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八章著手調查
艾思琪喜歡陳浩,然而現在已經沒有機會了。
當聽到陳浩告訴她要結婚的時候艾思琪就知道陳浩是要和林清雪結婚了,那一刻她十分的懊悔。
為什麽自己不能早點出現在陳浩的身邊,為什麽不能夠主動所處自己喜歡他,為什麽不能再勇敢一點,為什麽不能再主動一點。
然而現在這一切都已經遲了,陳浩要結婚了,艾思琪的心裏猶如刀紮一般的難受,她是那麽的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好不容易才來的愛情就這樣結束了。
一點也沒有表達出來就隻是自己獨自相思著,在那一句要結婚了的時候直接夢幻破碎,一切再也沒有了如果。
艾思琪仰躺在床上,看著黑暗的天花板,心裏沒有了為雪浩公司的擔心,思緒不知道在想著什麽,隻有眼淚在她的眼眶中充盈,然後寂靜無聲的流下沾濕了枕頭。
她的心真的好痛好痛,好想要去找陳浩,去告訴他自己的心裏的想法,去告訴他自己一直喜歡著他。
艾思琪躺在床上,心裏麵已經是一團的亂麻,一方麵不甘心自己的愛情就這樣結束想要去找陳浩希冀著能夠讓陳浩接受她而不是林清雪。
一方麵又覺得這樣結束了也好既不會讓自己難堪,也不會讓陳浩難做,唯一的也就是自己痛苦心碎罷了。
在這樣的心情下,艾思琪一夜未睡,輾轉難眠。她呆愣愣的躺在床上想著這個想著那個,一直到晨光再次出現在房間裏的時候她才感受到了身體的疲憊與精神上的勞累。
她的愛情是那麽的卑微,讓人無法不憐惜,但是就是這樣的愛情卻依然得不到結果,到頭來依舊隻是一場空夢。
……
陳浩也是一夜未睡,但是他的精神卻是進入了一個十分亢奮的狀態。
因為藥用花卉的事件讓他顯得十分的專注,畢竟這件事又是有人在背後從中作梗,這讓他堅定了一定要抓到幕後黑手的信念。
對於陳浩來說這樣的事情真的是讓他有些不能夠接受,原本他隻想要家裏安靜的為自己的婚禮做準備然後在繼續做自己的事業,可是就是這樣的情況卻還是都不被人允許。
總是有些小人因為這樣那樣的事來對他不利。
這樣的事情他真的是厭煩了,不過說歸說事情還是要解決的,陳浩當天早上依舊在家吃過早餐後離開了。
他今天的任務十分的艱巨,唯一的事情就是去調查清楚這件事的始末,他必須弄清楚到底為什麽會造成網上那般的輿論,不然的話根本不能平息這件事帶來的影響。
而且他要的可不僅僅是平息這件事端,他還要找人揪出在這幕後雇傭水軍對他不利的那個幕後主使人。
雖然陳浩可以直接去找那個叫小玲的女生的家人,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隻不過由於擔心他們的情緒不穩定可能不會對自己說出實情,於是他準備叫上一個人和他一起去。
那個人就是龍曉菲。
陳浩叫上龍曉菲不是沒有原因的,龍曉菲從小一個人為了照顧自己的弟弟而在廣舟生活,許多時候她不得比別人多些心眼,而她那靚麗的樣貌也能夠讓大多數人對他降低警惕性。
等陳浩到了雪浩基地的時候工人們已經開始了一天的工作,陳浩沒有多逗留直接去值班室找龍曉菲,然而讓陳浩沒想到的事對方居然沒有在值班室,而在其他人提醒下他才知道龍曉菲今天休假了,根本沒有來。
無奈,陳浩隻好給對方打了一個電話,而更加讓他沒想到的是當龍曉菲接通電話之後,龍曉菲居然告訴自己她在調查藥用花卉的死人的事件。
“曉菲,你在哪裏我有事找你幫忙。”電話一通陳浩就直接問道。
“陳浩?我在博士這裏,你找我什麽事?對了你知道網上關於藥用花卉的事嗎,我們的藥用花卉居然致死人了,這件事在網上吵翻天了,今天我弟弟告訴我說這件事明顯有人在幕後搞鬼。”龍曉菲聽到是陳浩的聲音之後直接開口道。
