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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忘川老者

  潤玉聞聲,眉頭一皺,麵容瞬間冷淡了下來,有些不悅地看向了鄺露。鄺露心中一痛,不禁微微低下了頭。


  同樣聽到聲音的靜沅抬眸看了過去,一時間倒也沒注意他們二人之間的暗流湧動,兀自抓住魘獸的一隻前蹄,一起朝潤玉揮了揮,笑道:“潤玉,你回來啦!”


  潤玉回以一笑,接著便囑咐鄺露退下,隨後邁步走到了靜沅身旁。


  “這是真花……合歡,還有……萱草?”潤玉看了看桌上的花,很快便認了出來,“這花可是靜沅從人界帶來的?”


  靜沅擺了擺手,道:“不是,這是錦覓剛剛變出來送我的,她說她在花上施了法術,可以常開不敗,就是不知此界的法則之力到了異界是否還能生效。”


  “靜沅很喜愛這兩種花嗎?”潤玉有些好奇地問道。


  “算是吧~我從前在家中所住的院落就遍植合歡和萱草。”靜沅含笑道,“不過,其實合歡是家師的最愛,我娘親嘛,雖然最喜歡蘭花,但給我布置院子時卻種起了萱草,久而久之,我便也喜歡上了這兩種花,習慣了與它們為伴。”


  “隻可惜,從前我院中的那些花草都是母親和仆人在打理,我並不長於此道,所以來這裏這麽久,我都沒能在身邊再種上些合歡和萱草。”靜沅略微有些遺憾,接著又道:“若是錦覓的法術在異界也能生效就好了,到時我還能送一簇不敗的合歡花給師尊,她定然歡喜!”


  潤玉聽得靜沅之前所言,又看著桌上孤零零地幾株花,心中便有了一個想法,暗暗決定等做成此事再告知靜沅。


  靜沅見潤玉一直看著桌上的花,以為他也喜歡,便道:“說起來這兩種花在我們那裏都有著極好的寓意,潤玉你若是喜歡,我可以向錦覓討些種子來給你,來日你在這璿璣宮種下,也算是寄寓一份美好的祝願。你放心,雖然花界控製著不在天界開出真花,但是錦覓給的種子是個例外,不會有所限製。”


  “多謝靜沅好意,不過無需靜沅勞煩,潤玉並無此心。”潤玉心中已有成算,因此也沒順著靜沅的話應下這個提議,反而問道:“隻是不知在靜沅出身的世界裏這兩種花的寓意為何,潤玉倒是有些好奇。”


  “合歡蠲忿,萱草忘憂。”靜沅淺淺一笑,伸手輕觸著其中一朵萱草的花瓣,語調柔和地開口道,“娘親在我的院中為我遍植合歡和萱草,便是希望我能遠離煩擾、一世無憂。”


  而且,萱草還是寄托母思、代表母親的花,無論離家多遠、多久,隻要看到萱草,就能讓人憶起母親。而隻要憶起母親,又有什麽煩憂是解不開、忘不了的呢?


  然而,此時因想到自己娘親而心中滿是依戀和歡喜的靜沅,在不久之後便無比慶幸自己這會兒沒把後麵的話說出口,否則要讓有著那樣一個母親的潤玉情何以堪呢?雖然,此時她不說,是因為考慮到潤玉對生母沒有記憶,不想勾起他的傷心事才略過不提,但那時的她卻真心覺得,潤玉不該記起那些事,有那樣的生母還真不如沒有!

  “遠離煩擾、一世無憂……確實是最為美好的祝願……”潤玉溫聲道,“令堂當真是一片慈母之心!”


  “這是自然!”靜沅輕笑道。


  靜沅雖隻回了這簡單的幾個字,語氣中卻充滿著濃濃的的溫情和甜蜜,還帶著些許得意,足見她與她母親之間有多麽深厚的感情。


  潤玉有些欣羨,但更多的還是欣慰,欣慰於靜沅有這樣一個愛她的母親,有這樣一份純粹的愛。他曾經苦求不得的東西,他私心愛慕的人能擁有,他自然為她感到欣慰。何況,靜沅值得!


