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被下藥
安琪以前就很想和朋友來夜/店玩,只不過礙於她爸的命令,說為了釣到莫蒼穹這條大魚,千萬不能壞了名聲,所以安琪才一直那麼悶/騷著。可自從舞會上被莫蒼穹狠狠的潑了冷水,便索性由著自己的性子,夜夜出來玩。安琪有錢,也有勢力,比如這家出了名氣的酒吧風格夜/店——夜尚晚城,就是她表哥開的。她和這裡的dj混的很熟悉,每次來玩就站在mrdj的身邊,跟著搖擺婀娜多姿的身體,舉著雙手,猛勁兒搖頭,風光無限。
「程小諾?」
安琪黑色的眼線微微上挑,慵懶的眼神意外的落在了程小諾的身上,她咬著手指。眯著一雙貓眼兒略有所思。上次舞會,自己因為損了這程小諾大吃苦頭,自己當時瞎了眼,沒看出莫蒼穹對這青澀的小丫頭竟然還蠻維護。
「想什麼呢,甜妞兒!」
這的dj叫劉凱,是個染著金黃色雞冠子頭髮的小夥子。他沒事就喜歡逗逗安琪,總叫她甜妞兒。安琪知道,這個劉凱其實不是什麼好人,表哥和自己說過,這小子十七、八歲就在澳門和株洲那一帶混過,後來又去了雲南。反正是年齡不大,涉世很重。
安琪的表哥曾經當著安琪的面對劉凱說過:悠著點,別哪天把自己嗨死了。
安琪自然知道表哥話里的意思,這劉凱肯定吸/毒。
心中有一個很不好的念想兒,安琪沖劉凱嫣然一笑,伸出手臂往劉凱肩膀上一搭,一邊跟著舞曲擺動一邊甜滋滋的喊著:「凱哥,求你點事兒唄!」
劉凱一邊玩著鍵盤,一邊倚著安琪低聲說:「甜妞兒,你可別誘/惑我了!你這麼投懷送抱,要是我把持不住……「咯吱」!你哥還不得做了我?」
安琪媚眼如絲,將紅唇貼近劉凱的耳朵,曖昧低語:「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管我哥什麼事?」
劉凱笑了笑,又將安琪推遠一點:「真tmd熱啊,不過還是有點擔心……甜妞兒,天上不會掉餡餅,你給的明顯是陷阱。」
那安琪倒也是一隻天生的狐狸精。
純正品種,用不著修鍊的那種~~
她柔聲細語的在劉凱的耳邊嘀咕:「凱哥,天上要是真的掉餡餅,你要不要啊?如果我真的給你個陷阱,你跳不跳啊?」
劉凱心中痒痒,莫不是自己鴻福大開,就要抱得個千金美人兒?
他眯著一雙鼠眼,聞腥般的動了動鼻子:「就算是刀槍火海,我也想跳一次!」
安琪心中大喜,忙拉過劉凱,低聲說:「我就求你一件事。看見沒,那邊兒坐著兩個女孩兒,我要你想想辦法,讓她們兩個吃點苦頭。」
「苦頭?」劉凱看看安琪:「你是說,下藥?」
安琪一笑:「算你聰明!」
「可是這事要是弄大了,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劉凱有些猶豫,安琪鄙夷的說:「你膽子還真是小的可憐!放心啊,這是我表哥的生意,就算有什麼事情,只要我一句話,也不會讓你丟了飯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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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諾和童若兒已經喝的差不多了,若兒扶著小諾,斷斷續續的說:「小諾,別難過……天下男人多的是!三條腿兒的蛤蟆不好找,兩天腿的男人滿大街……都是……我看,莫蒼穹比歐易寒帶種兒,那才是純……爺們……」
程小諾也喝的直暈乎,她推著若兒,大聲嚷嚷:「我才不要男人呢!歐易寒變心太快了……太快了……我tmd一點防備都沒有。。莫蒼穹……莫蒼穹他恨我……我不知道啦,他為什麼會那麼……恨我……我不要男人……我要養一隻狗!」
「呵呵呵呵……」若兒跟著傻笑,舉著酒杯說:「乾杯,我們就養一隻拉布拉多犬,好不好?」
……
「兩位小姐,打擾一下。」
一個服務生端著酒水盤子走過來,小諾怔怔的看著他,搓了搓眼睛問:「怎麼了?難道我們的酒水超支了嗎?」
服務生笑著說:「沒有了,是兩位小姐很榮幸的被我們di劉凱先生選中,成為今晚的幸運女郎,這一瓶紅酒,作為禮物送給二位,慢用!」
服務生親自幫小諾和若兒倒了紅酒,轉身走了。
小諾和若兒向那邊揮手的dj看了一眼:「幸運??什麼眼神啊?我們分明就是tmd不幸啊?」
「全場乾杯!」劉凱見兩個女孩兒沒有喝酒的意思,就舉著酒杯喊了一聲,提高了全場的興奮度。小諾和若兒沒有多想,拿起酒杯小口喝下去,那酒甜甜的,蠻好喝。
五分鐘之後。
小諾感覺自己渾身發熱,她認為自己喝多了,就對若兒說:「若兒,我好熱啊!一定是喝醉了,我們回家吧!」
若兒趴在吧台上,晃悠著腦袋說:「我走不了了。腦袋前前後後晃悠,像鐘擺一樣……而且,我也好熱,身上好像有小蟲子在趴……」
程小諾也覺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她撫著額頭,努力的想讓自己清醒一些。可是一輪一輪的燥熱就那麼洶湧而至,讓她倍感窒息。小腹一陣酸悶難受,小諾忍不住想要……
她突然明白了,她在渴望什麼。
巨大的恐懼和驚愕讓程小諾一瞬間有了一絲理智,她意識到情況的危險,使出渾身的力氣推著若兒,顫抖的說:「若兒,快走……我們一定是被……下藥吃了!」
若兒擺手說:「別胡說八道,我沒病,吃什麼葯?」
小諾狠命的搖頭,使勁的捏若兒的胳膊,若兒被疼痛喚醒,瞪著眼睛看著程小諾:「小諾,你幹嘛……捏我好痛啊!」
小諾的臉蛋像一朵藏紅花。
「若兒,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咱們一定是被下了那種葯,因為,因為我想……做/愛……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