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差距不是一點半點ii.
蕭寒連忙推辭,但許誌傑堅持要他收下,蕭寒無奈,謝過後拿過了儲物戒。
兩人依依惜別。蕭寒在清風指引下,來到山門處,果然有一個灰衣弟子正在等候蕭寒。他同樣對蕭寒恭敬行禮,然後陪同蕭寒前往橫山東麓。
路上,蕭寒得知灰衣弟子名叫姚江,八歲就拜入乾元觀,今年已經二十八歲,苦修二十年,已經達到後天巔峰,還是很有希望在六十歲前踏入先天的。當然,相比許誌傑、蕭寒這樣的天才來說,差距不是一點半點。
從乾元觀待人接物的一些細節來看,同為一派弟子,先天高手與後天門人的地位、待遇,差別極大,其等級分明,就像世俗中地主與奴仆之間的關係。
“看來,無論是世俗還是修仙界,都是實力決定地位。雖則等級分明,但也激勵人努力上進,實現理想。在機會麵前,人人平等,就看願不願努力、有沒有機緣。”蕭寒默默沉思,不知不覺到了地頭。
仙家坊市,從外觀上看起來,與世俗街道集市並無明顯差別。無論在此擺攤還是開店,都要交稅。當然,收稅的是乾元觀,但也負責坊市的管理,保證交易的公平和安全。
姚江按照蕭寒的要求,先是帶他逛了逛街頭的露天攤位。這些攤位雖小,但也賣各種各樣的東西,丹藥、符籙、典籍、法器、材料、藥草等等,不過大多都是一些低級、廉價之物。讓蕭寒意外的是,圍著這些攤位賞鑒、問價的人並不少。
按照他現在的經驗所知,大晉的修仙者數量並不多。以乾元觀為例,門中所有修仙者加起來,也不到三百人,分攤到東南九府四五百個縣,平均一個縣城都分不到一人。事實上,州府以上才會駐守一到兩人,一般縣城裏麵,哪怕連旋照期弟子,都不會常駐。
現在,他用天眼術觀察,在這不算太長的大街上,就發現了上百位先天高手,雖然幾乎都隻是旋照期修士,但也令他吃驚。他將心中疑問告訴姚江,姚江卻了解原因,解釋說,乾元觀雖然聚集了東南九府最多的修仙者,但官府、軍隊、幫會、世家、散修中的修士加起來,總人數還是要超過乾元觀。而專為修士開設的坊市,卻極少,橫山坊市,是東南九府最大的坊市,自然吸引了最多的客戶,甚至有很多其他地域的修士,也會慕名而來,販賣或者尋找需要的東西。
“原來如此。”蕭寒明白了。
逛完了地攤,蕭寒並沒有買什麽東西,轉而參觀店鋪。有熟悉行情的姚江講解,蕭寒對於修仙物品的品級、價格等,有了直觀的了解。他發現專賣法器的店鋪同時出售靈具,而專賣丹藥的店鋪也收購靈草,另外,還有專門為人煉製法器的店鋪,也有售賣靈酒、靈穀的酒樓、茶肆,供人住宿的客棧。蕭寒甚至發現一座花團錦簇的繡樓,名叫怡紅院,他懷疑是青樓。
當他從姚江口中得到證實後,不由感慨道:“食色性也!修士終究也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