  他喜愛的女子,正直無私、真誠善良、心懷大義、仁民愛物、古道熱腸……哪怕將世間種種美好的詞匯都用在她身上也述之不盡,她值得這世上所有的美好與溫柔!

  潤玉並不知道,他此刻的心思竟與靜沅母親的心思不謀而合了。但或許,這便是真心愛一個人時必然會有的想法吧,覺得她值得世間最好的一切。不管這愛是出於親人、友人,抑或愛人之間的,但這種心情都是一樣的。


  “對了,潤玉,你們商議的結果如何?天帝派出人手去抓捕窮奇了嗎?”談到正事,靜沅便將花收了起來,也放下了魘獸,站起身來問道。


  潤玉也正色回道:“窮奇九百年來一直由魔界看守,此次它出逃一事應與魔界有脫不開的關係,是以父帝命我和旭鳳一同前往魔界捉拿窮奇並調查此事。”


  “這樣啊,那正好,我同你一道吧!”靜沅當即說道。


  潤玉頷首道:“好,那明日一早,靜沅便同潤玉一道前往忘川吧。”


  “咦,就你和我嗎?不用與火神匯合一同出發?”靜沅有些疑惑。


  潤玉淡淡地笑了笑,道:“旭鳳覺得此次去魔界調查須得謹慎行事,所以準備隱藏身份悄悄前往,我們二人同行太過顯眼,所以兵分兩路,等到了魔界再行匯合。”


  “哦,如此也不失為一策。”說著,靜沅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潤玉,“不過我看你似乎有些不以為然,是有什麽不妥嗎?”


  潤玉也不隱瞞,直言道:“魔界三王勢力龐大、眼線眾多,旭鳳多年來又一直率兵與魔界相持,彼此甚是相熟,恐怕不是那麽容易就能隱藏住身份的。”


  哦,明白了,旭鳳這個戰神聲名在外,一舉一動自然都極為惹眼,恐怕他才接下天帝之命,魔界那邊就得到消息了,這會兒少不得已經在準備應對他的到來了。


  唔,如此輕易地就想到了這一層,潤玉果然機敏過人!看來旭鳳此招是多此一舉了。不過不與他同行也好,她也不喜歡和一個對自己有敵意的人相處。


  靜沅倒也不奇怪潤玉為何不提醒旭鳳,畢竟旭鳳一看就不是能聽進人言之人,何必白費口舌呢!


  由此,敲定明日去魔界之事後,靜沅便借住在了璿璣宮。她在風神府上雖有住所,可風神多年未歸,此次又沒有與她同來天界,她自然懶得獨自往風神府跑一趟。


  潤玉親自送靜沅去一處側殿安置下來之後,便獨自坐在院中思索今日在九霄雲殿中發生的種種。


  對於此次父帝派他和旭鳳一道去魔界之事,不止眾仙和旭鳳吃了一驚,就連他自己初時也有些不解,直到議事結束後,聽到父帝單獨留下他說的那些話,才明白竟是因為靜沅。


  父帝在言語間暗示自己,若是與靜沅生了情意,不妨告訴他,他可以考慮為自己做主,取消與水神之女的婚約;說他身為父親,其實也不忍見他多年孤零、苦守婚約,隻是鳥族勢大,而自己從前年小力弱又是孤身一人,無從倚仗,他隻能借聯姻之法為自己尋得一重庇護。隻是他未曾想到水神與風神竟多年來都不親近,以至於至今尚無所出,平白耽擱了他那麽多年……


  林林總總地說了許多,但究其根本,不過是見靜沅比水神更有價值,便想用他來籠絡靜沅。哪怕他早知自己在父帝眼中隻是一枚棋子,是他用來平衡各方勢力的工具,但他的言行卻總還是能讓自己一次比一次更心寒。


  他真想知道,在父帝心中,除了權力、利益、人心鬼蜮、陰私算計,還有沒有一點真心、一絲溫情?