“恩,這件事我已經了解了,確實是幕後有人在搞鬼,我今天就是為了解決這事找你的,你在博士那裏是嗎?我現在直接去你那裏。”陳浩說道。
“不用,既然要解決這件事那我們就直接去找那個叫小玲的女孩的家人詢問,我已經知道他們的家在哪裏了。”龍曉菲帶著得意的對陳浩說道。
“你已經知道了他們住哪裏了嗎?太好了,我現在就過去接你,然後一起去。”
陳浩沒想到自己都還沒有找受害者家屬住在哪裏,龍曉菲居然就直接找到了,這簡直是意外之喜。
於是他也沒有在耽擱著,直接開了車向著博士那裏而去。半個小時之後陳浩接上了龍曉菲直接向著她說的地址開去。
龍曉菲給陳浩的地址是一家醫院的地址,算不上是什麽大醫院,隻是一家私立的醫院,那個叫做小玲的女孩就是在大出血之後來的這一家醫院,也是在這裏死去被家人在網上曝光的。
“曉菲,你為什麽會說去醫院而不是直接去找死者的家?”陳浩原本以為他們會直接去死者的家裏進行詢問,但是沒想到龍曉菲卻不認同他的想法說先去醫院看一看。
“直接去死者的家屬那裏可能沒有什麽用了,以為如果這件事是有人在背後故意做出來的話,那麽死者的家屬絕對是被收買了的,去詢問他們根本不可能得到有效的消息。”
龍曉菲搖了搖頭對陳浩解釋道。
陳浩一聽,頓時也是醒悟過來,他之前也是進入了一個誤區中,一直覺得事情既然是死人了,那麽自然是向死者的家屬詢問就會得到最清楚的消息,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也就能夠分析清楚了。
“你說的對,是我之前想的太簡單了,我早該想到這件事不可能這麽簡單的。”陳浩皺著眉對龍曉菲說道。
這家私立醫院的名字叫做康複醫院,相比那些公立的醫院就顯得比較小了,它隻有一棟五層樓,而且位置也是市區的小角落,恐怕要不是離死者的家比較近想來絕對是不會在這裏治療的。
當陳浩和龍曉菲走進醫院的時候入眼的就是顯得陳舊的樓道和環境,而且整棟樓間都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十分的刺鼻,而滿眼望去幾乎沒有多少人在這裏排隊治病的,大廳的掛號護士也是一副懶散的伏在桌上玩著時下最熱門的手機遊戲,亡者恥辱。
當陳浩走到對方麵前的時候對方正一副激動的按著手機的按鍵,好似隻要把手機按得越用攻擊越高的樣子典型的女玩家。
抬眼瞟了一眼她的手機,陳浩就看見已經是黑白屏幕了,頓時他有些懵,這不都死了嗎?怎麽還在按的這麽起勁?
“那個,咳咳,美女以我看你這角色都死了吧,怎麽還在按?”陳浩一時間都忘記了來這裏的目的了。
“誒?誒!”小護士抬起頭看了一眼陳浩眨著有些無辜的小眼神說道,“我,我的角色已經死了嗎?可是他們不是還在打嗎?”
“.……”陳浩看著正在團戰的戰場他不知道怎麽給對方解釋她的疑惑。
一旁的龍曉菲看見陳浩被小護士問的一臉懵逼也是捂著嘴偷偷的笑起來。好在她沒有忘記他們來這裏的目的,於是對著小護士開口哦說道,“美女,你先等等,我們有些事想要問你。”
“哦哦,你要治什麽病,我告訴你樓層。”小護士聽到龍曉菲的話轉頭看向她然後說道。
“不是治病,我們來是想問一件事,你們這裏前幾天是不是死了一個女人?才住進來一晚就死了的。”陳浩開口說道。
“死人,我們這裏幾乎每天都死人啊?這裏是醫院好不好。”小護士一副看傻子的鄙視表情看著陳浩。
“.……”陳浩一手扶額,他是真的被自己蠢哭了。
“好啦,不逗你玩啦。嘻嘻”就在陳浩想要在對小護士說道說道的時候對方直接捂著嘴巴偷笑的開口了,“你們是想找一個網上傳出來被那個藥用花卉害死的女生對不對?”
