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4章 樹倒猢猻散
第764章 樹倒猢猻散
離開的李長安，也想不到，買邵白的內心，對陳南牆竟然有些抵觸……
即便是想到了，李長安也會搖搖頭，一笑而過，畢竟每個人的追求不一樣，而他李長安，需要的是掌控權，說白了，就是足夠的話語權！
他李長安，可以與陳南牆為伍，前提是值得。
陳南牆這邊，計劃最終也是沒能談下來，所以晚上的宴會，才是重點時刻，李長安絕對不會錯過這次機會！
至於告訴陳南牆，買邵白因為私事不能來，等晚上再提，也不遲。
寒山寺那邊，
了無痕召集所有僧人，聚集在廣場之中，等待自己的講話，
不得不說，三無方丈多少還是有能力的，這麼多僧人，規規矩矩的排著隊伍，可見一斑。
了無痕看了眼三無，三無點了點頭，
隨後，了無痕方丈看了眼眾僧說道，
「各位，今天把大家召集在一起，有三件事情，需要交代。我大概看了一下，該到的僧人，也基本上都在場，因為時間的問題，咱們長話短說！」
了無痕口中，該到的僧人倒是其次，主要還是泛指，沒到的僧人。這群人大多數，都被安插在各個禁地入口，說白了，就是看守。
「這次下山，老衲也是為了徐長卿小施主的事情而去，畢竟他的身份比較特殊，相對我們來說，也很敏感。」
了無痕方丈說到這裡，看了眼徐長卿，徐長卿朝著了無痕方丈點點頭，了無痕這才繼續往下說道，
「也許你們並不清楚，山上和山下的世界，截然不同。」
「想必你們也從以往的下山次數中能夠發現，每一次的心境都鬆開了一層。我想告訴你們的是，這便是萬丈紅塵。」
「徐長卿施主，正是從那萬丈紅塵中進來，明天一早，他就會離開寒山寺。」
了無痕看了眼眾僧，有些僧人眼中，有不舍之情.
「當然，為了給徐長卿施主，洗願塵土，我們可以按照自己喜歡的做法，給徐長卿施主，做最後的送行！」
了無痕這次，算是給與徐長卿最高的送行禮，要知道，寒山寺的貴客才有權利擁有如此，至高無上的榮耀，對那些外來者來講，這種禮儀，一律被統稱為「洗願塵土」。
塵歸塵，土歸土。赤裸來，赤裸走
眾僧聽到了無痕方丈的話，瞪大了眼睛，一時間居然有些不知所措。
此時的三無方丈，也從震驚中清醒過來，隨後咳嗽了一聲說道，
「各位，既然是了無痕方丈的話，咱們就得照辦。接下來，每個人五分鐘的時間，隨便你們用什麼模式，但是有個前提，絕不允許傷害到徐長卿施主！」
悟心今天有些心不在焉，主要還是因為，三無居然和了無痕握手言和，這其中，難道有什麼好處不成？否認以三無的心思，絕對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可他也清楚，了無痕這麼說，可能也是因為，徐長卿即將離開寒山寺的緣故。
眾僧聽到了無痕方丈的話，瞪大了眼睛，一時間居然有些不知所措。
此時的三無方丈，也從震驚中清醒過來，隨後咳嗽了一聲說道，
「各位，既然是了無痕方丈的話，咱們就得照辦。接下來，每個人五分鐘的時間，隨便你們用什麼模式，但是有個前提，絕不允許傷害到徐長卿施主！」
悟心今天有些心不在焉，主要還是因為，三無居然和了無痕握手言和，這其中，難道有什麼好處不成？否認以三無的心思，絕對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可他也清楚，了無痕這麼說，可能也是因為，徐長卿即將離開寒山寺的緣故。
想不通也就就此打住，這是悟心一直以來的習慣，也正是如此，才導致他只能跟隨在三無方丈的身邊，而沒辦法去拉攏自己的僧人心。
果不其然，還是三無方丈的話好使，畢竟很多時候，很多事，都是了無痕傳達給三無，然後三無再去完成其布置的任務，久而久之，大多數僧人也就養成了這種條件反射的習慣.