  或許有吧,但那是對著旭鳳的,不是對他的。恐怕在父帝眼裏,自己始終都是他一夜風流的汙點,又怎配得到他的父愛……


  也罷,這些自己早該看清了,想來他這一生於親緣一途也就隻能這般了,強求不得,而他也已不想再強求。就如靜沅曾經所說,身為仙神,他們的一生無比漫長,她還有許多想去做的事,感情固然重要,卻也沒重要到讓她放棄一切、駐足不前的地步。


  如此簡單的道理,靜沅很早就明白,而他虛長了靜沅數千歲,卻一直未能看透,一直在奢望從父帝、旭鳳、乃至天後這些不可能的人身上得到那虛無縹緲的親情,何其天真!


  枉他過去一直覺得旭鳳天真,卻原來自己也沒有好到哪裏去。但算來父帝終歸予了他此身一命,他今生盡力還報就是,可他決不會對父帝言聽計從,做他手中的棋子。


  他的確傾慕靜沅,也期盼能與她相守一生,但那隻會是在他能夠掌握自己的命運之後,他決不容許自己對靜沅的感情淪為父帝算計的籌碼!

  更何況,靜沅如今對他還是朋友之誼,他如何能唐突她!他願意等,等到她對他動心生情的那一天。即便可能等不到那一天,但此生能有幸與她相遇相識,便也足夠了,他不會再做奢求。


  第二天一早起床,靜沅覺得自己似乎做了個夢,但又記不起是什麽夢,等下床時看到魘獸伏在自己床邊,心中便有了個猜測,不過眼下有些不便,於是就想著回頭再問問小家夥。


  收拾停當後,靜沅便與潤玉一道出了南天門,轉瞬來到了天魔兩界的交界處——忘川。


  靜沅看著眼前泛著幽綠色光芒的忘川,一瞬間覺得它與天界的天河有些相似,尤其是河水中閃爍的點點熒光,好似星辰一般。但比起天河的一派平靜,忘川河水卻是在微微震蕩著,靜沅甚至隱約可以察覺出河麵之下暗藏的洶湧澎湃。


  潤玉帶著靜沅來到一處渡口,兩人等了一會兒,一條渡船才緩緩從河麵駛了過來。靜沅見劃船的老者雖然帶著冪籬,用的卻並非皂紗,而是近乎透明的灰白色薄紗,讓人一眼便能看清他的容貌,便知他帶這冪籬應當另有他用,而非為了遮擋容貌。


  這條一看就材質特異的渡船在兩人身前停下之後,老者與靜沅對視了一眼,眼中頓時閃過驚詫之色,隨後朝靜沅笑著點了點頭,態度極為和善。靜沅有些不明所以,但別人對自己抱有善意怎麽說都是值得高興的事,於是也回以一笑。


  和潤玉坐上船之後,靜沅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便開口詢問道:“誒,潤玉,這忘川河是不是和弱水一樣,鴻毛不浮,我等修煉之人亦無法飛渡,所以隻能乘這特製的舟楫才能過去啊?”否則怎麽不直接飛到對岸呢!


  潤玉卻沉默了片刻,才微紅著臉否認道:“並非如此,隻是……”


  “想來是這位公子覺得姑娘從未來過忘川,有心想帶姑娘坐這擺渡之船一覽忘川之景呐!”老者見潤玉有些不好意思開口,便忍不住笑著說出了他的心思了。


  靜沅聞言,先是一怔,隨後也跟著笑了起來,道:“潤玉,你啊,這有什麽不好說的!若非我問起,豈不是讓我忽略了你的一片好意!你這種為善不留名甚至不留痕之舉,我可不支持!就像我父親以前常說,若是為善不臧、為惡不否,長此以往,天下何來公平可言!”


