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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章 變故!(四合一章 節)

  太古時期,億萬時空,限維度,芸芸眾生,自古以來,便有諸多傳說,流傳於世間。 

  在眾多傳說當中,有這麼一則傳說,講的是一個代替天意,掌控限維度之內芸芸眾生的人的故事。 

  在這個故事當中,故事的主角是一名強大的法用任何言語來形容的存在,傳說中任何強大的存在,在這個人面前盡皆如同弱小的螻蟻一般的脆弱、力。 

  傳說,這人執掌他們命運,意念一動,便可令任何存在按照他的意願發生改變。 

  他要你死,你哪怕命不該絕,卻也非死不可。[ 

  他要你活,哪怕你已經魂飛魄散,真靈消散於億萬時空、限維度之中,你也能輕而易舉地再次復活。 

  相傳,他行走於世間,留下了諸多的傳奇故事,給予後人數的瞎想。 

  當然,如同所有的傳說一樣,他最終都消失了,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也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消失,而在他消失之後,人們驚訝的發現,所有的世界都不同了,似乎……變得更有秩序了。 

  時間過去了億萬紀元,他已經成為了傳說,但是這世間,卻留下了不少證明他曾今存在的證明,其中便有一座玉雕,據傳是完全按照那個人的『摸』樣雕刻出來的,蘊含著上的威能,誰能參悟其中的一絲半點,便可成就永恆之位! 

  當年因為這玉雕,不知道死了多少超越法則主宰一級的存在。那個時候,甚至還沒有永恆魔神名號,億萬時空、限維度之中的最強者,是一個出生自特殊生命一族的強者,他的實力,甚至於還要強於後來的永恆魔神,他比永恆魔神更加接近那永恆的大門,更有甚者,傳說他已經窺到了一絲永恆的境界,所以他成為了當初芸芸眾生之中的最強者。代表著最強大的力量。 

  那一戰。超越了後來的太古之戰,死傷的數量,更是遠遠超過了太古之戰的百萬倍,使得億萬時空、限維度強者凋零。足足過去了億萬紀元。才恢復了一些。然後才浮現出了類似永恆魔神這樣的人物。 

  可笑的是,那一戰的結果卻是沒有任何一個人得到那座玉雕。 

  戰鬥由玉雕而開始,但是結果卻是如此的諷刺。不得不令人感慨萬千,為那些隕落的強者而感到痛心,特別是當初的那位最強者,也是隕落在了那一戰當中。 

  跟太古之戰不同,那個時候的強者論是數量還是質量,都不是太古之戰的時候能比的,要是永恆魔神放在那一戰當中的話,他就沒有現在這麼輕鬆了,僅僅只是放逐而已,至少還活著不是嗎? 

  事實上後來天外魔族崛起,侵略億萬時空,這也是因為那一戰導致的。 

  據傳這天外魔族並非他們這億萬時空、限維度的本土生物,他們來自於一片完全於這裡不同的世界,那個世界傳說是被一名恐怖的存在所掌控,數強者,數踏入了永恆之門的強者,將這個人奉為了唯一的王。 

  而那天外魔族,僅僅只是那個世界當中一處角落之中的小部族而已,就好像類似於山賊一樣的存在,但是當年那一戰竟然打破了億萬時空、限維度與那個世界的一處相連的通道。 

  沒人知道為什麼會存在這樣一個通道,這也導致了天外魔族在那一戰後通過那通道,來到了他們的世界當中。 

  幸好那通道很快就因為不知名的原因消失了,來到他們這個世界的,僅僅只有一個天外魔族,而那些更加恐怖的存在,並未降臨到這裡。 

  饒是如此,天外魔族也給他們帶來了邊的災難,數的時空遭到了他們的入侵,億萬生靈被屠殺,釀成了一樁又一樁的慘劇。 

  難以想象,這僅僅只是那個世界當中一個小小的部族而已,竟然會給他們帶來如此可怕的結果。 

  當然,這些傳言都是從魔族內部傳出來的,到底是不是真的,還有待考證,不過當年風頭正盛的天外魔族,是沒什麼必要如此貶低自己的,所以很多人雖然不願接受,但卻依舊選擇了相信。 

