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0章 阿寒,我難受
晚晚硬著頭皮喝完牛奶,一邊喝一邊在心裏罵了傅司寒好幾遍。
他是有什麽心怪病嗎竟然突然用、用嘴喂她?
有毛病!
晚晚叫來傭人把杯子收走,漸漸的覺得有些熱,看了眼空調溫度,26度,並不高,是人體最適宜的溫度。
晚晚看了眼自己穿的睡裙,真絲吊帶睡裙,已經是最涼快的了。
還是把空調溫度調低幾度吧。
……
傅司寒洗澡洗頭的速度很快,他從前很少吹頭,覺得麻煩,吹頭發的習慣是和言晚晚在一起之後才養成的。
怕水弄到她身上讓她著涼。
傅司寒一邊走出浴室一邊用手指薅頭發,隨意抓幾下給抓順,忽的覺得空氣溫度格外的低。
這溫度對他而言不算低,但是他知道言晚晚怕冷,夏天的時候她能接受的最低溫度一般才25度,但是現在……
傅司寒走到牆邊看控製麵板。
19度。
“晚晚。”
傅司寒喊了聲,還沒問出口怎麽把溫度開這麽低,先看到眼前的場景,頓時僵硬在原地——女人衣服穿著歪歪斜斜,像是被人給扒了一半,或者說,應該是被她自己扒了一半,身體歪歪斜斜的躺在床上,小腦袋在床上時不時的蹭一下,像是身體難受。
黑色的床單,雪白的肌膚,白裏透紅的臉蛋,又香又豔。
傅司寒意識到不不對勁,皺起眉,快步走過去。
“晚晚?”
女人鼻息間發出了輕微的嚶嚶聲,細膩溫柔,想讓瞬間想到一個詞:溫柔鄉。
傅司寒在床邊站定,彎下腰去摸了下女人的額頭,擔心她是發燒了。
的確有些燙,但是又不太像是發燒的燙。
傅司寒正思考,床上的女人已經像泥鰍一樣纏上來,雙手勾著他的脖子,雙腳先後纏著上他的腰,又因為軟弱無力搭回了床上,隻有可憐兮兮的攀附著傅司寒。
傅司寒垂眸,對上女人秋波微轉、長眉連娟的眉眼,頓時眼皮一跳。
“言晚晚,你吃什麽了?”傅司寒一把將人撈起來,免得她倒下去。
晚晚覺得有人這樣摟著自己好受多了,單手勾著傅司寒的脖子,另一隻手穿進他敞開的浴袍衣領,一路摸進去……
“嘶——”傅司寒倒吸一口氣,克製住自己,厲聲再問一遍,“言晚晚,你吃什麽了?”
“我、我沒吃什麽啊。”晚晚委屈極了,“阿寒,我好熱啊,我難受……”
傅司寒本來就對言晚晚的示好毫無免疫力,她主要稍微一主動,他就能比她還難受。
但是此時此刻他還是要先想清除她到底是怎麽變成這樣的。
這模樣……一看就是中了藥。
這裏是一品苑,他的地盤,經過上次的人員清理,沒有人敢背著他搞小動作,除了……除了那個為老不尊的老太太。
傅司寒鬧心的擰眉,這就說得通了,老太太有這膽子也有這閑心,難怪她剛才莫名其妙的送一杯牛奶過來。
“老公……”攀在他身上的女人黏黏糊糊的開口。
傅司寒被她這一聲叫得心都軟了,“嗯?”
“我要……”
傅司寒再次眉心一挑,掐著言晚晚的腰肢的手用力收了收,看到女人吃痛的表情才猛然反應過來,鬆了一道。
“要,什麽?”傅司寒低下頭,緊緊的看著女人的眼睛,引導的問。
晚晚望著他,眨了眨眼,嘴唇張了張,沒出聲。
傅司寒知道,她這是潛意識都還有端莊和保守因子在,不願意說。
他偏要她說。
有些話,沒有一個男人不愛聽的。
“說,要什麽?寶貝,你說了我才知道。”
“你明明知道!”晚晚難受的皺著,腦子其實還是有些清醒,事到如今已經意識到自己到底怎麽了,之前沒想到是中藥這一層不過是因為這是在一品苑,毫無防備。
“我不知道。我說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傅司寒一臉“我就是耍賴你能拿我怎麽樣”的表情。
晚晚快被這個不要臉的給氣哭了。
“晚寶說吧,不羞,我愛聽。”傅司寒循循善誘。
晚晚實在難受,在心裏罵了傅司寒一百遍,妥協的說,“要你,我要你!”
傅司寒露出滿意的笑容,當即親了她一下,“如你所願,我的寶貝。”
……
晚晚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睡過去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睡過去的,甚至不記得自己是在哪裏睡過去的。
次日醒來的時候隻覺得全身酸疼,疲憊得很。
一看時間,已經快十點了,這嚴重違背她的生物鍾。
身邊屬於傅司寒的位置已經不熱和,人已經離開一段時間了。
晚晚這段時間比較忙,因為公司接了幾個大項目需要他把關,同時他自己似乎還在搞什麽收購還是投資之類的,具體情況晚晚不清楚,她不過問傅司寒的工作。
沒過一會兒,傳來幾聲輕微的敲門聲。
晚晚擔心是傅老夫人,她來不及換衣服了就快速抓了幾下頭發,讓自己看起來沒那麽潦草,打開門一看是女傭,悄悄的鬆了口氣。
“太太,這是去疲倦的薰衣草精油,先生去上班前特意交代,等你起床了可以先泡個澡。”女傭端著托盤,托盤上是一瓶晶瑩的紫色精油。
晚晚道了聲謝,接過手問她:“奶奶呢?”
“老夫人約了朋友在會客樓喝茶,說您不用管她,當……當她不存在就好。”
其實言下之意就是言晚晚可以隨便睡懶覺,甚至現在還可以回去睡個回籠覺。
“那你怎麽知道我什麽時候醒的?”晚晚又問,女傭敲門的時間太湊巧了。
女傭笑著說:“先生說,您可能十點鍾左右會醒,說到了時間我來敲門,輕輕敲,如果您醒了就能聽到,如果沒醒也吵不到您。”
女傭笑容加深:“先生真是了解您,都能猜到您什麽時候會醒。先生對您真好!”
晚晚:“……”嗬嗬。
她忽然想起來,似乎睡前看到了窗外隱隱約約已經有了晨曦的光。
傅司寒那個喪心病狂的做了一整夜才放過她,她能在十點醒來已經是保守估計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