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柖?? 好生威風!
說起來劉澤宇也有一段時間沒見任凝雪了,這一次暗中施法護送愛國人士勝利返回,自是要順道來跟任凝雪聚一聚。
一想起任凝雪,想起她那嬌嗔時勾魂的樣子,想起她那性感雪白的胴體,想起她見到自己時驚喜的表情,劉澤宇身子裏就忍不住一陣火熱,雙腿也不知不中加快了步伐。
隻是才剛走出沙灘,劉澤宇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劉澤宇拿出來一看,見上麵顯示的是包老的電話,嘴角不禁勾起一抹苦笑。
這老人雖說已經退休了,但卻一直心係國家,如今發生了這麽一起轟動的事情,他又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顯然是要詢問這件事。
“老弟是我,今天在花鳥島海域還有港島發生了一起很神奇的事情,你知道嗎?”電話一接通,包老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
“我現在就在港島!”劉澤宇見果真被自己猜中,笑笑,直接回道。
電話那頭,那位腰已經有些佝僂,但身上卻有股子讓人不敢正視的傲骨的老人聞言渾身不禁一震,然後突然仰頭無比暢意地哈哈大笑起來,好一會兒才道:“我就知道是你做的好事!”
“不管怎麽說,我也是華國人,既然看到了,總是不能坐視不管的!”劉澤宇道。
“可惜了,要是老弟你來從軍從政,那還不是……”見劉澤宇這樣說,包老兩眼猛地一亮射出兩道精光,不過很快就黯淡了下來,歎息道。
“這是個有十多億人口的大國,而我隻是一個人,我固然有能力壓住其他國家,但終究也隻是我一個人,而國家的崛起卻是需要所有國人的崛起。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現在的環境雖然不好,又何嚐不是一種磨練,一種讓國人認清正視自己的機會。”劉澤宇知道包老要講什麽,所以沒等他講完就把他的話給打斷了。
“好一句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看來是我這個老頭子鑽牛角尖,沒你老弟看得深遠啊!”包老聞言渾身再次一震,朗聲道。
“那倒也不全是,其實我不幹涉還有出於我自己的一部分原因在內。我是修道之人,修心有時比修行要更重要。這世俗的事情,碰到了自然是要管一管,但像主動參合國家爭鬥卻不符合我的修心之路。弄不好,我就會陷入心魔的萬丈深淵之中,反倒會帶來生靈塗炭,所以這些事情碰到也就罷了,自是要管上一管,如果沒有碰到卻還是順其自然,我也相信我們的民族是個偉大的民族,哪怕暫時處於低穀總也有一天會重新站到人類的巔峰。當然你可以放心地告訴培浩他們,該強硬盡管強硬,不管我修的是什麽道,我總是中華兒女!”劉澤宇道。
“老弟你能有這份對自己的清楚認識,又有這份愛國之心,我就真放心了!”包老目露讚許之色道。
“玄離現在應該在你身邊吧?”劉澤宇沒有接包老誇他的話,而是反問道。
“果然是活神仙,隔這麽遠都知道玄離在我這邊。”已經知道了事情真相之後,包老心情既放鬆又開心,聞言笑道。
劉澤宇聞言不禁笑著搖了搖頭,這件事他根本不用算都知道。發生這麽重大、奇怪的事情,張星嵐那個部門肯定會插手,也肯定會懷疑這件事是掌門師叔祖所為。但掌門師叔祖做的事情,他們身為晚輩的敢打電話調查他嗎?所以很自然地身為前特殊部門頭頭的吳玄離就來到了包老四合院。他很清楚,包老肯定也會忍不住打電話求問劉澤宇,而以他的身份打也剛好合適。
“那你跟玄離說,愛國人士他們確實什麽都不知道,就不用過多詢問了。你們也可以大方地把詢問的結果放出去,我想米國、扶桑那邊應該也不會再騷擾愛國人士了。”劉澤宇道。
“那麽說那些被拋在大海上的扶桑人也什麽都不知道了?”包老人雖老,但腦子卻還是一如既往地充滿了智慧,聞言馬上道。
