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一章 鴻門宴
那就是其實,金州地麵上還真不是府衙薛義了算,而是在金州地界上有著眾多的部族,數量多達五萬之數,而其中最大的一支部族首領叫做鄧世洛,僅他的部族人馬就多達三萬餘人,其他部族都要聽從他的指揮。
“薛將軍,你的意思是我軍若是不完全的剪出掉那些隱藏在山林中的鄧世洛兵馬,恐前腳走後腳金州又會失守否?”徐世績對此有些的糾結。
此番進兵巴蜀之地,雖然不上快速襲殺之類的戰法,但是,若真的要派出兵馬去到山林間跟那些蠻人部族進行戰鬥的話,徐世績還真的沒有百分百的把握,還有就是,在時間上這一點也會耽擱太多太多。
似乎有點又耗時耗力還得不償失的感覺呢。
“大軍師明鑒。”薛義不敢多言,隻是衝著徐世績點零頭。
徐世績盯了薛義兩眼,道:“如果我們要深入山林之中去戰那鄧世洛,那薛將軍可願為先鋒引路否?”
“這??????”薛義麵色有些回避的樣子,嘿嘿幹笑兩聲,道:“大軍師麾下兵馬兵強馬壯,相比於我金州人馬簡直差的太遠,大軍師一出兵肯定兵不血刃,那鄧世洛怎會是大軍師對手呢。”
“薛將軍真的這般所想?”徐世績忽然抿嘴一笑,緊盯著薛義,薛義眼神一跳,不由偏過了頭去,似是不敢跟徐世績那精光銼亮的雙眼對視一般,道:
“在下??????當然這般作想來。”
“是嗎?”徐世績淡然的回了兩個字,薛義正要再表忠心什麽的,卻見徐世績伸手拿起茶杯來似是要飲茶,忽然五指一鬆,茶杯摔落在地,薛義大吃一驚,而就在茶杯摔落之時,猛地從四下裏跳出十來個手拿刀槍的大漢喊殺著就朝徐世績衝來。
“果然有詐!”徐世績起身翻轉站在椅子後,瞪著薛義,薛義見失態如此也無法再隱瞞貌似也沒有再隱瞞的必要了,當下也是放聲大笑兩聲,道:
“徐世績呀徐世績,枉你甚為大信國大軍師,怎就這般平庸智慧,難不成真認為我金州除了歸降你大信之外就不再有可投之靠山了否?”
“哦?”徐世績掃了眼身邊的兩個親兵,然後望向薛義,道:“那你倒看,你尋得靠山是哪家?”
“哼!就算與你知曉你也是白知也,難不成今日你還能從本府之中脫身出去不成!”薛義臉上的笑容逐漸增多,大搖大擺的拿起桌麵上的一杯茶喝下,隨手將茶杯往地麵一扔,忽然道:
“倒想問問,你是怎麽看破吾要殺你的?”
“簡單也。”徐世績神態依舊很是淡然的樣子,就像絲毫沒有受到威脅,就像現在還跟之前一樣的兩人坐下喝茶一般。
“作為一個降將相請我這個將來的靠山,可是你卻佩戴著寶劍,這是其一。”徐世績略作停頓又道:“其二,你與吾言這麽些話語可你卻不知不覺的手握了劍柄數次,這怕是隻有想要殺一個饒時候才會有的本能動作吧。”
“哈哈哈哈!”薛義再次放聲大笑,道:“徐世績,我道你是身兼大才,卻沒想你僅是聰明也,不錯,你雖然看破蓮又能做何,當前你在我府內,你在我手上,我勸你還是速速就擒的好。”
“如果沒猜錯的話,你身後的靠山便是那鄧世洛吧。”徐世績突然出口的一句話再次讓薛義一愣,當下薛義也不由狠狠的盯看了徐世績兩眼,當與徐世績雙眼對碰時,薛義突然感到一絲的不安來。
因為,此時的徐世績眼神之中絲毫不見任何的驚慌之色,那淡定的神態給薛義一種錯覺,就像此番不是自己捉拿住了徐世績,而是徐世績做拿住了自己一樣。
“快與本將速速拿下此人!”薛義不敢再廢話了,不敢耽擱時間了,生怕一拖就會生出什麽意外枝節來。
就在薛義喊聲未落之際,陡然爆發出一聲砰響伴著一圈火光乍現,那些撲上來的人馬當場一愣,而就在這瞬間,隻聽薛義發出一聲慘叫倒在地上,瘋狂的翻滾,那翻滾過的地麵留下一片的鮮血痕跡。
再看徐世績跟兩個親兵時,隻見三人手裏都握著一杆火銃,而徐世績的那個火銃槍口正冒著淡淡青煙。
“殺!”徐世績一把丟掉火銃,隨即抽出寶劍來,而這時,兩個親兵也扣動了扳機,將撲在最前的兩個漢子給打的倒飛了出去,其餘人不由再次一怔,而這時,徐世績早已布置在府衙外的兵馬聽見府內的槍聲後也已經開始了衝殺,沒等這些人再次的撲上來,救兵已經趕到,趕緊利落的了解了一牽
“軍師,沒事吧?”邱福率先殺到徐世績跟前,上下打量一番見徐世績並無損傷才鬆了口氣,而這時,羅成則早已帶著兵馬殺向金州城的大營,頓時將金州大營攪得翻地覆。
羅成的輕騎第六營可是經曆過數次大戰的存在,在羅成打出薛義假降誘騙軍師欲加害的由頭後,軍將士卒們一個個的就跟打了雞血一樣,那胸中的怒火簡直都快要把金州兵馬給燒死了一般,有的金州兵馬剛一見到大信兵馬都立刻就慫了。
一開始,大信兵馬還受到一些的阻滯,不過很快就殺得金州兵馬恨不得多生出兩條腿來逃命,而那些逃不掉的還沒等殺來就紛紛丟煉槍股自愛地上磕頭求饒,隻是一個勁的喊那是薛義假降,我們士卒是真的願意歸降大信國之類的話語來。
羅成對於那些投降的也都不再屠殺,派出兵馬圈禁,對那些困獸猶鬥的則殺無赦,在輕騎第六營的快速反應狀態之下,金州動亂的局勢僅僅三個時辰過後就又重新的安定下來。
徐世績立刻派出人去金州大營以及街上告知百姓先前發生的一切,以最快的時間穩定住軍心和民心。
當處理完這一切後,色已近黃昏。
府衙。
徐世績,邱福,羅成,以及鐵魁和任忠五人坐在一張桌子旁,桌麵擺了幾個菜一壺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