  所以無論事無大小,父親從來都堅持懲惡揚善,以至於後來陳承祚在為父親立傳時寫出了“善無微而不賞,惡無纖而不貶”的評語。此語當真甚得她心!遠勝當時諸多人物為父親所做的頌讚之詞!


  “不過,這麽看來的話,潤玉你信奉的是老子之說啊,所以不自覺地便做到了‘善行無轍跡’。我就不同,我們諸葛家世代以律法傳家,尊奉的是法家之說,循名責實、實事求是……嗯,難怪你我時常意見相左啊……”


  眼看靜沅這般一本正經地論起了道法兩家的異同,潤玉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隨後又忍不住失笑。原本被這老者說破自己的心思,他還有些窘迫,但靜沅的反應卻總能出乎他意料之外。也對,靜沅的心思向來都放在修煉一途上,甚少在兒女情長之事上用心,自然不會深想他此舉之意,倒是他思慮過多了。


  專心一道、始終如一,難怪靜沅這般年歲就有現在這麽高的修為!潤玉含笑聽著靜沅侃侃而談,心中油然而生出此番感慨。


  待靜沅說完,一旁同樣聽得津津有味的擺渡老者開口道:“老夫方才剛送了一對容色出眾的男女到對岸,這會兒又載了你們兩位同樣出色的公子和姑娘,還聽得了一席難得的道法之論,當真是幸甚、幸甚呐!”


  “老丈過獎了!”靜沅笑著施了一禮。


  隨後,靜沅與潤玉對視一眼,都想到了方才坐船過去的應該是旭鳳。至於女子,靜沅猜測應當是錦覓,隻是不知她為何沒跟老胡回花界,而又跑到了魔界來。


  此時,船已行至河心,靜沅便靜下心來,專心賞景。沒一會兒,她的注意力便轉向了她初時便有些在意的幽綠的河水和水中遊蕩的熒光,忍不住探出手去。


  “小心!”潤玉忙阻止道:“忘川河中遍布幽魂,不可輕易觸碰,否則會為其所傷。”


  靜沅自然不會怕什麽幽魂,正要同潤玉說無妨,就聽老者開口道:“姑娘還是聽這位公子的吧,姑娘功德加身、福運深厚,而且身具天道氣息,自是不懼這些幽魂,可這些幽魂若碰到姑娘,怕是就要魂飛魄散了。


  它們雖是投不得胎的孤魂野鬼,可若有朝一日能洗清身上的罪孽、恢複神智,還是能再得轉世之機的,而一旦魂飛魄散,便真是在這世上無一絲痕跡了。”


  靜沅聽他這麽說,自然不會再伸手去碰那河水,隻是老者的這些話,卻讓她心下不解,於是問道:“老丈說我身具功德,您是如何看出來的?為何我自己竟毫無所知?”


  至於天道氣息,她倒是能猜到是怎麽回事,想必是她師尊留下來的。畢竟師尊和大千世界的天道多有往來,想為她討得一縷天道之力護身也非難事。


  對於靜沅的問題,老者卻是輕笑了一聲,道:“不可說,不可說……不過,依老夫之見,姑娘身上的功德之厚,唯有救世之功方能達到此等程度。以姑娘的功德,想來過去一直都諸事順遂,就算偶有波折也能逢凶化吉,就連姑娘身邊親近之人都能受到姑娘的福澤庇佑,少有磨難,不知是也不是?”


  “這……”靜沅想了想,似乎的確是這樣,可她哪有什麽救世之功,說她父親有還差不多!這麽一想,靜沅覺得自己好像找到了原因,笑了笑,道:“老丈說得沒錯,不過我也隻是承襲家父餘蔭,不曾有什麽救世之功。”


  這次老者卻但笑不語,不再多說什麽了。


  須知,天道至公,再大的功德都隻能用於己身,何來承襲之說!大功德之人隻能庇佑旁人,卻不可能將功德予人,如此直至身死之時,功德便會還於天地一部分。這般循環往複多次,最終便會將所有功德全部返還天地。


