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幹涸的血跡
雕像已經被我們移開,我和林子畫開始搬動起石頭,將石頭一點一點的搬開後,發現裏麵傳出了極大的血腥味道,十分的讓人作嘔,還好,我們都提前帶上了防毒麵罩,不然真的會被熏暈過去。
“這下麵怎麽會有這麽難聞的味道”林子畫開口道
我也是有些驚訝,帶著防毒麵罩都能聞到血腥味道,可想而知這味道是有多麽的濃烈,我們強忍著這股味道繼續搬開大石頭,還好,裏麵並沒有冒出什麽奇怪的東西,隻是味道有些難聞。
我拿起手電開始照了起來,心裏也琢磨了起來,在我看過的許多記載裏麵,許多的盜墓賊都會為了引人耳目在古墓上麵搞一些建築,實則是進行著盜墓,有的是建一處宅子,有的是建寺廟等等不一而同,不過目的都是一樣的,那就是進行盜墓。
在我的猜測裏麵,這裏很可能也是一樣,而且,從知道的一些記載裏麵,也與那些為了引人耳目搞建造的盜墓賊們是一樣的。
而且,以前的盜墓賊們也有很多的講究,其中一個就是,他們盜墓後隻是拿走一部分,並沒有真的搬空這裏,而根據我的猜測,在這裏進行盜墓的很可能就是那種正規盜墓賊,不然不會建造一處道觀,道觀這種建築並不是一般人會取建築的,講究很多,這裏很可能是正宗的搬山道人建造的。
搬山道人是盜墓者派係中的一支,也是自古有著傳承的職業盜墓者,按照行事手段不同,分為四個派係,分別是,發丘、摸金、搬山、卸嶺,紮格拉瑪部族的後裔,多半學的是“搬山分甲術”,平時都是用道士來進行偽裝,以搬山道人自居。
當然,具體是以什麽方式來進行盜墓,我知道的就不多了,這些也都是在翻開一些記載和父親筆記中得知而來的。
我們將大石頭徹底搬開以後,裏麵的洞口也徹底的出現在了我的眼前,手電照了一圈後,並沒有任何的怪異地方,下麵的土層上有一道道的階梯,像是一個喇叭口一樣,上麵窄,下麵寬,這讓我不禁想起了父親筆記中記載的搬山道人經常使用喇叭口方式的盜墓手段,心下開始覺得自己的猜測應該沒錯。
再次檢查了一下身上的裝備,又安排了張子山在上麵守著,這也是為了以防萬一,我率先跳進了洞裏,一邊用手電照著下麵,一邊觀察著四周,沒辦法,那夜裏出現的那雙詭異眼睛,實在是讓我心裏有些不安。
很快,我就感覺到了一股陰冷的感覺,雖然穿的比較厚實,是那種專業的探險服,就算入水的話也不會打濕裏麵裝著的東西,但是現在,我卻感覺到一股從上到下的陰冷,這種陰冷,似乎是透進骨頭裏麵的冷。
我再最下麵,一點一點的朝下方爬著,很快,越往下爬空間越大,可能是沒有出現任何奇怪的地方,心態也開始由緊繃變成了放鬆,開始打量起了四周,這裏明顯有著人工開鑿的痕跡,不過年頭似乎很長了,許多地方都有些破壞了,而且,我似乎還注意到了土層中夾雜著的那些血跡,用手輕輕點了幾下,發現這些血跡早已經變的發黑,而且,越往下爬血跡就越多,繼續到處都充斥著粘稠和血腥的味道,我心想,難不成那股濃厚的血腥味道是從這裏散發出去的嗎?
可是,這些血是從哪裏來的呢,很快,我的雙腳似乎就踩在霖麵上,在用力一感覺,似乎確實是到底了,輕輕一落地,我就拔出了手槍,警惕的注視著起了四周,頭頂的頭燈開始照著四周,緊接著,張子峰和林子畫兩個人也跳下來了,都學著我的動作開始警惕的看向了四周。
“好像沒有什麽危險。”林子畫一邊著,一邊舉著獵槍看著四周。
我點零頭,告訴他們心一點,千萬不要大意,在這種地方任何的疏忽都可能會導致喪命,這類事情我見識的太多太多了,已經快要麻木了,但卻絕對不會放鬆警惕。
這裏的方向隻有一個,是朝著北的,我用手電照著,發現前麵黑漆漆的,似乎有什麽東西,心下便認定,這裏很可能就是墓道了,看著周圍的場景,確實與墓道極其相似,便邁開腳步開始走著,同時,心裏也打定主意,這次是單純的為了求財,一旦要是有什麽危險,必須直接撤離,之前的那些經曆雖然每次都很危險,但那時迫不得已,但是這一次是不一樣的,沒有必要為了錢財而丟了性命。
我們一邊心翼翼的走著,一邊看著四周,這裏的墓道看起來年代十分的久遠,也有著一些簡單的壁畫雕刻在牆上,不過我對這些沒有研究,自然也看不出什麽所以然來,隻是感覺上麵畫著的人物服飾有點像是唐朝或者宋朝,具體是哪個朝代卻辨別不出來了。
而且,看著這裏的規模,估計這所葬之熱級絕對不低,果然沒有來錯地方,不過,我心裏還是有一些不踏實的感覺,畢竟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進行倒鬥,終歸有些抵觸心理,要知道,我父母可是堅定的文物保護者,要是讓他們在之靈知道了,肯定也會罵我的。
不過眼下也沒有太好的辦法了,我能想到的賺錢方法也隻有這個了,畢竟,這個方法是來錢最快的,也是最多的。
一邊帶著愧疚心理,一邊繼續走著,很快,我們就見到了一處黑漆漆的鐵門,這裏應該就是古墓入口了,不過讓我有些吃驚的是,這黑鐵門的一側竟然有著一個口子,看這口子的架勢,估計是被用炸藥炸開的,很可能就是那個道士所為,果然,那個道士確實是用蓋道觀的方法進行掩人耳目,好方便他倒鬥盜墓。
隻是,當我仔細去觀察那個口子的時候,卻發現,這裏竟然有著不少的血跡,不過都已經幹涸了,而且都是發黑的,年頭有些長了,但並沒有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