隻有數百個扶桑人也是同樣的情況,米國、扶桑方麵才會相信愛國人士也什麽都不知情。因為這件事顯然是一件很神奇的“靈異”事件,既然那麽多扶桑當事人事後什麽都不知道,愛國人士事後也不知情就再正常不過了。當然米國、扶桑那邊的人肯定不會就此罷休,他們肯定會通過其他渠道打聽愛國人士的消息,不過劉澤宇相信,很快他們就會死心的。因為愛國人士確實什麽事情都不知道。
“難道包大哥想我曝光嗎?”劉澤宇笑著反問了一句。
“哈哈,我倒是想啊!這樣多威風!”包老聞言難得露出了他年輕心態的一麵,哈哈大笑了起來。
“威風?”劉澤宇聞言愣了一愣,然後也跟著笑了起來。
兩人又稍微寒暄了一番便結束了通話。
掛了電話,劉澤宇已經走上了海灘道,隨便一抬頭便能望到矗立在半山山坡上,熱帶風情風格的影灣園公寓大廈。
望著不遠處依山而建,外牆呈波浪式曲線型的大廈,一抹微笑在劉澤宇的嘴角蕩漾了開來,一縷神念如同一張巨網般向大廈撒了去。
很快,劉澤宇嘴角的微笑轉為了苦笑,任凝雪並沒有在影灣園公寓大廈,也不知道是在趕夜班拍戲還是在應酬。
要不要現在給她打個電話?劉澤宇猶豫著,不過很快劉澤宇還是決定去影灣園的露天餐廳等她,他相信,當楊肖枚回家看到他時,一定會格外的驚喜。
心裏想著,劉澤宇把那縷放出去的神念給收了回來。
可是就在他收回神念時,突然感覺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隻是那氣息卻不在影灣園,而是在影灣園附近,淺水灣道的一個角落。
那氣息有些紊亂。
劉澤宇眉頭微微一皺。
淺水灣道,一個不起眼的岔路口,唐雪和一位穿著一件吊帶背心,牛仔短褲,妝畫得有點濃豔的女孩子將手搭在路邊的一棵大樹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在她們麵前停著一輛白色小麵包車,麵包車打著遠光燈,遠光燈耀眼的燈光直直射在唐雪和那位女孩子身上,坐在駕駛位上的司機可以清楚看到兩人那豐滿隨著喘氣波濤洶湧,看得他猛吞口水。
“跑呀!你他媽的給老子再跑呀!”小麵包車的門猛地被拉了開來,下來四個男子,其中三個是把頭發染成了五顏六色,而當中的一位卻紮著馬尾辮,看起來似乎有些文藝氣質,不過他肩膀上一條黑色大蛇的紋身卻完全破壞了那份文藝氣質。
“蛇哥,蛇哥,有話好說,有話好說!”見無處可逃,那位牛仔短褲的女孩子衝蛇哥連連鞠躬陪笑道。
“一看到老子轉身就跑,這叫有話好說嗎?”蛇哥也就是那紮著馬尾辮的男子走上前,一把用力抱住女孩子裸露的肩膀,罵道。
“剛才真沒看到蛇哥您,因為剛吃了晚飯,所以就跑步運動運動!”女孩子陪笑道。
“跑步運動運動,怪不得身材這麽好,原來是運動的結果呀!”蛇哥聞言手順著女孩子裸露的肩膀就落在了……捏了捏道:“嗯,果然有料,應該不是假的吧!”
其餘三個男子見狀都一臉猥瑣地笑了起來。
“喂,蛇哥,你,你放開心宜!”唐雪見蛇哥用手去抓同事竇心宜,心裏雖然很害怕,但還是壯起膽子氣憤地道。
“放開心宜可以呀,讓她把錢還給我。”蛇哥道。
“錢,錢我們會想辦法的,你,你再寬容幾天。”蛇哥一提錢的事情,唐雪馬上便變結巴了,心裏卻埋怨死了竇心宜,沒事竟然去賭錢,賭錢也就罷了,賭輸了還借高利貸。自己好不容易給她湊了點錢,她竟然又拿去賭,也不先把高利貸給還上,如今倒好,被人給追上門了。
“那行,我先玩幾天!”蛇哥一臉壞笑地回道,說著手就要往竇心宜領口裏伸。
“你,你快放手!”唐雪見狀尖聲叫了起來。
“你說放手就放手嗎?要不你讓我玩!”蛇哥見唐雪尖叫,臉色一沉道。
說完蛇哥的目光在唐雪身上打量了起來,漸漸地本是陰沉的臉露出色迷迷的表情,道:“還別說,你的身材還真夠正點的!怎麽樣,要不考慮考慮,隻要你肯讓我玩上一玩,我就寬容你朋友幾天。”
“你,你做夢!”唐雪氣急道。
“那你他媽的就少給老子管閑事。”蛇哥臉色再次一沉,然後拉著竇心宜一邊往車上拖一邊罵咧道:“媽的,沒錢也敢借高利貸。還好你他媽的身材好,臉蛋漂亮,應該還是有許多人喜歡的。老子告訴你,這次你別想再逃了,等什麽時候給老子賺夠錢,什麽時候老子才會放你走。”
“你們放開竇心宜!”唐雪見蛇哥要拉竇心宜上車,也知道這些地下錢莊的人確實什麽事情都幹得出來,急得衝了上去死死拉住竇心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