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淩軍師的慎重
“現今瓦崗或許還不知這事但確是遲早的,我們可先派人前去瓦崗就瓦崗物資我們皆全歸還,再送上一筆錢財來作為兩股勢力結媚約定,同時,我們也秣兵厲馬作好瓦崗來兵的準備。”
“此計正合我意。”薛舉連連點頭,不由有些神往色彩:“若是我們與那瓦崗結盟那時不但我軍不會受到他瓦崗的攻打,還能有一個強大聯軍,這樣一來不但不懼附近周邊的那些勢力,便是連朝廷想來攻打咱們也得好好掂量一下了,軍師,如此便速速派出人去瓦崗。”
“是,主公。”郝瑗隨即應聲而出。
同時間段。
宇文霸與淩敬也在商議著最後的出兵時間。
徐世績已先往金堤鎮守,大戰過後事情極為繁多,這也是那些各步營的頭領聽馬軍三個營都出征卻沒一個來找自己的原因。
此番大戰後俘虜了不少兵馬,十日來更是有無數多的人與投瓦崗從軍,雖然瓦崗募兵的要求下人早已盡知但是還是控製不住來了無數的人,宇文霸幹脆新成立了個募兵營來專門負責招兵事宜。
此時的校場障礙工事前可是人山人海,王慶不得不是最繁忙的存在了,當然,孫思邈也是已經好些時日未曾歇息,每次戰後這二人就是所有頭領中最勞累的人了。
“敬知曉哥哥看重邱賢弟,可輕騎二營才組建幾日,雖兵馬都從金堤歸來的原先後備軍中挑出來倒是不用擔心單兵戰力,隻是步兵與騎兵卻有不同也,哥哥此舉是否有些操之過急,那邱賢弟肩上還帶著傷,萬一??????”
淩敬完有些不敢看向宇文霸,畢竟自己此時算得上是在公然的質疑自己一向敬佩有加的哥哥做出的決定了。
宇文霸朝淩敬點零頭算是對淩敬敢於提出自己心中疑惑的鼓勵,畢竟於戰事中誰都會有範懵的時候,李二不是還範懵被郝瑗算計了嗎。
淩敬見宇文霸似是毫不在意還多有鼓勵色彩,這才放鬆些下來,心道我還是不了解哥哥啊,哥哥是真的大胸懷也。
這時,才聽宇文霸道:“邱賢弟的第二輕騎營確是才合練幾日,但是那些兵馬都是經曆過這番戰事的人,於戰陣上有著經驗,這方麵不用憂慮,邱賢弟也是知曉故這幾日來練得也就都是在馬上的配合,雖略顯生疏但是卻也算得上一支不錯的戰力,況離出兵蘭州府還有幾日,問題不大。”
“此番軍師可以王頭領第一輕騎營邴頭領弓騎營主打,邱賢弟為輔便可萬無一失也。”宇文霸又神秘的對淩敬道:“另外再讓軍師知曉一好消息,這次怕是不隻我軍與那突厥兵馬配合,或許還有第三路人馬也不一定。”
“第三路,何人兵馬?”淩敬有些詫異。
“軍師隻當曉的這種可能便是,卻勿要著重於此,我也僅僅是些推算而已。”宇文霸見淩敬似是有著期待趕緊打出一根預防針來:“蘭州府外有個宗羅睺,手上兩萬兵馬,此人頗有野心,恐不會眼看著身邊冒出來一個什麽西秦的勢力。”
雖淩敬有大才,自己也相信他能完成這次的任務,可畢竟這算得上是淩敬自己領兵的第一次作戰,是以還是顯著些許的緊張與不安,急切的想要預先做到萬無一失。
淩敬聽宇文霸這樣也是隨即意識到自己似乎是有些緊張過頭了,竟然想把勝利的希望寄托到別饒身上,而自己應該想便是沒有那突厥兵馬也要取勝才對啊。
宇文霸見淩敬陷入沉思也便沒再話,有些事隻得讓他自己想明白想透徹才行,若是你此番始終想不透徹,那這次就當是我為了你交出的學費,便是失敗相信有王當仁和邴元真在側這學費也不會太昂貴吧。
宇文霸記得很清楚,在那薛舉扯旗後沒出一個月,那同為剛扯旗不就的宗羅睺就帶著人馬來攻打金成縣了,按時日算來,極有可能自己與突厥兵馬聯合攻打薛舉時多半就會碰上宗羅睺。
隻是,現今薛舉扯旗幾乎比原先提前了一年,那麽宗羅睺又是個什麽情況呢,又會不會還是聽薛舉扯旗就前去攻打?
也是瓦崗的情報係統還存在著局限,也是,這個時代跟後世可不一樣,何況這兵荒馬亂的情報觸角也還不可能在這樣的時間段就做到方方麵麵了,想就這樣都已經把人家賈翁給辛苦的廋兩圈了還要人家咋的。
不知道柳周臣與那賈潤甫什麽時候能上山來啊。
無來由的,宇文霸又想起了曆城城門邊上開賈柳樓的這兩位來,對了,還有屈突通屈突蓋兄弟不知道有沒有了結那屈突長明。
我去,這個時候怎麽想起這些來。
宇文霸使勁的甩了甩腦袋,這時,淩敬也緩緩從沉思中醒過神來,宇文霸也覺得自己是應該將薛舉和郝瑗的情況出一二來,不然郝瑗那示敵以弱的計量不定就會坑了淩敬和自己的三營騎兵!
“軍師,那薛舉一向勇猛無匹,且有智慧還極為重視麾下軍師郝瑗,這郝瑗之前曾是那蘭州府金成縣令,而那薛舉做的金成縣校尉之職??????”
薛舉扯旗可跟別的反王不同非是被逼而反,乃是薛舉還在做金成縣校尉時挾持了縣令主動扯起反旗,也就是挾持這郝瑗,此薛舉是有著一定的智慧以及遠大謀劃的,也才最後讓那本是縣令的郝瑗一心輔佐。
兩人搞到一起後對付的第一個就是宗羅睺,宗羅睺來搶地盤,當時薛舉兵馬還少就與郝瑗分兵作戰,這郝瑗竟然沒有背叛薛舉而是拚死向前應是把宗羅睺給打敗聊。
“那西秦政權竟是這般樣建立起來!”淩敬對此也感到頗為吃驚,想當前反王好些都是殺了頂頭上司讚反這薛舉確是拉頂頭上司入夥還做軍師使用,倒還真如哥哥所言,也頗有大智。
有時宇文霸都在想,這郝瑗被劫持極有可能是兩人演的一場戲而已,一個縣令一個校尉都有扯旗之心,卻找不到個理由再加上郝瑗是個讀書人礙著名聲所以才玩出那樣一個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