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七章 懷熙番外七十,堵門
慕懷熙再湊近,見他的小姑娘蜷縮著身子,均勻的呼吸著。
“睡著了?”慕懷熙心想著,但又覺得奇怪:“這人不是剛剛出來嗎?”
其實慕懷熙哪裏知道,桑知書聽見動靜,就立刻閉了眼裝睡。
在這種情況下和慕懷熙對上,她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
所以,先閉眼睡覺才是。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桑知書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眸看了一眼。
看見慕懷熙不在,她正鬆口氣,準備起身的時候,冷不防背後傳來男人一句似笑非笑的話:
“醒了?”
慕懷熙壓根就沒有走開,他本來是打算在辦公室裏繼續忙一會工作的,結果就這麽一個不經意的抬眸,就看見他的小姑娘蘇醒了。
桑知書立刻就說自己想要去洗手間。
那意思是她是被憋醒的。
慕懷熙笑笑,並沒有戳穿她裝睡的事實,而是在他經過自己附近的時候,來了一句:
“你還是睡裏麵吧。”
“你一個女孩子睡沙發不合適。”
桑知書才要說些什麽,被慕懷熙毫不客氣的打斷:
“就聽我的,不要多嘴。”
見慕懷熙堅持,桑知書隻好點點頭表示同意。
等進了休息室的門,桑知書總算是吐出來一口氣,慢慢的從門板上滑了下去。
坐在地上坐了一會,桑知書才起身去洗澡。
桑知書:剛剛真的把她嚇到了。
一個晚上很快就過去了,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明亮的落地窗落進來的時候,慕懷熙和桑知書兩個人正坐著吃早飯。
“真的要回去學校啊?”
“嗯。”桑知書點點頭,“我還有事情呢。”
“好吧,那我接你來吃飯?”慕懷熙一副不容拒絕的口吻,桑知書想了想便道:
“若是能夠忙完,我就來。”
“不能的話,那我就隻能和老師繼續待在一起了。”
“ 嗯。”慕懷熙點點頭,眼裏雖有不舍,但還是準備等他的小姑娘吃完早飯以後,把人送去學校。
一頓早餐吃得快到尾聲,海特助卻板了一張臉進來:
“總裁,夫人。”
“怎麽了?”慕懷熙見他有事要說,唯恐耽擱了他送桑知書去學校的時間,不等他開口便是道:
“等我送了夫人去學校再來處理。”
“不是,您現在不能讓夫人出去!”
“這是為何?”慕懷熙聽了這話,神情嚴肅:“你仔細說清楚!”
“昨天徽和大學記者部那個想要采訪夫人的女孩子,說夫人對她進行了好一頓的羞辱,然後人就想不開,割了腕。”
“割腕?那人現在怎麽樣?”問出來這句話是桑知書,海特助趕緊道:
“夫人放心,據說她們家裏的人及時發現,才沒有叫人出事。”
“那人現在在哪裏?”
“在醫院,不過不在安和醫院。”
海特助這最後落下來的一句話,足以叫人深思。
安和醫院的醫療條件可以說在整個南城都是最好的,況且能夠進得去徽和大學的人都是非富即貴,那天對夫人出言不遜的女孩子慕懷熙是私下了解過的,家裏確實是很有錢。
可是這既然女兒出了這樣的事情,這一家子怎麽不把人往安和醫院送?
這就值得讓人深思了。
同時,海特助不忘記補充道:
“總裁,現在記者還有文家的人都堵在我們集團門口,說要夫人出來賠罪!”
“簡直放肆!”
慕懷熙拍了一下桌子,身邊的桑知書被他嚇得一哆嗦。
“這人是不是真的割腕還不好說呢,你找個理由去看看。”
“沒能進得去,文家的人說孩子受了刺激,不想看見我們的人。”
這個理由倒也是充分,可是慕懷熙就是覺得這人是假割腕。
昨天的事情到底如何,可是有人看得清清楚楚的。
正想著,又有保鏢上來了:
“總裁!夫人不好了!”
“大小姐突然開了車過來,在樓下和記者對峙呢!”
“慕嫻!”桑知書立刻就鬆開了慕懷熙的手,趕緊的跑了過去。
昨天的事情她也有份,怎麽能夠讓慕嫻一個人獨自去麵對?
慕懷熙隨後就追了上來,直接攔住桑知書的去路!
“你在做什麽?慕嫻在樓下,我怎麽能夠讓她一個人在那裏麵對那些記者?”
“你放心,我還是她親哥呢。”慕懷熙雖然總是和慕嫻互相懟起來,但若是哪一個人真的出了事情,都不會真的坐視不理。
“我妹她自己心裏有主意的,你放心。”
“你隻要管好你自己就好了。”
“她為什麽會過來,你還不明白嗎?”慕懷熙說到這裏,桑知書一臉不可置信:
“因為我?”
慕懷熙點點頭。
“那丫頭對於自己認可的人都是往死裏袒護的,你隻管放心就好。”
“再說了,她自己又不是第一次和這些記者打交道了。”
“況且這來的,還不是大報社的記者呢。”
慕懷熙把話說到這個地步,桑知書再蠢,也能反應過來:
“你的意思是,這些都是小報社的記者?”
“那些人都愛惜羽毛,這種事情在沒有得到實錘之前,沒有人敢出來亂說話的。”
至於為什麽是哪些小報社的——不就是有錢能使鬼推磨罷了。
“可是她一個人——”
“誰跟你說是一個人了?”慕懷熙好笑的抱著人,安慰道:
“我不會讓你獨自去麵對這些。”
“同理,陸白也不會。”
說到這裏,慕懷熙直接拉著桑知書回了辦公室,叫人把樓下的情況轉過來。
看著被陸白還有保鏢護在裏麵的慕嫻,桑知書才鬆了一口氣。
隻是這割腕畢竟是要命的事情,這……桑知書其實心裏還是沒有底。
“若是會給集團造成影響,賠禮道歉我都去。”
桑知書不想看見慕懷熙因為她的事情而感到為難,趕緊的開口說了這麽一句。
誰知道男人就有些生氣了:
“誰要你賠禮道歉了?”
“這件事本來就不是你的錯,是對方自己要來傷害你的!”
“再說了,是不是割腕還兩說呢。”慕懷熙笑的涼薄,低聲在她耳旁道:
“這文家既然敢鬧出來這樣的事情,背後肯定有人在撐腰。”
“既然如此,你且看我——”
“怎麽收拾他們這些嘍囉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