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柧耪? 妖魔鬼怪?
大廳舞池裏,劉澤宇的雙手放在周語珊柔軟又富有彈姓的腰上,隨著音樂的旋律,在暗淡柔和的燈光下,帶動著她輕輕起舞。
這是劉澤宇第二次跟女人跳舞,第一次是世界小姐季軍任凝雪跳舞,她的身段比周語珊高挑,她的腰肢比周語珊纖細,但卻少了周語珊那份成熟和豐腴。摟著周語珊的腰,那種少婦獨有的柔軟和肉感,讓劉澤宇有些心旌搖曳。
劉澤宇尚且如此,周語珊就更不消說了。多年寡居,經曆了多日的日思夜想後,終於在今晚摟著心中愛慕崇拜的男子,周語珊整個人都是綿軟無力。雙手摟著劉澤宇的脖子,揚著那張嫵媚迷人的俏臉,一對媚眼動情迷離地看著劉澤宇,總感覺怎麽看也看不夠。
近乎挑逗地貼在劉澤宇的胸口,甚至連腰身似乎都不堪劉澤宇雙手的輕輕樓抱,往前貼在了他的身上。
隨著雙雙起舞搖擺,那動人成熟的嬌軀隔著滑順柔軟的薄薄晚禮服,在劉澤宇的身上來回擺動摩擦著,帶起一縷縷撩人的誘惑。
摟著周語珊的腰肢,隔著薄薄的衣料,尤其舞步擺動時,讓劉澤宇的身體很快就變得火熱。
“澤宇,晚上就留下來吧,隻要一晚上。”周語珊咬著劉澤宇的耳朵根,喘著誘人的氣息輕聲說道。
注意力一直在劉澤宇身上的曲卿月見舞池中劉澤宇的動作,不禁暗自咬牙罵道:“這個大色狼,果然跟周姐有一腿!”
不過罵過之後想想自己崇拜的偶像要是跟了別的男人,自己心裏肯定超級不爽,卻又一陣開心,暗道:“不過這樣也好,肥水不流外人田,也隻有大師這個大色狼才配得上周姐。隻是不知道周姐知不知道這家夥外麵有好多女人呢?”
除了曲卿月一直在注意著劉澤宇,其實吳莉莉和立花千紗也都一直在注意著他。吳莉莉眼珠子都瞪圓了,差點就要驚呼出聲,好在她及時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真的是做夢也沒想到,原來華國女首富級的周總原來竟然是宇哥的女人。
當然經曆了這麽多事情,這個時候吳莉莉絕不會認為劉澤宇是周語珊包養的小情人。
三人中最鎮定恐怕莫過於立花千紗,在她看來,像主人這樣天神般的人物,全世界的美女都投懷送抱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一支舞曲跳完,劉澤宇帶著周語珊回到了曲卿月等人中間。
“周姐,下一支舞能把你的舞伴借我一下嗎?”。曲卿月見兩人回來,曖昧地衝兩人笑笑道。
“當然沒問題,我想澤宇也肯定很開心能跟你這麽漂亮的女孩子共舞,對不對,澤宇?”周語珊是過來人,這個時候哪還看不出來劉澤宇和曲卿月也有曖昧關係,不過她才不會在乎這些,隻要劉澤宇心裏偶爾還能想起她,她就心滿意足了,所以說話時一點醋意都沒用。
見兩個人基本上已經吃定了自己,劉澤宇還能說什麽呢,隻能在舞曲再次響起時衝曲卿月伸出了手。
“怎麽樣?摟著周姐跟摟著我有什麽區別?是不是周姐更有味道一些?”兩人相擁著滑入舞池,曲卿月一邊輕輕搖曳一邊低聲問道。
“咳咳,你講完能稍微淑女一點嗎?怎麽說你也是一位女老總!”劉澤宇不禁有些尷尬道。
“少給我裝了,那你抱著周姐的時候,怎麽就沒見你正人君子一些啊?”曲卿月豪不示弱地白眼道。
“你……”劉澤宇看著曲卿月徹底敗退。
“你什麽你,沒話可說了吧?哼,還說跟周姐沒有關係?現在完全露餡了吧。老實交代,你在外麵究竟還有多少女人?可別說像那個什麽F洲的貝寧阿波美王國的那位酋長一樣,整出四千餘個嬪妃來。”曲卿月白眼道。
“你以為我是種豬嗎?四千餘個,你還真敢想象啊!”劉澤宇聞言鬱悶得直瞪眼,他有這麽色嗎?
“那是多少個?”曲卿月追問道。
“不關你的事情。”劉澤宇沒好氣道。
“是不是數不過來?又或者有些女人已經想不起來了?”曲卿月故意刺激道。
劉澤宇聞言幹脆保持了沉默,他知道自己要是再跟她說下去,鐵定沒完沒了。
見劉澤宇幹脆閉上嘴巴,曲卿月也隻能無奈地掐了下他的腰,低聲道:“你就裝吧!”
