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神武大帝(下)
「聖人?修鍊等級,好像沒有這一個層次啊!」陳凌軒疑惑越加濃烈。
「遇到天妖血三聖,本帝懷疑這三個聖人沒安什麼好心,定有所圖,卻是沒有想到,這三聖卻是施展神通,潛到了古星的地中心。」
「本帝帶著疑心,和好奇,一路跟隨三聖來到古星的地中心,卻是沒有想到,在這裡,看到了本尊意外的一幕。」
陳凌軒盯著這一句,沉吟片刻,面色凝重道:「看來這神武大帝,是遇到了什麼令他驚心的事情。」
不知為何,陳凌軒有點不想繼續看下去的感覺,似乎只要看下去,會陷入一個地獄一般,這種感覺,陳凌軒從來沒有過,他雖現在沒有一點意外,可似乎能看到周圍虛空,敞開了很多地獄之門,往自己施展吸力。
「平心氣合,不要亂想!」
陳凌軒嘀咕了一句,運轉了天羽訣看下去,「古星的地中心,竟然產生了一物,此物已化靈,雖是初生階段,可讓其產生,極有可能,在無數年後,演化一場實質宇宙的混沌,到了那時,這個世界,這一個宇宙的生靈,全都會滅絕,只會留下此物存在?」
陳凌軒沒有停留,臉色平淡,一口氣看下去,「古星的地中心,不止有天血妖三聖,還有其他十二界各方聖人,以及無數和吾齊名的強者,甚有一些比吾強大的修道者存在,吾驚然,參與了這一場滅世之戰。」
到此,就算終結了,讓陳凌軒疑惑的是,那一物到底是什麼,為何上古時期就有了界限的劃分,這不是遠古時期才有的嗎?
不止這一點疑惑,聖人是什麼樣的存在,陳凌軒很想知道,可沒人告訴他。
他心中有一個荒謬的想法,恐怕這個問題,就算是到了上界,也難以解清謎團,不過這一個個謎團,像一層層解不開的迷霧雲團,將他給籠罩在其中,讓陳凌軒很不爽!
他不喜歡這種感覺,很不爽,很討厭,甚至厭惡,可是看完了這些,陳凌軒根本難以平復心情,心想這上古時期,到底發生了一場什麼樣的驚變。
半天后,陳凌軒才安穩了一下心中想法,將目光轉移到了八仙桌上,此刻上面正放著三個玉盒,他神識一掃,將其丟進乾坤袋,準備回到乾坤宗在看。
陳凌軒把目光盯向廳堂中唯一的一張畫像,此畫上有一個禍國殃民的女子,看其相貌好像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女,烏髮翩然,看得陳凌軒有一種舒朗感覺。
烏髮插了一根鳳凰玉衩,不過看其做工,以及上面還刻錄著太古文字,很明顯是年代悠久的東西,就是陳凌軒只看了畫,彷彿看到了活物一樣,畫上的鳳凰玉衩給了他一種靈魂震蕩的感覺,似乎多看一眼,元神就會徹底潰散。
陳凌軒不敢在看那玉衩,轉移到畫像的周圍,少女落於空中,腳踏七彩白雲,白裙飄逸,別有一番聖女感覺。
看著此女的相貌,陳凌軒感覺有點熟悉,可是他從未見過畫上此女,自嘲笑了笑,暗道這畫上少女,定是上古時期大神通前輩,自己怎麼可能認識呢?
忽然間,陳凌軒越看這畫像,似乎越加痴迷,本清澈的眼神,漸漸的變得迷茫,貪婪起來,他走向貼畫像的牆壁,整個人似乎沒有了靈魂,成為了一個傀儡。
可就在他頭要撞到畫像的時候,他整個人突然一振,震撼的說道:「此物不祥,僅僅一張畫,就能迷惑於我的道心。」
想起剛才,他越看這畫像,陳凌軒就覺得舒服,似乎多看一眼,不修鍊也行似的,也就是如此念頭,一直維持下去,讓他失去了知覺,等他清醒過來時,卻是來到了畫像前。
要不是識海中黑色珠子,在關鍵的時刻,似乎知道他有危險,射出一道光輝,刺痛了他的元神,讓他清醒來,恐怕現在,陳凌軒就唯有一死。
對於識海中神秘的黑色珠子,陳凌軒說不出是什麼感覺,這東西在他看來,雖然神秘了點,可有的時候,卻是能奏效,救他一條性命。
可越是如此,讓陳凌軒疑心更加濃烈起來,這珠子自從自己得到,從裡面產生了小羽,上一次天金族第一層功法的玉塊落人其中,產生了異變,神識都不能潛入其中,差點讓他也神魂俱滅。
這讓陳凌軒對這珠子,產生了第一次的排斥感,直覺上他似乎能察覺出來,此物對他有大患,也有大利。
陳凌軒面對其他寶物,可以不心動,可這神秘的黑色珠子,他是唯一的一次心動,那神秘的光華,似乎吸引著自己去揭開。
所以,他才留下來了,時刻也防範著這珠子,畢竟落座識海的黑色珠子,可以隨時滅掉他的元神,這是陳凌軒畏懼的其一,第二則是,他總感覺,這黑色珠子不止神秘,其中似乎還有一種生靈存在似的。
這生靈是什麼,陳凌軒不知道,不過他可以知道的是,對他來說,絕對不是好東西。彷彿這生靈蘇醒的一剎那,就是他陳凌軒身亡之時。
這種感覺很奇妙,彷彿很可能就會發生,又似乎遙遠不可及。
陳凌軒看著這張女子畫像,沉默了許久,才小心翼翼的將其收進乾坤袋中,凝望了一下四周,他的眉頭皺了皺,面色凝重道:「出口在那?」
是啊!出口在那,金域算是一個關卡,可在這一座閣樓中,卻是沒有任何離開的可能,這豈不讓陳凌軒大吃一驚,將他來到金域的事情回憶了一遍,陳凌軒面色大變,喃喃道:「天金閣?天金訣?神武大帝?金靈?」
陳凌軒想到了一個恐怖的可能,金靈是天金族圈養的食物,按理來說,這金域算是天金族的遺迹,也是正常的。
更不要說,還有天金閣和天金訣出現,只是讓陳凌軒疑惑的是,為何會有神武大帝這個人出現,此人留下話來說,他於上古時期便已身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