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柶噠? 恐懼
“幹嘛?還想打我嗎?有本事你再打呀?”曲卿月卻根本不怕劉澤宇的威脅,不僅不怕還故意一邊咬著劉澤宇的耳朵挑釁著,一邊還故意扭了下屁股,屁股扭動時還輕輕碰到了劉澤宇的屁股,軟軟的又不失彈性。
劉澤宇終於忍無可忍,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台上時,手繞過曲卿月柔軟的腰身,然後舉在半空。
感受到劉澤宇那隻魔手就在自己的屁股上麵,曲卿月身子裏莫名地感到一陣的興奮,屁股再次泛起陣陣異樣的感覺。
隻是半天劉澤宇的手都沒有落下來。
“怎麽?不敢嗎?”曲卿月繼續挑釁道,或許說繼續誘惑更恰當一些。
“啪”一聲輕響,劉澤宇終於忍無可忍,手掌再次落在了……
隔著絲綢緞子,打下去的感覺格外的柔軟滑順,讓劉澤宇打過後手情不自禁。
曲卿月身子明顯僵硬了一下,紅暈一下子從脖子爬到了她的臉上,她的櫻桃小嘴下意識地張了開來,然後輕輕咬了劉澤宇的耳垂一下,低聲啐道:“你這個大色狼。”
“這回死定了,死定了”耳朵被曲卿月貝齒這麽一咬,劉澤宇頓時如遭雷擊,手迅速縮了回來,心裏暗暗叫苦不已。
他一直在避免再卷入情債,不想再招惹女人,沒想到今日卻還是一而再地犯糊塗。
見劉澤宇如遭雷擊地把手縮了回去,曲卿月眼裏露出一絲狡黠得意的笑意,倒沒再挑釁勾引他。她知道,自己離這個火坑已經越來越近了,倒也不必急在一時。
周語珊身為今晚的主人,上台無非是表達歡迎和感謝之意並宣布晚會開始。她下台之後,主持人便開始了慈善拍賣和募捐活動,也意味著晚會終於正式開始。
主持人拍賣的第一件是一件繡花的紅色旗袍。
“周語珊女士是一位旗袍迷,從少女時代起她就渴望著有一件自己的旗袍。這件旗袍雖然不是出自名家之手,但卻是周語珊女士在大學時期用勤工儉學賺的錢買的人生中的第一件旗袍,很有紀念意義……”
“咦,是周總人生第一件旗袍耶,你要拍下來嗎?你不拍我就拍囉。”見是偶像的拍賣物,曲卿月馬上興奮地說道,當然語氣中還有一絲擠兌調侃的味道。
劉澤宇倒是不想參與這種拍賣,但當他想搖頭說“不”時,卻抬頭看到不遠處的周語珊正望著他,那眼神中明顯含著一絲期待。
“算我的,不過你幫我拍下來。”目光碰觸到周語珊那期待的眼神,劉澤宇最終還是改了口。
“老天,看來你真跟我的偶像有一腿!你這個大色狼,我心中的偶像啊,沒想到也跳進了你這個火坑。”曲卿月聞言微微一怔,然後趁人不注意伸手輕輕在他的腰間狠狠地掐了一下,咬牙切齒道,好像被人橫刀奪愛了似的。
“懶得跟你解釋,你幫不幫我拍?不幫我讓千紗幫我拍。劉澤宇知道跟曲卿月越解釋隻會越亂,況且他和周語珊之間確實也有曖昧的故事,於脆也就不辯解,直接問道。
“拍,當然拍啦,你是大老板,我能不聽你的話嗎?不過你對我偶像一定要溫柔一點哦。”曲卿月故意可憐兮兮地看著劉澤宇說道,鬱悶得劉澤宇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他就想不通,人前這麽冷豔的女老總,怎麽在自己麵前就成了這麽一位頑皮的百變女人了呢?
見劉澤宇一副鬱悶的樣子,曲卿月這才得意地揚了下下巴,然後開始隨著人們此起彼伏地叫價。
不遠處,周語珊見劉澤宇並沒有叫價,眼裏閃過一絲失落之色。
當大廳裏開始熱熱鬧鬧地進行著慈善拍賣時,別墅外,鄭力博寒著臉看著兒子鄭一哲道:“現在你跟我一五一十把你得罪劉先生的事情從頭到尾跟我講一遍,一點也不好漏過。”
“爸,那個劉澤宇究竟是什麽來頭啊?聽人說他不就是一家公司的小職員嗎?”走到外麵,從一開始的震撼中逐漸冷靜下來的鄭一哲不解地問道。
“你先別問這麽多,你先把事情從頭到尾跟我說清楚,記住任何細節都不準漏掉。”鄭力博瞪了兒子一眼,神色凝重地說道。
鄭一哲也知道這件事應該是非同小可,遂把從門口遇到劉澤宇開始一五一十地講到他叫周文柏讓人把劉澤宇趕走……
“啪”鄭一哲後麵的事情還沒講下去,臉就被吃了一記重重的耳光。
“你,你,老子真要被你給氣死了是不是你老子是副市長,什麽人都得順著你,都得看你的臉色行事?趕他走?你難道不知道劉澤宇他是不屑跟你小孩子一般見識嗎?他媽的趕他走?你他媽的知不知道,不是你趕他走,而是你他媽的想把老子從位置上趕下來!”說著說著,鄭力博忍不住又給了兒子一個耳光,打時手都是顫抖的,粗話也是連篇。
他現在真是又是害怕又是惱怒。原本他以為可能是兒子不知道劉澤宇的來頭,年輕人自恃高了些,在言行舉止上可能傲了點,得罪了劉澤宇。
如今倒好,一番話聽下來,卻是自家的兒子沒事找事,非要揪著人家顯擺,不僅如此人家不跟他一般見識了,他竟然還叫客服經理來趕他走。
老天,劉澤宇是誰啊?那可是連省領導接到他電話都要親自出麵的大人物,那可是財富到了江騰雄也和周語珊這等程度的富豪都要稱為尊貴的朋友的大人物,自己的兒子竟然像對待乞丐一樣,叫人把他趕走天底下還有比這個更膽大妄為,不知死活的事情嗎?
