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三一章 出發,佛羅倫薩
斯科拉這才如夢初醒,急忙站了起來。不過這一站,他發現自己動作靈敏有力了許多,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年輕時代。如此一來,斯科拉不禁越發敬畏劉澤宇,起身後深深鞠躬道:“謝謝劉先生,斯科拉隨時等候您的電話。”
說完之後,斯科拉這才小心翼翼,輕手輕腳地退出了房間。
出了房間,斯科拉走路馬上虎虎生威起來,這讓他感覺非常的美妙,仿若回到了年輕時代。
“難道我真變年輕了?”斯科拉懷著萬分的好奇走近了洗手間。
當他站在洗手池的鏡子麵前時,斯科拉整個人都僵住了,好一會兒,他又顫抖著手,輕輕撫摸著自己的那原本滿是褶皺,如今卻光滑了不少的老臉。
此時斯科拉的心情極其的複雜,有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感激、高興的心情,也有對劉澤宇害怕到了極點的心情。
輕輕的一按就能讓人重返青春,如果斯科拉不是親身經曆,他根本無法想象這世界上還有這等神奇的人。不,是神仙
過了許久斯科拉的心情才漸漸恢複平靜,不過他的靈魂深處卻深深烙印上了對劉澤宇的畏懼。
恢複了平靜之後的斯科拉出了洗手間便迫不及待地坐上車往家裏趕,在路上他便再度打電話把昨晚被他趕走的兩位金發美女模特給叫回家。
回到家後,斯科拉在床上的表現自然讓兩位金發美女對他刮目相看,而斯科拉也終於徹底放下心來,自己看來不僅變年輕力壯了,而且那功能也真的回來了。
當斯科拉在床上與兩位金發美女大戰時,馬裏奧按照約定的時間敲開了劉澤宇的房間門。
“坐吧,馬裏奧先生。”劉澤宇一邊招呼著馬裏奧,一邊點燃手中的一張符籙,然後把它扔進茶杯裏麵。
“謝謝劉先生。”馬裏奧畢竟是費爾羅家族的教父,跟劉澤宇的交往也甚是融洽,倒沒有表現得像斯科拉那麽不濟,聞言疑惑地看了眼劉澤宇和茶杯裏燃燒的符紙,道了聲謝,然後坐了下來。
符紙很快就燒成了灰燼,劉澤宇拿起水壺將水倒進茶杯,茶杯便變得一團渾濁。
“相逢便是緣,把這杯水喝了,你的病應該就會慢慢痊愈了。”劉澤宇將那杯渾濁的茶水推到馬裏奧的跟前說道。
如果沒有發生過飛機上的事情,馬裏奧肯定會認為這是華國的封建迷信、愚昧落後無知的做法,但今天他卻麵帶喜色,毫不猶豫地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果然這杯茶看似渾濁,一杯入喉仿若一涓清泉,竟是說不出的清涼甘冽,到了肚裏更是暖烘烘的,讓馬裏奧感到全身舒爽。
“謝謝劉先生,劉先生果然是東方的神仙”馬裏奧起身一臉感激地鞠躬道謝道。
見馬裏奧起身鞠躬道謝,劉澤宇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之色,最終還是拍了拍馬裏奧的肩膀說道:“罷了罷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天。馬裏奧,我再送你一張符,這張符你最近都貼身戴著,因為你最近應該會有一劫難。過了這一劫,你應該就會事事順利了。不過馬裏奧,雖然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但做人做事還是要有底線,記住不要流無辜人的血。否則我既然有能力救你,必也有能力將你的命收回。”
“謝謝劉先生,馬裏奧一定牢記先生的教誨”馬裏奧恭恭敬敬地接過劉澤宇給的符籙,然後小心翼翼地收好。
“好了,命也救了,病也治了,甚至連不久的將來你的劫難也給你解了,現在你可以走了。”劉澤宇見馬裏奧把符籙收好,揮揮手道。
“謝謝劉先生,那我就不打擾您了,有事情您隨時給我打電話”馬裏奧再次衝劉澤宇鞠了一躬,這才轉身離開了總統套房。
出了房間,馬裏奧拿出劉澤宇給的符籙,左右翻看起來,臉上浮起疑惑的表情。
他實在看不出這張小小的符籙有什麽奇特之處,跟小孩子塗鴉基本上沒有什麽區別,當然他更不懂劉澤宇說的劫難究竟是指什麽,難道要是有人殺他,憑這張符籙就能擋得住子悳彈嗎?