  關於天外魔族的種種傳說,也只是流傳於當世一些強者圈子之中,對於那些處在武力層次中層以下的,他們甚至不知道有天外魔族這回事。 

  而相比之下,遠在太古之戰之前更久遠的時間段發生的那件事情,就更加鮮為人知了,而關於那一戰的緣由,也是眾說紛紜,但是真正知道內幕的人,直到今天,還在尋找著那件玉雕的蹤跡。[ 

  可惜,這些人萬萬也想不到,當年那玉雕被數強者爭奪,最後反而是落在了一個普通人的手中。 

  一代傳一代,這玉雕被這個凡人家族當成了傳家寶,一代代的傳了下去,直到某一代的傳人,終於從中悟出一些蛛絲馬跡,從而扶搖直上,成為了一方強者。 

  而這個家族,便是道玉子所在的家族。 

  …… 

  事實內。 

  陳銘依舊盤坐在玉雕面前,仔細參詳著,試圖從中悟出一些什麼。 

  時間已經過去了大半年了,他卻依然毫收穫。 

  好在陳銘也並不為此而急躁,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是我的永遠也逃不走,不是我的,再強求也沒用。 

  豁達的心胸,讓陳銘出奇的平靜,哪怕大半年來他一直都在浪費時間,他都不覺得著急。 

  這種心態,也不知是從何時養成,也許這正是陳銘的成長吧! 

  玉雕還是那個玉雕,陳銘並不知道它的歷史,也不知道它曾經有過多麼輝煌的過去,他更加不知道。自己面對的到底是一件何等的寶物。 

  不急不躁,心如止水……這種狀態下,陳銘又枯坐了三年的時間。 

  隨著時間的移,他似乎從玉雕上看到了什麼不同的地方,不過事到如今,他已經證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之前玉真子所說的一個月的時限,根本就是在放屁! 

  他都看了三年半了,也不見有任何的事情,更沒有被拉入那個他口中光怪陸離的世界。一切的一切。都跟玉真子所說的情況不符,這讓陳銘覺得玉真子之前根本就是在欺騙他。 

  事實上,這回陳銘倒是有些冤枉玉真子了。 

  玉真子並沒有說謊,他所說的。確實是他所知道的。他都如實地告訴了陳銘。但是他也不知道,這玉雕也是看人的。 

  也就是說,觀看玉雕的人不同。出現的情況也會大有不同,而這個不同點,便體現在靈魂本質的差異上。 

  論修為,陳銘是法則尊者極限。 

  論實力,他不比任何一個法則主宰後期的存在差。 

  論靈魂,陳銘也法從根本上判斷出自己靈魂究竟有多麼強大,因為使用天目一次次的吞噬他人的靈魂,使得他自己的靈魂已經遠遠地超越了他的修為和實力,連他自己,都不清楚到底該怎麼算了,也許跟那些超越法則主宰的存在差不多吧? 

  因為靈魂上的差異,使得陳銘的情況跟他們玉玄宗歷代來這裡觀看玉雕的其他人出現了完全不同的情況,他們也許只能觀看一個月的時間,便會被玉雕的神奇力量拉扯入那個光怪陸離的世界當中,但是陳銘卻不會,他能堅持的更久,至於究竟久到什麼程度,目前還不清楚。 

  三年半,時間已經不短了,如此長時間的觀摩,是其他人所不能辦到的,加上陳銘本身的悟『性』可以說是極佳,使得他終於是看出了一點什麼端倪。[ 

  這一絲端倪,並不明顯,也不能促使陳銘踏入那神秘的永恆之門,但是卻讓他看到了希望,找到了那條路的。 

  有了這個,他就能順著它,一點點的『摸』索前進,比起之前完全兩眼一抹黑的情況,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又了一絲起『色』,陳銘也充滿了信息,時間還有一半,而且大不了到時候向玉真子提議加時間就行了,他之所以規定了一個月的時間,不就是怕自己陷入他口中的那個光怪陸離的世界嘛! 