徐長卿也沒想到過，了無痕居然會給他來這麼一手，也就導致，現在的事情反而有些複雜起來，本來想著拒絕，卻被徐恨看在眼裡，接機靠近徐長卿說道，
「徐長卿，這個禮儀你可不能拒絕，不禮貌倒是其次，最關鍵的還是，你根本就不能拒絕！」
好傢夥，徐恨說的這句話，等於沒說，不過徐長卿也知道，徐恨是不會害他的。
「這個洗願塵土，到底是什麼梗？」
徐長卿還是安耐不住內心的好奇，不過道能徐恨，暫時還不能告訴他這件事，哪怕是告訴了，也得等兩個人都離開寒山寺再說！
見徐恨不理會自己，徐長卿有些尷尬，不過還沒等他開口，一位僧人直接將手伸進了他的衣服里，我擦，這是要鬧哪樣？什麼鬼啊這是！
徐恨用同情的眼神望著徐長卿，徐長卿假裝很冷靜，其實內心早就在罵娘了已經.
沒辦法，不能反抗，不能拒絕，最要命的，還得等所有僧人，一個一個的來.
徐長卿兩眼放空，像是沒了「生機」一樣，站在廣場舞台上的了無痕，眯著眼睛笑了笑，朝著身邊的三無方丈說道，
「三無，雖然我不知道，你和他之間因為什麼鬧得矛盾，不過現在，他以後，永遠都沒辦法再次踏進寒山寺半步了，這個結果，應該能如你所願了吧？」
三無方丈聽到了無痕的話，低著頭，沒有著急回復，而是想了想，這才問道，
「了無痕師兄，這小雜種雖然討人厭，但是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厭倦他，而是有些事，確實是無法去說太多的。」
聽到三無的話，了無痕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
「自己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你又不是救世主，管那麼多做什麼？」
難得了無痕說一次三無，今天有這個機會，了無痕可不會錯過，再說了，了無痕說的也有道理，三文這個人就是認事不認理，所以很多時候咬緊牙關問到底，自己反而就不會輕鬆，用外界的話來講，就是自尋煩惱。
三文就是這樣的人，有些時候想要打破砂鍋問到底，最後不過是浪費了時間，浪費了精力，需要的也不過是一個答案，重複性的答案而已，
「小雜種的那個胡蘿蔔搭配上後山的清泉，確實是美味口可，這種人，為何不留下來？」
三無方丈經常這麼說，所以了無痕早就摸清楚了他的套路。
「其實原理很簡單，鹹的過多，就會喝水，而後山泉水的甘甜的，所以胡羅卜不是重點，重點而是在於泉水之上。」
「這就好比，有人喜歡吃辣椒，但是辣味還余留在嘴裡，這個時候，若是喝一瓶冰可樂，你就會明白，什麼叫做人間美味。」
了無痕笑了笑，看了眼三無方丈說道，
三無皺了皺眉頭，有些好奇的問道，
「了無痕師兄，這可樂，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
說真的，不是了無痕故意舉例子，而是他壓根就真忘了，三無方丈從來到寒山寺那一天起，就沒有出過寒山寺過……
「三無，這可樂，就是一種飲料，所謂飲料，就是類似於茶水這一類，解渴的玩意兒，懂了沒有？」
了無痕有些汗顏，看了眼三無方丈說道，
