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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我想立遺囑

  第367章 我想立遺囑 

  陳圓殊笑了笑, 

  徐長卿接過來陳圓殊手裡的那張簡易化圖紙,看了一眼,有些無語…… 

  「陳圓殊阿姨,這是你自己手繪的?」 

  徐長卿有些錯愕,難道陳圓殊知道自己要進來? 

  所以提前準備好這張圖紙?刁難是有的,可這也太敷衍了吧? 

  一橫一橫又一橫, 

  一豎一豎又一豎, 

  左一豎,右一豎, 

  一豎一豎又一豎的。 

  這完全就是和現代版的迷宮,沒什麼兩樣啊? 

  「怎麼?有問題?」 

  「這份迷宮簡易版,可不是我畫的,我也沒那個功夫。」 

  「這是陳安親自畫的,而且也通過了陳浮生的認可。」 

  陳圓殊擺了擺手,笑了笑說道, 

  「還真沒想到,陳安居然還有這個天賦。」 

  雖然有些難看,不過對於外界想要闖入的人來說,無疑不是一種折磨。 

  拿到手又如何?還不如不進去,守株待兔更舒服。 

  「怎麼樣?進去,還是不進去?」 

  陳圓殊笑了笑問道, 

  「陳圓殊阿姨,來都來了,更何況,你都說了,別讓你們失望。」 

  徐長卿攤開手,哪怕是想破腦袋,也要進去看看,陳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好,那你進去,注意安全,畢竟我也很少從正門進去。」 

  徐長卿聽到這句話,有些摸不著頭腦。 

  怎麼,進入女兒廂房,難不成還要過五關,斬六將? 

  心裡這麼想,嘴上卻說道, 

  「陳圓殊阿姨,不試試怎麼知道能不能行?」 

  「好,那我在裡面等你。」 

  陳圓殊說完,直接扭頭就走。 

  徐長卿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摸索一會兒地圖,這才走了進去。 

  徐長卿那邊的一切,陳浮生心中有數, 

  其實不僅僅是陳浮生,陳富貴以及陳平也都明白, 

  「老徐,徐長卿現在的能力,你我有目共睹。」 

  「倘若你們老徐家,這次能夠救治好陳安,我可以對天起誓。」 

  說這句話的時候,陳浮生抬起右手,剛準備起誓, 

  卻被徐海給一把拉了下來,連忙制止道, 

  「陳浮生,可別這樣,當年若不是你和陳富貴捨命保護,我早就成一縷黃土了。」 

  徐海嘆了口氣,往事歷歷在目,不堪回首。 

  陳浮生濕潤了眼眶,一旁的陳富貴也是滿臉苦澀, 

  陳平並不知道,徐海口中的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是他識趣,知道自己該避讓,於是對眾人說道, 

  「父親,富貴叔,徐叔叔,陳平先行告退,你們早點睡。」 

  像是古代兒臣那樣,陳平向後退步,再然後轉身離開。 

  陳浮生也有詫異在,畢竟陳平的性格他再清楚不過, 

  「老徐,這孩子,也是個不省油的燈啊!」 

  陳浮生苦笑一聲,沖著徐海說道, 

  徐海有些愕然, 

  估計目前為止,他所遇到的,老子說兒子「壞話」的, 

  恐怕也就只有陳浮生一個人! 

  「不管省不省油,家大業大,總歸還是他來接手,古往今來,子承父業,不都是如此?」 

  徐海笑了笑, 

  陳浮生不可否認,也是點了點頭, 

  「老徐,這麼多年,著實委屈你了。」 

  陳浮生拍了拍徐海的肩膀,有些心疼的說道, 

  「陳浮生,客套話你我都懂,經歷這麼多,心裡為了什麼,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陳富貴在一旁聽話,因為他是個粗人,沒辦法插嘴。 

  可即便如此,他聽的比誰都認真,生怕錯過每一句話。 

  因為他知道,出來一趟不容易,要不是為了這次拍賣會, 

  打死陳富貴都不會選擇出來,更別提踩一踩曹野狐那傢伙! 

  畏手畏腳,在十年前就是, 

  十年後再來,還是會被陳富貴一腳踢開! 

  「嗯,這話你沒說錯。」 

  「可是你我都明白,時代在改變,已經不是十年前的那個時代。」 

  「或者說,當年認識我,知道我的那群人,估計早就結婚生子了。」 

  陳浮生的感慨,讓陳富貴有些動容, 

  「二狗,你別怕,俺會一直守護在你身邊的!」 

  陳富貴傻傻一笑, 

  「富貴,別傻笑,我知道。」 

  陳浮生知道,他久違的開心又回來了。 

  「陳浮生,徐長卿的事情,我知道的也算多。」 

  徐海知道,陳浮生不會就這樣平白無故的找他喝茶聊天這麼簡單。 

  「咦?你也不知道。」 

  陳浮生倒是有些好奇, 

  如果說徐海的散養模式起不到效果, 

  可為何徐長卿給予陳浮生的第一印象就是家教嚴肅、待人真誠? 

  甚至於為人處世,談不上圓滑,卻也是低人一等。 

  這是好事兒,可為何到了徐海嘴裡卻成了不知道? 

