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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推心置腹

  鼠仙心中確實有這樣的念頭,在他想來,雖然恩主一片慈母之心,不願夜神記起過往之事,但他們所謀一旦功成,自然就要讓夜神知曉當年真相和恩主這多年的滅族之恨與喪子之痛,也好為龍魚族洗雪沉冤,為恩主正名!


  恩主本就是夜神生身母親,緣何不能為他籌謀、替他做抉擇?就算他們是背著夜神私下行事,可這也是為了夜神好,以免事敗牽連到他,夜神若是知曉也定會動容!

  隻是,恩主身份暫時還不能暴露,而靜沅又是這副明顯不認同甚至防備懷疑他們的態度,要是他不能打消靜沅的疑慮,那合作之事定然無望。


  想到這裏,鼠仙又緩和了麵容,再次坐回了靜沅對麵的石凳上,緩緩言道:“真人心憂夜神殿下,難免對我等抱有疑慮,可小仙敢以性命擔保,我等雖確有少許私心,但絕無利用夜神殿下之意!這麽多年來一直沒有暗中聯絡夜神殿下便是最好的證明!


  如此,即便我等功敗垂成,也不會連累到夜神殿下,真人以為如何?可足以讓真人相信我等所為的確出於一片丹心,隱瞞夜神殿下亦是出於一片好意,絕沒有暗藏半分不軌之心?”


  聽到鼠仙這麽說,靜沅定定地注視著他的眼睛,鼠仙也不躲不閃地回望靜沅,眼中滿是堅定決然。


  良久,靜沅長籲了一口氣,微微搖了搖頭,移開了目光。但這並不意味著她不信鼠仙的話,恰恰相反,她已經相信了鼠仙,相信他這些話是發自內心的由衷之言!


  她之所以搖頭,是鼠仙的這副姿態和他的心思讓她想到了一個人……


  王司徒……


  王司徒為漢室江山殫精竭慮,費盡心機除掉了禍亂朝綱、流毒社稷的董卓,自以為能夠匡扶天下,可他卻忽略了董卓權勢的來源,以至於在西涼軍的反撲之下以身殉國,不但未能解救獻帝,還連累十萬長安百姓身死,獻帝和百官陷於同樣殘暴的李傕、郭汜之手,朝廷徹底失去重振威權之機,大漢江山從此分崩離析。


  其實何止王司徒,在他之前早已有不計其數的忠誌之士不惜一己之身前去刺殺董卓,之後同樣有一幫漢室忠臣前赴後繼、舍身忘死地想要為獻帝除去專橫擅權的曹孟德,但這些人卻都未能成事,不但搭上了自己的性命,甚至於連累自己的整個家族都為之傾覆。


  而獻帝也在他們一次又一次的“忠心”之舉下,接連失去了自己的妃嬪、皇後、皇子,乃至僅有的權柄和自由,到最後連為帝的尊嚴和心氣都被徹底摧折殆盡……


  單從這樣的結果來看,他們的所為不但是徒勞無功,而且是適得其反,以至於讓時人甚至後人皆多有議論,或是感慨他們思慮不周、行事莽撞、失於謹慎,或是歎他們智計短淺、能力不足,還有覺他們自視過高、自以為是、害人害己的……


  可無論怎樣議論,怎樣不讚同他們此等貿然之舉,但對於這樣的人,誰又能真的不為他們的死心生歎惋,甚至敬意呢?哪怕一直被他們所為連累的獻帝,最後不也釋然了嗎……


  或許,他們所為並非全都是出於大義,可這樣的事確實是許多心係社稷之人想做而不敢做、不能做、甚至自知不該去做的事……何況,他們也為自己的所為付出了慘痛的代價,而他們的死也確實感召了更多的耿介忠義之士。


  大抵亂世之中,總歸還是需要有這樣“敢為天下先”的人存在……


  而此刻,在鼠仙身上,她看到了那些先人的影子……


  原來,在她認為幾乎全是一群利欲熏心、隨波逐流、渾渾噩噩、苟且偷安之徒的天界仙神之中,竟然還有這樣的心思清明、敢於抗爭之輩!