“爸,不會這麽嚴重吧他頂多也不過就二十來歲而已,就算他是京城的太子哥,那也管不到您的頭上來啊!”鄭一哲被他老子煽了兩個耳光,臉都有點腫了起來,但這時卻也顧不得臉蛋發痛,而是戰戰兢兢地說道。
真要是他老子從副市長的位置上下來,他鄭一哲無非也就無業遊民一個,誰還會真把他當一回事,更別說泡美女主持人了。
“不會這麽嚴重?那你知不知道江騰雄也的財富有多少?那你知不知道周語珊很有可能會成為華國女首富?你覺得他們會無聊到把一個年輕小夥子當尊貴的朋友來看待?不惜得罪我這個副市長嗎?”鄭力博氣急敗壞道。
“可是他們畢竟是商人,您是……”鄭一哲支支吾吾道。
“商人?我真他媽的想打死你這個敗家子”鄭力博聞言氣得抬手又想煽兒子耳光,但看著他兩邊嘴巴都已經腫了起來,最終還是放下了手,歎氣道:“要真就隻是這樣,我也不用著急了,聽陳正青說,他跟省領導都認識,不僅認識,省領導都曾因為他一個電話要親自出麵。你想想看,人家那是什麽能量。你他媽的竟然要趕他走,你算幾根蔥幾根蒜啊”
說著說著,鄭力博怒氣又湧了上來。
“什麽那會不會影響到您明年的……”鄭一哲這回終於是徹底慌了。他真的是做夢也沒想到,劉澤宇年紀輕輕竟然連省領導都能叫動。
“影響?你爸我現在能繼續坐穩這個副市長的位置我就心滿意足了。”鄭力博歎氣道。
如果隻是幾句得罪的話,鄭力博還覺得有機會挽回,如今才發現事態比他想象中要嚴重許多。別說人家那麽高的地位身份了,換成他一個副市長,他都不可能饒了鄭一哲他們。
“行了,你把後麵的事情繼續給我講下去。”鄭力博歎氣之後繼續道。
鄭一哲看了父親一眼,然後心驚膽戰地又把後麵的事情一一道來。
聽說那個鄭嘉玉竟然鼓動兒子去勾搭劉澤宇的女人,鄭力博一口氣差點沒能提上來。好在最終兒子沒有上前勾搭劉澤宇的女人,鄭力博一口氣總算是順了過來,道:“如果我沒料錯的話,鄭明傑前段時間在曲星龍手裏栽了個大跟頭應該跟那個劉澤宇有關係,否則曲星龍那時都已經被逼得山窮水盡,走投無路不可能又來個絕地大反擊。”
鄭力博是江東市副市長,像楚星集團這麽大企業的一些變動,他自然一直在關注。
“爸,依你這樣推測,那埃國總統來華時,親自點名參觀楚利公司,會不會也可能是因為劉澤宇的緣故,因為他現在就是在楚利公司上班,而且看情形曲卿月和他好像還有一層男女關係。”鄭一哲遲疑道,說這話時,他都被自己的推測給嚇出了一身冷汗。
乖乖,這個劉澤宇究竟是何方神聖啊江東省商政兩界他都有人認識,扶桑那邊他也有人認識,而且還是世界五百強的老總,現在好像連埃國的新任總統他也認識,並且還特意賣他麵子參觀楚利公司。
兒子的推測同樣也讓鄭力博嚇了一大跳,一國總統啊雖然是落後的F洲,但那也是一國總統,況且埃國在F洲也算是個新興的大國,這得多大的能耐?這又怎麽可能呢?可仔細把曲家最近發生的事情,把劉澤宇和曲卿月串在一起一琢磨,鄭力博發現這個推測是完全有可能的。
沒道理曲家憑空翻身,沒道理埃國總統突然青睞楚利公司,但如果一算上劉澤宇這個因素,似乎一切都成了有可能。
既然人家小小年紀連省領導、世界五百強企業老總、華國女首富級女老總都認識,多認識一個埃國總統似乎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反正現在一切事情隻要跟劉澤宇聯係在一起,似乎就變得沒有什麽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