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 你媳婦呢?
司徒嫻月表麵不顯,心裏卻是美滋滋。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家的孫媳婦,我選的孫媳婦是你們家媳婦比得了的嗎?我選的小姑娘是你們閨女比得了的嗎?
眾人對視一眼,等司徒嫻月等人離開才敢討論起來:
“傅家這對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怎麽不大能看懂,這是要複婚了嗎?”
“我認識司徒嫻月幾十年,從來沒見過人像言晚晚這樣跟她說話還沒被她懟的,而且瞧司徒嫻月那樣子,誇言家丫頭比我們誇她親孫子還能讓她高興呢!”
“可不是嘛,司徒嫻月當著言晚晚的麵一副不大高興的模樣,可提前一小時就來接機的也是她,得知言晚晚出事最著急的也是她,不知道的還以為言晚晚是她孫女。”
……
一群長輩討論了幾句,目光一轉,問一群小的怎麽看言晚晚和傅司寒的事情。
眾少爺千金:
“媽咪,我為我以前不自量力的想和言晚晚比高地感到愧疚,我真是不知死活……嗚嗚嗚我不配和女神相提並論!”
一千金:“媽,你說,如果我從小努力,現在有可能會八國語言並且從小是學霸而且會鋼琴小提琴吉他還唱歌好聽做飯還好吃嗎?”
貴婦媽:“你自己什麽腦子你不清楚?”
一少爺:“爺爺,你信不信我們剛才在飛機上有一個女人兩把贏完了唐權兩個月的生活費,草草草!爺爺你教我打牌九吧!我也想贏!”
那爺爺:“小唐的爸爸給他的生活費那麽少的?”
那少爺:“……”
“爺爺,你一個男人怎麽這麽八卦?”
“外婆你讓二姨家的表姐對傅司寒死心吧,有一說一,我那表姐連言晚晚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
長輩們:“????”
一趟旅行,這些人都被言晚晚洗腦了嗎?
-
司徒嫻月自己坐了一輛車,等到一品苑才發現跟著自己回來的之後傅司寒。
“你媳婦呢?”司徒嫻月懵逼。
“回去了。”
“一品苑就在這,她回哪兒?”司徒嫻月沒反應過來,自個兒家不回能去哪兒。
傅司寒不想說話,除了回她自己的房子還能去哪兒?
言晚晚執意要回去,一開口就說他是離假婚的騙子,傅司寒多少有些心虛,左右隻是回她自己公寓,這個要求不過分,也就準了。
司徒嫻月氣得想用拐杖打這個沒出息的,但是她身體好,不用拐杖。
“你說你還有什麽用,人都快到家門口了都帶不回來!”如果不是幾十年的教養不允許,司徒嫻月能當場翻個白眼,“你能不能學學你弟弟,老四女兒都可以打醬油了!”
傅司寒讚同的點點頭,“所以我打算一會兒去她那裏。”
司徒嫻月:“……”
傅司寒:“想我把你帶一塊兒嗎?”
司徒嫻月:“????”
你難道不應該直接帶我一起嗎?你看不出來我的意思嗎?你還假把意思的邀請我故意不給我台階?
沒用就算了,還是個不孝子!
-
晚晚回到公寓立刻聯係了童桐。
童桐一早就準備好,返回帝都後就在言晚晚家的附近,很快到達言晚晚的家中。
晚晚見童桐安然無恙,鬆了口氣。
兩個人一核對事實,晚晚發現蘇羽潔果然在騙她,根本沒有TNT!蘇羽潔就是篤定她不敢拿童桐的生命安全冒險!
蘇羽潔是買通了後勤負責人,將童桐安排到指定地點去,當時那邊的確需要人把手。
後來,蘇羽潔將言晚晚推下天坑感覺不放心,始終覺得童桐是個絕大的隱患,於是又買通了這山區的獵戶用麻醉槍把童桐給射暈,這樣就算被發現也可以推脫說是看走了眼,以為是動物。但更大的可能是童桐不會被發現,因為昏迷而半夜冷死在山林裏,或者被山林裏夜間出沒的猛獸或者毒蟲弄死。
可惜,蘇羽潔算漏了童桐會被傅司寒的人地毯式搜索所找到。
“言小姐,這次的事情全怪我大意,對不起。”童桐為自己失職讓言晚晚遭到暗算感動自責,“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中蘇羽潔的圈套,身陷危險。”
“可是,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去這次的活動呀。”晚晚安慰她,“童桐,你的這個如果是個悖論。”
“言小姐,我控製了那個獵戶,他願意配合我們揭露蘇羽潔,如果有需要用到他,您通知我。另外,這裏有一些我查到的有關蘇羽潔的信息。”
童桐遞給言晚晚一個牛皮文件袋。
晚晚打開,看到裏麵的內容瞬間震驚的瞪大眼,“她……整容?完全看不出來……”
蘇羽潔的臉看起來很自然,完全沒有整容痕跡。
童桐這次跟著言晚晚一起參加活動,一來是為了方便保護言晚晚,二來是為了盯著蘇羽潔好探究她有什麽動作。童桐原本想找一些蘇羽潔害人的證據,沒想到她竟然發現了蘇羽潔和一個外國人通話,並且在說被扇巴掌會不會影響五官形狀的問題,於是童桐順藤摸瓜找到了這些。
“是,她和國外有一個頂級的整容醫生保持著多年的聯係,保守估算,她從中學就開始整容了,也許更早。”
晚晚被這個消息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但是資料裏白紙黑字,有蘇羽潔出入私人整容醫院的照片,也有蘇羽潔臉抱著紗布的照片,還有蘇羽潔和那位頂級整容醫生聯係的記錄,還有蘇羽潔整容記錄的機密文檔。
林林種種,證據確鑿。
蘇羽潔和蘇家夫人陳蘭長得有七八分相似,一看就是親生母女,如果蘇羽潔是靠整容才整成陳蘭那樣的,那麽她原本是長什麽樣子?
“她……為什麽會整容?”晚晚問。
“這個我暫時不清楚。”童桐搖頭。
她沒查到。
沒查到就代表整容的目的隱藏在更遠,更深,也就可能更可怕。
晚晚感覺有一個巨大的陰影籠罩過來,像是一個編製已久的陰謀網,她已經觸及到陰謀的邊緣,卻始終摸不到,猜不透,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