  但是事實上,陳銘並沒有陷入那個他口中的世界,所以到時候只要陳銘強勢一些的話,加幾個月的時間,還是可以的。 

  陳銘就不信自己還能參悟不透這座玉雕! 

  強烈的自信心作用下,不知不覺,時間已經接近了一個月的期限,對於陳銘來說,他已經在時間結界內待了足足六年多了。 

  這六年多的時間裡,他從一開始的茫然措,到後來終於是抓住了一些線索,之後慢慢『摸』索前進,直到現在,他已經窺探到了更多有價值的信息。 

  他不止一次的想要讓本體過來,親自戴著至寶眼鏡來看看這座玉雕,但是這樣一來,那邊空間『亂』流之中的情況他就不能第一時間掌握在手中了,畢竟他的分身可沒有他這份隱藏的本事。 

  一個月的時限一到,玉真子果然如期而至,他的到來,陳銘一早就知道了,所以他早早地撤去了時間結界,等著他進來。 

  『轟隆~!』 

  石門被人從外面開,玉真子邁著步子走了進來。 

  「陳兄弟,可曾參悟到什麼嗎?」玉真子笑著問道。 

  那表情,陳銘哪裡會不知道他根本就是隨口問問,顯然他並不相信自己能參悟到任何有用的東西,不過這一次卻是要叫他失望了,這一個月的時間,陳銘還真是參悟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笑著對玉真子搖了搖頭,「道長客氣了,在下倒是不曾參悟到什麼,所以正想對道長說說,可否在通融幾個月時間,讓在下再仔細參詳參詳?」 

  「幾個月?」玉真子一聽,頓時急了,「陳兄弟,不是我小氣,實在是為了你好啊,這玉雕神秘的很,也危險的很,一個月是歷代前輩們研究出來的一個安全時限,要是超過了這個時間的話。恐怕……」 

  玉真子還未說完,陳銘便『插』口打斷道:「道長多慮了,這只是在下的一具分身而已,再說在下也想見識見識道長口中那個光怪陸離的世界,說不定這一切的疑團,就在那個世界之中呢?」 

  玉真子張了張口,還想說些什麼,但是陳銘卻搶先說道:「好了,道長你不必多說,為了表示在下的誠意。在下便先告訴道長一個消息。如何?」 

  一個消息,換幾個月的時間,這就是陳銘給出玉真子的難題。 

  他究竟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 

  玉真子猶豫了,他低著頭。皺著眉頭。思考著該怎麼回答陳銘的這個問題。 

  事實上他並不在乎陳銘會不會陷入那個世界當中出不來。畢竟兩人非親非故的,他沒理由為一個這樣的人而擔憂,他之所以執意要定下這一個月的時間。其實是擔心空間『亂』流那邊的狀況。 

  不過陳銘現在也說了,他願意先把一個消息告訴他,這樣一來,也說明了這個消息的重要『性』,那麼,他到底要不要答應呢? 

  玉真子猶豫了一會,便有了決定。 

  只見他抬起頭看向陳銘,隨即點了點頭。 

  「好吧,我答應你。」 

  陳銘笑了,「那你聽好了。」 

  玉真子點點頭,臉『色』變得比的嚴肅。 

  陳銘看了他一眼,張口說道:「空間『亂』流之中,除了上玄宗那一夥隱藏的力量以外,還有另一伙人,數量不比上玄宗的人要少,在實力上,更是比上玄宗的人要強出一個檔次,他們的身份,相信不用我說你也猜到了吧?」 