陳浩一聽頓時覺得有戲,點著頭眼睛發亮。
“那麽我要告訴你們的就是,我們這裏根本沒有這個人哦。你們都來錯地方啦。之前也是很多人來這裏問,也不知道你們和他們是哪裏得到的這個消息,我們這裏根本就沒有這個病人呀。”小護士眨著眼睛說道。
“沒有這個人。”龍曉菲和陳浩頓時相視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
“是呀,你們不是第一個來這裏問的人啦。”
陳浩皺著眉頭,他沒有想明白這是為什麽,因為按照龍曉菲調查的那麽那個叫小玲的女生是在這裏救治的啊。
“你真的沒有騙我?,你偷偷告訴我是不是真的,隻要你肯說,我願意給你謝禮的。”陳浩還是不願意相信龍曉菲查錯了,向小護士說道。
“你這人怎麽就是這麽死腦筋呢,我又沒有騙你,這樣做有沒什麽好處嘛。”小護士直接白了陳浩一眼無語的說道,“你要是不相信那就算了。”
陳浩見對方這麽說也知道看來是沒有欺騙自己了,無奈隻好和龍曉菲離開。
在車上,陳浩沒有急著開,而是轉頭向龍曉菲詢問道,“曉菲,你之前是怎麽查到這家醫院的?我記得網上是沒有說在哪家醫院治療的吧。”
龍曉菲也是十分的不解,她能夠找到這家醫院是因為自己弟弟告訴的,包括那個死者的地址也是弟弟告訴自己的,而龍鑫宇則是在網絡上找到的這些信息。
難道這些信息都是假的嗎?
“我也沒有想到不是這家醫院,這是我弟弟告訴我的,他也是電腦上查到的這些信息。”
“那麽這樣看來是有人故意這麽做的了,就是不想要讓我們查到信息,故意引導我們去錯誤的地方。而且你剛剛也聽到了吧,小護士說過之前就有人來向她詢問這件事情而沒有結果。”陳浩說道。
“恩。”龍曉菲點點頭道,他們現在有些無從下手,醫院沒有找到,死者家屬又可能被收買了這簡直是夠糟糕的了。
“我們接下來怎麽辦?”龍曉菲轉頭看向陳浩說道。
“看來,我們必須換一個方法來查了,按照這死者的說法來說,對方肯定是要去警察局報警的,那麽在警察局肯定有信息。我打個電話給張棟問問。”陳浩拿出手機說道。
“恩,這麽說確實也有道理,隻能先這麽做了。”龍曉菲聽到陳浩的話也是認同的點點頭。
……
然而就在陳浩這邊正在努力的調查這件事情的真相的時候,網上的輿論已經開始變得有些不可控製了。
在昨天深夜雪浩公司發了公告表明態度之後,頓時一些憤怒的網民直接把這則公告拿出來說事,他們都是認為這件事就是藥用花卉造成的。
而雪浩公司作為研究這藥用花卉的公司在沒有足夠的臨床試驗就直接把它出售才發生了這樣的事。
而那死者的家屬會曝光出這件事就是不想讓人再受到欺騙,並且在今天早上死者的家屬更是發出了一則更加重量級的消息。
死者小玲的父親寫了一篇長文,述說了他們的委屈與苦楚,而且字裏行間更是隱約的提到雪浩公司私下聯係他們希望得到和解的事,而在被他嚴詞拒絕之後被對方用黑社會來威脅。
他們的人生安全都沒有辦法保障了,這篇長文寫的那叫一刻感人,頓時所有看到這篇長文的網民們對雪浩公司的怒火一發不可收拾。
而之前還能夠為雪浩公司,為藥用花卉辯解的網民更是直接被洶湧的浪潮淹沒。水軍更是直接利用這篇長文直接讓大多數的網民相信了這個‘事實’。
一時之間網上一片對於雪浩公司是黑心公司的謾罵聲,之前的良心公司的評價直接如同破紙一般被眾人踩在了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