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膚之痛
一路上,高中和王雲有說有笑的,而孫家樹坐在車裡卻感到忐忑不安,他心裡一直揣測著,身體上到底有哪一項不有問題呢,會不會是因為透視那一關?但他明明看到軍醫給他蓋上了合格的印章,而且親口告訴他過關了,到底是哪一項不合格呢?
吉普車向部隊醫院的方向駛去,參軍體檢已經過去了好幾天了,沒有了應徵青年來體檢,部隊醫院一下子變得有些冷冷清清的,只有三兩個病號在院子里走動,高中直接就把吉普車開進了院子,車子停穩后,高中走下了車子。
「高部長,哪股風把你給吹來了?」一陣女高音傳過來,孫家樹抬頭一看,原來是一位女軍醫,年齡跟跟表哥不差上下,近一米七的身材,大眼睛,柳葉眉,櫻桃小嘴,一頭齊耳短髮束在了大蓋帽里,雖然穿著白大褂,但胸部明顯地把衣服撐起了倒v形,操,部隊怎麼還有女兵?而且還長得這麼漂亮。
「張隊長你好,我來是想請您給我這位表弟動一個小手術。」說完,高中伏在女軍醫耳邊說了幾句,看樣子,兩人關係肯定很近。
女軍醫聽了看著孫家樹「咯咯咯」地笑了起來,笑的孫家樹都感到有點不好意思了。
「沒問題,跟我來吧。」女軍醫止住了笑聲招呼著孫家樹。
「家樹,跟著張隊長進去吧,她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高中對孫家樹說。
「我跟她進去,那你們幹什麼?」孫家樹不解地問。
「你就甭管我們了,幾分鐘的事,我和王股長在車上等著你。」高中笑著說。
「哥,那我去了。」
「去吧去吧。」高中說。
孫家樹帶著疑惑跟著女軍醫走進了辦公室,只見辦公室里坐著一名女兵,年紀跟孫家樹差不多,也是一頭齊耳短髮,一雙眼睛水靈靈的,像剛剛盛開的桃花一樣好看,臉特白,嫩得能能辨清臉上細小的青色的血管,她上身穿女式夏常服,紅紅的領花,裡面好像沒有穿襯衣,夏常服的領口開得很大,把白皙的脖子全露了出來,再往下看,孫家樹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因為他看到了一團白白的半球狀東西,部隊的女兵好性感啊。
「隊長來了。」女兵看到女軍醫進屋馬上站了起來。
「嗯,王琳,你去準備準備,馬上要做一個baopi手術。」張隊長以命令的語氣說。
「是。」王琳對著孫家樹笑了一下,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帥哥啊。」
「啰嗦什麼,再磨嘰我不准你星期天外出,急死你。」隊長說。
「隊長,不就是說一句話嘛,我這就去準備。」王琳說著進了隔壁的手術室準備去了。
隊長也開始忙碌起來,她穿上了手術服,口罩把臉罩得只剩下一雙大眼睛,橡皮的手套也綳在手上了,孫家樹不知道她們要幹什麼,只是在辦公室里傻站著。
「隊長,一切就緒。」王琳在手術室露出半個腦袋說。
「你可以進去了。」隊長對孫家樹說。
孫家樹帶著一種疑問進了手術室,進去后看到王琳正用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盯著他,心裡不覺像踹了一隻兔子一樣亂跳起來。
「脫下褲子。」王琳對孫家樹說。
孫家樹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不覺疑惑地看了看手術室四周。
「看啥哩,屋裡沒別人,讓你脫下褲子,沒聽到嗎?」王琳重複了一句。
「脫褲子,在這裡?」孫家樹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啊,脫下褲子,就在這裡。」
「那,那你怎麼辦?」孫家樹說話有點結巴了。
「我看著你呀。」王琳說。
「不行,不行。」孫家樹有點不願意了,他的身體,說實話,連綠葉還沒有欣賞過呢,怎麼能讓一位陌生的女孩子先睹為快呢。