  如此,方合了天道恒常、萬物輪回之至理。


  靜沅以為是自己受到了父親的功德餘蔭,殊不知在原本的軌跡中,她的父親終其一生也未能救世,以至於在她父親逝世以後的數百年間,天下始終未能悉定,其間社稷淪喪、蒼生離亂、百姓生靈塗炭,最終致使那方世界的天道徹底崩潰,天地間規則失序,從此再無因果報應,世間亂象叢生。


  正因如此,才會有了靜沅的出現,她是大千世界給予那方世界和天道的一線生機。她的父親雖然身具救世之能,但卻因身處相位,少了足夠的氣運,是以未能平定天下,而她的出現,恰恰補足了這一點。因此,靜沅身上這救世之功是實打實的。


  其實,當時有能力平定天下卻缺少氣運的並非隻有她父親一人,但唯有以她父親身具的忠貞之節、清正之氣、愛民之心、治國之能,可以在亂世之後迅速將天下重整一新,成就一個海晏河清的太平盛世!


  事實也是如此,因她父親的所作所為,天下風氣為之一清,那方世界的天道重新得到了足夠的信仰,再度煥發了生機,因此也回饋給了他們父女和那些救世、治世之人更多的功德。


  靜沅覺得自己沒做什麽,但其實她做的已經足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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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時候想想,現在社會上那麽亂,真的是因為很多人內心不信鬼神,不信因果報應,沒有敬畏之心,所以什麽都敢幹,比如最近的殺妻案!真希望世界上真的有地府和鬼神,讓這些人遭到報應,在地府受盡折磨!

  說實話三國之中的很多人物我都很喜歡,但我真心覺得一統天下真的要季漢來才行,因為不管現在被一些所謂的學者專家詬病的劉備的皇族身份是真是假,但在當時的人就是承認的,就是被記載在史書上的,所以季漢有名分,他們名正言順!

  而曹魏以及之後的西晉,他們就是篡位的,所以他們底氣不足,不能容忍清流的議論,所以大肆殺戮,不敢宣揚以忠治國,所以拚命推崇孝道,以至於隻要有了“孝”的名頭就能出仕,也不論人品才華。也因為自己家是背主上位的,所以晉武帝提防著底下的大臣,又是罷州郡兵,又是把軍權集中在司馬家自己人手裏,以至於最後引出了八王之亂,然後這群司馬家的蠢貨又一個個地自己把匈奴、鮮卑那些少數民族引到中原來作為助力,自以為壓得住人家,結果人家占了地盤勢力起來了,哪還會聽那些蠢貨的,以至於有了五胡亂華這段最黑暗的曆史。


  可是如果是亮亮幫助季漢一統三國的話,名分有了,大義有了,加上亮亮治國理政和處理民族關係的能力,怎麽也不至於會出現西晉那個時候的情況,再怎麽傳阿鬥扶不起來,人家也不是個傻子,而且他還有一堆可以□□的兒子。


  所以,王通說“若諸葛亮不死,則禮樂大興”,馬允剛說亮亮是“兩漢以來無雙士、三代而後第一人”,錢穆說“有一諸葛,已可使三國照耀後世,一如兩漢”……


  可惜啊,曆史是已經注定了的,我們永遠不能知道由季漢統一三國會是什麽樣的場景了,隻能在小說裏想像一下了!所以這一章我就忍不住多寫了兩千多字,主要是一提到亮亮就刹不住車,多寫的大家就當是贈品啊,不要也得要(捂嘴笑)~

  另外,寫萱草的時候發現了一點小知識:在西方代表母親的花是康乃馨,在中國,其實就是萱草。因為在古代,「萱」就代指母親,母親的別稱叫「萱親」,母親的祝壽叫「萱壽」,生日則是「萱日」,母親的居室則稱「萱堂」。


  原本我寫萱草隻是因為它別名“忘憂花”,沒想到還是母親花,真是太巧了,也算是和後麵的劇情呼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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