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3章舊情人相會
“這位小藝姐姐!找我們有什麽事情嗎?”
戒空故意裝著不認識的樣子,擋在門口,不讓小藝進去。
小藝看著戒空,眼中的淚差一點都要掉下來。讓戒空看著心裏特別不好受,一時也說不出什麽再狠心的話。
小藝向門裏麵看了一眼,知道紫堂就在裏麵。
那是她的情郎,她的未婚夫,她唯一的依靠。
於是,激動的小藝將戒空的手直接推開,大步向房間走了進去。
戒空恍了一下神,小藝已經進到了屋子裏麵,隻能趕緊將門關了起來,生怕讓汐月看到什麽。
而紫堂聽到外麵的聲音,便知道是小藝過來找自己了。
可是他卻不知道要如何見小藝,隻感覺這個時候,當真不是見麵的好時機。明明前一刻還在跟戒空說要去見的人,如今隻要走出去就可以見著的,卻讓紫堂忍不住想找個地方躲起來。
正當紫堂不知是盼望戒空將小藝趕走呢?還是期望小藝能走進來。
結果,小藝就走到麵前了。
小藝一雙含情脈脈的眼一下子紅了,眼眶裏的淚水就這樣流了下來,讓紫堂看著心裏很不好受。
還沒等紫堂做什麽,小藝見到許久未見的紫堂,一顆芳心終於落了下來。直接撲到了紫堂的懷抱裏,一副孤獨無助的樣子。
“紫堂……”
小藝溫柔纏綿地叫喊著情人的名字,感覺著這一刻的溫暖,讓她不安的內心慢慢的平複下來,她多久沒有見到他了,以至於小藝在被迫賣藝的那一刻見到紫堂,居然有一種‘他是紫堂嗎?’的錯覺。
但直到現在依偎在紫堂的懷抱裏,小藝才真的感覺到這個人就是紫堂,屬於自己的紫堂。
也許剛剛還在猶豫徘徊的紫堂,在見到小藝如此無助的模樣,身為大男子的主義,讓他忍不住回抱起脆弱的小藝。
小藝雙手抓著紫堂的衣袖,抽泣著眼淚,讓紫堂看著心裏更是難受,都怪他不好,讓小藝受了這麽多的苦。
隻是很快,紫堂想到了小藝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小藝!你不要難過,我在這裏,不會有人再傷害你的。”紫堂溫柔地看著小藝,輕聲安慰道。
聽到這話,小藝哭的更是厲害,讓紫堂更是手足無措,無奈的看著戒空,希望他能幫自己想想辦法。
結果戒空兩手一擺,表示自己無能為,你自己看著辦吧。
紫堂隻好輕輕的拍打著小藝的後背,希望能讓她的情緒不要這樣激動,不然接下來要如何問事情啊。
也許是紫堂的耐心與關心,小藝眼淚止住了一些,才緩緩離開了紫堂的懷裏,但一雙美眸依然看著紫堂。
“紫堂!戒空!能見到你們真是太好了。”小藝劫後重生的說道。
紫堂看了一眼戒空,問道:“小藝!這到底怎麽一回事?為什麽你會來到這裏?”
麵對紫堂的問題,小藝眼淚一下子又流了下來。
見此,紫堂輕輕地扶著小藝坐了下來,小聲的安慰了幾句。
一邊的戒空看著小藝隻顧著哭,應該說的話是半天也沒吭個聲,不由的想著這若是汐月的話,一定會馬上說出事情的原由,然後找尋出解決的辦法。那裏像小藝,又抱又哭,完全沒有考慮過大局。
一時間,戒空不得不想著這世間像汐月的女子當真是少有,怪不得紫堂會不自覺的被汐月吸引住,這小藝跟汐月一對比,完全沒可比性嘛。
小藝被安撫了幾句,情意綿綿的看了紫棠,才慢騰騰地抽出衣裳裏麵的手拍,擦試著眼淚,難過萬分的說道:“我,我也不知道。”
戒空徹底想暈到,不由的插口問道:“那小藝你怎麽會在街頭賣藝?”
小藝抽泣了一下,說道:“我,我隻知道被帶了出來,然後被人勒令在這裏賣雜耍,完全不知道人你們會出現在這裏。”
戒空無奈了,隻能看著紫堂,這是他的女人,由他自己問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幹脆利落的汐月呆久了,現在戒空發現自己見到其她的女人都有種想著若是汐月會如此,不想到還好,一想感覺這些女人都差遠了。
紫堂收到戒空的眼神,知道戒空是著急怕被汐月發現,所以想早點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紫堂暗自歎了一口氣,壓著內心的急燥,耐著性子,看著小藝,問道:“那今天是怎麽一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我被人威脅在那裏賣藝,也沒有想到會見到你們。紫堂!當我見到你們的時候,真是又激動又開頭。可是發現你們的身邊有一個女人在,而且我又被人綁著,就忍著沒有吭聲。隻是我沒有想到這個風姑娘會救我,然後我發現你們的臉色不太對,就留了一下心眼,就假裝不認識你們。”
小藝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大約說了一下,發現紫堂聽到這些話時,並沒有像自己預料中的關心自己,不由的心頭一愣。
紫堂點了點頭,壓著聲音,說道:“小藝!你做的很好,在汐月的麵前,你隻能裝著不認識我們,知道嗎?”
聽到這話,小藝感覺很奇怪,疑惑的問道:“汐月到底是誰?為什麽你們會跟她走在一起,而且你們之間看起來很是親近,這都是怎麽一回事?”
被小藝的一堆問題堆過來,紫堂的眉宇之間閃過一絲糾心,不知道要如何說起,腦海裏麵居然想著小藝在這裏呆這麽久,汐月若是發現了會怎麽樣?
正在這會兒的功夫,小藝發現紫堂的走神,心裏更是一迷糊不已,莫不是自己被關著的日子裏麵,紫堂這邊發生了什麽事情。
小藝不由的仔細看著紫棠,發現他的臉色不太好,這是一種身體的因素而造成的。而且小藝看了一戒空,發現他的臉色十分的嚴肅,完全沒有見到自己的欣喜。
“紫堂!你的身子,為什麽變得這樣弱?為什麽你們見到我,反而好像更憂心一樣,到底是怎麽一回事?”