  隻不過,有些事,不是憑一腔孤勇便可以做成的。


  而且,比起他們要做的事,事成之後的應對才更為緊要,否則一個不慎,反倒會讓局麵比現在更糟,引起更大的災劫和亂象。


  一如當年,王司徒的確除去了禍首董卓,可後續的應對舉措失當,終究是斷送了大漢的最後一絲希望,徹底開啟了亂世之局;也如後來那些人謀劃推翻曹孟德之舉,幸而都未能功成,否則剛剛平定下來的北方隻會頃刻間再次陷入戰火紛爭之中,天下也將重歸亂世!甚至於更早的時候,大將軍何進謀誅十常侍之舉也是同樣的道理。


  但是,相比之下,天後不配與雖然同樣多疑殘暴、手段狠辣、殘酷不仁但不失英明睿智、雄才大略的曹孟德相提並論,而何進其人又遠不及這位胸有丘壑的鼠仙,是以用王司徒和董卓與鼠仙和天後作比最合適。


  殺董卓不難,隻需說動一個呂布便能做到。同樣,除天後也不難,隻要她願意,隨時都可以幫鼠仙他們做到。


  可是之後呢?

  董卓死後,他所統領的西涼軍雖然短時間內軍心大亂,如無頭蒼蠅一般惶惶不可終日,但很快又在李傕、郭汜的帶領下重整旗鼓,殺回了長安,逼死王司徒,劫持了天子和公卿大臣。而隨後李、郭二人爭權,彼此廝殺內鬥,曾經能力對抗關東十八路諸侯的十萬西涼軍最終竟然折損於這番內耗之中。


  同理,鳥族若沒了實際的掌控者天後荼姚,僅憑穗禾公主之力斷然鬥不過族內那些掌權的長老,鳥族的反叛與分裂恐怕便近在眼前。而鳥族作為天界第一大勢力,雖然不可能像西涼軍那樣能夠劫持天帝和天界眾仙神,但未必不能掀起一場大亂,屆時無論對天界還是鳥族,甚至於六界都會是一場浩劫!

  這些問題,鼠仙不知是想不到還是不願去想,抑或是即便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也要不惜一切代價去做……


  就如當年賭上了自身和全族性命也要誅殺董卓的王司徒,他們為的是心中的公理和信念,所以無論遭遇何等艱難險阻,他們都能不改其誌,也不在乎最終會有何等後果,因為無論如何他們都肯也都會去承擔!

  這樣的人,靜沅自然敬重,可卻也會忍不住想要敬而遠之。


  他們太過固執,甚至有時已經到了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的程度,他們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也不在乎旁人的性命,隻要能達成心中的信念,他們什麽都可以犧牲……


  不過,還是那句話,若他們犧牲的隻是自己,靜沅隻有敬佩的份,絕不會有所置喙,但要讓潤玉同他們一起承擔後果,就不是那麽容易就能說得過去的事了!


  “仙上之言,在下信了,願在此為方才對仙上的揣測之語致歉,是在下一時小人之心,有所失察,實在抱歉!”靜沅起身朝鼠仙抱拳道。


  一碼歸一碼,潤玉的事可以之後再說,現下她還是該先為自己先入為主的偏見道歉。不論鼠仙背後的勢力目的為何,但鼠仙此人絕非自己以為的投機之輩,而是確實相由心生、風骨清正!僅憑這一點,無論他修為幾何、地位高低,都當得起她的一聲敬稱和由衷的敬重。


  鼠仙被靜沅的舉動震驚了一瞬,連忙起身回禮,連聲道不必如此。


  一番禮讓之後,兩人方又重新落座,靜沅再開口時,語氣便平和了許多,不再像之前那般充滿防備,“仙上所想,在下已經盡知了,但恐怕還是要讓仙上失望了,我斷不可能與你們合作,甚至於今日之事,我也會尋隙告知夜神,不會替你們隱瞞。”