  玉真子臉『色』極其難看地點點頭,咬著牙道出了三個字。 

  「太玄宗!」 

  陳銘點了點頭,「不錯,就是太玄宗的人。」 

  「好了,消息我也告訴你了,那邊的戰鬥三個月內是不會分出勝負的,太玄宗的人在此之前也不會動手,你趕緊回去通知他們吧,如果還想知道其他的消息,就等三個月後我出來后在說吧。」 

  陳銘揮了揮手,示意玉真子可以下去了。 

  玉真子此刻心繫著太玄宗的事情,也沒在意陳銘的態度,直接點了點頭,然後便快步離開了石室。 

  石室的大門再次緊閉,陳銘笑著看了眼緊閉的大門,隨即轉過身,再次面向那玉雕。 

  「玉雕啊玉雕,你到底有什麼秘密呢?」陳銘自言自語道。 

  又爭取到了三個月的時間,陳銘立即將時間結界布下,然後便沉浸在了對於玉雕的參悟之中。 

  …… 

  時間流逝,不知不覺,已經是十多年的時間過去了。 

  十多年內,陳銘一點點的順著之前找到的線索,如同抽絲剝繭一般地將這個玉雕所隱藏的秘密挖掘出來,一點點地掀開它神秘的面紗。 

  相較於十多年前,現在他對玉雕的了解,已經遠超了當初十幾倍,如此收穫,自然離不開他近乎忘我的努力參悟,這才取得了如此的成就。 

  隨著對於玉雕的參悟,陳銘發現在自己面前似乎打開了一扇通往另一個世界的大門,在這扇大門的背後,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世界? 

  陳銘目前還說不清楚,但是他感覺自己已經有信心能夠在達到這一步的時候,跨入這扇大門,從而看到另一個更加神奇的世界究竟是一番何等的光景。 

  時間已經不多了,上一次爭取到的三個月時間,又快過去了。 

  陳銘看著眼前這座玉雕,真的很想將它佔為己有,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這些年來,他越發的感覺到這裡似乎隱藏著某一個存在,這個存在給他一些危險的感覺,讓他不敢輕舉妄動,要不然的話,陳銘真的會直接將這玉雕帶走,到時候這玉玄宗,是攔不住他的。 

  沒過多久,三個月的時限就到了。 

  陳銘撤掉了時間結界,再次看了眼身後的玉雕后,心裡默默發誓一定會將它帶走,然後便毅然決然地轉身打開石門,離開這間石室。 

  陳銘走出石室的時候,正好迎面碰上了趕過來的玉真子,看到出現在石室外面的陳銘。玉真子顯然愣了一下,隨後才反應了過來,連忙迎了上來。 

  「陳兄弟,你出來了?」 

  陳銘笑著點了點頭,張口說道:「道長,我們先離開這裡如何?」 

  玉真子看了看四周,也覺得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於是便點了點頭,帶著陳銘一路離開了這座祠堂。 

  離開了玉玄宗的後山,回到了那個小型的異位面內。玉真子一路帶著陳銘來到了前廳。請他坐下后,這才趕緊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陳兄弟,三個月前你跟我所說的消息我已經傳給宗內的幾位前輩了,他們得到消息后十分吃驚。一直詢問我你還有沒有其他的消息。陳兄弟你看?」 

  看著玉真子。陳銘笑著伸手拿起了旁邊桌上的酒杯,給自己滿上了一杯,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陳銘回味了一番,不由笑道:「沒想到道長也是好酒之人啊!」 

