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擦身
難道是她自己的疏忽?
不應該啊,.……,她難道一整天沒覺得不舒服?
晚晚想不出緣由,隻好把這問題壓在一邊,洗澡。
洗到一半,……。
……
。
晚晚皮膚敏感,粉塵或蟎蟲都會引起輕微皮膚過敏,撓過之後就會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痕跡。
難道是她晚上無意識的時候撓了胸口?
如果真的是這樣……
晚晚在內心祈求,傅司寒昨晚千萬要睡得很沉,沒有發現她這種“猥瑣”的行為!
另一邊。
白舒換好藥囑咐了傅司寒幾句後就退出了房間。
傅司寒坐在病床上,看著自己的左手,手指修長,然後……。
明明——
這雙手,……。
他不承認自己是猥瑣,他碰的是自己名正言順的太太。
最開始,傅司寒沒想象到自己會這麽……主動。
隻是女人熟睡之後,.……,他是覺得,睡覺不僅不舒服還對身體不好。
他好心替她.……,等回過神來……手已經……。
她的肌膚比他預想的還要嬌嫩,還沒怎麽用力就留了痕跡。
這樣脆弱的生物,就適合被他寵著。
隻要她乖,他把她寵上天都行!
傅司寒不願意住院,到了第三天就吵著要出院。好在他身體機能比常人強幾倍,白舒最終允許了這個任性的病人出院。
不過要坐輪椅。
十年前差點毀了他的車禍都沒有讓他做輪椅,現在居然讓他坐輪椅?
不可能!
“三哥,我推你。”晚晚推著輪椅進來,嬌嬌軟軟的一個站在那裏。
傅司寒一個“不”字在嘴邊詭異的繞了一圈又吞了回去。
見到傅司寒乖乖坐在輪椅上被言晚晚推出來,最驚訝的是尚駿馳。
尚駿馳和傅司寒認識十幾年,十年前的那場意外陪了傅司寒不少時間,他當時全身沒幾塊好地兒,寧願自己杵拐杖也絕對不坐輪椅,見外人的時候更是忍著痛,不留給人一點孱弱的樣子。
現在居然願意坐輪椅了?!!
晚晚細心的取了一張薄毯,搭在傅司寒的腿上。
這樣的裝扮簡直就是殘疾的標配。
“看什麽?”傅司寒一個冷眼掃過去。
“沒、沒什麽!”
尚駿馳在心裏有個小人在高喊:嫂子牛逼!
林管家在一品苑焦急了好幾天。
勞斯萊斯幻影剛在門廊前停好,林管家就迎了上去。
“少爺,您沒事吧?您這是出個意外,我怎麽和老夫人交代啊!”
“奶奶知道了?”傅司寒問。
“哪兒能啊,我都不敢告訴老夫人,生怕她心髒病給嚇犯了。”林管家見傅司寒氣色不錯,終於鬆了口氣。
“林伯寬心,並無大礙。”傅司寒用了八個字簡單交代自己的病情。
晚晚對傅司寒心存愧疚和感激,她猜到那天開槍的人是衝著傅司寒來的,畢竟那人帶了槍,以她現在的身份也招惹不上這種人物。
但是,無論如何,如果不是為了護她周全,傅司寒絕對不至於如此被動。
這種愧疚和感激被她專為更加細心的照顧,可謂是無微不至。
在這種照顧下,晚晚漸漸習慣了和傅司寒相處——雖然更多地時候她是把他看成病人和恩人。
《頂尖之路》的比賽即將開始,晚晚看完主辦方的通知安排,言晚晚現在沒有經紀人,所有事情都要自己敲定。回到主臥,已經兩小時之後。
傅司寒坐在oversized大床上,看著她。
“三哥,你需要什麽嗎?”
這兩天傅司寒都是在床上辦公,他的房間平時不讓傭人隨便進,文件都是晚晚幫忙帶進帶出,偶爾她還要充當法語翻譯。
她覺得大概是這男人不想費心思看法文。
“我要洗澡。”
不是“我想”,而是“我要”。
“三哥,你的傷不能沾水。”晚晚無奈的勸說,這個道理他這個二十好幾的人不會不知道吧?
傅司寒看著她,“那你給我擦身。”
“擦……身?!”
晚晚差點咬到舌頭,腦海裏浮現出她第一次見到他時意外看到的美男出浴模樣,肌肉線條流暢,讓人噴血的好身材。
“我、我去叫傭人幫你。”晚晚說完,趕緊往外走。
傅司寒叫住她:“傅太太,你想別人看你男人的身體?”
“我可以叫個男傭人嘛!”同性的身體結構都一樣,並且傅司寒完全有讓同性感到自卑的資本。
說白了,晚晚就是不想給他擦身。
“男的更不行!”
“你想要女傭人?”晚晚問。
“言晚晚!”傅司寒黑臉。
隻要條件允許,晚晚自己都是要每天洗澡,據她觀察,傅司寒還有點輕微潔癖,能忍著三天不洗已經是極限。
現在身上部分輕傷的紗布已經拆掉,作為“護理人”,不給他清理身體好像的確……說不過去。
晚晚歎了口,硬著頭皮去浴室放水。
晚晚把盛滿熱水的麵盆放在床頭,洗白的胳膊上搭著一張毛巾。
“……你閉眼可以嗎?”
傅司寒的目光在她微紅的臉頰上停了一下,命令:“給我脫衣服。”
晚晚心裏歎了口氣,這個男人強勢起來的時候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指尖觸碰到男人的衣領,一陣控製不出顫抖。
他穿著深藍色大方格的居家服,沒解開一顆紐扣,晚晚的呼吸就忍住緊一下。
男人漂亮的胸肌露出來,每一寸肌肉都紋理分明。
晚晚有一種自己耍流氓的錯覺。
直到看到他腹部纏著的白色紗布,這種羞赧完全褪去。
紗布之下,包裹的是槍傷。
脫掉上衣,更加能看清他肩頭和手臂上的各種傷痕,大多是跳車之後為了護她周全而造成的外傷。
傅司寒的目光毫不掩飾的落在言晚晚身上,清晰地看著她從羞怯變得愧疚,說不清心裏是一種什麽感覺。
“不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