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孽龍王親征(20)
火城的百里之外,火龍帝國的邊城防線,龍小天率著自己的三千戰騎親臨,望著前方天炎帝國的一萬虎狼之師,心中暗贊:天炎帝國的軍容夠威!
軍容威武,這是怎麼來的呢?除了裝備、紀律、實力之外,那是打出來的,龍小天堅信一點,只有打出來的軍威才是最強大的軍威!
「火帥,你知道天炎帝國的先鋒戰隊為什麼僅憑藉一萬精銳之師就敢和我們火龍帝國的幾萬軍隊對峙嗎?」龍小天大聲地問道。
「王爺,是他們的軍威打出來了,有了必勝的信心。」火焰毫不隱諱地回答著,「而且我們火龍帝國的軍隊已經沒了戰意,就算是在人數上佔有優勢,但一旦戰起來,什麼優勢都沒有了,兩者相比較,差距就出來了,這是對我們火龍帝國的挑釁,更是輕視!」
聽著火焰直言不諱的回答,魯唯和所有的將士都低下了頭,慚愧地低下了頭。
「不錯!先鋒戰隊就在於精銳,給予後續部隊戰出士氣!」龍小天點著頭,豪氣地說著,「不過,從今天開始,勝利將屬於我們火龍帝國,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先鋒戰隊!」
「王爺,您的意思是。。。。。。」火焰不解地問著。
「張不凡,他們只有一千戰騎,你有幾分勝算?」龍小天並沒有回答火焰的問話,而是問向身邊的副帥張不凡。
「王爺,我可以利用您好教給我們的先鋒陣式,五百,不!三百兄弟就可以將他們的千人戰騎挑於馬下,剩下的二千七百兄弟足可以瓦解他們萬人的士氣!」
「你的回答令我很滿意,但沒有這個必要,還是五百人去廢了他們的千人戰騎,然後我讓火帥接應你們。」龍小天輕輕地說著,「你們的目的就是打響第一仗,將我們火龍帝國低落的士氣挑起來,而不是讓你們死拼。你們耗費了我兩年的心血,每一個人都是本王爺的財富。」
「知道了,王爺!」張不凡抱手應著。
「衝鋒陣!備戰!」龍小天高聲喊聲著,「火帥,讓魯帥也做好接應的準備吧!」
在龍小天的命令之中,張不凡將手中的戰槍舉向了空中,隨之,三千戰騎同時將自己手中的戰槍舉向空中,其中最強的五百戰騎列在了最前端,戰殺的氣勢一下子形成。
「王爺,你不會就讓這三千戰騎做先鋒,衝擊他們萬人精銳之師吧?」火焰擔心地問道。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從今天開始,勝利將屬於我們火龍帝國,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先鋒戰隊!」龍小天作出了肯定的回答。
「哼!沒有上過戰場,就是沒有上過戰場,還以為自己是誰。」魯唯在旁邊冷哼著,「太自以為是了。」
「魯帥!」火焰厲聲喝著,「您好歹也是一員老將了,知道這種話不應該在這個時候說的。」
「火帥,你不介意的話,我就來和魯老將軍賭上一局,如果說我贏了話,不知。。。。。。」龍小天冷著臉說道。
「如果說王爺輸了呢?」魯唯依仗著自己的資格老,直接反問道。
「如果說我的人輸了,本王爺就將所有的兵權移交給火帥,立馬回火龍帝城。」龍小天冷冷地說著,「如何?」
「如果說王爺贏了,末將這把老骨頭就誓死效忠王爺。」魯唯大聲說著,「老夫也是帝國的將士,何嘗不希望帝國擁有一個強大的主帥,誰又希望成為亡國奴,想火帥也不會介意老夫的真心之言。」
「擊鼓!」龍小天突然高聲喊著。
聽到龍小天的喊令,火龍帝國陣營的戰鼓擊響了。
戰鼓擊向,在張不凡的帶領之下,三千戰騎的左手再撤出護盾,一手為槍,一手為盾,踏著鐵血戰蹄奔了出去,這將是他們第一次正式踏上戰場。
沒有吶喊聲,只有無邊的戰意,奔向對方的萬人戰陣!
聽到火龍帝國陣營的戰鼓擊響了,天炎帝國陣營的戰鼓也隨之擊響了,萬人同時奔向張不凡的三千鐵騎,吶喊聲震天響。
一個無聲,一個吶喊震天,再加上人數的懸殊,氣勢上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王爺,行不行啊?」火焰擔心地問著。
「王爺,這賭局就罷了,末將願意親率一萬人馬去支援張帥。」魯唯還是知道以大局為重的,所以緊張地主動請戰。
「看了再說。」龍小天鎮定地說著,「別看他們人多,喊得也夠響亮,但會叫的狗都不咬人的,只狼才懂得無聲地捕殺!」
既然龍小天說到了這個份上,火焰和魯唯二人也不再說什麼,和全體將士一樣,緊張地觀看即將發生的戰殺!
在所有火龍帝國將士緊張的觀望之中,張不凡率領前五百戰騎和天炎帝國的千人戰騎終於開始了交集。
一寸長,一寸強!特別是對於戰騎之戰,再加上持戰槍將士的實力,配以龍小天教給的戰殺技巧:沒有花哨,沒有後退,沒有膽怯,只有前進,只有勇敢,只有殺意,「六有」合而為一就是勇猛而直接的戰殺——我不死,就是你亡!
以強大的實力為基礎,以勇住直前的勇氣為根本,手中戰槍的槍鋒直挑迎面而來的敵人。
為了防止敵人躲避,張不凡前面的五百戰騎直接對上對手手中的刀劍,讓對手以為槍鋒對自己的身體不構成威脅,不會因防備而躲開槍鋒的刺殺。孰不知,這就是最直截了當的一招——長軀直入!
當戰槍和刀槍相碰撞之後,天炎帝國的戰騎才感應到了不妙!槍鋒上傳出來的力量出乎意料的強大,在與自己刀劍碰撞之後,其碰撞的力量幾乎沒有改變槍鋒的軌跡。透過刀劍的力量,槍鋒直刺其身體。
終於,「一寸長,一寸強」的優勢就顯現了出來,當刀劍的鋒芒離張不凡的五百戰騎還差半米之遙的時候,槍鋒就先至而刺入進了對手身體,將對手挑於馬下,生死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