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嫂子,三哥喝醉了
尚駿馳玩過的那些女人和言晚晚根本不能比,這個智障!
“三少,你居然也帶戒指這種裝飾品了!”傅司寒喝酒的時候,唐權看到傅司寒手指上有一個反光的東西,赫然是一枚鉑金男戒。
男士戒指大多款式相差無幾,隻有細節做出不同的處理,雜眼一看,的確看不出是婚戒。
更沒人能相信,這個有權有勢還年僅二十六的男人會早早的結婚。
婚姻的墳墓多可怕,在外麵浪不好嗎?
傅司寒側眸看了一眼自己的婚戒,帶上後竟然有了一種歸屬感。
少子安意外的眉梢一挑,他記得三哥之前是沒戴婚戒的,現在忽然戴上,說明言晚晚在他心裏的地位是真正的發生了變化。
至少不是玩玩那麽簡單。
*
傅司寒遲遲未歸,晚晚先睡了。
她當晚做了一個夢。
夢到了十五歲那年。
那是她到言家的第五個年頭,依舊對周圍感到格格不入,不僅是言家,還有學校。
學校裏的女生以言夢柔和顧念為首,給她各種難看,一口一個“言晚晚那個私生女啊”,值日留她一個人,作業不會告訴她,無緣無故給她安黑鍋,讓她的中學生活舉步維艱。
唯一的一束陽光,是南宮以。
南宮以是她同班同學,少年長得帥氣而妖魅,沉默而寡言,獨來獨往,很多人說他是傻子。
那“傻子”卻是學校唯一會幫助她的人。
高二的秋遊安排在帝都的北山,晚晚被幾個女生哄騙走錯了路,等趕到班裏的時候得知消息,南宮以不見了。
言夢柔小諷刺她:“那傻子去找你了!”
晚晚到此找人,忽然聽到一道男聲尖叫。
她氣喘籲籲的跑過去,隻看到一處懸崖,懸崖邊上掉著南宮以的手機,懸崖之下是奔流不息的河流。
後來,學校取消了秋遊活動。
因為南宮以墜崖身亡,屍骨無存。
“啊——”
晚晚驚叫一聲從床上坐起來,全身冷汗,潔淨的落地窗裏到倒影出她的影子,裏麵的自己臉色慘白。
南宮以不僅是她年少的陽光,還是她始終虧欠的荊棘。
所以,那天在醫院見到那個南宮以驍的時候,她做了這二十年來最大膽地事情,甚至在傅司寒麵前撒謊。
隻為,保全他!
——除了那個已經死去的少年,沒有人知道他那日的離開到底是不是為了尋找言晚晚,也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麽會靠近危險的懸崖。
現在才十二點,噩夢驚醒後再也沒有了睡意。
晚晚坐在床上毫無目的看著落地窗外,主臥的地理位置極好,稍微挪動一下位置就能看到帝都的繁華夜景。
不知過了多久,床頭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
來電顯示是要給陌生號碼,這半夜三更的很有可能是騷擾電話,晚晚毫不猶豫的掛斷,直到對方第二次打過來,她才接。
“喂,你好?”
“小嫂子,我是少子安。”
“……額,少公子你好,請問有什麽事嗎?”晚晚記得這個人,在台球俱樂部當裁判那個風華霽月的男人。
“嫂子,三哥喝醉了,你來接一下他吧?”
“我嗎?!現在?”
有了之前的體驗,晚晚不僅不想去接傅司寒,甚至不想見到喝了酒的他,“以前不是有薑特助送他回來嗎?”
另一邊,少子安拿著手機在隔音通話房裏,手機開了擴音,尚駿馳在旁邊聽熱鬧。
聞言,尚駿馳又是撇嘴又是搖頭:果然,三哥就是因為小嫂子心情不好,小嫂子這口吻一聽就是不想來啊!
少子安麵不改色,繼續忽悠言晚晚:“今天薑特助家裏有事,請假了。”
薑特助一個沒有女朋友、父母又有妹妹照顧妥帖的人,家裏能有什麽事?
“啊……那好吧,你們在哪裏?”晚晚歎了口氣,極力掩飾語氣中的不情願。
她記得少子安看起來挺正經的,如果是尚駿馳的打電話這樣說,她可能會懷疑尚駿馳故意搞事情,但是少子安,實在不像是會騙人的人。
少子安報了一個酒吧名字和房間號,然後叮囑言晚晚路上注意安全。
電話掛斷。
尚駿馳當場笑瘋:“哈哈哈,子安,你太適合這種人麵獸心的活兒了,這麽騷的注意都想得出來,說謊的時候也一本正經!”
“注意你的形容詞。”少子安乜他一眼,有點懷疑尚駿馳是不是隻有泡女人的時候才會說好話。
現在這個點,無論是司機還是傭人,幾乎都睡下了。
茶幾上有一把路虎的車鑰匙,是之前傅司寒用完扔在那裏的。
晚晚沒有打擾任何人,拿了鑰匙悄悄的出門,自己開車出去。
她十八歲就拿了駕照,雖然開車技術說不上有多好,但是上路沒問題。
……
這是一家會員製的高級酒吧。
門童實現接到吩咐,帶著言晚晚往往包間走。
“小姐,這裏請!”適應生先敲了兩聲門,推開包間門。
女人大多穿得花枝招展,男人皆是奢侈華服,誰主誰從一眼分明。
裏麵一片繁弦急管,燈紅酒綠,重鼓點的搖滾聲讓沉浸在享樂重的男男女女沒有注意門邊的情況。
唯有一個人例外。
傅司寒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幾乎是言晚晚出現的瞬間,他就注意到了她的存在。
包間裏霓虹閃爍,光線灰暗不明,她雙手乖巧的交疊在身前,站在門口四處張望,像是在找人。
她怎麽來了?
傅司寒眼裏閃過意外,隨即對跟前最近的女人勾了下手。
“你,過來。”
陪酒女驚喜的睜大眼,忙不迭放下手裏的紅酒瓶,一步三搖的走向傅司寒。
“爺,有什麽吩咐~”
傅司寒長得帥,又是在座男人裏氣場最出眾的,就連尚駿馳都對他馬首是瞻,即使不知道他是什麽身份,但是他無疑是個大金主!
傅司寒扣住陪酒女的手腕,將人一拉。
陪酒女麵上閃過狂喜,依舊故作嬌羞,順勢坐在傅司寒的大腿上,如蛇一般的手臂勾上他的脖子,胸前的波濤洶湧不停的往傅司寒胸膛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