碰巧此時，了無痕的手機居然響了起來，三無方丈聽到聲音后，又繼續開口說道，
「了無痕師兄，你那大哥大又在鬼哭狼嚎了，是不是又有人找上門來了？」
好傢夥，三無方丈是上次見過手機，所以這次才會這麼問啊……
其實了無痕哪裡知道，這是三無方丈故意露出來的，其實他知道，他什麼都知道。
之所以這麼做，就是想要掩人耳目，至於目的，恐怕只有三無方丈自己心裡，最清楚！
鬼谷子在《揣篇》中說：古之善用天下者，必量天下之權，而揣諸侯之情，什麼意思呢？
古代善於把天下玩弄於股掌之中的縱橫策士，必然能夠度量天下的輕重，揣摩諸侯的內情。
公元前237年，嬴政對呂不韋下手了，該來的終於還是來了。我們可以說沒有呂不韋就沒有嬴政，並不是因為野史里說嬴政是呂不韋的私生子，而是說是呂不韋幫助了嬴異人獲得了繼承權，嬴政這才有繼承大統的機會。
可是這一年的呂不韋已經成了嬴政的眼中釘，肉中刺，欲除之而後快。括弧，多說一句，這時候的劉邦其實已經成年了。處於劣勢的呂不韋不得不選擇解甲歸田，回河南老家養老。俗話說「樹倒猢猻散」，喜歡養士的呂不韋倒了，他的門客們也散了。
本文的主角不是嬴政，不是呂不韋，也不是劉邦，而是一個呂不韋的門客，一個小跟班，叫司馬空。
這是個寂寂無名的角色，甚至他出的主意也被後人認為是餿主意。
什麼樣的餿主意呢？是個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主意。有看官會說了，那不就是傻嘛，投入產出比是負數，這虧本買賣誰會做呢？
呂不韋倒了，司馬空投靠了趙國，彼時山東六國正處於風雨飄搖，朝不保夕的狀態，過著有今天沒明白的生活。六國的滅亡已經是時間問題了。
趙王本著「解鈴還需系鈴人」的原則，啟用了司馬空代理相國之職，藉以抵抗大秦鐵騎。既然領了趙王的offer，司馬空便開始建言獻策，他準備用「量權術」進行說服。
什麼是量權術？其實就是比輕重。鬼谷子說「量權不審，不知強弱輕重之稱」，不認真量權，就不知道孰強孰弱，孰輕孰重。
司馬空一共問了七個問題：趙國和秦國如果開戰，你覺得誰會贏？趙國和秦國到底誰強大？趙國和秦國到底誰的人口多？趙國和秦國，誰的金錢和糧食多？趙國和秦國到底誰治理的更清明？趙國和秦國的國相，誰更賢明？趙國和秦國的將軍，誰更勇猛？趙國和秦國的律法，誰更嚴明？
一通問題下來后，趙王的回復只有兩個字：不如。
之所以阿信沒有引用鬼谷子的原話，是因為司馬空的問題與鬼谷子的量權內容高度重疊。畢竟，《鬼谷子》是門客們的必修課。
量權過後，答案已經很明顯了，與秦國開戰，趙國必敗。這一點，趙王是心知肚明的。
於是，司馬空提出了自己的解決方案：合縱。不可否認，思路是對的。但是，司馬空接下來的戰術就有些異想天開了，他建議趙王「裂趙之半以賂秦」，也就是，表面上拿出趙國一半的土地用來賄賂秦國，也就是鬼谷子「結以采邑」的策略。
司馬空的邏輯是，一來，秦國兵不血刃就得到趙國一半的土地必然大喜過望，看在土地的份上，同時又擔心爽約后，趙國的那位名將會奮起反擊，鬧的魚死網破。二來，東方列國看到趙國斷臂求生，恐慌之下必定會結成聯盟，派兵來救。畢竟，趙國滅亡了，接下來就輪到他們了。所以，合縱聯盟就能結成，原話「從事可成」。