  玉真子乾笑了幾聲,這個時候他顯然沒心情談其他的事情。 

  陳銘也不在意,自顧自地再次滿上一杯后,一邊細細品味著,一邊開口說道:「我這邊確實還有幾個消息,也挺重要的,也罷,就說給你聽聽吧。」 

  玉真子連忙點點頭,隨即便一臉期待地看著他。 

  陳銘又喝了一杯,這才張口說道:「太玄宗的那些人打的是什麼主意,想必我不說,道長也清楚吧?」 

  玉真子狠狠地點了點頭,說道:「他們不就是想等我們的人跟上玄宗的人打個兩敗俱傷,然後再趁機動手,好行那漁翁之利嘛!不過他們這完全是痴心妄想!」 

  陳銘笑著看了他一眼,心裡卻是對他的話不以為然。 

  「要不是我告訴你們的話,你們能知道還有太玄宗的人隱藏在暗處?還痴心妄想?可笑!」陳銘心裡十分不屑地想道。 

  對於玉真子這種打腫了臉充胖子的行為,陳銘也懶得說什麼,徑直自顧自地說道:「那太玄宗確實是打著這樣的主意,當然,以他們的力量,就算是正面交鋒,你們也不會是他們的對手,他們這麼做,僅僅只是為了減少自身的傷亡而已。」 

  玉真子臉『色』難看地點了點頭,雖然有些丟人,但是這確實是事實,他們的人,確實不是太玄宗的對手,哪怕這僅僅只是太玄宗的一部分力量而已。 

  陳銘繼續說道:「不過你們知道這些也沒用,因為根本解決不了任何的事情,但是我接下來要告訴你的一個消息,就能幫你們解決這個危局了。」 

  「什麼消息?」玉真子一臉緊張地問道。 

  陳銘笑笑,說道:「就在兩個月前,太玄宗的人已經殺上的上玄宗,此刻恐怕整個上玄宗都已經快要滅亡了,這一點,那些上玄宗的人並不知道,因為太玄宗完全阻隔了他們與外界的聯繫,你說上玄宗的這些人要是知道這個情況,然後又知道附近隱藏著一群太玄宗的人隨時準備著殺掉他們的話,會作何反應呢?」 

  玉真子聞言,頓時愣住了。 

  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陳銘,獃滯地說道:「這是真的?」 

  陳銘笑著點了點頭,「當然是真的,比真金還真!」 

  「這……這是為什麼?」 

  「需要理由嗎?」陳銘看著玉真子搖了搖頭,「要的話太玄宗完全可以找出數個滅掉上玄宗的理由,單單一條不安分,就足夠讓他們下定決心了,而且你覺得太玄宗早早地拍出這股隱藏的力量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滅掉上玄宗的一部分力量,可惜,因為你們的加入,事情發生了變化,以至於引出了上玄宗的隱藏力量,估計這才是讓太玄宗真正下定決心要滅掉上玄宗的原因。」 

  玉真子聽著,不由連連點頭。 

  「絕對是這樣,太玄宗的霸道是人都知道,而且他們的眼裡最容不進沙子,還十分害怕失去現在的地位,要是他們知道上玄宗瞞著他們隱藏了這麼一股力量的話,確實會發飆。」 

  「這不就完了。」陳銘攤了攤手,笑著說道。 

  「好了,你趕緊通知你們的人吧,這件事情也該結束了。」陳銘說著,便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隨即便站了起來,往外走去。 

  「我也該走了,曉曉她們幾個,你們直接讓她們離開吧。」 

  話音剛落下,陳銘便已經華光而去,只留下玉真子一個人坐在前廳內暗自發愣,好半天后,他才手忙腳『亂』的拿出傳訊器,將陳銘給他的消息告訴了那些宗內的法則主宰們。 

  …… 

  空間『亂』流。 

  這邊的戰鬥已經足足持續了四個多月了。 

  打到現在,論是玉玄宗一方。還是上玄宗一方。都互有損失,雙方之中隕落的人數,也基本保持在十人左右,在隕落人數上。相差僅僅一人而已。 

  但是在戰鬥力上。雙方的差距卻是越來越大。相信要不了一兩個月的時間,上玄宗一方便要徹底落敗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玉玄宗一方的某個法則主宰突然退到了戰圈的後方。偷偷地拿出傳訊器來,接受了一條重要的訊息。 

