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妞,是你自己勾引爺的
“好啊!幽王妃,原來欺辱美佳的人是你娘家們上的自己人。這事情你更應該給我們衛國公府一個說法。幽王妃,這次你不會護短吧?”衛國公夫人道。
其實,當初衛國公和衛國公得到消息進京的時候隻知道衛美佳出了事情,卻不知道對方是誰。
辰太妃有自己的私心,找到衛美佳的時候剛好霍壁也在,所以暗中將霍壁抓了起來,沒有給任何人說,連衛國公和衛國公夫人都沒有說。
剛開始,衛國公和衛國公夫人與辰太妃的私心都是一樣的,想一股腦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蘇槿夕的身上,試圖讓蘇槿夕屈服,讓她去說動夜幽堯接納衛美佳。
但是就在剛剛淮陽郡主鬧了那一出之後,衛國公和衛國公夫人才知道原來昨晚上欺辱衛美佳的人是忠武候府上的大公子霍壁。
雖然霍壁沒有夜幽堯那樣冷峻貌美,更沒有夜幽堯那樣尊貴無雙的皇室身份,但好歹也算是占著半個邊的皇親。
衛美佳若是嫁到忠武候府上,也算是門當戶對。
再加上衛國公和衛國公夫人也很清楚,夜幽堯從小到大就沒有看上過衛美佳。更何況現在衛美佳都已經成了這樣,想讓夜幽堯接受衛美佳就更是天方夜譚。
所以他們將目標又轉移到了忠武候府上。
反正生米都已經煮成熟飯了,就差一道工序。
但是這話他們作為女方不可能倒下坡地去說,所以又想著利用蘇槿夕的手。
這些,蘇槿夕怎麽可能看不出來?
蘇槿夕嘴角冷冷一笑,直接撕衛國公夫人的臉麵:“國公夫人,你是想本妃給你個怎樣的說法?要不你直說?”
讓霍壁對衛美佳負責!
但是這樣的話,衛國公夫人是萬萬不會說的。
所以她還是避重就輕道:“這整件事情的起因是你,忠武候還是和你沾親帶故的,這件事情你不給我們一個說法,誰能給我們一個交代?幽王妃,你若不給個說法,我們就進宮找皇上做主了!”
霍氏娘家們上的人這種關係和蘇槿夕也算是沾親帶故?
“放肆!”蘇槿夕忽然目光淩厲,冷聲道:“衛國公夫人,關於今日帝京城裏對本妃的謠言蜚語,剛剛在來南苑之前本妃已經在幽王府門口解釋很清楚了,如果你耳目閉塞,還沒有得到消息,本妃可以給你求證的時間。但是你若還敢胡言亂語,將屎盆子往本妃的頭上亂扣,就別掛本妃不你念著你和我母妃的親情了。”
衛國公夫人身子狠狠一怔,臉色頓時嚇的一白。
辰太妃不是說蘇槿夕是個軟柿子嗎?怎麽會這麽厲害?
其實別說是衛國公夫人了,在場的眾人包括辰太妃和淮陽郡主在內,都沒有想到方才還默不出聲的蘇槿夕竟然忽然之間就變得這麽淩厲起來。
“幽王妃,你在我們麵前作威作福有什麽用?忠武候府上畢竟和你是沾親的關係,有本事你衝淮陽郡主吼。”衛國公畢竟是個男子,就算蘇槿夕再凜冽,也少了幾分忌憚。
好啊!
衛國公這可是赤裸裸的挑釁。
蘇槿夕定定地盯著衛國公沒有說話,但是眼眸卻緩緩地眯起。
明明很嬌小的一個身板,並且看上去還有些瘦弱,但堂堂衛國公卻被蘇槿夕的目光看的脊背有些冰涼。
再看時,卻又發現蘇槿夕那樣子哪裏是嬌小和瘦弱,明明就是一隻矯健的雄鷹,是睥睨天下的九天玄女。
“幽……幽王妃,你想幹……幹什麽?”衛國公的身子不由得向後退了兩步。
蘇槿夕還是什麽話都沒有跟他說,衝著他嘴角冷冷一笑,轉眸看向了淮陽郡主。
“不知道當初陛下賜封郡主的時候封的是幾品?”蘇槿夕問。
淮陽郡主的臉色變了變,沒有說話。
蘇槿夕忽然問起了霍壁:“請問霍大公子,你母親是幾品的郡主啊?”
霍壁其實和當初的霍瑜一樣,都是肥頭大耳,甚至比當初的霍瑜還要蠢笨。根本就沒有看出來蘇槿夕問這個是要做什麽。
竟然非常傲嬌地仰著脖子,目中無人道:“幽王妃,你可聽好了,我母親可是當今皇上親封的從九品淮陽郡主。”
“從九品呐!”蘇槿夕故意瞪大了眼睛。
瞧著蘇槿夕的樣子霍壁就更加傲嬌了:“怎麽樣?嚇著了吧?”
蘇槿夕嘴角冷冷一陣諷刺的笑,對淮陽郡主:“淮陽郡主,你好大的膽子,才從九品的郡主,就敢在本妃麵前耀武揚威。還敢帶人直闖太妃娘娘的南苑。這是誰給你的膽子?你眼裏還有太妃,還有我這個正四品的王妃嗎?”
真正論起品級來,淮陽郡主確實理虧。想說什麽,張了張嘴巴,卻沒有說出來。
“蘇槿夕,你想幹什麽?我母親可是陛下親封的郡主!”霍壁忽然著急了,傻頭傻腦地道。
我呸!
老娘還是陛下親封的四品王妃呢!
不過蘇槿夕懶得和一個白癡一樣的人計較這些。
她問霍壁:“昨天晚上你對衛美佳做了什麽?最好從實說,要是敢胡言亂語,本妃現在就下令宰了你!”
蘇槿夕這樣一問,被兩個侍女照看著的衛美佳身子狠狠一怔,眼淚就像是決堤的洪水一樣,又開始不斷地流了下來。
衛國公、衛國公夫人眼神一亮,等待著霍壁的回答。
辰太妃的身子也是狠狠地一怔,竟然比衛國公和衛國公夫人還要激動,緊緊地握緊了雙拳。
“你敢!”淮陽郡主喝聲道。
“淮陽郡主,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本妃有說過赦免你的藐視之罪了嗎?”蘇槿夕的聲音比淮陽郡主的還狠厲。
淮陽郡主被蘇槿夕的話噎住,麵色憋的有些紅彤,沒再說什麽。
“說!”蘇槿夕厲聲嗬斥霍壁。
霍壁身子一震,這才恍然大悟自己麵前的這位幽王妃是個厲害的絕色。
而自己一直以來引以為傲,以為牛逼的可以將他捧的天高低地厚的母親竟然在這個女人麵前都不敢說話了。
遇上大人物了啊……
霍壁的思想確實簡單的和白癡一樣。但誰也沒有想到,他不但白癡,而且無恥。
他忽然指著房間裏的衛美佳道:“昨天晚上是她勾引我的!是她自己在我的麵前脫了衣服勾引我的,我喝醉了,什麽都不知道,不關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