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乖,我來了(2合1)
嘖,你說盛煙這種女人怎麽可能看得順眼呢?
怎麽看怎麽是來搶地位的。
傅司寒不爽的舌尖頂了頂牙,他在言晚晚心裏的地位沒有盛煙高。
“表哥,你來啦!”米西可率先看到傅司寒。
唐權本來在低頭思索什麽,瞬間回過神來,規規矩矩的喊了傅司寒一聲“三少”。
同行而來的尹才向各位打招呼。
晚晚背對著傅司寒,她聞聲轉過身去,對上男人深沉的眸子,鼻尖猛的一酸。
不知道為何,看到這個人,忽然委屈得慌。
南宮以驍聽到外麵的動靜,打開診斷室的門,恰好看到這樣的一幕——言晚晚撲進傅司寒懷裏。
他心口抽痛,腦仁一跳,有一瞬再次產生了意識脫離的感覺。
如果真是有第二人格,剛才那是……第二人格想出來嗎?
傅司寒撞開雙臂將人攬入懷裏,心疼的揉揉。
將人摟緊,下巴擱在言晚晚的頭頂,一個手掌輕輕的拍她的後背,溫聲說:“乖,我來了。”
原本因為盛煙抱自己老婆的還有些的陰鬱在言晚晚飛奔而來的瞬間消失殆盡。
傅司寒把人拉開一些看,要親眼確定她沒有受傷。
結果還沒看清,嬌軟的女人再次撲進懷裏,雙手抱著他精瘦的腰。言晚晚耳朵貼著傅司寒的胸膛,聽到他的強有力的心跳聲。
傅司寒隻覺得懷抱被一股溫軟馨香所充盈,說不出的滿足。
見她不說話,他擔心的問,“怎麽了,晚寶?”
傅司寒剛下飛機就打聽到蘇羽潔已經轉入病房,受傷並不算嚴重,主要在於後期休養。
“……沒什麽。”晚晚在他懷裏搖了搖頭,她就是想抱抱從另一座城市以最快速度飛奔而來男人。
等言晚晚退出來,發現米西可唐權等人都用看稀奇的眼神看著她和傅司寒。
言晚晚:“……”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眸。
傅司寒目光掃過走廊上的幾個人,最終將目光停在才從診斷室出來的南宮以驍身上,牽著言晚晚走過去。
“南宮先生,今天多謝。”傅司寒握了握言晚晚的手,“剛才那句謝是替羽潔說,再說一次謝謝,替我妻子對你。”
傅司寒心裏其實有些不爽的,每次都同這個人說謝。
可是不爽又能如何?
的確該謝。
南宮以驍雙手環抱,眉眼帶著點嘲諷,“那傅總以什麽身份替蘇小姐說道謝?”
“兄長。”傅司寒說。
南宮以驍低頭笑了下,嘲諷意味十足。
兄長。
就像他現在給言晚晚所營造的這個“好友”“舊人兄長”的身份一樣嗎?
那是假象。
是真實感情的偽裝。
傅司寒到來,南宮以驍沒有多待,和言晚晚說了幾句話就離開。
一來,他和傅司寒相看兩生厭,二來,他現在需要花時間和經曆去處理自己的問題——
如果他真的……出現了第二人格,他需要確定這個人格產生的原因以及……是否會對言晚晚造成威脅!
——
傅司寒隔著玻璃看了幾眼病房裏還處於昏迷狀態的蘇羽潔,向醫生了解了下蘇羽潔情況後,讓醫院開了一間空的休息室,牽著言晚晚走進去。
一進門,傅司寒將言晚晚抱起來,幾步走到沙發上,把人向抱小孩一樣抱著坐在他的腿上,仔仔細細的看著檢查一遍,確定連一點皮外傷都沒有,溫柔的親了下嘴角。
“晚晚,電話裏,我聽你快哭了。”
晚晚被他捧著臉,不得不迎視他的目光。
被人提到自己緊急情況下的哭腔和求助,晚晚臉頰微熱,她從前沒想過有一天會如此,全身心的將希望寄托在某個男人身上,並且是第一時間就想到他。
晚晚有些羞赧,“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其實你不用親自過來……”
她說到一半,笑了笑。
傅司寒親自過來也不一定全是為了她。
曾經受威脅的人是她,可是受傷的人是蘇羽潔。
不過這種猜測她不會說,說了傅司寒說不定會不高興,就連她自己都覺得小氣。
“我不親自過來,看著南宮以驍在你麵前刷存在感?”傅司寒沒意識到言晚晚那微妙的小心思。
“你……”晚晚有些語塞,怎麽又扯到南宮以驍身上去了。
傅司寒見狀,又是“啵”的一聲,在言晚晚的唇瓣上親了一下,眸光晦暗不明的說:“我聽說,南宮以驍比我的人先到小島?”
晚晚趕緊說:“我是乘你的直升機過來的。”
傅司寒看著她,心情愉悅的笑出了聲,“我又沒說什麽。”
我又沒說吃醋了,你這麽快澄清,是你多想了。
晚晚“切”了聲,心想,你就裝吧!
