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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5章 師徒見面

  第725章 師徒見面 

  「年輕人,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 

  「花子是老大的兒子,你那朋友肖然,雖然是奧氏集團的小爺不假,但是現在奧氏集團猶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你以為,你這樣顛倒是非,對你來說,真的好嗎?」 

  王子龍盯著徐長卿,笑了笑說道, 

  徐長卿沒想到,這王子龍也是財米油鹽不進的主,冷笑一聲說道, 

  「龍哥?胖哥?這租車行是你們的?」 

  「我想知道,你們老大是誰?林沖?魯南?還是其他人?」 

  聽到徐長卿這一個無名小子居然認識老大的老大,王子龍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年輕人,你居然認識林沖?怕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吧?」 

  王子龍還真不信,徐長卿這種學生會認識林沖那樣的存在, 

  「林沖是你的老大?」 

  徐長卿皺了皺眉頭,麻胖盯著徐長卿, 

  「小子,林沖是我們老大的老大,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居然裝成認識我們老大的老大?」 

  麻胖笑話徐長卿,王子龍也同樣如此, 

  徐長卿並沒有在意,而是笑了笑說道, 

  「林沖手下有五個悍將,我不知道,你們說的是其中哪一個?」 

  「不過,按照你們這智商來講,你們的老大,應該也厲害不到哪裡去。」 

  故意激怒對方,就是徐長卿要做的事情。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這件事更上一層樓,別人不怕徐長卿,倒是徐長卿可不希望,任何人都能欺負到他的頭上。 

  如果今天是別人,估計也會被麻胖坑一頓,看這樣子,是個慣犯,習慣了如此作風! 

  王子龍有些摸不透徐長卿的套路,不過對他而言,奧氏集團雖然瀕臨倒閉,卻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年輕人,你我之間本來沒有交集,我不過是看在麻胖的份上,才會跟你說這麼多。」 

  「你若是不識趣,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啊?」 

  王子龍是狠人,但是再狠也不可能比林沖狠。 

  「怎麼,難道你真的想要留下我?」 

  徐長卿可不相信,王子龍會做傻事。 

  那個什麼花子,估計是誰的兒子,但是絕對不是林沖或者攀少皇的兒子,一定是另有其人。 

  而這個人,是最關鍵的人物,徐長卿需要「殺雞儆猴」,不過也得跟林沖商量商量才行。 

  而眼下,如何離開,安全的離開,才是最重要的! 

  更何況,徐長卿還要回寒山寺,這幾天,哪怕是發生天大的事情,也不能留在外面! 

  這也是了無痕師祖臨走之前,特意交代的,徐長卿可不敢犯錯。 

  「留下你倒是談不上,主要就是想看看,你是什麼想法。」 

  「花子再怎麼說,也是六把手的兒子,你若是不跟我走一趟,恐怕說不過去吧?」 

  王子龍打的好算盤,他也相信,徐長卿絕對會跟自己走一趟。 

  「不好意思,今天不行,過完年吧?怎麼樣?」 

  「你那位六把手老大,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林沖的十大悍將之一?」 

  聽到徐長卿再次提及林沖,王子龍皺了皺眉頭,一次可能是運氣,但是兩次提及,也許真認識,也不一定。 

  麻胖想要繼續說話,去被王子龍攔截了下來, 

  「年輕人,能不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王子龍不想平白無故的放任徐長卿離開,即使他鬥不過奧氏的小爺,也可以斗得過眼前的年輕人吧! 

  「現在告訴你,豈不是沒意思?」 

  「你問問胖哥,我想,他應該知道我叫什麼。」 

  徐長卿笑了笑,這招引火燒身,也是他學的徒弟陳沖的。 

  賣別人,講究的就是一個「絕」字,絕對、絕絕子,這一類。 

  「龍哥,我,我……」 

  麻胖有些尷尬,他哪裡知道徐長卿叫什麼, 

  「如果沒什麼事,你們倆先走吧!」 

  聽到王子龍的話,陸羽趕緊攙扶著徐長卿,逃也似的離開了租車行…… 

  「哥,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陸羽有些不放心,徐長卿搖了搖頭, 

  「丫頭,哥沒事。」 

  「本來打算租車送你回去的,實在不行,咱們還是去公交站等車吧,安全一些。」 

  陸羽點點頭,眼下也只能如此,太陽也落山,這個點兒差不多五點多了已經。 

  等公交車的時候,林康華看到了徐長卿熟悉的背影,不過卻沒有打擾。 

  因為之前不小心闖入他人的地盤,所以林康華要學的就是乖乖聽話。 

  目送徐長卿離開,至於徐長卿身邊跟隨的小丫頭,林康華怎麼可能不認識? 