  不等鼠仙發問,靜沅便直接解釋道:“我並不認同仙上和你背後之人以為的,扳倒天後就萬事大吉了,這其中牽扯不小,或許最終的結果會與仙上所願背道而馳。


  自然,這隻是我個人之淺見,並不足信,所以我也不會勸你們別這麽做,當然,想來你們也不會聽我的勸阻,同樣,你們也改變不了我的想法。既然你我雙方各持己見,無法達成一致,那就都不必再做無用功了,各自相安便好。


  至於夜神那邊,或許仙上覺得不讓他知曉這些事是為他好,可在下卻覺得這好與不好,你我說了都不算,總要他自己心中有數才是!

  再者,仙上以為夜神不知曉你們的存在和所謀之事,便不會受到你們的牽累,可事實真是如此嗎?

  以天後的多疑,平素無風也要起浪,哪怕夜神什麽都沒做,她照樣懷疑他心懷異誌,對他百般刁難,若你們真做出了什麽事,第一個受到懷疑和責難的就是他。


  就像……之前火神涅槃遭人偷襲之事,潤玉到現在都未能洗清身上的嫌疑,不知仙上對此事怎麽看?”


  靜沅知道那人不會是鼠仙,鼠仙修的是土係,而且修為也不算高,不可能是那個與潤玉交過手的水係高手,但既然都是與天後和旭鳳暗中為敵的人,那他必然是知道些東西的,就看他肯不肯說了。


  然而,鼠仙的沉默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靜沅也不失望,隻又道:“無妨,仙上不願說與我聽,那就親自去和夜神說吧。”


  “真人當真要如此決絕嗎?”鼠仙語氣沉鬱,“不如聽小仙一句勸,有些事,夜神殿下還是不知道為好!”


  靜沅無奈地歎了口氣,道:“我並非是以此來威脅仙上,我是真心覺得我身為局外之人,自然可以不必事事皆知。


  但夜神不同,他是實實在在的局中人,而且是會被你們或者其他人的所為連累到的局中人,既然如此,他為何沒有資格知曉這一切的來龍去脈?


  而你們又憑什麽說自己是在為他好?敢問好在哪裏?


  就算退一步講,不去計較這些,可仙上口口聲聲說要推夜神上位,那他不就應當是你認定的主上,是你要效忠之人,那你為何還要這般欺瞞於他?


  恕我直言,仙上如此行徑,要麽就是並非真心擇主,要麽便是太過自以為是,才會這般小覷夜神,擅作主張……”


  就像王司徒和後來謀劃除掉曹孟德的那一幹人等,若問他們忠於獻帝嗎?其中大多數想必都是忠的。


  可是,他們所行的種種舉措卻都是瞞著獻帝的,他們沒有誰去問過最有資格做決定的獻帝需不需要他們這麽做,想不想他們這麽做,他們忠於漢室和獻帝不假,可罔顧獻帝的意願也是真!


  他們覺得自己所行之舉是為了漢室江山和獻帝好,於是便去做了,事敗之後,身死族滅,一了百了,甚至成全了自己的忠義之名!


  可被他們留下的無辜受累的獻帝呢?


  這些人行事時,他確實全然不知,可多疑的曹孟德又怎麽相信他真的不知,所以,除了身為天子的獻帝本人,宮中的其他人遭到了一次又一次的清洗,連皇子、後妃都被難逃一死……


  潤玉雖不至於真的淪落到獻帝那般淒慘的境地,可眼下潤玉的處境和經曆與獻帝何其相似啊!


  潤玉比獻帝幸運的是他有自保之力,能夠自己做出選擇。而獻帝卻從沒得到過選擇的機會,他從一開始登上皇位就是身不由己的,此後一生都在受身邊人的擺布,空有一個天子之名,卻沒有半點實權,對抗不了任何人,隻能任人宰割……


  相比之下,獻帝的處境擺在那裏,那些大臣的罔顧聖意、擅作主張還勉強說得過去,可鼠仙這些人算是怎麽回事?潤玉又不是身不由己、為人掌控的獻帝,何須他們越俎代庖?!


