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跳到黃河洗不清
雖然好不容易逃了出來,到家之後也差不多十二點了。
剛推開房門,就看見唐雪穿著睡衣,斜著腦袋在擦這頭發,顯然是剛剛洗完澡。
“回來啦?今天怎麽回來這麽早?”唐雪見劉澤宇推門進來,隨口問道。
唐雪穿著粉紅色的絲綢睡衣,濕漉漉的頭發將部分布料微微浸濕,使得睡衣略微有些貼在衣服上,印的格外顯眼。
“嗯,呃!”劉澤宇沒想到剛剛才從太子KTV裏一群宮主的包圍下回來逃了回來,好不容易才將心中的邪火壓抑住,結果一回家就看到了唐雪這性感誘人的身姿,不由的又是一陣口幹舌燥。
這唐雪的尺度越來越大了。
“回來就回來了,咋不說話……啊!你個大色狼!”正擦著頭發的唐雪見劉澤宇支支吾吾,下意識抬頭去看他,結果就發現了劉澤宇一臉古怪的看著自己曼妙的身姿,猛地想起自己裏麵還什麽都沒有穿呢。
臉頰緋紅的她拿起手上的毛巾就往劉澤宇身上砸過去,然後飛一般的跑進了房間,把門關上了。
劉澤宇完全可以透過她布料稀少的睡褲裏看到她豐滿的臀,看的劉澤宇拿著毛巾,不禁想仰天長嘯。
要死人啊!
不一會兒唐雪就從房間裏出來了,不過這一次她就是全副武裝了。
走到客廳裏,唐雪恨恨的瞪了劉澤宇一眼,好似有什麽不共戴天之仇一般。
劉澤宇坐在沙發上,尷尬的摸了摸頭說道:“這次真不是故意的。”
隻是這話一說出口,劉澤宇就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這不就是說自己以前是故意的咯?
唐雪聞言,美目又惡狠狠的盯著他:“哼!終於承認了吧!這麽早回來肯定是故意的!”
劉澤宇聞言無奈的攤了攤手:“我早一點回家也有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你平時都是兩三點回來,今天這麽早……咦,哪來的香水味。”唐雪正數落著呢,突然抽到著她小巧的鼻子順著劉澤宇聞了過來。
劉澤宇看著唐雪越來越靠近的身子,越發欲哭無淚,他當然知道,這些香水味都是那些包廂公主的!
“好你個劉澤宇!難怪你今天回來這麽早,原來沒去上班,鬼混去了!”唐雪仔細聞了聞劉澤宇身上的香水味,不禁勃然大怒生氣道。
“我才沒有!”劉澤宇下意識的反駁道。
“還敢瞎說!你看,這是啥?”唐雪正好從劉澤宇的身上拿起幾根頭發,藍色的、紫色的、紅色的。
劉澤宇看著這一根根五顏六色的頭發,徹底傻眼了,這些頭發都是那些公主的呀!
在包廂裏,那群公主對劉澤宇動手動腳,貼在身上時候,不經意留下來的。
“穿幫了吧!你這個大色狼,大色鬼!難怪成天都說自己沒錢,原來錢都女人身上去了!哼,壞蛋我再也不理你了!”看著劉澤宇欲言又止,唐雪有種無法言語的氣氛,抬腳狠狠的踩了劉澤宇一腳後,濕漉漉的頭發一甩,噔噔蹬蹬就走進房間,“砰”的一聲,將房門關上了。
留下劉澤宇對著她的背影,無言苦笑。
以前都還能說都是誤會,可這一次該怎麽解釋啊!
果然,第二天唐雪就真的再也沒有搭理劉澤宇,甚至連劉澤宇做的飯菜都不吃。
相處了這麽長時間,劉澤宇早已習慣了唐雪的溫柔和調笑,刹那間仿若陌路讓劉澤宇很不習慣,他好幾次都想去解釋這件事,但想想之後,還是沒有去。
香水味、五顏六色的長發,這怎麽解釋的清楚啊。
後來,劉澤宇也隻能用“日久見人心,清者自清”這種話來安慰自己了。
京城、一個毫不起眼的四合院。
兩張藤椅,一張茶幾,兩杯清茶,兩位老人靜靜地喝著茶。
其中一位老人已經滿臉褶皺,老態龍鍾,就連一對眼睛也是渾濁不清,隻有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氣勢,能讓人心神凜然,隱約可以看出這位老人曾經肯定是一位叱吒風雲的大人物。
另外一位老人卻剛好相反,他的頭發雖然也已經半白,但他的皮膚卻幾乎沒什麽老年斑,雙眼也是清澈有神,身上透著一絲超然脫塵的味道,讓人根本看不出他的實際年齡。
“玄離老弟,我們倆也算是多年老朋友了,你就老實跟我說,我到底還有多長時間。”那位老態龍鍾的老人對另外一個老人說。
這時如果有某特殊部門的老人在,聽到這位老態龍鍾的老人叫另外一位老人玄離老弟,肯定會驚訝萬分的同時肅然起敬。
因為這個老人不僅是這個特殊部門的創始人之一也是這個部門的傳奇人物之一。隻是時至今日,除了極少數人,誰也不知道這位老人是生還是死。
沒想到今日卻精神矍鑠地出現在京城四合院裏,若不是親眼所見,估計是沒人敢相信的。因為這位老人如果還活著,現在應該已經是八十五歲高齡了。
“生老病死乃上天定數,國興兄何必有此一問呢?”聽到老人這麽問,玄離老人端著茶的手微微一震,然後迅速恢複原樣,淡淡的回答。
如果說“玄離”這兩個人字隻有少數人知道,那“國興”這兩個字恐怕不知讓多少驍勇善戰的戰士振聾發聵了,這是一位開國將軍的名號,如今碩果僅存的幾位元老。
老將軍姓包。
“老神棍你少給我裝神弄鬼,老實交代給我,老頭子和你不一樣,我家大業大,就算兩手一撒,也要造給子孫規劃好。”見玄離老人不願透露真實信息,包老吹胡子瞪眼睛,把杯子放桌上一放,直接喊起了外號。
玄離老人聽聞眼裏露出一絲不舍,躊躇了半會說道:“它已經突破了我師父當年留下的符咒,不然的話以你的身子骨活上百歲不是問題,現如今它已經開始吞噬你的精血,我一時半會也拿不出法子來,能否過了今年都不知道啊。”
包老人之前就已經感覺到了久違的心絞痛,隻是在醫院一直也檢查不出什麽,這才大老遠的將玄離老人請到家裏來,果然不出所料。
包老人也不感傷,點點頭說道:“那這麽說來,我也就隻有幾個月的日子了嗎?”
玄離老人一臉沉重,慎重的點了點頭:“是的。”
說完玄離老人從身上掏出三枚古樸的錢幣,三枚錢幣紫中帶青,露出一絲古樸滄桑的意味。
包老見玄離老人掏出了自己珍藏的錢幣,搖了搖頭:“算了玄離老弟,我已經是行將就木的人,你就不必再為我耗費心血了。”
“無妨,容我最後為老哥算上一卦,也許會有出路也未可知。”玄離老人搖搖頭說道。
算一個人的生死耗費的心血,比起算姻緣財富耗費太多太多。包老也是怕玄離老人為他受傷。
“你這又是何苦呢,這東西已經既然破除了沙大師布下的符咒,你難不成比沙大師更加高明嗎?”
包老說的沙大師就是玄離老人的師父,一生最擅長卜筮算卦,行符驅魔,不過後來因重病,無力醫治,駕鶴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