  「唉!這丫頭跟著徐長卿後面,也不知道要惹多少麻煩。」 

  「看來我得從中幫助一下他們,免得到時候,神華集團的人針對他們!」 

  林康華搖了搖頭,事到如今,他已經弄清楚了這其中的關鍵和厲害, 

  不過,作為局中人,突然轉化為局外人,這種天差地別的感受,也只有林康華自己清楚。 

  說到底,他們在那些高層眼裡,就是任人擺布的棋子而已…… 

  京城某一處落腳地,一位得道高僧,身著袈裟望著對面的男人, 

  「龍象,徐長卿那孩子挺好,也挺聽話,為何要針對徐海?」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了無痕。 

  「師傅,你怕是不知道,徐海當初,是你的愛徒,而我呢?」 

  「我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賜,而且你應該比我清楚,神華集團意味著什麼!」 

  陳龍象深呼吸一口氣,原本他是不想見了無痕的,但是按不住心中那份思念與執著。 

  可師徒二人剛見面,就是如此水深火熱,怎麼可能會讓陳龍象不動怒?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龍象,當年怪我,沒有將你視為己出。」 

  「但是你比徐海,還是相差那麼一大截的。所以我為了大局著想才……」 

  「好一句為了大局著想!」 

  陳龍象甩了甩衣袖,看了眼了無痕, 

  「師傅,你走吧,我現在也是為了大局著想!」 

  「神華集團已經不能再等了,若是再這麼下去,神華集團絕對會面臨被取代的危機!」 

  陳龍象閉著眼睛,不想去看了無痕臉上,對他的種種失望。 

  他能猜到,了無痕此刻的心情,肯定是苦澀到了極點。 

  「你啊你,執迷不悟,執迷不悟……」 

  了無痕嘆了口氣,最懂自己的,並不是徐海,而是陳龍象。 

  可是,徐海的能力,確實比陳龍象高出太多,要說唯一的缺點,就是陳龍象比起徐海來,更加花心一些! 

  否則,曹家老太爺當初也不會苦苦哀求自己,讓自己放過他孫女曹蒹葭一馬,可是事情當初已經水到渠成,誰能改變最終的結局呢? 

  「龍象,你是不是還在恨我?恨我當初的決定?」 

  了無痕知道,曹家老太爺當初,逼迫陳龍象故意與傅穎在一起,可是那也是兩個人心甘情願為前提,才會如此。 

  主要目的,還是對付了無痕,希望他不要阻止這場事…… 

  「師傅,我沒有恨你。」 

  「我若是恨你,我今天也不會見你一面了。」 

  陳龍象嘆了口氣,這才抬起頭,看了眼了無痕說道, 

  比起以前,了無痕老去了太多,可是那種飽經風霜卻沒有,更多的則是靜心靜神頗多…… 

  「那兩個孩子,你見過了沒有?」 

  聽到了無痕提及孩子,陳龍象皺了皺眉頭,不過還是回應道, 

  「見過了,而且陳浮生把當年,曹蒹葭的那封信,也給了我。」 

  陳龍象嘆了口氣,有些不忍, 

  「那我能不能……」 

  了無痕想從那封信中得到他想要的答案,陳龍象何嘗不明白? 

  因為當初,他也是如此,其實不僅僅是他,哪怕是傅穎也同樣。 

  「好,那你等等,我去去就來。」 

  陳龍象看了眼遠方,沉思良久,還是說出了口, 

  了無痕聽到這句話,也就知道了結果,不過他也想看看,曹家那個丫頭當年,是何等的魄力!慧眼識局人! 

  沒過多久,陳龍象將那封泛黃的信封,從保險箱里拿了出來, 

  「真沒想到,你居然保存的如此完好無損?」 

  了無痕打了個官腔,陳龍象笑了笑說道, 

  「這不是我的傑作,是陳浮生的傑作。」 

  「這保險柜,其實就是保存書信所用的寶貝,價值連城。」 

  陳龍象知道,了無痕對寶貝不感興趣,隨即改變了話題, 

  「當年我見過陳平和陳安一次,也就是那次,作為交換條件。」 

  「陳浮生將這封信交給了我,而他也知道,我會將這封信交給傅穎去看的。」 

  陳龍象搖了搖頭,隨即嘆了口氣說道, 

  「師傅,你好好看看吧,當年我們,應該是走錯了一步。」 

  當了無痕翻開那封信,映入眼帘的還是當年讓陳浮生他們,哭泣不止的那一段: 

  「二狗,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最早也是我進手術室幾個鐘頭之後了小時候,誠實的好孩子能拿到小紅花,我是拿最多的那一個,好孩子一直做了出年,然後突然有一天得知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活到老太爺那個歲數,所以我走馬觀花走遍了中國。 

