段時瑾拉住他的手,想要奪回來,於是湊近他的耳邊不情願的說道。“這塊玉是塊上好的岫玉,進貢的,價值連城。”
“小王爺的性命重要還是這塊玉重要。”千殊板正了臉,他這句倒也是成功的令段時瑾撒開了手,隻是臉色有些不情願,畢竟這塊岫玉可是當初皇上賞給他父親榮親王,而他則是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從他父親哪兒順過來的。
千殊將玉塞給其中一個獄卒,討好的看著兩位,兩個獄卒低頭欣賞著手中的這塊玉,隻見玉身淡淡的翡翠綠色,整塊玉被雕成一塊玉牌,牌麵上是一匹馬,而這塊玉水潤且有光澤,一看就是塊難得價值連城的寶玉。
既然收了好處,獄卒便將門給打開,然後將千殊領到隔壁關了起來。
等兩個獄卒離開之後,千殊趕緊跑到秦佑霄的身旁,見他坐在地上,倒是沒有一絲異樣,他目光看著他,千殊坐了下來,拉過他的一隻手為他診脈。
本來坐在另一邊的江知裳也走了過來,見千殊為他診脈,她有些迷惑,坐在一邊看著千殊,千殊將他的手放了下來,“怪了,你怎麽會被感染?”
秦佑霄回想了一下,看了一眼江知裳,然後說道。“應該是我給她喂藥的原因,她喝不進去,我隻好親自喂他。”
千殊聽他這麽說,他年紀不小,雖然常年居住在深山當中,卻也明白不少,隻見他的臉頰紅了一些,“你喂不進去你問我啊,你怎麽親自喂,現在倒好,她好了,你倒是病倒了。”
“問你,你親自過來喂。”秦佑霄斜了一眼他,說完,又忍不住的咳嗽了幾聲,隻是聲音卻依舊被他給壓了下去。
千殊被他懟得啞口無言,雖然他說得的確沒錯,問他也沒有好的解決方法,隻是這樣熬下去,他的病情怎麽可能會愈來愈嚴重,眼下讓人送藥,怕是不容易了,因為開始劉州府並未讓人一天過來巡查幾次,倒也無謂,可如今局勢卻變了。
江知裳將千殊拉到了一邊,詢問他這些天發生的事,她昏迷的那段時間,的確發生了許多她都不知曉,而問秦佑霄,他也基本不會跟自己說什麽,反而還會說些混賬話來氣她。
千殊倒是也沒有隱瞞,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她,當知道是秦佑霄救了自己,江知裳也早就猜到了些,並不驚訝,她靠近了千殊,嘴唇靠在他的耳邊,不知說了什麽,隻見千殊點了點頭,但是神色卻很擔憂。
“這個倒是好主意,隻是太冒險了,若是外麵那州府派了人把守怎麽辦。”千殊直到聽完,他才不同意的搖了搖頭,連聲道不行。
“可是眼下如果不逃出去,就隻能看他死,照你所說,這風寒如果不治,就是等死。”江知裳句句犀利。
千殊沒再說話,而一邊的秦佑霄雖然人是坐在地上,可卻還是是不是的咳嗽幾聲,江知裳走了過去,將身上的披風解了下來,想要給他披在身上。
“我不用。”秦佑霄推開披風。
江知裳無視他的話,依舊強勢的給他披在了身上,見他還要扯下,她拉住了他的手,“你能不能理智些,你是為了救我才這樣,但你盡管放心,我不會因此就愛慕你的;”
聽她曲解了自己的意思,秦佑霄反握住她的手,目光看著她,隻是下一秒又回過神來放開,道。“沒有就好。”
“你不用強撐著,哪裏不舒服就告訴千殊。”江知裳收回手。
“你與千殊剛剛在商討些什麽?”
聽他這麽問自己,知裳下意識的看向一邊的千殊,隨即轉了過來,回答道。“沒什麽,就是想著怎麽逃出去。”
“逃不出去,別去送死。”秦佑霄糾正了語氣,提醒兩人,見兩人目光齊齊聚在他的身上,他又解釋道,“你們以為逃出大牢就行了,南囪多大,能逃得出南囪城?”
“有機會總得一搏吧,好比在這裏等死強。”江知裳不太樂意,他這是想要在這裏等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