司馬空的腦洞不可謂不清奇，你這麼想，我這麼想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趙王也這麼想，他覺得司馬空不靠譜，於是說道：我再考慮考慮。
阿信並不打算為司馬空圓話，畢竟他的策略風險太大，投入產出比太低，甚至是虧本的。可是，諸位道友請記住孫武的一句話：小敵之堅，大敵之擒也。
明知會輸，就不如先求生存，再求發展。
被趙王拒絕的司馬空離開了，可是秦軍還沒離開。
趙王其實心裡還有個小算盤，司馬空是指望不上了，但是武安君或許可以力挽狂瀾，他就是上文說的「那一位名將」，這武安君就是戰國四大名將之一的李牧。
彼時，李牧相繼在宜安之戰、番吾之戰中連敗秦軍，徹底擊潰了桓齮軍團，極大振奮了趙國士氣，也極大震動了秦國決策層：趙國血勇，不可輕視！
趙王覺得李牧會給自己一個驚喜，可是司馬空覺得不可能，他並不是對李牧沒信心，而是對趙王沒信心，是的，要講到揣情了，所謂揣情就是，鬼谷子說的「常必以其見者，而知其隱者」，根據外在的表現，分析內在隱藏的真相。為什麼要揣情？因為「揣情不審，不知隱匿變化之動靜」，不揣情就不能知道隱藏的變化。
司馬空跟朋友郭遺說「武安君必死，趙國必亡」，何出此言呢？現代人一般認為，李牧是被白起用的反間計除掉的。而《戰國策》里的司馬空給了另一個說法：
「趙王臣子之中有個叫韓倉的，善於阿諛奉承、曲意迎上，甚得趙王歡心。這個人妒賢嫉能，每每讒害有功之臣。如今趙國正是風雨飄搖之時，趙王非親勿用，必聽韓倉之言，武安君下場可想而知。」
結果，韓倉果然對趙王進讒言，趙王派人取代李牧統帥的職位，李牧被逼自殺。
五個月後，趙國滅亡。正如司馬空說的那樣，形勢所迫，人心所致。
阿信曰：
量權和揣情，一大一小。量權度量天下形勢，便於審時度勢，用以謀國。揣情洞察人心，便於先事而至，用以說人。
活在當下，風雲變幻，也請諸位道友牢記：不量權不足以知強弱，不揣情不足以識人心。這世間的生存法則往往是，沒有善惡，只有強弱。沒有感情，只有揣情。
古人說:「千軍易得，一將難求。」
的確，樹起大旗，吃糧當軍的人哪裡都招得到，但是一員卓越的將領卻難獲得。
帶隊的將軍，武藝高強還在其次，有韜略、會打仗只是一個側面，檢驗一個將領的重要標準，要看他會不會帶兵。
優秀的將軍，能把一群綿羊帶成一群獅子;而一個平庸的將軍，能把一群獅子帶成一群綿羊。
而陳南牆此刻，也要發誓成為最優秀的將軍！
不過此刻，他正在等待陳龍象，因為陳龍象，需要問話！
中國歷史上，自秦始皇以來出現了四百多位皇帝，如果再算上先秦時期的各國君主，數量更是繁多。
因為君主很多，被後世忽視的也不在少數，秦庄襄王就是其中之一。
對於很多人來說，「秦庄襄王」這個名字其實是陌生的。但「秦始皇」這個名號卻不會有人覺得不耳熟。可若是告訴你，秦庄襄王就是秦始皇傳聞中的另一位父親，你是否就會對這位遠不及秦始皇聞名的君王有點耳熟?
