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柖?? 真是活膩了
白欣妍可是見過一批人為了救宇哥,直接拿著槍指著公安的腦袋的人,她見劉澤宇這樣說,不禁用可憐的目光看了登哥一眼,然後感激地對劉澤宇道:“謝謝宇哥請跟我來……”
說完轉身在前麵帶路,轉身之前,白欣妍還特意麵帶歉意地衝凱瑟琳等人點點頭。
“凱瑟琳,你們繼續在這裏玩,我先帶著這家夥去好好交流一下。”劉澤宇衝凱瑟琳等人歉意地說了一聲,然後一手抓著登哥的脖子,就像拖死狗一樣拖著他跟在白欣妍的身後。
“宇哥,需要我報警嗎?”凱瑟琳見劉澤宇拖著登哥轉身要走,猶豫了下問道,不知不覺中,她也開始跟著白欣妍等人一樣稱呼劉澤宇宇哥,而不是他的英文名字。
“對,對,宇哥我們報警吧,我爸在公安局裏有認識的人。”凱瑟琳的話倒是提醒了那位富家公子哥,此時他雖然還是心有餘悸,但見劉澤宇身手這麽厲害,倒是鎮定了不少,看劉澤宇的目光更是充滿了崇拜之色,再也沒了之前自以為很了不起的富家公子哥架子。
“謝謝,隻是個小混混而已,大家交流幾句,他們應該就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放心,你們隻管玩吧。”劉澤宇轉頭表情輕鬆地說了一句,然後對早已經趕過來,正用癡迷崇拜的目光望著他的胡蓉蓉和羅佳佳說道:“蓉蓉,佳佳,好好招待凱瑟琳老師他們。”
說完,劉澤宇繼續拖著登哥朝前走,不過才走幾步,他似乎想起了什麽,目光冷冷地掃過正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的那些混混,冷聲道:“給你們兩個選擇,要嘛馬上滾蛋,要嘛也跟著過來一起聊聊。”
剛才劉澤宇出手時的果斷、冷酷顯然震懾力很強,那些小混混們目光一碰到劉澤宇那冷冽的目光,全都忍不住渾身毛孔悚然,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往上冒,除了個別硬著頭皮選擇了跟隨,其餘的包括那位女阿飛全都轉身就走。
一直走到隔劉澤宇比較遠的地方,這些混混們才恢複了幾分膽氣,衝著登哥叫道:“登哥我們這就去叫力哥……”
接著又指著劉澤宇,色厲內荏地威脅道:“小子,你最好對登哥客氣點,否則你一定會死得很難……”
不過那個混混的話還沒講完,就見一個酒瓶呼地劃過半空,然後不偏不倚瓶嘴剛好插進了那個混混的嘴巴裏。
“嗚嗚!”混混的嘴巴被硬生生砸進長長的瓶嘴,頓時難受得整張臉都撐紅了。
“你們可以試著再說一句看看。”劉澤宇隨手從一個服務生的托盤中取過一個空酒瓶,一邊隨手把玩著,一邊語氣淡然地說道。
那樣子說有多酷就有多酷,看得喬治等人,還有以前酒吧的同事們個個一臉的崇拜,至於胡蓉蓉等人就更不消說了。
不過很可惜,劉澤宇再也沒機會表演他“小李飛刀”的絕技,那些混混們還沒等劉澤宇話說完,就已經轉身一溜煙跑了。
他們是經常打架的人,這時哪還看不出來劉澤宇這個家夥是位高手。
見那些混混們全都一溜煙跑掉,劉澤宇這才繼續拖著登哥跟著白欣妍走到二樓的一間包廂。
進了包廂,劉澤宇把登哥隨手往地上一扔,然後一屁股坐在長條沙發上,拍了拍身邊的空位置笑道:“妍姐,菁姐坐下來說話吧。”
劉澤宇話還沒說完,柳菁菁早已經扭著性感豐滿的腰肢,整個人幾乎是貼著他坐了下去,牛仔短裙根本遮掩不住那兩條晶瑩勻稱的大腿,就那樣雪白雪白地裸露在劉澤宇的眼皮底下,讓他不敢低頭看。
妍姐沒柳菁菁那麽豪放,不過也僅僅隻是猶豫了下,就選擇了挨著劉澤宇另外一邊坐了下去。嬌美柔軟的身子雖然沒像柳菁菁一樣幾乎整個人貼在劉澤宇的身上,但也是輕輕挨著他。
跟著登哥一起進來的是一位叫大象的混混,個子長得又高又大,臉肥嘟嘟的,看起來有點憨,跟“大象”這個外號倒還比較貼切。
“你,你想怎麽樣?我們的老大是力哥!登哥是他的小舅子,你們要是敢亂來,一定”……·”見白欣妍和柳菁菁左右挨著劉澤宇坐著,登哥還捂著脖子咳嗽個不停,大象壯著膽子說道。隻是說到後麵,見劉澤宇指了指桌上的酒瓶,他馬上就閉嘴了。
他可不想嘴巴裏被塞進一個啤酒瓶。
“張力難道現在還來我們酒吧收保護費嗎?”見大象閉上嘴巴,劉澤宇扭頭問白欣妍。
“自從那天我從公安局回來之後,張力就再沒來收過保護費了。”白欣妍回道。
“嗯”劉澤宇聞言點點頭,白欣妍的回答,正如他所猜想的,那天白欣妍和他一起被負責西合路一帶的治安中隊長陸建華他們給抓到楚南區公安分局,當天白欣妍就安全被放回來。
而緊接著楚南區上至公安局局長錢宏偉,下至陸建華中隊長全部被免職的免職,坐牢的坐牢。
這種事情身為西合路一帶罩場子的老大張力不可能會不知道,也不可能會不引起重視。隻要稍微聰明一點的人,就不會再找暮色酒吧麻煩。
“不過這家夥怎麽還敢在我們酒吧鬧事?他不是張力的人嗎?”點頭之後,劉澤宇又指著登哥目中閃過一絲陰冷問道。
“陳讚登是最近才到楚州市發展的,仗著張力是他姐夫,所以一向目中無人。前段時間還對柳菁菁動手動腳過,我給張力打了電話,他這才收斂一些,沒想到今天晚上又故態複萌。”白欣妍說道。
“以前他還對菁姐動手動腳過?”劉澤宇聞言臉色一下子陰冷了下來,隨手從桌上拎起啤酒瓶,對著陳讚登的腦袋就重重扔了過去。
“砰!”一聲響,陳讚登的腦袋被酒瓶砸中,慘——聲,整個人便躺在了地上,一個大大的腫塊在腦門處凸了起來。
這還是劉澤宇顧及到柳菁菁和白欣妍是女性,怕她們見血不習慣,否則現在陳讚登就不是腦袋一塊腫塊那麽簡單,而是頭破血流了。
“這事你怎麽不打電話告訴我?”劉澤宇用啤酒瓶砸了下陳讚登的腦袋之後,心中的怒氣這才消散了一些,扭頭又是心疼又是不滿地問柳菁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