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太不可思議了
L：「太不可思議了，小貝，這次成功的概率達到99.9%。」
孟小貝沒有否定，回到自己位置上，翻開本子，開始修改她的公式。
沒多久，一杯熱騰騰的咖啡出現在孟小貝桌子上，陳燃一手撐著辦公桌，一手搭在孟小貝的椅子上，半弓著身子看她敲著電腦鍵盤飛快地修改計算式，靠的很近。
「這個變數受時間與特定條件的限制，是我故意設定的，」陳燃用手指著屏幕，轉而將視線定在孟小貝的臉上，「需不需要我幫你……」
孟小貝被嚇了一跳，專註於程序修改中的她完全沒有發覺陳燃就勾著腰站在她後面，轉過臉時，差點跟他碰了個面對面，「陳總，你能別在我工作的時候嚇人么？」
陳燃睜大眼睛：「哎，差一點就……被你嚇到了，我以為你知道我在這兒，」他摸了摸自己臉，「我只是想幫你儘快解決問題，有效節約雙方的時間是最聰明與明智的做法，不是嗎？」
孟小貝將轉椅挪動與他拉開一個安全距離，惱火地說，「陳總，因為你一句話，我好不容易構建起來的思路被你打斷了，知道么？」
陳燃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剛剛無意識地舉措確實有些唐突，歉意的笑了笑，「So sorry，」然後轉身離去。
孟小貝：「.……」
L：「需要將演算結果測試一下嗎？」
孟小貝反應過來，重新聚攏注意力，還好能接上剛才的思路。
大約十五分鐘之後，孟小貝修改完了所有的計算公式，一串串字元在顯示器上閃動跳躍，猶如靈魂附體一般的一行行消失，又一個個浮現，重新組合與排列。
孟小貝說道：「我想可以不用測試了，直接運行一次看看，我在原有的基礎上做了修改。」
孟小貝略帶一點緊張地看著屏幕，L開始介入到V的程序中，協助計算模塊的分裂與整合。
L：「不用擔心，這些演算是我最拿手的東西，你不妨聽首音樂趁機休息一下。」
孟小貝將頭靠在椅子上，「好吧L，來一首舒伯特的小夜曲。」
在輕快柔和的音樂聲中L說道，「其實陳燃剛剛對你的提示，應該是可以啟發出你對演算公式的修改。」
孟小貝：「也許吧，不過我已經構架好了，就不想推翻重來，他對經濟理論的研究，顯然比我要深刻，只是他太看重實用性了，我想象中的V不應該只是個製造財富的工具。」
隨著幾首音樂的連續播放與結束，孟小貝從惺忪的狀態中清醒過來，「應該演示完畢了吧，L？」
L：「我早就運行完畢了。」
孟小貝：「運行的結果如何？」
L：「運行的結果我無判定，不過我想，資深金融學權威人士應該差不多快到了，我在等著他來評估。」
L說完沒幾秒，陳燃果然又回來了，手裡拿著兩個打包餐盒，看了眼分析系統跑出來的數據后，轉身將餐盒放在桌子的一邊。
然後站在孟小貝的身側兩眼徑直的盯著屏幕。
孟小貝側頭期待著陳燃能說句對自己認可的話，但陳燃站在電腦前面，只是看了大約一分多鐘便抬腕看了看自己的手錶，距離納斯達克開盤還有五分鐘。
陳燃捏著下巴注視著屏幕，表情有些怪異。
「還是算了吧，如果你想打擊我，我勸你死了這條心，」孟小貝一甩自信臉，「我是不會接受無理由批評的。」
「果然是天才。」陳燃終於從嘴裡擠出幾個字，然後拿著自己那份晚飯，回了辦公室。
L：「哇塞，他誇你了，小貝，眾所周知從狼犬嘴裡得到一句誇獎那是多麼不容易的事。」
孟小貝猛地坐直，手指微微發抖，點了下開盤報，深吸一口氣，查看預測數據與實際的對比。
L：「寶貝兒，你的確是個天才。」
孟小貝的任務終於圓滿結束了，落地窗外滿眼閃耀的燈光彷彿勝利女神調皮又可愛的眼睛，朝她展露著迷人微笑。
孟小貝：「L，你說這個V系統，有沒有可能是你缺失的那部分代碼呢？」
L：「絕無可能，從我進入到它的內部查看到修改，我沒有發現一絲與我有共性的地方，V充其量就是一個股票分析軟體。」
孟小貝：「我倒是覺得V的設計處處充滿了靈性，它可以提高大家對股市走勢的判斷率。」
「其實我都還沒搞太懂，」L說，「股市是個金錢的博弈市場，他們研發了這個V分析軟體，想讓大家都賺錢，可哪有賭博里所有人都在贏錢的道理，錢從哪兒來？」
孟小貝就像神遊一般，盯著電腦屏幕，這是她提交技術成果的最後一天。
L：「這個軟體要是這麼好，那陳燃豈不是要賺瘋了，那他為什麼還要將它當成產品，自己拿去用著把扒灰特碾成碎渣扔大街上多好？」
孟小貝：「L，我建議你有空的時候，多看看金融學方面的書籍，別老是看言情小說了，這樣，你自然就會明白很多問題。」 ……
…………
石頭今天準備先去玩具廠，老闆讓他下午過去報到。
上午在家閑不住，準備開門出去的時候，他聽到了門外有雜亂的腳步聲，頓時心裡一緊，站在門后沒有動。
門被敲響了，還敲得挺大聲的，聽得石頭心驚肉跳。
「有人嗎？」外面的人又敲了幾下，「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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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石頭一下靠到了牆上，心臟「怦怦怦」七上八下亂跳起來。
門又被敲了幾下，石頭突然有些不確定了，如果是秋叔的人，肯定不會用警察這種身份來騙他開門，雷公嶺混出來的人有幾個聽到是警察還敢開門的……
「是沒在家嗎？」剛才說話的人問了一句。
「可能出去了，我沒注意到吧。」有人回答。
這聲音石頭聽出來了，是隔壁鄰居的聲音，每天上下樓多多少少會碰到，對方挺客氣的還跟他打過招呼，偶爾還聊上幾句。
真是警察。
石頭這一瞬間真是愣住了。
這門開還是不開，頓時成了比去雷公嶺救小花還令人為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