是的，秦庄襄王就是傳聞中那個被呂不韋利用，娶了已懷有呂不韋血脈的趙姬的秦國質子——異人。
異人之母為秦孝文王的姬妾夏姬。雖貴為公子，但由於母子倆都不得秦孝文王恩寵，所以異人早早就被排擠出秦國政壇，去隔壁趙國做了一個命運掌握在別人手中的質子。
而此時，陳南牆並不知道，他就是被陳龍象當做質子，用一己之力，力挽狂瀾！
做質子的日子必然是艱苦的。更別說當異人在做質子的時候，秦國和趙國還關係惡化。所以在被有心的呂不韋發現以前，異人別說是有什麼英武的君主之像了。就連體面的公子生活，異人都只能在夢裡過上。
而待呂不韋起了利用異人以在秦國政壇大賺一筆的心思之後，異人的人生迎來「大轉彎」。這「大轉彎」不僅是呂不韋認為異人「奇貨可居」，進而幫助他回國成為王儲，更是異人娶了呂不韋的舞姬趙姬，並陪伴趙姬誕下一子。
這個孩子便是將來的秦始皇嬴政。而關於嬴政到底是異人與趙姬的後代，還是趙姬與呂不韋的結合，歷代史家都難以斷言。也正是因為堂堂始皇帝的生父成迷，秦庄襄王才「蹭」了兒子的「熱度」被反覆提起。
可作為秦國晚期的一位正兒八經的君主，秦庄襄王雖然因為「八卦」進入了大眾視野，卻並不意味著他青史留名靠的就是八卦。即便只做了三年君主就英年早逝，秦庄襄王為秦國所作的貢獻也不應被漠視。
秦孝文王元年(前250)春至秦庄襄王三年(前247)夏即秦庄襄王在位的時期。因為一路走來都是依賴呂不韋的支持，繼位后，秦庄襄王自然地選擇繼續與呂不韋合作。衛國人呂不韋，就這麼開啟了自己的秦國丞相生涯。
在秦庄襄王繼位前，他的父親秦孝文王僅做了三天君王就去世。他本人又是個飽經苦難的人。因而一繼位，秦庄襄王就施行大赦以拉攏民心，鞏固地位。同年，在國內政局趨穩后，秦庄襄王又命名將蒙恬的祖父蒙驁出兵韓國，並順利將秦國勢力拓展到今天的洛陽一帶。
很難想象吧?在秦始皇之前，秦國就已經將中原要地洛陽拿下。且拿下洛陽的秦庄襄王，此時繼位不到一年。但攻取洛陽還只是他擴張的開始。在其後的短短兩年間，秦庄襄王又先後拿下趙國的太原、新城等三十七城，以及魏國的高都和汲這兩城。
當然，秦庄襄王的東進也不是一帆風順的。在與魏作戰勝利后，秦國曾遭到戰國四公子之一的信陵君，聯合燕、趙、韓、楚四國的猛攻。東方五國的這次「合縱」直達秦國的家門口函谷關。信陵君由此名震天下，而秦庄襄王氣得怒火攻心，不久后就英年早逝。
秦庄襄王雖安息了，戰國的烽火卻並未熄滅。年幼的嬴政成為秦國新的繼位者，呂不韋則繼續擔任秦國丞相。而以上二人，在某種意義上其實都算是秦庄襄王留下的「政治遺產」。嬴政是他所承認的兒子。(秦始皇后也追封秦庄襄王為太上皇。)呂不韋原就是秦庄襄王時期的丞相，在秦國已有了一定的政治基礎。正是有這層層關係作基礎，嬴政才能順利繼位，並在繼位早期在呂不韋的輔佐下讓秦國繼續大步向前發展。
同時，秦庄襄王擴展的秦國疆域，為秦始皇將來以破竹之勢消滅東方六國也起到了不可忽視的作用。當年被秦庄襄王狠狠擊敗的趙國和魏國，後來就成了秦始皇滅六國中第二個和第三個被滅亡的國家。
因而可以說，雖然秦庄襄王的「八卦」很吸引眼球，但他在短短三年內為秦始皇創造和留下的遺產不在少數。他甚至可以說是一個跳板，一頭承接著篳路藍縷的秦國，一頭逼近大一統的未來，讓嬴政有了將量變轉為質變的契機。所以若再提起秦始皇的豐功偉業，我們又怎能不想想他那為大秦鋪路的父親秦庄襄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