  他聽完這則訊息后,眼中立即亮起了一陣異樣的神『色』。 

  「竟然有這樣的事情,也不知道那個陳銘是怎麼知道的?」這名法則主宰心裡不由疑『惑』地想道。 

  想起陳銘,他心裡也感覺十分的複雜,說討厭吧,之前他一個小小的法則尊者竟然不給他們這些法則主宰面子,這讓他十分討厭這個人,不滿他的不敬。 

  但是後來他發現陳銘突然消失了,就這麼離奇的消失不見了,才讓他有些小小的驚訝。 

  再後來,他竟然得到消息,太玄宗竟然有人埋伏在這附近,而消息的提供者,竟然就是他討厭的那個陳銘,而告訴他消息的,則是他們玉玄宗的現任宗主。 

  雖然他們不知道消息是否準確,但是仔細想想的話,連上玄宗都有人埋伏在暗處,那麼為什麼太玄宗就不行呢? 

  一想到這裡,他們不由感到一陣后怕。 

  要是戰鬥結束后,他們依舊毫所覺的話,那麼到時候太玄宗的人直接展開偷襲,他們必然死傷慘重,而且跟上玄宗拼殺后的他們本來就損失慘重了,哪裡還有能力跟太玄宗的人拚鬥,這樣一來,他們這些人幾乎必死疑。 

  而他們死了,也意味著玉玄宗就要完了,失去了法則主宰的玉玄宗,哪裡還有報仇的機會,而知道了他們玉玄宗策劃了這一次陰謀的太玄宗,又怎麼會放任他們不管呢? 

  到時候哪怕損失再大,太玄宗都會不顧一切的殺進第三域,到了那個時候,他們玉玄宗也就不會再存在了。 

  這一點,他們任何一個人都不曾懷疑過。 

  好在他們現在提前知道了,但是提前知道又能怎麼樣?最多也就逃跑而已,而且能逃走幾個還不一定,到時候死傷慘重,他們玉玄宗依舊沒有未來。 

  但就在這個時候,玉真子竟然又傳來了一則消息,而小小的提供者還是那個陳銘,至於消息的內容,更是讓第一個得到消息的這名法則主宰直覺得不敢置信。 

  這是真的嗎? 

  不過他也不敢一個人去下這種判斷,於是乎他在第一時間將這個消息通知了其他人,並且一邊默默地退到戰圈的後方,一邊互相傳音討論著這件事情的可靠程度。 

  討論了一會,眼見他們這邊的戰鬥所造成的傷亡越來越大,終於,他們不再猶豫了,哪怕這個消息是假的,他們也要試一試。 

  不管是真還是假,他們都得試一試,如果是真的,那自然最好,但如果是假的,其實他們也沒有什麼損失。 

  於是,這些玉玄宗的法則主宰第一時間聯繫上了對方上玄宗一方的人,直接用傳音的方式,將這則連他們也不敢肯定的消息告訴了這些人,當然,他們還將太玄宗的人隱藏在暗處的消息也告訴了他們,並且囑咐他們不要『露』出馬腳,讓他們先去證明消息的可靠『性』,如何是真的,那麼玉玄宗的人願意跟他們合作,合起來對付太玄宗。 

  這些上玄宗的法則主宰在得到消息的第一個想法便是,玉玄宗的人在騙他們! 

  為什麼騙他們呢? 

  他們想不到理由。 

  是的,完全沒有理由,對方已經完全佔據了絕對的優勢,眼看著要不了多少時間。他們這一方就要落敗了,這個時候欺騙他們,完全沒有任何的道理。 

  既然如此……這些上玄宗的法則主宰也不敢像一開始那樣的那麼肯定了。 

  於是,幾個法則主宰聯繫上了遠在宗內的其他法則主宰,但是他們驚恐的發現,一切傳出去的訊息,盡皆如同消失了一般,連一點回復都沒有收到。 

  這一下,他們終於有些相信了,不由的。便按照玉玄宗那些人的意思。一點點的收斂了自己的攻勢,而同樣的,玉玄宗這一方也是收斂了他們的攻勢,表面上看來。他們還在互相拚鬥著。但是事實上。那都是表面功夫而已,大家實則都沒出什麼力。 

  隱藏在暗處的那些太玄宗的人並未看出這一點,他們此刻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上玄宗這個一直以來的心腹大患已經沒他們掃滅的差不多了,而另一個『玉玄宗』,也差不多了,而作為將要進行收尾工作的他們,也感到了十分的輕鬆,一切實在是太順利了,雖然這一切都不是他們事先計劃好的,但是這又有什麼區別呢? 

