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六章 重操舊業?
“你要幹什麽?還不快放開柴院長!”孟所長沒想到劉澤宇長得斯文白淨,力量竟然這麽大,眼看著柴英武差點要跪在了地上,他才回過神來,指著劉澤宇怒斥道。
衛生局和工商局的執法人員見狀,自然紛紛湧上來。
“要打架嗎?老子可是從小打大的!要比人嗎?老子也有!”張勇雖然明知道這些人壓根不是宇哥的對手,但在自己的地頭上自然不好讓宇哥親自出手跟人打群架,見狀馬上衝上來,順道還吹了一下口哨。
別看酒店裏的職工個個穿得整整齊齊,一副高檔酒店服務員的模樣,但其中有一部分以前卻是江湖出身,江湖的脾性還深深烙印在骨子裏呢,見張勇吹口哨,個個馬上撕掉了麵具,凶神惡煞般地衝了上來道:“幹什麽?幹什麽?想占著人多欺負人少是嗎?有什麽了不起呀?”
估計孟所長等人執法還從來沒遇到過這等情景,見一下子七八個酒店員工如狼似虎地衝上來,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一下子懵住了,冷汗也忍不住從額頭上冒了出來。
穿鞋的怕光腳的,他們都是養尊處優的人,自然不願意以矜貴之身跟這些人打群架。
劉澤宇見張勇一個口哨叫來七八個人,個個土匪一樣的,本性流露,又見來往的客人麵露驚詫之色,不禁暗自哭笑不得,無奈隨手鬆開了柴英武的拳頭。
“媽的!”劉澤宇手一鬆開,柴英武一邊吃痛地捂著手,一邊作勢要再度衝上去。
“柴院長!”
“柴英武!”
孟所長和郭科長及時拉住了柴英武。
“你們他媽的拉著我幹什麽?沒看到老子被人……”柴英武見孟所長和郭科長拉著他,不禁氣急敗壞道。
“柴英武,別衝動!他們現在人多,我們不能硬著來。不就一個窮打工的嗎?等檢查過後,改天收拾他還不容易嗎?現在關鍵的是檢查,是要找到他們酒店的毛病。”見柴英武不肯罷休,郭科長急忙硬把他扯到一邊低聲說道。
好漢不吃眼前虧,郭科長自然不願意為了柴英武的事情跟別人肉搏戰,更何況真要發生了打鬥情況,這件事也肯定會被傳得沸沸揚揚,他們也不見得就光彩。所以最好的,還是文鬥。以手中的執法權,假公濟私,公報私仇!
柴英武也隻是被劉澤宇那兩巴掌給打昏頭了,郭科長這麽一說,他便徹底清醒過來,惡狠狠地瞪了劉澤宇一眼,而劉澤宇卻隻是衝他輕蔑一笑,然後轉身朝電梯走去。
“蔡曉芬你先陪宇哥上去,這裏我來負責。”見宇哥轉身朝電梯走去,張勇猶豫了下對蔡曉芬說道。
說到底,這些家夥也不是簡單之輩,蔡曉芬一個領班是肯定鎮不住場麵的。
蔡曉芬也正發愁怎麽應對這幫家夥,見張勇這麽說自然巴不得,況且她也想盡快去通知老板,讓他快下來,這件事再鬧下去,酒店不關門才怪。
而酒店一旦關門,她這個薪水還算豐富的工作自然也就沒了。
一想到自己的工作很有可能因為劉澤宇這個小神棍而丟掉,站在電梯裏蔡曉芬看著泰然若定,好像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的劉澤宇,就恨不得狠狠踩他幾腳。
敢情酒店不是他開的,敢情丟工作的不是他,所以他沒心沒肺的,一點也無所謂!
當然蔡曉芬也隻是心裏想想,人家可是老板最尊貴的客人,除非她現在就想被炒魷魚,否則她是萬萬不敢踩劉澤宇的腳。
“蔡領班,你不用擔心。我看你命宮光潤平直,這輩子肯定事業順利,所以這酒店肯定也會沒事的。”劉澤宇見蔡領班對著自己恨得直咬牙卻偏生發作不得的表情,不禁一陣好笑,忍不住出口調侃道。
“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啊?自古以來民不與官鬥,你倒好,卻是恨不得把官往死裏得罪。你這一得罪不要緊,可要是酒店因此關門了,我們有好多人要因此失業的知道不知道?我求求你了,你還是不要坑張總了,他是個好人,自從他收購了這個酒店之後,不僅把我們這些老員工都留了下來,而且短短幾個月已經給我們加了兩次工資,而且什麽醫療保險、住房公積金,失業保險什麽的全都給我們買上了。我們都很珍惜這份工作的。”蔡領班見劉澤宇這個時候還有心事忽悠自己,不禁又氣又急,眼眶都紅了。
見蔡領班談到工作的事情,劉澤宇倒是深有感觸,又見她眼眶都紅了,倒是不忍心再逗她,道:“你看我像是坑人的人嗎?放心吧,你們張總財運高照,命中注定有貴人相助,這幾個跳梁小醜起不了風浪。”
說話間,劉澤宇和蔡領班出了電梯,來到了帝王廳門口。
蔡曉芬見劉澤宇這個時候還滿口“鬼話”,剛忍不住想豁出去擠兌他幾句,卻看到了帝王廳候客廳裏的四位客人見劉澤宇進來,全都站了起來迎上來。
蔡曉芬畢竟是做領班的人,跟那些端菜洗盤的普通員工思想境界和見識還是高一些的,平時有空她也會關注江東日報,楚州日報等省市機關報上的一些動態消息,倒是認得宮憲國。
她見迎麵走來的四人,全都氣度不凡,其中一位中年男子,麵容端正,身上透著一絲上位者的威嚴,竟然酷似那楚州市的第一把手,市裏領導宮憲國,不禁一下子被震住了!
“劉老師好。”當蔡曉芬被震住時,宮承業一家四人早已經上來恭恭敬敬地打招呼。因為有蔡曉芬外人在,他們都按照以前的約定叫劉老師。
劉澤宇笑著一一和宮承業一家人握了握手,輪到柳秀華時,劉澤宇一邊很自然地跟她握手一邊笑道:“你一定就是憲國的愛人柳秀華。”
“是的,劉老師。聽憲國好多次念叨起您,一直想去拜訪您卻又怕打擾您。”柳秀華雖然早已經知道丈夫的叔爺是一位小年輕,但真的親眼見到,並握著他的手時,心裏卻還是難免震驚和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