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三章 靠山來了
說著孟所長便拿出手機打電話。
見孟所長拿出手機打電話,柴英武目光瞥向了郭正函,語氣輕鬆中帶著一絲陰狠的味道說道:“老同學,你也別閑著啊,你們工商局的麵子可比我們衛生局麵子大。”
郭正函見柴英武這樣說,便眯著眼睛一邊掏出手機一邊慢條斯理地道:“我看這家老板的架子大得很呢,工商局的麵子也不夠大,得來個聯合執法才行。”
蔡曉芬見孟所長和郭科長都拿電話叫人,不禁急得額頭冷汗都冒了出來,急忙道:“各位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我這就去叫我們的老板。”
說這話時,蔡曉芬卻是不禁暗暗埋怨老板腦子有問題,竟然為了一個小神棍而得罪了官場中的人,更可笑的,今晚那個小神棍似乎又要來。
張勇經理親自去接他,老板則親自早早下廚房準備菜肴。
也不想想,在中國要做生意,不想著搞好官場的關係,卻想著那些封建迷信有個屁用!
“怎麽現在想到要叫老板啦,不過遲了。”柴英武冷冷一笑道。
蔡曉芬見柴英武存心要報複砸場子,知道自己一個小囉囉再說什麽也不頂事,隻好急忙忙出了包廂去找老板。
在酒店廚房,蔡曉芬找到了正穿著廚師袍不停忙碌著的大老板。
“你怎麽跑來了?難道是宇哥他們到了嗎?”光頭強見蔡曉芬不在餐廳裏呆著卻跑到廚房來找他,不禁麵色一喜道。
今天下午他就接到了宇哥的電話,說晚上會帶幾個朋友來他這裏吃飯,具體是誰他倒沒說,光頭強也不敢問。
這不光頭強就開始提前下廚房忙碌起來,並派了張勇開著奧迪車去接劉澤宇。
“不是,是那個衛生局局長的兒子又來了。”見老板一見麵就問是不是宇哥來了,蔡曉芬不禁急得差點要掉眼淚,都什麽時候了,這做老板的人心裏惦記的還是那位小神棍。
宇哥還真是算無遺算啊,這個柴英武竟然真的來了。
“他來就來唄,該怎麽招待就怎麽招待,你急什麽?”心裏驚歎著,光頭強一點都不放在心上地揮揮手道。
“張總,您最好還是去一趟吧。這次除了柴英武,還來了市衛生局食品監督所的孟所長,還有工商局的一位郭科長,他們點名要帝王廳,我說這個廳是不對外開放的,他們現在很生氣,正在打電話叫人,準備對我們酒店進行聯合檢查。”見大老板這個時候都一點不急,蔡曉芬這回急的眼淚就真的掉了下來。
“什麽!我草,這些家夥真是缺德。沒給我們服務也就罷了,咋還為難上了?”光頭強聞言不禁氣得一手就扯下了頭上的廚師帽。
“唉,現在還是趕緊想辦法吧,真要等他們的檢查人員趕到,這件事就難收拾了。”蔡曉芬見老板這個時候隻知道生氣,急忙提醒道。
蔡曉芬這麽一說,光頭強氣歸氣,心裏還真有點不安。
一方麵,他是開門做生意的,這些惡吏真要動不動找他的麻煩,他這個店還真開不下去,另外一方麵,宇哥今天請朋友過來吃飯,若酒店剛好有人檢查,自己勢必得出麵接待,而且廚房也必定是檢查的重點地方,他就很難靜心烹調美食,而且那些檢查人員過來酒店也難免亂哄哄的,肯定也會掃了宇哥和他朋友的興致。
“那好吧,我先出去跟他們說說,你隻管做好自己的工作,這些事情我會處理。”光頭強最終無奈地摸了摸光頭說道。
雖然光頭強對宇哥信心十足,但這種世俗的事情,尤其這種官場中的事情,宇哥有沒有辦法處理,他心裏終究還是沒底,能提前平息下來,還是先平息吧。
當然真不行,他光頭強以前沒多少錢時就敢跟鄉政府的人幹翻過,也不是個怕事的人。至少他現在身價上億,比起以前卻是強了不知道多少,也不怕沒飯吃。
這也是光頭強那天見柴英武對劉澤宇無禮時,敢表現得那般強勢的原因之一。
見老板出馬,蔡領班總算鬆了一口氣,急忙跟著老板出了廚房。
不過才剛剛出了廚房,還沒到餐廳,張誌強接到了前台傳來的消息,說宇哥的朋友來了。
一聽說宇哥的朋友來,張誌強便暫時顧不上柴英武他們了,急忙對蔡領班道:“蔡領班,你先去穩住柴英武這幫混蛋,我先去迎接宇哥的朋友。”
說著便匆匆忙忙去大廳迎接宇哥的朋友去了。
蔡曉芬見老板半途又跑去迎接宇哥的朋友,鬱悶得直跺腳,暗地裏直罵老板腦子進水,鬼迷心竅,竟然迷信宇哥到這等程度。
但老板就是老板,蔡領班一個小小員工卻也拿他沒辦法,跺了跺腳,又隻好硬著頭皮往202包廂趕去。
“師叔這個朋友還是挺有品味的,把酒店開在這裏,不僅環境安靜秀美,布置也挺古樸典雅的。”一邊跟著迎賓小姐往裏走,宮承業一邊環顧四周頻頻點頭道。
“嗬嗬,能讓師叔他特意推薦的酒家自然不會差,我真正期盼的還是他朋友的手藝。我可是特意上網查了下,聽說這家老板的祖上是崇禎皇帝的禦用副庖長,手藝超一流。不過聽說他每天隻燒三個菜肴,而且是以抽獎免費贈送的方式給顧客享用。幸運抽中的顧客,都說那味道是隻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嚐啊!今天我們算是沾了師叔的光,能一品皇家大宴了。”嶽雅萍笑道。
“媽,你真想吃還不簡單,讓憲國安排便是。”一位跟宮憲國並肩走在一起,透著幾分貴氣的中年女子語氣輕鬆地笑道。
這中年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宮憲國的妻子柳秀華。
柳秀華這句話說起來實在再正常不過,堂堂楚州市一把手,江南省巨頭之一的父母親想吃點東西,那還不是很簡單的事情。
開酒店的,還巴不得他們來呢!
但柳秀華這話卻顯然說的不是時候,說的地點也不對。幾乎同時宮承業和嶽雅萍都微微皺了下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