  就像當年那樣,也不是他們事先計劃好了要謀害道玉子,他們只不過是順著其他人的陰謀,做了一把黃雀而已。 

  今天,他們又成功的扮演了一次黃雀,看著那邊玉玄宗和上玄宗的人互相拚鬥的畫面,這些人便感到比的得意。 

  愚弄人的感覺,特別是愚弄了兩個龐大的宗門的感覺,叫他們興奮不已。 

  暗處,陳銘就站在太玄宗的這些人之間,他們並沒有發現他的存在,也不知道他們的所有計劃都已經被陳銘給捅了出去,告訴了玉玄宗的人,而且就在剛剛,玉玄宗已經和上玄宗的人達成了共識,曾今的敵人,再一次合作了。 

  理由自然簡單的很,因為他們有了共同的敵人,就是這麼簡單。 

  事實上這一次的事件當中最慘的,莫過於上玄宗了,不但完全的陷入了玉玄宗的圈套,還被太玄宗在背後陰了一把,以至於現在他們連宗門都快沒滅了。 

  對於上玄宗的人,陳銘並沒有多少的同情,他們是凄慘,但是那完全是他們自找的,更何況,這世界本來就是你吃我我吃你,你們上玄宗被滅就可憐?那麼你們滅別的家族別的宗門的時候,他們就不可憐嗎? 

  所以沒什麼好可憐的,沒人可憐他們,他們也不需要可憐,他們需要的,只是瘋狂的報復,報復這個可惡的太玄宗,哪怕是拼盡最後的一滴血,也不能讓他們好過。 

  這個時候,跟玉玄宗合作就顯得順理成章,再簡單不過了。 

  雙方完全是一拍即合,也沒有什麼反覆的協商,大家利益一致,目標一致,也不需要談合作之後的問題,那個時候說再多也沒用,該打還得打。 

  不過現在嘛,自然是先一致對外,先把太玄宗的人搞死搞殘再說。 

  太玄宗的人看不出那邊的變化,但是陳銘卻看出來了,不是他的實力比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強,而是因為他事先知道了雙方會合作,所以他看得很仔細,而且還帶有明確的目的『性』,自然就能看到比他們多的東西。 

  「開始了,不過這些人演的還真像,要不是我事先知道的話,也看不出來啊!」陳銘心裡說道。 

  那邊的玉玄宗和上玄宗兩方已經開始了演戲,演的十分『逼』真,完全跟真的一模一樣,但是如果你像陳銘這樣從一開始就知道的話,也是能夠看出一些不同之處的。 

  畢竟假的就是假的,你演的再真再好,那還是假的,假永遠成不了真的。 

  陳銘遠離了太玄宗這邊,躲到了另一個地方,看著那些玉玄宗的法則主宰以及上玄宗的法則主宰和幫助玉玄宗的那些閑散法則主宰們一點點的靠近那邊,或上或下,或左或右,很快,他們已經在太玄宗的人毫所覺的時候,將他們給包圍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經過長時間的演戲,他們很多人身上的傷勢也都恢復的差不多了。 

  法則主宰難殺就難殺在這裡,你要是不能給他們在根本上造成持續『性』的傷害的話,只需要一分半秒的時間,他們就能恢復過來,要麼秒殺,要麼給他們造成持續『性』的傷害直到將他們轟殺為此,中間最多最多也就允許出現一丁點的停頓,要不然,你就殺不了法則主宰。 

  這麼會工夫,這些人的戰鬥力已經恢復了許多,這個時候相信太玄宗的人恐怕已經意識到了什麼。 

  而就在這時,只聽一聲聲怒吼突然從那些上玄宗的法則主宰們口中響起,緊接著這些法則主宰便彷彿發瘋發狂了一般,瘋狂地轟碎了太玄宗那些人躲藏的那塊大型的空間碎片,緊接著漫天的攻擊便落在了這些太玄宗的人身上。 

  措手不及! 