  本來覺得沒遺憾了,可突然想起還有個東北那旮旯的某個傻孩子被我拐騙到了上海,還被人欺負了,最終還是覺得應該去南京找你,之前,你在上海的時候說要努力掙錢給我吃香的喝辣的,我很感動,因為你跟我認識的男人都不一樣,你是一個刁民,只認親不認理的那種,讓你心甘情願掏錢請我吃一頓好的。比我拿到所有紅花加起來都要高興,這是實話,用小爺王虎剩的話說,那就是掏心窩的實誠話。 

  其實我跟你說很小就聽說過你,那是騙你的,人生哪有那麼多的機緣巧合啊,可我不這麼說。我知道你睡不踏實。二狗,有句話我一直忍住沒說出口,那就是一個男人,不是一定要打下了江山就是好丈夫,也不是一定要野心勃勃才是好老公,我知道你累,被我或者說我一直力意去漠視的家庭背景拖拽著向上爬,怎麼會輕鬆呢?可我不說,不是希望你有一天能揚眉吐氣帶著我去我家,讓所有人知道我當初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我只是每天都會想躺在小墳包里的爺爺,那個我只見過一面的娘。我想他們未必想你非要光耀門撈,你的娘即便走了,最後也一定是惦念著南方的兒子是挨餓了還是冷了,被你誤會了二十年的爺爺也一定只希望你能有一個安安穩穩的日子,不再顛沛流離,我成為老陳家的媳婦,從第一天起就只想要一個挺直脊樑的陳浮生,做到問心無愧,這就足夠了,可這些東西,我都不能說,或者說還沒準備好說,就來不及。 

  二狗,我一點都不後悔遇見你,一個女人,能在正確的時間正確的地點遇上讓她心甘情願不顧一切去花痴的男人,該竊喜了,我唯一不滿足的,可能就是我禍害了你。卻沒有去報答的時間。你肯定不是最好看的男人,卻是我心目中最耐看的男人。你肯定不是最有錢的男人,但你卻肯定是最願意為我付出全部的男人。 

  一個男人,在困苦不得志的時候還能雙手磨出血地下套子給沒有任何關係的老人攢出棺材錢。在他瘋癲爺爺墳頭會把嗓子哭啞的孫子,這個被戳脊梁骨長大的刁民。他真的沒心沒肺嗎? 

  一個男人,能在阿梅飯館一分一毛攢出幾百塊錢全部去買廢舊報紙書刊。並且全部在路燈下看完。能蹲在廁所看一份資料兩個鐘頭,每天只睡三四個鐘頭堅持到今天,他能不被稱作拚命嗎? 

  一個男人,能在富有了后還堅持剃五六塊錢的平頭,在得勢了后還能跟鄉下親戚小孩在大酒店走廊里打鬧,在最疲倦最艱難的時候還能在開門前,給他媳婦擠出一張溫暖的笑臉,這個被人視作陳世美卻從不反駁從不辯解的丈夫,他不偉大嗎? 

  我不貪心,能擁有你。我很幸福,幸福到經常忍不住想跟你講,別再拼了,你已經做得足夠好了。 

  如果不是我的身子註定無法與你白頭俏老,我一定會帶你去北京,去見我爺爺,老太爺,要求他們給你一個大大的前程,因為假若我能一直陪在你身邊,即使全世界都看不起你,那都沒關係。可我不能陪你一直走下去,我不能讓你獨自一個人承受那些白眼,那些嘲諷和那些陰險和城府,我心疼。 

  二狗,好好活下去,每年都記得替我給娘和爺爺上墳敬酒。教我們的孩子識字做人,等他們懂事了,就把我的那本日記讀給他們聽。我想要說的都在上面了。 

  等他們再大一點,你帶他們去張家寨,告訴他們,他們母親就是在那裡第一次見到他們父親。跟孩子說,在他們母親眼中,那個被罵陳二狗的父親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和小陳安說,以後找老公,也得找她父親一樣的男人。 

  二狗,等孩子們結婚了,記得帶女婿和兒媳婦來給我敬酒,就像你替我像咱們娘那樣,還有別忘了咱娘送給我的鐲子,替我戴上咱們兒媳婦的手上。 

  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可能就是不能親眼見到我的小陳平小陳安了。 

  耳我知足了,能給你生孩子,而且還是兩個。 

  二狗,我騙了你很多次。但有一件事情我總算沒有說謊,在燕子礬,我說要陪你看一輩子的煙花燦爛江山入畫,我做到了。 

  雖然這個一輩子實在是太短了一點。 

  曹蒹葭,幕葭。不就是狗尾巴草嗎? 

  二狗,這輩子我欠了你那麼多,下輩子,我再做你的狗尾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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