見言晚晚心情好些了,傅司寒才開始問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麽,得知是言夢柔下的手,男人的臉上蒙上了一層寒冰。
他的人一直沒有抓到言夢柔,這次言夢柔能掌握言晚晚的信息並且順利上島,說明她背後一定有人在幫助她。
可是傅司寒早就做了人際關係梳理,排除了所有有能力並且有可能做這件事的人。這是最奇怪的地方。
“羽潔為什麽會出現在那裏?”傅司寒很快發現疑點。
“她說她恰好看到我出房間,不放心我就跟上來了。”這是蘇羽潔受傷後告訴言晚晚。
恰好?
傅司寒微不可見的蹙了蹙眉。
他對“恰好”這種巧合下意識的懷疑。
傅司寒忽的覺得今天這事也不完全算壞事,至少老婆不跟他冷戰了。
“阿寒。”晚晚忽然說。
“嗯?”
“……沒什麽。”
晚晚心裏歎了口氣,她此時對蘇羽潔裏的複雜的感情隻能跟盛煙說,根本不知道如何和傅司寒說。
傅司寒也算是最直接的當事人之一。
三個人的事情,如何問?問得的答案也不一定能讓她滿意。
言語回答也永遠比不上現實行動的答案。
傅司寒派人全國搜查言夢柔,在言夢柔沒找到之前,他根本不放心言晚晚離開他的視線,《芭莎挑戰》的錄製自然終止。
傅司寒行事果斷強勢,直接派了RK集團的公關經理帶著違約金和導演談,節目不錄了,還不能有任何不好的言語牽扯到言晚晚身上。
言晚晚退出,盛煙本來也想退出,被言晚晚好說歹說才給圈住。
盛煙不在乎外界的評價,但是晚晚還是不希望有任何網絡暴力針對自己的閨蜜。
這次的節目讓不少網友對盛煙圈粉,也讓很多人看到盛煙的實力,曾經對她攝影作品獲獎的質疑聲越來越少。盛煙這時候退出不像她有“驚嚇過度,安全不能得到保障”等理由在,反而會受到無數人的詬病——那些整天無事跳腳的鍵盤俠,那些眼紅盛煙即使沒有盛家依舊被人吹捧仰望的人,都會趁機將盛煙往死摁。
晚晚了解盛煙,這個節目對盛煙來說就跟玩兒似的,多錄一期,盛煙不會有壓力。盛煙選擇退出不過是擔心她罷了。
“唐少跟煙兒一起回節目組?”晚晚詢問。
“我不回去!”唐權立刻拒絕,“蘇羽潔是我朋友,我在這裏等我朋友醒來。”
“唐少你慫不慫,不想穿女裝,找這麽多借口。”盛煙毫不留情的拆穿唐權的小心思。
唐權麵無表情的看這個記仇又毒舌的女人:“……”
算了,陳梓木說得沒錯:少跟盛煙說話,生活會快了很多!
“三少,我有話跟您說。”唐權看向傅司寒,“單獨。可以嗎?”
晚晚本以為他是擔心蘇羽潔安危才來的,沒想到是為了傅司寒。
休息室。
一牆之隔,門閉隔聲。
傅司寒慵懶的靠著牆壁,沒有坐下,意思就是讓唐權有話快說。
他忙著回到言晚晚身邊,現在這情況不把人放在視線裏就不踏實。
“三少,我今晚錢包掉了,去監控室看監控找錢包,結果看到……”唐權頓了頓,不是很想接受這個事實,“看到羽潔一邊打電話一邊往外走。”
傅司寒眯了眯眼,今晚,往外,這兩個詞很敏感。
“幾點?”
“大概是十點左右。”
唐權是個學渣,但是其他能力很強,也不會在這種時候說不重要的話。
傅司寒說:“繼續。”
“當時……當時羽潔的表情看起來很怪,有些慌張,急促。我聽說羽潔是因為看到言晚晚出門才跟上去的,可是我看監控……言晚晚離開酒店之後,羽潔才出的門。”
時間根本對不上。
蘇羽潔在說謊。
傅司寒眸光發寒,宛如一把利劍射向唐權,仿佛下一刻就要將他手刃。
“三少,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沒有胡說八道!”唐權嚇得舉起雙手,他也沒有胡說八道的原因不是?
過了半響,傅司寒的目光收回,卻是周身冷氣四溢,嚇人得很。
“你確定?”傅司寒問。
“我如果沒確定,哪裏敢來跟您說啊!”唐權說完,自顧自的嘟囔,“就算偏幫,我也該偏袒蘇羽潔,好歹是老朋友來了。”
然而,這個老朋友的行為一次又一次的讓他感到震驚和疑惑,仿佛背後藏著巨大的黑暗。
這樣的認識讓唐權感到可怕,選擇說出這次的疑點,也是在將蘇羽潔推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