  這便是偷襲的好處了。 

  對於上玄宗的人來說,此刻的他們是強大的,是瘋狂的,是不顧一切的。 

  家都沒了,信仰都沒了,何以不瘋狂呢? 

  面對著屠殺他們家人,毀滅他們信仰,摧毀了他們一切所擁有的仇人,他們怎麼能不急紅眼?怎麼能不發癲發狂? 

  突然的偷襲,真的把太玄宗的人打懵了,他們完全沒有料到會發生這樣的變故,前一刻還在得意的享受著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但是下一刻,迎接他們的竟然是數毀滅『性』的攻擊。 

  面對這樣的突發情況,哪怕太玄宗的這些人在總體實力上完全強於上玄宗一方以及玉玄宗一方,但是他們依舊遭到了重創。 

  第一次被打懵后,太玄宗的人也完全反應了過來,立即便展開了反擊。 

  戰鬥打響了,雖然沒陳銘什麼事情,但是這一切可以說都是他引發的,作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能近距離的看著這邊所發生的一幕幕,陳銘感覺十分的有意思。 

  是的! 

  他就是感覺有意思,論是玉玄宗也好,上玄宗也罷,還是那個太玄宗,他都沒有任何的好感,既然沒好感,那麼他們打生打死,他自然不會難過,不會傷心,也不會同情可憐他們。 

  就像看電影,他就差像之前那樣拿出酒菜來吃吃喝喝了。 

  「打吧,儘管打吧。」陳銘笑著拿出了一把椅子來坐下,就這麼看著那邊的戰鬥,波及到這邊的餘波,也都被他體表的一股力量吸收了,並未給他造成任何的傷害。 

  太玄宗這些人的實力確實很強,哪怕因為第一次的偷襲,而造成了一些損失,但是從戰鬥開始到現在差不多一刻鐘的時間,佔據上風的,竟然還是太玄宗一方。 

  不過很快,戰場上便發生了變化,只聽一聲嘹亮的鳳鳴聲突然從一處戰圈內響起,緊接著一圈金黃『色』的火焰突然炸開,將十幾名法則主宰『逼』得連連後退,甚至出現了不小的損傷。 

  而造成這一切的,卻是一把通體火紅,燃燒著盡的金黃『色』烈焰的剪刀。 

  這剪刀被玉玄宗一方的一名法則主宰握在一隻手中,他打出一道道手印,一股股法則之力融入剪刀狀至寶之中,令得至寶發揮出了更加恐怖的威能。 

  人群中,傳來了一道道驚呼聲。 

  「金鳳剪!」 

  「是鳳族的那件高級法則聖器,該死的,它怎麼會在玉玄宗的人手裡?」 

  「啊~!該死的火,給我滅啊!」 

  好些人都遭到了金鳳剪的攻擊,恐怖的火焰,席捲了方圓數百光年的範圍,太玄宗一方的法則主宰紛紛一臉恐懼地後退著,生怕被這些火焰給纏上。 

  陳銘驚訝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著那把在虛空中閃閃發光的剪刀,眼中不由閃爍著驚訝的神『色』。 

  「竟然真的有第二件高級法則聖器,這道玉子到底留下了多少寶貝?」 

  不用說,這金鳳剪肯定又是道玉子留給玉玄宗的,要不然一個普普通通的法則主宰怎麼可能擁有這等至寶!(未完待續。。) 

  〖∷更新快∷∷純文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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