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舉世無敵,一劍瞬殺
超水準的發揮,邦族土著也對這一手非常滿意,然而他的麵具下的臉上甚至還沒有來得及掛上一絲得色就已看到了他這輩子最後的一幕。
身材魁梧卻很詭異的帶著短尖耳兔子發箍的猛男漫不經心地拔出了背著的斧頭,隨後一道散發著無靛青色光芒的斧刃自他手中拋出,粉碎了邦族土著拋出去的長矛。
斧頭擊碎長矛,旋轉著快速彈回,但是在回旋的瞬間,竟然一分為二,一柄斧頭向後回旋,一柄斧頭則分割了激流的湖麵,斬開了吸氵顯了血汙遭到踐踏而硬如鋼鐵的地麵,將他和身邊的幾名邦族分割成數十塊的不規則肉塊。
出手的是達伊達斯,他的帝具是斧之帝具,兩柄大斧[貝爾瓦克],隻有擁有過人臂力之人才能揮舞,但相應的攻擊力也極強,可以從中間分離為兩柄斧頭投擲出去,隻要還有力量就能追蹤敵人。
“打完這一仗,到時候去外海島看看吧,內陸的國家都被打殘了,沒有敢捋虎須的,帝國也不能無緣無故的就打上門吧!反叛軍多是不成氣候的東西,聽說外海島有千年前古帝國遺留的力量傳承,也對帝國態度敵視,等處理了這邊的叛亂就去那邊了。”
艾斯德斯對眼前的局勢一點也不擔心,即使她知道自己的敵人不僅僅是區區一個土著民族邦族而已,在其背後還有個曾經讓帝國都吃了個不小虧的叛亂勢力也不擔心。
她對自己有著絕對的自信,不管是自己本身的力量還是對軍隊的支配作戰都一樣。
艾斯德斯堅信,此身縱然舉世皆敵。
亦,舉世無敵!
能夠以一個女子之身走上如今的成就,艾斯德斯的信念堅定度可見一斑。
“達伊達斯,稍微認真點,就算你是‘坦克’,陷入人海戰術的話也會被拖死的。”艾斯德斯警告了一句,隨後她扭過頭溫聲說道:“利瓦,達伊達斯你也認識了,這個腦袋裏都長滿肌肉的家夥,以後就拜托你了。還有妮烏,他的嗜好也很特別…”
利瓦看著重新把巨斧背在背上的達伊達斯以及猶如十二三歲的少年,長著一張討人喜愛的可愛臉蛋的男孩妮烏一眼,認真地點了點頭。
在從冰路走到了對麵,剛剛走過被巨斧分割出的大口子,數百手持弓箭的麵具人已經冒了出來,彎弓搭箭對準了艾斯德斯一行人。
被數百弓箭手彎弓搭箭指著,便是艾斯德斯也皺起了眉頭,這些弓箭樣式……是帝國製式軍備吧……剛剛的長矛也是……
前總督叫什麽來著,好像沒有印象,應該不是什麽大家族的,不,大家族也該放棄那種廢物了。
回去之後,殺了他祭旗!
“不在第一時間攻擊過來,難不成這些土著還打算和我們交涉?”利瓦視前方的弓箭手如無物,以他的戰場經驗,再加上如今得到了帝具戒之帝具水龍憑依[黑馬林],除非對麵的土著都是手持帝具或偽具級別的弓箭類武器,不然他還真的一點都不用擔心。
利瓦要是沒有絕對的實力,艾斯德斯怎麽會招攬他,冰之女王,不看出身,隻重實力。
利瓦隻是驚訝對方沒有當即放箭,至少會讓本方,不,有艾斯德斯在,這些弓箭手連讓他們手忙腳亂都不可能做的啊!
想到邦族的土著可能會和他們幾人交涉,利瓦不由失笑,還真是傲慢到看不清形勢的邊境土著,真的以為讓某些蠢貨吃了虧就自以為是有資格和帝國的將軍交涉嗎?
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利瓦是一名合格的帝國人,身為一名合格的帝國人,一生下來就天然的擁有看低帝國之外所有國家的風氣,何況邦族不過是在帝國土地上生存的土著民族,相比起來也不過是和那些異族同等地位,在利瓦的心中一開始就未將他們放在重要的位置上麵。
不過是邦族多次讓帝國南部的邊軍吃了虧讓他有點對這個土著有了興趣,萬沒有升級到和本方同等的地位。
這不是傲慢,而是天生的教育教導出來的理所當然,就算你從帝國腹地拉來一個貧苦的農夫,人家也絕對看不起異族和土著的,普天之下早已讓帝國形成了明確的高人一等風氣。
不過凡事也有例外,如果是出色的人才,帝國也不會傲慢的抬高架子,而是平等的予以接納,帝國的管理層中未嚐不是沒有異國投靠而來的奇人異士,不問出身,隻取其才,帝國用人向來不拘一格。
放眼世界,又有哪個國家能夠做到帝國這種心月匈寬闊,這也是帝國存在千年的原因,否則怕是數百年就煙消雲散了。
艾斯德斯手托著下巴,似乎饒有興致眼前的一幕,很久沒有被人這樣殺氣騰騰的用弓箭指著了,自從成為將軍之後,除了鎮壓擁有帝具的叛黨之外,她少有的帶著幾個人貿然的闖入敵方包圍圈中,如今還真有點懷念當時什麽都不懂,單純的作為殺人兵器的時代。
艾斯德斯緬懷與過去,三獸士在沒有得到自家上司的命令,也是按兵不動。
虎視眈眈的一群弓箭手中突然開了個小道,一行人從中走了出來,無論是蒼老的容貌還是那一身看起來頗具古風的服裝都似乎在刻意表達來者的身份,大概是邦族內部的實權人士。
艾斯德斯不知為何俏麗的臉蛋上浮現出了笑容,看著慢慢接近本方的一行人,她盡然二話不說拔出了佩劍。
冰藍色的劍氣刹那間閃現於空間,不過是眨眼的功夫便已經到了老人的麵前。
就算此時老人依舊沒有反應過來,護衛在他身邊的人更是不堪。
然後,沒有然後了。
一行十多人全部被艾斯德斯一記隨手發出的劍氣攻擊碎裂成碎肉,老人甚至連來意都沒有說出來。
不過這也怨他自尋死路,明明是敵對者居然傻兮兮的靠近過來。
總而言之,他死的很茫然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