  鼠仙張口想解釋,卻又想不出從何處反駁,細細想來,他們最大的倚仗其實還是恩主是夜神生身之母這件事。若拋開這點不論,他們的所作所為透露出的意味確實與靜沅說的一般無二……


  靜沅看他無言以對,也就不再抓著這點不放,轉而言道:“我要告知夜神今日之事,一則是站在好友的立場上,我不可能在知曉了與他相關的此等大事之後,隱忍不發,由著他繼續被蒙蔽下去,甚至可能再如之前那般,在不自知情況下陷入被動之中,應對不及。


  二來,無論仙上有何隱衷,可你要推人上位,無論如何也該問問人家自己的意願!要不要爭,怎麽去爭,想來夜神心中自能有所決斷,實在輪不到旁人為他籌謀!


  若他有心,仙上和你背後之人正可就此光明正大地投效,堂堂正正地為其盡心竭力,若他無心,你們也好早日另尋出路,以免最後白忙一場。


  否則,你們一直這般私下行事,哪怕確是義舉,難免也會被人目為心懷不軌的鬼祟之徒,既有損己身清名,也會給夜神惹來無端的猜忌。


  其中利害,仙上不妨仔細想個清楚!”


  鼠仙清楚地感覺到自己在動搖,靜沅所言實在入情入理、有據有憑,極能打動人心,原本今日他是來此行遊說之事的,結果現在反倒是他快被說服了。


  隻是,恩主那邊……還有少主上次的事……


  鼠仙猶豫了片刻,謹慎地開口道:“此事可否容小仙回去之後細細思量一番,在此期間,真人能否暫且先為小仙保守一段時日的秘密,先不要告知夜神?真人放心,小仙絕不是以此為借口拖延時間!”


  靜沅微微一笑,道:“這個不難,仙上若是能自己想通最好!由仙上親自去見夜神,與他開誠布公地相談,好過由我這個旁人在中間傳話。


  天後壽宴之前,我沒有再離府的打算,應該也不會與夜神相見,仙上便趁這段時日好好考慮吧。不過,若是在天後壽宴過後,仙上還沒有決斷,那就隻能恕在下多嘴了。”


  鼠仙拱手道:“這些時日足夠了,多謝真人體諒!”


  “仙上客氣了。”靜沅擺了擺手。


  鼠仙隨即提出告辭,靜沅出於禮數,親自將他送至了府門外,在他臨走前,忽然心中一動,開口叫住了他,道:“我有一言,想贈與仙上。”


  鼠仙微微一怔,道:“願聞其詳。”


  “《易經》曰:‘君不密則失臣,臣不密則失|身,機事不密則害成。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靜沅緩緩言道,“仙上一心為公,親自奔走聯絡,殊為不易,但是,似我這等不知底細的人,仙上還是該更慎重些聯係為好。尤其是仙上所謀不小,更忌機密外泄,稍有不慎,便會引火燒身,還望仙上日後行事時能夠多加留意。”


  找同盟這種事,還是該更謹慎一點,也不是人越多就越好的,要找合適的人才行,不然隻會害了自己,鼠仙此前與她素不相識,隻因她方與天後結怨就貿然登門,委實心急了些。


  鼠仙心中有些澀然,他明白靜沅之意,他何嚐不知他們所謀之事應當循序漸進,可恩主卻已經越來越按捺不住性子了……


  而他,拗不過恩主……


  “真人所言極是,小仙拜謝!”