東通市,新望鄉饅頭山是個窮鄉僻壤的地方。饅頭山的名字也隻是因為山的形狀像個饅頭,然後山裏人便形象地把它叫做饅頭山,久而久之就成了這座山的地名。
饅頭山不大也不高,說白了其實就是個小山包,除了有點植被幾乎沒有任何風景可言。像這樣位處偏遠,又毫無風景可言的小山頭,別說城裏人了就連新望鄉的人沒事也懶得光顧這座小山頭。
不過這類的小山頭也有好處,可以在上麵種些果樹,養些山地放養雞。早些年前這座山就承包給了新望鄉一對夫婦,這對夫婦在上麵種起了果樹,並搞了個純生態的養雞場。所以這座山,平時基本上沒人光顧,隻有這對夫婦住在山上打理果園和養雞場。
但今天,而且還是在大晚上,這座小山頭的山腳下卻警車燈光閃爍,上山的兩個路口全都拉起了警戒線,所有的警察都是一臉的嚴肅,眼中不時閃過一絲驚恐之色。
山頭上,一輪明月當空懸掛,山風吹來了炎熱夏天裏難得的清涼。但山風吹來時,山頭上的所有警察包括沙代柔在內都下意識地縮了縮腦袋,汗毛似乎都根根豎了起來。
月光如水銀瀉地,把山頭照亮得一片清亮。隻見漫山遍野都是被吸幹了鮮血,隻剩下皮包骨頭的死雞,不遠處那座石頭房前院還躺著一對中年夫婦,他們同樣如被吸幹了鮮血一般,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一陣山風吹來,雞毛漫天飛舞,說不出的陰森恐怖,讓人感覺如世界末日到來一般。
“沙局,死者的狀況,還有死雞的狀況都跟那日郭頭村盜墓凶案一模一樣,我懷疑是同個人幹的。”東通市刑警支隊的邵隊長匯報道,匯報到後麵時,他的聲音控製不住有點發顫。
辦案多年,邵隊長根本沒辦法想象,除了傳說中的妖魔鬼怪,誰能把這麽多雞和人吸成幹屍。
若是平時身為刑警支隊隊長匯報個案件都害怕得聲音發顫,沙代柔肯定要發怒訓斥,但今日,她聽到邵隊長的匯報頭皮也是陣陣發麻。實在是這個場麵太詭異了,詭異得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力。
同時沙代柔也不得不承認,這次的凶案跟上次的盜墓凶案應該是同一個人所為,而上次的盜墓凶案到現在還是無頭之案,為了那起案件,東通市公安局局長、市長、領導都曾對沙代柔進行過嚴厲的批評,限她盡快破案。因為沙代柔這個常務副局長直接分管著刑事案件這一塊工作。
隻是沒想到舊案還毫無頭緒,比舊案更詭異的案件卻又冒了出來。
沙代柔除了感到對現場這種詭異場麵的恐慌,還有一份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的壓力。這次死的主要是雞,人隻有兩個,但誰也不敢保證,當那個“妖魔鬼怪”第三次作案時,如果跑到人口密集的地方,那時倒下的會不會是一片的人?
一想到這個可能,沙代柔就感到頭皮陣陣發麻,似乎要炸開一般。
死幾千隻雞不算什麽,但要是死上幾千人,恐怕不是整個華國,整個世界都要轟動、恐慌了。
“沙局,您,您說是不是該請一些法師去上次被盜墓的地方還有饅頭山做幾場法事?”見一向冷靜沉著,很有主見的沙局長,聽了自己的匯報後半天也沒有反應,邵隊長支支吾吾,小心翼翼地建議道。
身為刑警破不了案卻說出請法師做法事這麽荒唐的建議,若是換一個地方,一個時間,邵隊長鐵定要被沙代柔罵得狗血淋頭,但這一刻沙代柔卻是麵露猶豫不決之色。
既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沙局,我認為很有可能是上次的盜墓者驚動了墓中人的安息,所以才會有現在這樣的事情。您看,這饅頭山跟郭頭村就兩個山頭的距離,死者的情況又是一模一樣。還是盡早找法師做法事,消除死者的怨氣吧,要不然……”見沙局長並沒有否定自己的建議,邵隊長膽子不禁大了一點起來,一板一眼地跟沙代柔分析起請法師做法事的必要性。
“住口!難道你要我跟市長和領導說,這起案件是厲鬼做的,隻要請法師做場法事就可以了嗎?”。沙代柔聽到後來,終於表情嚴肅地打斷道。
沙代柔一訓斥,邵隊長便支支吾吾不敢再多說。是啊,破不了案就做場法事結案,這種事情絕對是說有多荒唐就有多荒唐,要是傳出去還不被人笑掉大牙,當然如果跟市長和領導這樣匯報,那鐵定要被罵得狗血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