「你到底脫不脫?不脫我要喊了,隊長,隊長。」
「別喊,別喊,我脫不就是了。」迫於王琳的「淫威」,孫家樹只好就範,他小心地解開皮帶,慢慢地褪著褲子。
「你會不會快一點,我都有點等不及了。」王琳催促著。
孫家樹一閉眼睛,「噌」的一下就把褲子褪到了小腿處,王琳一看,不覺「哈哈」大笑起來,只見孫家樹的老二前面的baopi長出了許多,在前面彎了一個鉤,像一隻剛剛出殼的小雞雞很是醜陋,其實,第一天來體檢的時候,孫家樹就注意到他的命根子跟其他人的有點不一樣。王琳這一笑,他更是覺得有點無地自容,本能地用手捂住了老二,恨不能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捂住幹什麼,消毒,馬上要消毒了,一會兒還要打麻藥。」王琳說著拉開了孫家樹的手,她一隻手捏住了孫家樹的命根子,另一隻手用棉球擦拭起來,孫家樹感到老二一陣冰涼,豁出去了,為了能夠當上兵,他可以說忍辱負重,讓一個個女孩子玩來玩去,王琳終於擦完了,只見她拿出了一隻針管,打破了一個玻璃瓶子后,她把玻璃瓶里的藥水全吸進針管里了。
「你要打哪裡啊?」看著王琳針頭向上噴出了一團液體,孫家樹不覺心中害怕起來。
「當然是要打你捂的地方了,打在別處是沒有用的。」王琳說著伸手就要去抓孫家樹的命根子。
孫家樹急忙一撅屁股,王琳抓空了。
「再不老實我就給你做全身麻醉。」王琳發話了。
孫家樹只好乖乖地讓王琳捉住了命根子,她的手很熱,握住后感到熱乎乎的,王琳蹲下了身子,她這一蹲不要緊,本來只是隱隱露出的半球,現在變成全球了,孫家樹一眼就看到了,老二忍不住「噌」的一下就傲然雄立了。
「你真壞。」王琳說了一句出去了。
孫家樹看著自己不爭氣的老二,心裡感到慚愧萬分,太沒有出息了,竟然會對一個素不相識的女兵動情。
王琳走出手術室對隊長說:「隊長,他的老二太硬,沒法打麻醉針。」
「不會想想辦法嘛?用酒精給他降降溫。」
「知道了。」王琳轉身要走。
「過來,你先把衣服換一下,你這個樣子是個男人看見都會硬。」隊長數落道。
「是。」王琳只好換了一身衣服,這一下把胸部全遮嚴了,她重新走進了手術室。
孫家樹晾了一會兒,老二便耷拉了下來,他閉上眼睛,盡量不去看性*感的小女兵,就看老二爭不爭氣了。
王琳趁機握住了孫家樹的老二,麻利地把麻醉藥推了進去,孫家樹只覺得老二像被蟲子咬了一下,很快就失去了知覺,麻醉后的老二就像軟麵條一樣,任王琳來回撥弄著,孫家樹心想,老子以後如果有機會,一定好好乾你一次,看你還敢侮辱的不敢。
女隊長端著一個白色的金屬託盤走了進來,上面放的全是做手術用的器械,什麼剪子,刀子,捏子,滿滿的一大盤,她讓孫家樹在手術台上躺了下來,用一條帶洞的白布蓋住了孫家樹的命根子,當然,孫家樹的命根子從那個布動露了出來,隊長拿起了剪刀,對著孫家樹的下體剪了下去,孫家樹只覺得下身一陣麻疼,忍不住「哎呀」了一聲。
隊長不顧孫家樹的痛哭,狠心地剪掉了多餘的baopi,不顧鮮血流淌,熟練地拿起針認真縫合起來,縫合完畢后,又上了一層葯,然後用白繃帶在孫家樹的命根子上一圈一圈纏了起來,最後把孫家樹的老二纏得跟蠶蛹一樣。
「可以下床了,提上褲子吧。」隊長對著痛苦萬分的孫家樹說。
這麼快就完事了?孫家樹提褲子的時候冷不丁看到了放在托盤裡的一塊帶血的肉&皮,感到一陣暈眩,急忙閉上了眼睛。
「都要當兵了,還怕見血嗎?到了部隊,流血負傷是經常的事。」隊長說。
「我只是不忍心看從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孫家樹閉著眼睛說,他可不願別人知道他膽小。
「要是不忍心丟在醫院,我給你包起來帶回家吧。」王琳說。
「不不不……」孫家樹岔開兩腿逃也似地離開了手術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