  鼠仙深施一禮,沒有多解釋什麽,隻真心謝過了靜沅這充滿善意的告誡,隨後轉身離開。


  看著鼠仙有些落寞的背影,靜沅忍不住歎了口氣,終於還是揮袖送了一張傳訊符和幾張防禦符到鼠仙身前,順便附上了一枚記載著使用之法的玉簡,接著傳音道:“雖然合作之事在下不能答應,但在下敬重仙上大義,若是日後仙上遇到難處,可以其中的傳訊符通知在下,隻要不違背在下的原則,在下定會出手相助!”


  果然,即便鼠仙今日所言之事其中的利害關係,她看得一清二楚,說出的話也能不偏不倚,可對於鼠仙這樣的人,哪怕她無法去與之為伍,卻也做不到無動於衷,更做不到真的袖手旁觀,最後還是忍不住生出了偏幫之意。


  所以呀,她是真的做不了父親那樣毫無私心的聖賢之人了……


  這樣想著,靜沅搖著頭回身走進了風神府。


  待鼠仙反應過來,收下符籙,轉身準備向靜沅道謝時,卻隻看到了風神府緊閉的大門,靜沅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鼠仙壓抑著心頭湧動的情緒,深吸一口氣,朝著風神府的方向再次深施一禮,接著大步離開,心中也重又恢複了鬥誌,不複先前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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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蜜劇裏真切讓我感受到潤玉謀略的就是他收服隱雀和鳥族這段劇情,同時也是這段讓我覺得穗禾真的不配當鳥族的族長了!

  當時天後一倒,鳥族生亂,這種時候,身為族長的穗禾第一時間不是想著怎麽回去平複族中的怨氣和亂象,穩定人心,而是想借此機會讓天帝放旭鳳出來,帶兵去威懾鳥族!拜托,那是你的族群啊!一旦帶兵去了,到底是威懾還是開戰就不一定了,到時候死傷的不是你的族人嗎?明明最開始的時候,還會心疼剛出生的幼鳥餓得可憐,怎麽這種時候就不管不顧,滿心隻想著旭鳳了呢?


  如果不是當時潤玉出麵阻止這件事,後麵又運籌帷幄收服了隱雀,那鳥族和天界就算不打起來,估計也要決裂了,之後族內更是少不了爭權奪利的事!估計真的就跟董卓倒台以後的西涼軍一樣,四分五裂,包括劇裏最後鳥族先是沒了隱雀,又沒了穗禾,剩下的那些族人不就像李傕、郭汜也沒了以後變得跟無頭蒼蠅一樣的西涼軍嗎?能有什麽好下場?


  而潤玉收服隱雀這段,則實在太出彩了!鼠仙弄來的鳥族兵力布防圖在簌離那裏跟廢紙沒什麽兩樣,有布防圖又怎樣,難道她還能憑著自己那三萬老弱病殘的洞庭水族去和天界第一大戰力鳥族開戰嗎?在潤玉這裏,就能成為他收服鳥族的一大契機,對比簡直不能更慘烈!

  我一直覺得,要不是劇裏簌離打著為潤玉好、不想連累他的旗號瞞著他那些事,那她絕不至於落到那個下場,而且他們龍魚族的仇也早能洗雪沉冤了,不至於最後還背著叛逆之名,本來可以算是光明正大的報仇也變成陰謀造反了!

  她自己做不到的事,她就覺得別人都做不到,就想靠著歪門邪道達成目的,結果害人害己了!真的,腦子跟不上,就別去玩什麽陰謀詭計了!老老實實待著,別妨礙人就行了!

  鼠仙也是,他雖然比簌離強許多,也挺有能力的,但還是少了大略,也沒有應變的智慧,關鍵時候隻能想到犧牲自己這一條路,所以真的隻能當個下屬,就跟王允似的,董卓是被他除了,可西涼軍一打回來,他就又應付不了了,隻能以身殉國,留下漢獻帝獨自麵對李傕郭汜這些豺狼之徒。


  對了,我突然發現我這篇文寫了這麽久居然還沒個正經的文案,想了好久都沒有頭緒,有沒有哪位小夥伴有興趣幫我想個簡短的文案,我好掛上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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