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沒意義
第460章 沒意義
「徐長卿,並不是我不想給你面子。」
「陳陳陳這幾年在朝天闕的所作所為,大家都是親眼所見,至於人品也是有所耳聞。」
不能說扈啟東落井下石,只能說他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朝天闕中,人人有責人人也都自身難保。
雖然說大老闆一統整個朝天闕,可明眼人都知道暗地裡爭風吃醋不在少數。
而陳陳陳,正是因為葉心在背後撐腰,他才有底氣胡作非為。
「扈啟東,朝天闕,現如今我也有一半的職責在。」
「可能後面,我會和大老闆有所接觸,而且大老闆背後的勢力,我也要走一趟關係。」
徐長卿看了眼幾個朝天闕的高層,
除了唐尼和其他幾位長老沒來,能來的也就是碰過照面的幾個人,
巫名揚、扈啟東、葉心、董曉輝以及陳陳陳。
「我不希望,讓別人看我們內鬥,鬧出笑話。」
徐長卿說完這句話,看了眼幾位,不再說話。
扈啟東和葉心,怒目相對也開始慢慢恢復。
「好!徐長卿,這次我扈啟東給你面子,就不和葉長老的陳陳陳斤斤計較了!」
扈啟東揮了揮衣袖,表示他就此放過這件事。
葉心也朝著徐長卿點點頭,不過他也清楚,陳陳陳的性格如何。
若是不好好管教,以後踢到鐵板,誰也救不了他的!
這孩子,有點不怕死。
年長生看了眼扈啟東,儘管說扈家出了個扈啟東,但是別忘了扈軍,才是傳奇!
不過,既然扈啟東有自知之明,不打算追究,
那年長生也沒必要對他再進行指三道四。
因為2000億過高,主持人一直等了半個鐘頭也不見有人提價,
與此同時,陳家祠堂,
「二狗,若是再不去,就是等於不給南宮世家面子了!」
陳富貴衣冠整齊,穿著軍裝站在一旁勸說道,
「富貴,你明明知道,我和南宮臨不對口,你為何還要答應過去?」
陳浮生有些無語,原本不打算參加拍賣會。
主要還是因為陳安身子骨不允許他分心,
哪怕是炸掉了西廂房這件事,也沒有讓他鬧心過。
「二狗,弟弟!聽我的話吧!」
「你若是不去,到時候李夸父過去,一定會反咬你一口。」
陳富貴已經查清楚,文抄公身死這件事,確實是李夸父的命令。
動手的雖然另有其人,可那個人,也是李夸父的人。
因此,這件事目前,只有陳富貴和陳浮生兄弟倆知道。
「富貴,你現在還怕李夸父?」
「李夸父讓文抄公身敗名裂,甚至是讓他死去。這個陰謀詭計,我想,傅穎她們絕對知道的!」
陳浮生不用想都知道,這件事不可能就這麼簡單結束。
「二狗,這件事,不管傅穎知不知道,李夸父這個人,已經開始反抗。」
陳富貴有些擔心,萬一李夸父整個魚死網破,誰也討不到好。
「富貴,我陪你去,但是陳安那邊,誰來照顧?」
「西廂房的事情是壓制住了沒錯,但是陳安現在沒辦法啊。」
龍舌草,也不知道情況如何。
並不是陳浮生不想去,而是分不開身去。
「二狗,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來打電話給劉家那位。」
陳浮生和劉維和他們,關係一直都很好。
但是圈子就那麼大,所以陳浮生認識的人,陳富貴自然也就認識。
「富貴,你要讓劉松過來照顧陳安?」
陳浮生只記得劉松,那位機靈鬼小女孩。
「二狗,是她,就是不知道人回來沒有。」
陳富貴對劉松的寵愛,陳浮生也是知道的。
「我先打個電話,你等我片刻。」
入夜已深,現如今已經是凌晨。
時間,2021年,1月23日12:45分。
距離1月22日晚上20:00開啟的拍賣會,已經過去了快5個小時的時間。
陳浮生睡意全無,因為最近心事重重。
沒過多久,陳富貴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
「二狗,大事不妙!」
「劉家老太爺,已經失蹤好幾日了!」
「怎麼可能?!」
陳浮生也是瞪大了眼睛,難道那群人動手了?
「富貴,先去拍賣會,龍舌草能救陳安的命!」
陳家祠堂這邊,陳浮生撥通了李青烏的電話,
因為李家青烏和劉家也算是故交,所以叫誰都一樣。
李青烏也沒睡,這些日子都是在陪傅穎。
「二狗,好好休息,別想太多,不是還有陳平?」
李青烏是支持陳平的,總的來說,也挺喜歡。
這孩子,有自己的個性,隨陳浮生。
不過那種剛柔並濟,倒是有幾分曹蒹葭的味道在。
而這也是,李青烏比較看好陳平的關鍵。
故人已逝,後人猶在。
或許這是對每一個緬懷去世的人,最好的牽挂方式。
「陳平這小子,也不知道最近跟著周小雀,學到了一些名堂沒有!」
陳浮生不由得苦笑一聲,
十歲多的孩子,能有什麼想法?
「二狗,這件事,你為何不打電話給陳圓殊?」
這也是李青烏不太明白的關鍵,
「可能你比起姐姐,更懂得照顧人一些吧。」
陳浮生的意思,李青烏算是明白過來,感情人家是把自己當成免費的保姆了唄?
「二狗,你該考慮考慮,如何度過接下來的日子了。」
「蒹葭走了這麼多年,張家寨那群老人,也都物是人非。」
李青烏,無疑不是去過張家寨的那群人。
「李青烏,幫我照顧好陳安,我陪富貴去一趟拍賣會。」
「至於我的事情,你不需要勸我,沒意義的。」
陳浮生不等李青烏開口,直接掛斷電話。
「二狗,怎麼樣?」
陳富貴看了眼陳浮生,
「陳安交給她,我放心。」
「至於劉家劉松,你打個電話跟她說說,徐長卿他們已經來過了。」
陳浮生知道,徐長卿的小弟吳傑的事兒。
有時候,並不是陳浮生不想調查,而是沒辦法去調查。
但是他不調查,不代表手底下那群人不調查。
可以這麼說,徐長卿八歲穿開襠褲爬樹掏鳥窩的事兒,陳浮生都是知道的。
實力懸殊擺在那裡,容不得半點真假。
「劉松居然也認識徐長卿?」
陳富貴明顯有些不信,劉家的人向來孤傲,哪有正眼瞧過人。
若不是陳富貴是上將的軍銜,雖然是個掛職。
不過劉家能夠賣給他這個面子,已經是十足。
「富貴,劉松不認識徐長卿,倒是認識吳傑。」
「這個吳傑,倒也是個狠人,但是他的父親,你應該聽說過的。」
陳浮生看了眼陳富貴,笑了笑說道,
「他父親,吳什麼?」
陳富貴認識的大多數都是軍中大佬,姓吳的數不勝數。
「吳四海,先前一直跟隨在魯南身邊的那位爺。」
陳浮生再次笑道,
「我想起來,吳四海是不是十年前來過一次?」
「而且那次,是打算跟隨李夸父,卻被李夸父拒絕的那個人?」
陳富貴想起來了,陳浮生點點頭,繼續說道,
「富貴,正是此人,只可惜出師未捷身先死啊!」
陳浮生感嘆一聲說道,
「吳四海死了?什麼時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