不過劉澤宇的話馬裏奧卻不敢不重視,他更不敢輕視這張符籙,翻看了一會兒之後,馬裏奧又小心翼翼地把這張符籙給貼身收好。
馬裏奧走後,劉澤宇一個人閑著沒事便獨自出了酒店。
獨自一人行走在羅城的街頭,那一排排雄偉的建築,隨處可見的雕像,都讓劉澤宇清晰地感受到了厚重滄桑的曆史氣息。
在羅城劉澤宇呆了兩天,去了舉世聞名的古羅城鬥獸場,去了萬神殿,去了聖彼得大教堂,去了梵蒂岡博物館……
第三天的早上,劉澤宇拉著行李箱離開了布拉澤豪華大酒店,身上穿的是斯科拉親自為他設計定製的白色t恤和休閑褲。
不得不說斯科拉確實是一位名副其實的大師級時尚大師。一身衣服不僅大小正好,而且也很符合劉澤宇的氣質,平淡中帶著一絲灑脫超然。
第二站劉澤宇去的是佛羅倫薩,昨晚他算了一卦,卦象雖然依舊很模糊,但隱隱中卻指向了意國的北方。
佛羅倫薩是徐誌摩筆下的翡冷翠,整個城市和它的名字一樣充滿了詩情畫意,他不僅僅是豔陽下托斯卡納大區的首府,也是文藝複興的發源地和中心。
劉澤宇在讀書時就早早聽過佛羅倫薩的大名,既然卦象隱隱指向北方,劉澤宇便幹脆選擇佛羅倫薩作為他意國行的第二站。
termini火車站是羅城最大的火車站,幾乎所有的火車都經過這裏,開往佛羅倫薩的火車也不例外。
說是羅城最大的火車站,其實相對於S市、京城,還是小了不少。劉澤宇打車到termini火車站,車站裏人很多,標牌上寫著的很多都是意國文,讓劉澤宇無從分辨。
劉澤宇見有一處有一排窗口,有人在排隊,估摸著應該就是買票的地方,便去排隊。正排時,有個長得比較幹瘦的老外走了過來,用比較蹩腳的英語一邊比劃著一邊問劉澤宇是不是買車票。
劉澤宇一開始還以為老外熱心腸,見他是東方麵孔特意來打招呼,但一看他麵相和眼神卻又不是那麽一回事,不禁起了一絲好奇心,點點頭用英語回道:“是的,我想去佛羅倫薩。”
那老外便“熱心”地一邊比劃一邊說讓劉澤宇跟他走。
劉澤宇便跟著老外走,沒走一段路便來到了一台自動售票機前,劉澤宇這才知道這裏也有自動售票機。
這時老外又問劉澤宇要買幾張去佛羅倫薩的票,劉澤宇說一張,他便對著機子一陣倒騰,然後指了指屏幕上顯示的時間和價格,叫劉澤宇給他錢,需要三十六歐元。
劉澤宇給了他一張五十元,他便塞進進鈔口。沒一會兒,票打印出來了,老外把票給了劉澤宇,而找的十四塊零錢就自己拿了,一點都沒有準備還給劉澤宇的意思。
意國雖然是O洲發達國家,但它的人均收入其實並不高,一般人的月收入也就一兩千歐元左右,當然換算成人民幣還是挺高的。不管怎麽說,十四歐元別說換算成人民幣已經是超過百元大鈔,就算相對於意國人那也是一筆“可觀”的小錢。
一般餐廳給小費也不過就兩三歐元而已。這老外事先也沒說明,這麽一折騰兩折騰隻是幫劉澤宇在自動售票機上買了張火車票,竟然就想拿走十四歐元,劉澤宇自然有點不樂意了。
這老外要是隻拿個一兩歐元,劉澤宇倒也不會跟他計較,都是出來討生活的,雖然事先沒說明手段卑劣了一些,但也能理解,但一下子就拿十四歐元,雖然劉澤宇不缺錢,但也不想讓他們認為華國人好欺負,好騙。
“先生你不覺得太貪心了一些嗎?”劉澤宇看著那個老外道。
那個老外估計是見劉澤宇年輕臉嫩,又是單獨一人,聞言不僅沒有打算還錢給他,反倒指了指劉澤宇手中的車票,嘰裏呱啦了一通,甚至還瞪了他一眼。
劉澤宇見狀搖搖頭,用英語說道:“先生本來我還想給你留個一兩歐元的,但你的態度實在讓我生氣,所以我不僅一分錢都不給你,而且還要給你一個教訓。記住我是華國人,以後碰到華國人最好不要惹他們生氣,有時候他們看起來比他們表麵可怕多了。”
劉澤宇說著便伸手直接把那老外手中的錢給拿走,而那老外則兩眼驚恐地看著劉澤宇,因為他發現自己竟然動不了了,甚至連話都講不出來。
取了票,拿了錢,劉澤宇見車子大概十分鍾就要開,又從屏幕上確定了開往佛羅倫薩的動車是在八號站台,便徑直朝八號站台走去,而這時那位老外還傻愣愣地站著,讓經過的人不時用怪異的目光看他一兩眼。
開往佛羅倫薩的是動車,不過卻比華國和諧號動車舊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