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李祐的安排,收下吐穀渾
在那之後李佑與吐穀渾簽訂了協議,從那天起吐穀渾便歸大溏,所有成為大溏的附屬國。
而眼下吐穀渾與吐蕃這兩個國家已經被統一了,接下來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再繼續向外開疆擴土。
李佑看著眼前的地圖,有點頭痛,接下來應該奪下的是南詔國,可是南詔國卻並不是一個好攻陷的國家。
“陛下,這裏是南詔國的邊界,雖說南詔國小不假,可能南詔國地處偏南,國內多沼澤,無論是再怎樣凶猛的勇士,隻要進入到了那個地方,或許都沒有辦法活著回來。”
狄仁傑看著眼前的地圖皺著眉頭說著,這段時間自從聽說的李佑要攻打南詔國,他便已經開始擬定作戰計劃。
可每一套作戰計劃都因為南詔國的地勢而被打亂,現在的他們若是想要攻陷南詔國的話,簡直是比登天還要困難。
“確實是這個樣子的,南詔國不比吐蕃等其他國家,在那裏即便是大炮都沒有辦法運的進去,我們隻能夠硬碰硬的跟他們對抗。”
蘇定方同樣也點了點頭,狄仁傑這一點說的倒是沒有錯,若是想要同誌們照顧的話,需要解決的就是地形問題。
李佑仔細的觀察著眼前的地圖,同樣覺得十分頭痛,這段時間他也是想了很多辦法,可若是想要進入到南詔國可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如這樣吧,讓一些官兵們先悄悄的潛入試探一下,看看是否能夠混進去,若是可以的話,我們便分撥潛入。”
李佑皺著眉頭說著,隨後便命令下去,將士兵打亂,逐批的潛入進去,他相信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直接便被發現。
狄仁傑點了點頭,眼下或許隻有這個辦法了。
蘇定方猶豫了一下,最終也同意了,若是不這樣做的話,他真的是想不出什麽其他的辦法。
“既然大家都同意,那麽從今天開始,所有人聽我的命令,不可輕舉妄動。”
李佑皺著眉頭說著,南詔國一直都是最難搞的一個國家,即便是外國都沒有辦法與他相提並論。
不僅僅隻是地形的問題,由於南詔國地處熱帶,所以毒蟲蛇蟻較多,若是想要潛入進去,本身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且之前他也曾聽過南詔國的那些人,一個個或許都會些巫蠱之術。
也不知這些事情到底是真是假,但總歸還是要防患於未然。
第二天,便按著李佑的想法將士兵們分為十波,每波近十人潛入南詔國,可結果可想而知。
“你說的是真的嗎?真的一個人都沒有傳回消息嗎?想不到南詔國這個地方竟如此邪門。”
李佑聽著眾大臣的稟報,覺得有些頭疼,想不到首戰便直接宣告失敗。
“對,這三百人潛入南詔國以後,就仿佛石沉大海一般,了無生氣,無論我們再怎麽想聯係到他們可都是徒勞的。”
蘇定方將這個噩耗告知給李佑以後,李佑也覺得頭疼。
“好了,這件事情我大致了解了,你們先下去吧,至於到底應該怎樣去攻陷他,由我來想辦法吧。”
李佑話落便直接將這位大臣趕了出去,這件事情還需要從長計議,南詔國與其他的國家不同,需要麵對的是他們的巫蠱與毒蛇。
“係統,有沒有什麽解毒的良方,或者是解除巫蠱之術的辦法。”
李佑將所有的大臣趕走以後,自己窩在房間裏麵向係統詢問著。
而係統給他的答案是沒有讓他有些失望。
“主人,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所有的事情都是需要你自己一個人完成的,不能夠無論一件什麽事都仰仗著係統。”
係統不僅沒有給出解決方法,甚至還教育了李佑一番,讓李佑心中更加窩火。
“你丫的說的倒是簡單,這個做起來有多難你知道嗎?要想破除巫蠱之術,憑借現在的本事怎麽可能破除得了?”
李佑有些頭痛的說著,隨後便也不再理會係統,隻能夠自己去想辦法。
想了許久,最終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看來眼下最為保準的一件事情,就是他親自帶人前往南詔國看一看,到底有什麽辦法能夠進入。
第二日早朝的時候,他便將自己的這個想法宣布了出去,而得知了李佑想要親自前往南詔國這樣的想法以後,無論是武珝狄仁傑還是其他人,都是愣了一下。
“陛下,萬萬不可,要知道,南詔國可不比其他的國家,雖說實力並不是強,可卻十分凶險,我們怎麽能夠眼睜睜的看著你自己去冒險。”
狄仁傑率先出來製止,這一次他們可不能夠任由李佑再這樣任性下去,畢竟之前三百名勇士進入南詔國以後音信全無,這件事情可並不是鬧著玩的。
“放心,我自有分寸,若是知道這件事情不能做的話,我自然會退出來的,至於朝政這方麵要麻煩你們兩個了。”
李佑皺著眉頭說著,他又不是傻,這件事說是沒有辦法做的話,他便不做就是了,僅僅隻是一個小國家罷了,翻不出天去。
但是若是能夠做成的話,自然是一件極其好的事情。
一旁的武珝皺了皺眉頭,能夠拿下南詔國對於他們來說將會是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可這並不代表他們願意眼睜睜的看著李佑去冒險。
“陛下,要不然這樣吧,我陪你走一遭如何?”
武珝詢問著,而李佑卻搖了搖頭,這一次他要將武珝留在這裏,為他把持朝政。
“不必了,這一次還是由端木菱和寧如清同我一起去。”
李佑的話讓武珝的心徹底墜入冰底,怎麽又是這兩個人,到底是為什麽每一次都是帶著這兩個人去,為什麽就不考慮著帶她一起呢?
“好了,這件事情就這麽決定了,以後朝政這一方麵就交給狄仁傑與武珝兩個人,若是你們不聽他們兩個的話的話,那麽後果可是極其嚴重的。”
李佑冷漠的看著台下的眾位大臣,這裏還是有人覬覦著他的位子,隻是他沒有揪出來罷了,之前訓馬的時候出現的意外,他一直都在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