  「老徐,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以後徐長卿若是結了婚有了孩子,咱們依舊是隔輩親的親家。」 

  陳浮生笑了笑說道, 

  一旁的陳富貴笑得更是合不攏嘴。 

  「對對對,小海,娃娃親,咱們要從小開始抓,不然陳平可就是老光棍了!」 

  陳富貴的玩笑話,陳浮生並沒有生氣, 

  「傻大個,還真有你的,說話也不考慮考慮。」 

  簡單的回復一句不算氣人的話, 

  陳浮生繼續對徐海說道, 

  「我聽人說,徐長卿好像和殺手界有關係?」 

  說這句話的時候,徐海更是心神一震。 

  「陳浮生,你……」 

  徐海以為陳浮生在徐長卿身邊安插了人員, 

  陳浮生笑了笑,他沒有解釋,也沒有否認。 

  「老徐,徐長卿這孩子一直都是我的重點保護對象。」 

  「其實,我本來打算跟你商量商量,但是介於這次,陳安的事情發生,這件事也只能先緩一緩再說。」 

  陳浮生嘆了口氣, 

  陳安的情況,不容樂觀,也不知道該怎麼解決。 

  「陳浮生,你我之間,無需多言。」 

  「陳安的事情,我已經和長卿這孩子說了,盡最大的努力。」 

  徐海不敢保證,但是為了讓陳浮生心定,他必須這麼說。 

  誰都知道,陳浮生一路走過來的不容易, 

  可即便如此,陳安在陳浮生心中的分量,絕對比陳平重要的多! 

  女兒嘛,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可以想象的到,再來一個十年甚至是十五年, 

  待字閨中,等待女兒陳安出嫁的那一刻,陳浮生絕對會「咒罵」那個女婿一生! 

  其實不單單是陳浮生,天底下的老父親都是一個樣。 

  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更是家裡的小棉襖。 

  毫不猶豫的說,從哇哇落地,到一步一步站起來,再到學會說爸爸,咿咿呀呀一生。 

  這好不容易等待閨女長大,最後卻被女婿給娶走了,會怎麼樣傷心? 

  「富貴,徐海,我立遺囑。」 

  此話一出,陳富貴直接起身破口大罵! 

  「二狗!放你的狗屁!說什麼狗屎!老子不聽!老子不想聽!」 

  別說是陳富貴,徐海也是嚇了一跳! 

  這好端端的,陳浮生立什麼遺囑? 

  陳富貴這八尺男兒,終於明白,陳浮生的身體應該是真的到了油燈枯盡的地步了。 

  否則,他也不敢這麼說,更不敢立遺囑。 

  「你不信?我也不信,我才三十七啊!」 

  陳浮生苦笑一聲, 

  陳平和陳安還沒結婚,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那一天! 

  他陳浮生,是被曹蒹葭從張家寨帶出來的,可是身不由己。 

  從那個時候開始,陳浮生就把曹蒹葭當做此生摯愛。 

  哪怕是在NJ ,相隔千里他也惦記著蒹葭。 

  狗尾巴草,就是他們倆的定情信物。 

  曹蒹葭傻嗎?她不傻! 

  哪怕是難產而死,她都明白,陳浮生是她的命。 

  同樣,她也是陳浮生的命,只可惜造化弄人,這一切,全被陳浮生當成了報應。 

  「陳浮生,立遺囑可不是開玩笑,你的身體,到底是什麼情況?」 

  徐海有些壓抑,更多的是心疼。 

  從剛進來陳家祠堂大門口的那一刻起, 

  徐海和徐長卿便感受到陳浮生身上那種,老人才擁有的體味。 

  原本沒有注意,只是徐長卿拿出來願望果的那一刻起,徐海才正視過來。 

  恐怕,徐長卿早就知道陳浮生的病情, 

  因此才會拿出來自己認為是「長生果」東西來。 

  「富貴,你不識字,但是可以錄音。」 

  「立遺囑的事情,我對誰都沒提及過,你和老徐,是第一個知道的。」 

  陳浮生嘆了口氣, 

  別人對自己,的確是很上心。 

  可是,身體不會欺騙自己,平日里的舊疾,再加上疫情期間,總是忙忙碌碌。 

  因此才會讓身體愈來愈差,甚至咳嗽都會咳出血。 

  本來私底下是打算告訴陳圓殊,立遺囑這件事的。 

  可現在看來,恐怕來不及了。 

  「咳咳咳~」 

  陳浮生咳嗽一聲,陳富貴和徐海瞪大了眼睛, 

  陳浮生知道,露餡兒了。 

  兩道鮮紅的血液。正在順著鼻孔滴落下來, 

  「二狗,你沒事吧?」 

  陳富貴連忙用衣袖拭擦血跡,徐海也是沉默不語。 

  果然,陳浮生這些年都是在忍氣吞聲的過著。 

  「富貴,我沒事,老徐,我們繼續吧……」 

  陳浮生知道,熬過今天他就沒有後顧之憂。 

  至於後天的拍賣會,他絕對會準確準點參加! 

  陳安的房間內, 

  一群醫生和護士手忙腳亂, 

  「手術鑷給我!」 

  一名醫生對護士說道, 

  「你們所有人先出去,我進行最後一道工序,別打擾我,任何人都不允許進來,明不明白?」 

  醫生,應該是這次手術的最高話語權人。 

  所有人點點頭,並沒有說話, 

  房門外的陳圓殊,早就恭候多時。 

  徐長卿還是沒有從那個門進來,已經過去十五分鐘了。 

  忍不住看了眼手錶,凌晨兩點半, 

  還有半個小時就是三點。 

  也就是說,這次手術,陳安用了兩個小時,還沒有結果。 

  「唉,徐長卿,希望你別讓陳浮生失望。」 

  這邊的徐長卿,早就傷痕纍纍! 

  渾身都是血,原因無他,陳安手繪的簡化圖絕對被陳浮生動過手腳。 

  而這一切,不過是為了陳安不被陳浮生的仇家所追殺的原因。 

  「該死的,今晚難不成要死在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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